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男人,我懷疑你想對我濕身誘惑
2024-08-19 10:59:04
作者: 福七公子
「哈哈哈!」引得周圍人們頓時大笑了起來。
「你,你胡說什麼?」蔣桃花氣得臉紅脖子粗,支支吾吾的解釋。
「什麼窗簾布,這分明是我從香港的大商場裡面買的。」
還香港大商場,她那文盲連香港在哪裡都不知道。
白映雪盯著她呼之欲出的肚子:「舅媽,這窗簾布是不是有點不夠,裙子有點緊呀!」
蔣桃花氣得直跺腳,因為這確實是窗簾布做的。
白曉慧打電話讓他們來島上,她實在是沒有可以撐場面的衣服。
因為她結婚的時候,把家裡的老底都掏出來當嫁妝了實在沒錢買貴衣服。
蔣桃花看到家裡的窗簾還算是花哨,於是就扯了窗簾做了條旗袍。
誰知道這布料不夠,穿上之後勒得人難受也只能忍著。
誰想白映雪這個小賤人直接就給她戳穿了,氣得她肚子都快要炸了還得緊緊吸著小腹,生怕一發火衣服就裂開了。
這哭笑不得表情看著真是可笑之極,白映雪看著一旁的白大山。
白映雪又驚訝起來:「哎呀,舅舅你眼睛怎麼了,之前不是不近視嗎?咋忽然就戴上眼鏡了?」
他黑臉立刻當場否認:「你說啥,我本來就是近視眼。」
這文化人都要戴著個眼鏡,一個燒鍋爐的小學都還沒有畢業,這樣顯得自己有文化水平。
於是找人借了個眼鏡裝樣子,這鏡片的度數太高,這會兒說話眼睛都覺得發暈。
「哎呀,舅舅那你可得小心點,眼鏡的度數不合適容易走路摔跤。」
「誰,誰摔跤!」白大山被氣得要對白映雪動手,結果剛走幾步就差點摔一跤。
「爹!」白曉慧趕緊上來扶著他:「你小心點!」
「白映雪,你給我住口!」蔣桃花氣到顫抖,恨不得立刻上來動手。
老兩口剛剛有多得意,此時就有多狼狽。
正在圍觀的劉嫂子和張嫂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原來這身上的旗袍是用窗簾布做的,難怪穿得不合身。」
「之前還說她爹是個老師,原來是個燒鍋爐,真是笑死我們了。」
「竟然騙說我們爹娘都是知識分子,我看就是癩蛤蟆進城,冒充迷彩小吉普。」
「……」
「你,你……」蔣桃花臉紅脖子粗,話都說不出來了。
奈何身邊都是人在圍觀,這個時候惱羞成怒動手豈不是更丟人。
老兩口氣的肺都快炸了,只能將羞恥咽了下去,臉色真是有一陣白一陣紅真是太好看。
白映雪忍著笑,這就是走綠茶的路,讓綠茶無路可走。
要不是他們自己虛偽,至於會害怕被揭穿?
還敢鄙視高春生,這種打臉都算是輕的。
白曉慧臉上火辣辣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好不容易才編造的謊言直接就被她給粉碎。
立刻趕緊拉著爹娘進屋:「爹,娘,我們走,別搭理她。」
蔣桃花兇狠地瞪了一眼白映雪,這恨不得要吃了她的表情。
屋內關起門來,白曉慧氣急敗壞地哭訴起來。
「嗚嗚嗚,爹,娘,這賤人每次都故意讓我出醜,她還當眾勾引夕城給她挑水。」
「你知道夕城之前就被她勾搭得不願意娶我,這我好不容易才嫁給他。」
「現在這她就住在對面,夕城就更加不理我了,每天就只想著那個小賤人!」
「……」
「什麼?」蔣桃花一聽頓時蹦了起來:「她真跟她那死去的娘一樣下賤。」
剛才還敢當眾下他們的面子,讓她們老兩口的臉都丟盡不說,還敢欺負他們的閨女。
「這個映雪竟然敢這麼對你,小慧別急,爹娘給你出氣。」
「爹,你是不知道,她現在也不知道怎麼了,性情大變跟從前完全不一樣。」
白曉慧咬著後牙槽,哭得傷心欲絕。
「前兩天我親眼看到她誣陷高春生的嬸子和表妹偷竊,直接就把人給送進監獄去了,手段很是了得。」
「那保安大隊的隊長跟那殘廢關係好,如今她有公家人撐腰,我可不敢隨便招惹她。」
說到這裡她的忍不住擦眼淚:「嗚嗚嗚,可是你們也看到了,我不惹她可是她卻非要來招惹我啊。」
『啪!』,白大山一拍桌子叫嚷起來。
「如今這丫頭嫁了人翅膀硬了,敢用狐媚子手段搶我閨女的男人,我就不信治不了她。」
蔣桃花心疼閨女,曉慧好不容易才嫁到了團長家,就想來搞破壞。
當眾羞辱他們就算了,絕不能容忍她勾引她的男人。
蔣桃花眼角露出陰冷的目光:「放心啊,曉慧,今天我就讓她當眾身敗名裂!」
白映雪嘴上收拾了一頓這兩個可惡的極品親戚,此時心情舒暢。
在家的這會兒功夫,看到不少人提著禮物前去祝賀喬遷之喜。
畢竟不管什麼年代都是人情社會,團長兒媳婦的身份還真相當有分量的。
就算是背地裡嘲諷,但是表面上前來奉承的人不少。
白映雪將院子的門關上,懶得搭理對面的那些人。
高春生正在院子裡面做著康復訓練,最近兩天的訓練有些成效。
這腿上越來越有知覺,雖然還是很費勁但是堅持下來恢復是時間的問題。
『呼!』他長吁了一口氣,半個小時而已,身上的汗水很快就浸濕了他的襯衫。
白映雪端著涼開水過來:「先喝點水再訓練吧!」
「好!謝謝!」高春生接過水杯猛灌了幾口水。
將水直接澆到了頭上降溫,冰涼的水順著臉頰流下瞬間將衣服打濕。
『滴答,滴答!』水滴落在胸口不斷落下,讓人浮想聯翩。
領口微微敞開,喉結吞咽滑動,若隱若現的鎖骨近在咫尺。
這衣服太麻煩了完全影響他的訓練,高春生直接脫下了襯衣扔在了一邊。
結實的胸肌和寬闊的肩膀暴露在她的眼前,那流暢的人魚線正喘息著起起伏伏。
白映雪距離他很近,近距離感覺到味道散發著荷爾蒙。
她心跳不禁加速起來,這人怎麼說脫衣服就脫了。
以前在軍營的時候都是些糙漢子,到了訓練的時候都光著膀子只穿短褲。
所以高春生從來不在意這些,但是不是忘了白映雪是個女人。
「你怎麼了?」高春生看著她站在一旁微微發紅的臉頰。
「映雪,你的臉好紅。」他擔心地伸手摸向她的額頭:「是不是發燒了?」
被扶著的額頭仿佛過電了似的,讓她心臟感覺漏了一拍。
這男人,確定不是在故意濕身誘惑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