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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點破

2024-05-03 23:21:02 作者: 月下綿綿

  忍不住看向大小姐的眼睛,小草眼裡已經染上了絕望。

  「這是解藥,吃下去後,之前我給你下的毒便會解除,從此後,你便再也沒有任何生命危險。」

  清狂又怎會猜不到小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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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在小草眼中,自己當真會下得去手殺死她?

  原來,這麼多日子的相伴,自己在小草的心中竟是那般。

  心下自嘲一笑,她忍不住撇過了目光。

  小草抿了抿唇瓣,接過藥丸吃了下去,心裡不禁欣喜,大小姐竟然原諒了自己,真好!

  然而,頭頂的一句話,卻令她從天堂掉下。

  「你走吧,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小姐……」

  她猛地抬起頭,眼眶微紅,「您不要小草了嗎?」

  走到了軟榻前面,清狂從枕頭底下掏出一疊銀票,放到了桌子上,淡淡說道:「看在小蘭的份上,我不會殺你,但不代表我原諒你,走吧,拿上銀票離開寒王府,否則,我有的是辦法令你腹中的解藥變成毒藥。」

  「小姐……不要趕小草走好不好?小草捨不得您……」

  「還不趕快走!」

  不耐煩的催促一聲,清狂目光冷厲,仿佛一把尖銳的刀子,深深扎進了小草的心頭。

  她低下頭,眼淚低落到地面上,哭的像個孩子,「小姐,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清狂心裡划過一絲不忍,可隨後想到東方鈺那人的乖戾無情,當即狠下心,小草若是不走,將來必成為東方鈺用來對付自己的籌碼,還有可能,小草甚至會因她喪命!

  不管是為了她,還是為了自己,小草都不能留下。

  「走!要讓我說第二遍。」

  在清狂冰冷目光下,小草終是忍受不住痛哭不止,在地上跪了好半響,哭了好半響,她才拿起桌上的銀票,流著淚跑了出去。

  只留下,少女看著窗外發呆,後背挺得筆直,身影被月光拉長,顯得格外落寞。

  半響後,她低聲喃喃出了一句話,「東方鈺,別得意太早,這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呢。」

  **

  **

  閒雲山莊

  閣樓之上,男子負手而立,白衣飄蕩,黑髮隨風舞動,面具下的紫眸一片陰沉的光,他靜靜看著後山的方向。

  在那裡,有一座墓碑。

  身後的冷情看著男子,淡漠眼底划過一抹痴戀,瞬間消失。

  主子每天都會來這裡,注視著後山的墓碑發呆,這一呆便是好幾個時辰。

  以前她很疑惑,主子為何總是那麼重視那個墓碑,後來她才知道,那是主子妹妹的墓碑,據說五歲時死在了歐陽府。

  誰都知道主子對妹妹有多重視,不但每月都要親自打掃墓碑,並且不允許任何人去那裡打擾到他的妹妹。

  曾經有個不知死活的下人,不小心闖進了後山,最後被主人五馬分屍,落得個慘不忍睹的下場,從此後,再沒人敢去後山半步。

  那裡成了禁地。

  「東西呢?」

  「主子,給您。」

  冷情從懷中掏出那塊鐵牌子,雙手奉上,垂下眼帘,遮住了內心的情愫。

  在這個男人面前,她不敢暴露內心,一旦主子發現了她的心思,那她不但失去了在主子面前的資格,甚至連性命也會丟掉。

  這個男人曾經說過,任何人都有他的使命,對主子而言她是下屬,只要把該做的事情做好,便永遠能夠靜靜站在主子身後,若是她失去了她的使命,對他而言,只是一件無用工具罷了。

  東方鈺拿過鐵牌子,端著看了一番,面具下的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想和我斗?你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

  這話說得自然是歐陽清狂。

  自從上次被暗算了之後,他恨得是咬牙切齒,這等奇恥大辱令他每每想起都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歐陽清狂,他會讓她知道,惹怒他的代價是什麼。

  「讓你查的事情可查到了?」

  「回主子,屬下已經查出,那人就在竹林小居。」

  「竹林小居?那老東西果然沉得住氣。」

  「主子,那我們接下來要不要……」

  冷情後面的話沒說,而是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東方鈺冷狠眼眸划過暗沉,「我親自去對付他。」

  「是,主人。」

  冷情默默低下了頭,主子出馬,自然比他們做下屬的動手利落。

  東方鈺再度看向了後山上的墳墓,眼底閃過一絲少見的柔和。

  ……

  ……

  這邊,自從小草走了之後,清狂依舊該吃了吃,該睡了睡,仿佛根本就不在乎似得,而寒王府其他人也不以為意,畢竟一個丫鬟,趕走了就走了。

  清狂已經好幾日白天見不到皇甫絕,今天,特意本著琳琅軒而去,只剩下她一個人,實在是無聊的緊。

  「你在做什麼?」

  路上,她忽然看到奔雷站在不遠處,仰著脖子,腦袋成四十五角度揚著,目光看著對面的房頂上,原以為他實發現了什麼,可她跟著看去,那裡什麼也沒有。

  奔雷一動不動,依舊保持者這個姿勢,也不說話,清狂更覺得奇怪,便上前幾步看去,「你……」

  這一看之下,她竟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奔雷面像粗獷,像個石雕一般,竟是擺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看得清狂忍不住發笑,「原來你是被點了穴道呀。」

