第四百九十八章:餘生還長
2024-08-19 01:00:36
作者: 半世琉璃
說完也不等白念生答應,就將臉貼了上去。
白念生瞬間繃緊身體。
這妖精是知道怎麼磨人的!
他克制著抓著椅子的扶手,儘量使自己看起來很平靜,但微微顫的嗓音出賣了他,「喜歡嗎?」
「喜歡。」連螢很誠實,「好愛你的腹肌。」
「如果哪天我沒腹肌了,你還喜歡我嗎?」白念生緊繃著身體問她。
這個問題讓連螢有些苦惱。
白念生俊臉一垮。
她剛剛猶豫了!
她!猶!豫!了!
白念生氣急敗壞的藏起自己的腹肌,不給她貼貼。
連螢委屈巴巴,「再看一眼,就一眼。」
白念生故意不去看她,但他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兩秒,所以他得討點好處。
「給你看可以。」他清了清喉嚨,「你得拿好處來跟我交換。」
好處啊?
連螢眼睛一轉,「這個可以嗎?」
白念生順勢看去。
只見連螢撩起了褲腿,露出裡面的黑絲。
她來,肯定是帶著誠意來的,只是沒想到這麼早就亮出了底牌而已。
白念生喉結一陣滾動,「成交!」
連螢順勢就纏上他的身體,勾住他的脖子,含著他的唇熱吻,一條腿更是擠進了他的雙腿之間。
白念生只愣了一下,就反客為主,纏住了她的舌頭。
原本冷冽的空氣,突然就變得熱烈起來。
連螢鬆開了唇,沿著他的下巴一點點往下親,親得白念生眼睛都紅了,一臉動情的樣子。
當她的唇划過他的脖頸,循著往下,落在了他的胸前。
他喉結滾動,溢出幾聲悶哼,卻沒制止她的行為。
連螢最終將唇落在了他的腹肌上,輾轉流連。
「寶寶……」男人的聲音啞了,動情得一塌糊塗。
連螢微微揚起小臉,一臉迷濛的看向他,「嗯?」
「要不要再往下……」他勾引著她。
「要。」她大膽而熱烈。
白念生悶聲喘息,眼睛都紅了。
似乎連山風,都在這一刻變得溫柔似水。
許久之後,白念生扶著連螢的腰,聲音粗沉,「寶寶,扶著樹。」
「嗯……」她累得不行,想抗議,偏偏男人不允。
是她鬧著要在這裡的,可他只允許她喊開始,卻不讓她叫結束。
原本朦朦朧朧的幾點星子,都羞澀的躲進了雲層。
等連螢終於躺到房車內時,已經累得不省人事了。
白念生調好了車內的溫度,又給她蓋上毯子,看著她還泛著紅暈的臉頰,心裡柔軟得一塌糊塗。
他親了又親,眼底全是繾綣的柔情。
手機閃了一下,他拿起,見是陸硯臣打來的,便拿了手機和外套下了車。
車外的氣溫比車內低,白念生點了一支煙抽著,一邊接著陸硯臣的電話,「陸哥,這次的事,謝了。」
「謝什麼?」陸硯臣語氣淡淡,「早看她不順眼了。」
白念生笑,「就因為她招惹了嫂子?」
「嗯。」他承認得坦誠,「我警告過她的。」
白念生不禁有些好奇,「嫂子知道你這麼睚眥必報嗎?」
「不知道。」陸硯臣想了想,補充道,「不敢讓她知道。」
也不想讓她知道,自己這陰暗的一面。
卓思然或許永遠都不會知道,史蒂夫不是突然出現在南城的。
她也不會知道,史蒂夫說的那段視頻,是陸硯臣放出去的。
她在M洲被侵犯的地方在天燁,而天燁是陸硯臣的地盤。
但凡卓思然老實點,規矩點,聽從了他的警告,這些東西都不會成為她的威脅。
當然,卓思然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裡面並不是只有陸硯臣一人手筆。
還有白念生。
卓思然被史蒂夫注射了致幻劑,那種藥幾乎無解,這才是導致她心裡出現問題的重要誘因。
加上白念生步步緊逼,導致卓思然神經高度緊繃,最後才會失常的說出自己曾經做過的惡事。
他從不相信什麼惡有惡報。
他只要一報還一報。
哦,他還會落井下石,所以他親自去告訴卓思然,她的親生父親因為她坐了牢,而她是被她養父送進局子的,他就是要擊潰她最後一絲防線,讓她餘生都活在痛苦裡。
也只有這樣,才能小小的彌補他愛的人。
不過,事情又出現了一個小意外。
這也是陸硯臣打這通電話的原因,「卓思然懷孕了。」
白念生陡然坐直身子,「也就是說,她可能會被取保候審?」
「嗯。」陸硯臣聲音很寡淡,「我太太懷孕了,最近又忙著婚禮的事,所以這事你來處理。」
「好。」白念生應下。
就算陸硯臣不說,他知道了,也會出手。
說完事,陸硯臣便掛了電話。
白念生抽完最後一口煙,摁滅了菸頭,站起身深呼吸了好幾口,確定聞不到煙味了,才返回房車內。
連螢還維持著他出去時的姿勢,睡得很香。
白念生躡手躡腳爬上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他帶進來的絲絲涼意,讓連螢在睡夢中嘟囔了兩句,「白二狗,好冰……」
「寶寶,這裡暖和,放這裡。」他抓著她的手,往自己暖和的地方按。
連螢睡得迷迷糊糊的,壓根不知道他在幹嘛。
但確實感受到了陣陣暖意,身子不由自主的貼了上去。
白念生一臉迷離,從喉嚨深處溢出陣陣滾熱的氣息。
夜晚還長,餘生也還長。
……
扶軟開始有妊娠反應了,吃什麼吐什麼。
陸硯臣眼睜睜看著自己剛養起來的肉,因為懷孕又消瘦下去。
本就不喜歡孩子的他,心理更牴觸了。
「軟軟,吃點草莓蛋糕。」陸硯臣把草莓蛋糕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還親自餵到她嘴邊。
也不知是奶油的味道還是水果的味道刺激到了她,她臉色一變,一副又要吐的樣子。
一個早上她都不斷的往洗手間跑,人都跑累了。
陸硯臣心疼她,不想讓她來回跑,索性用手去接,「又想吐嗎?軟軟,吐我手裡。」
扶軟實在太難受了,也沒工夫計較這些,抓著他的手就吐了起來。
她吃不下東西,自然也沒什麼吐的,只是吐了一些酸水。
陸硯臣洗了手,又取了溫水和熱毛巾來讓她漱口洗臉。
折騰下來,她感覺自己小命都折騰去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