  奔雷委屈的神色更甚,揚著腦袋,可眼珠子卻是求救般的望著她,好似再說,救救我吧。

  請款眨了眨眼,居然還在笑,揚著眉,有些調侃的說道:「恩,大人這個姿勢挺不錯的,很有個性,請問,不知您是怎麼擺出來的呢?」

  奔雷就差掉眼淚了,一張粗獷的臉被笑話的漲紅,無奈身子動不了,話也說不出,真真是急死他了。

  「哎呀,您肯定是犯了什麼錯,被王爺懲罰了對不對?」

  在她的話剛落,奔雷便動了動眼珠子,顯然是她說對了,瞧著他向自己求救,那副可憐的模樣,比小媳婦兒還要委屈。

  可是,這麼有趣的表情出現在他那張粗獷莽漢的臉上,看起來實在有些怪異,更令她忍俊不禁。

  「這恐怕不好吧,若是被王爺發現我救了你,豈不是連累到我了?再說,我不會解穴呀。」

  少女看似非常苦惱的搖了搖頭,這可把奔雷急壞了,眼珠子再動了動,竟是看向了不遠處的地方,然後又看看她,這麼來回意示著。

  「哦,你的意思是,讓我找別人來給你解穴吧?」

  她話落後,奔雷眼裡喜色頓顯,如果不是動不了,估計他都點頭拍掌了。

  「可是……還是不行啊,若被王爺知道怎麼辦?」

  「……」

  奔雷哭出來的心都有了,他已經維持這個姿勢快兩個時辰,脖子都酸了……

  清狂咬著拇指,想了一想,突然一拍手,「我想起來了,曾經王爺好像教過我怎麼點穴來著,我想想啊,要不要幫你呢?」

  快幫幫我吧,求求你了!

  奔雷的眼中,透出強烈的這個信息。

  「這樣吧,看你也挺難受的,我就試試,看看能不能給你解開。」

  瞧著他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清狂終於大發慈悲的在他身後一點。

  沒動靜……

  再一點,還是沒動靜。

  「難道是我點錯了?」

  清狂自言自語的喃喃一下,隨後伸出兩隻手在他後背唰唰兩下。

  「累死我了!」

  奔雷像是突然倒塌的石柱一般,一屁股載到在了地上,恨不能永遠不起來似得,想必之前站著的幾個時辰可把他累毀了。

  「說吧,你怎麼會被點穴?」

  清狂好整以暇的環抱手臂,笑眯眯的看著坐在地上,沒有半點形象的大老粗。

  奔雷喘了幾闊氣,這才說道:「多謝王妃給俺解穴,要不然啊,俺非得累死不可。」

  頓了頓,他才嘆了口氣,「俺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錯,今天一大早王爺就讓俺站在這裡,朝著那邊房頂上看去,可俺剛一仰首,就被王爺在後面點了穴道,俺這個苦呀,俺都不知道什麼地方做錯了,王爺為啥要折騰俺啊。」

  清狂想了想,目光掃向了那邊的房頂,忽然,眸光一閃。

  那個房頂,不就是,上一次皇甫絕抱著她赤著上身的地方麼。

  回想起來,那天突然出現的喊叫聲,不正是奔雷麼?

  將這些事情聯繫起來,她便多少明白了,忍不住低笑出聲,皇甫絕還真是睚眥必報,想必是惱怒當天奔雷打擾到,前幾天沒什麼動靜,所以才會在今日故意點了奔雷穴道,索性讓他看個夠。

  「你笑什麼?」

  一看少女竟然還笑出了聲,奔雷鬱悶的瞪大眼睛,他這麼痛苦很好笑嗎?

  清狂清了清喉嚨,「咳咳,我不是笑你,而是笑我自己居然會解穴道,我是高興的。」

  奔雷半信半疑的哦了一聲,「對了王妃,你來這裡作甚?是要找王爺?可王爺出去了。」

  「出去了?你知道去哪裡了嗎?」

  「去訓練場了。」

  「訓練場?那是什麼地方?」

  「王妃有所不知,那裡是專門訓練新兵的地方,平時都是俺和靜軒管理,王爺今日去是要看看哪些士兵合格,哪些士兵不行,只有通過王爺的審核,才能進入王爺的隊伍裡面,不然沒有資格入征。」

  奔雷看起來是個大老粗,可解釋起來也挺細心,尤其是面前少女又是個討人喜歡的妙人兒,他自然有的是耐心煩,若是換成別人,可就不一定。

  「原來如此。」

  清狂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轉身就要離開。

  「王妃,您是要去訓練場嗎?」

  奔雷以為她要去找王爺,便喊住她接著道:「您不認識路,不如讓俺帶著您去吧?」

  少女一愣,隨後笑了笑,「沒關係,我自己可以去,奔雷大人您還是歇一歇,你的腿麻了,不宜儘快行動,只有多休息一陣子,你的腿裡面的血液方可循環。」

  「哦。」

  奔雷撓了撓後腦,好奇怪,王妃難道是大夫嗎?隨後一想,對了,王妃可是有個好名聲啊,天朝誰不知道她經常外出給一些災民看病,甚至免費送藥送錢,這樣心地善良,心眼兒好的女子,世界上可是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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