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你是想潛規則我?
2024-08-19 00:16:42
作者: 小難瓜
「走,回家。」
景淮之捏著她軟嫩的手指,十指交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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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苑
竹梨和景淮之前腳剛進門,身後的景雨禾帶著墨末也跟了回來。
景淮之轉頭,唇角微微下壓,像是被人攪了好事,心生不爽。
「你跟著過來幹什麼?」
墨末聽到他如此不快的語氣,擔心是自己做了什麼逾矩的事情。
連忙掉頭往門外走:「對不起,我不應該過來。」
景雨禾的眼眸里泛著些許冰冷晦暗。
抓緊她皓白的手腕:「你走什麼,我也姓景,我說讓你留下你就得留下。」
站在一旁的竹梨別提有多尷尬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該站哪。
忽地,從樓梯上跑下來一個嬌小的身影。
女孩倒騰著步子,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她率先上前抱住了竹梨。
「媽媽,你怎麼才回來呀。」
景柚柚雙手摟住她那瑩白的細腰,緩緩仰起紅彤彤的臉蛋撒嬌道。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從景淮之的樓上跑下來,還叫竹梨媽媽,不用說也知道她爸爸是誰。
墨末咬緊嘴唇,猛然發現她今天像個傻瓜似的被他們兄妹倆騙得團團轉。
眼眶氤氳起霧氣,令她不再去幻想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墨末。」
景雨禾瞅見她要走,知道她一定是誤會了。
俯低身段壓在她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景淮之自然將短短几分鐘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他選擇無視。
頎長的身軀坐在了單人沙發上,抬起的眸子懶洋洋地盯著被景柚柚抱在懷裡的女人。
「其實想讓我重新考慮投資的事情很簡單。」
他語調緩慢,說完這句眼瞳里忽然泛起淺淺的笑意。
不懷好意的目光自上而下掃視了一圈。
竹梨立馬領會過來他的意思,雙手交叉抵在胸前,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就看梨總會不會珍惜這次機會了。」
景淮之一雙葡萄眼輕挑,眼睛裡瀰漫著令人陶醉的情緒。
緊接著邁著長腿上了樓。
只留下不知所措的竹梨。
她似懂非懂地低頭看向懷裡的小女孩。
「柚柚,你爸爸是什麼意思?」
景柚柚眨著兩個大大的眼睛,非常天真地告訴她:「媽媽,爸爸的意思是讓你去找他。」
竹梨只感覺面頰一燙,去找他...
之後會發生什麼,如果她不是傻子也大概能夠猜出來了。
可是現在是下午...
景柚柚凝視著呆呆愣站在原地的竹梨,主動上前去拉她的手。
將她半拖半拽到景淮之房間門口。
胖乎乎的小手在門板上輕敲了兩下,歡欣雀躍地告訴裡面的人:
「爸爸,我把媽媽帶來了哦!」
霎時,房間的門被人從裡面拉開了。
男人像是剛沐浴完,身上帶著沐浴露的清香,原本被打理得一絲不苟的頭髮這會兒也服服帖帖地趴在額前。
景淮之朝著景柚柚點了點頭,「明天給你拿零花錢。」
「好耶!」
景柚柚一蹦一跳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匆匆瞥了眼門外,然後一把將還未晃過神的竹梨拽了進來。
竹梨重心不穩,進屋後就被他摔在了沙發上。
「你幹什麼?」
她整個人都陷進了沙發內,卻還是不忘斥責他。
身後的男人將敞開的浴袍領口裹緊了幾分,順勢坐在她身邊的沙發上。
察覺到身側的沙發陷下一大半,竹梨立刻端正坐好。
看到此刻的他穿戴還算合格,決定跟他商討一下關於投資的事情。
「景總,您拉我過來是想說投資的事情嗎?」
她的眼睛裡寫滿了真誠,如果不是景淮之了解她怕是真會被她騙了。
男人抬手隨意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好整以暇對上女人滿懷希冀的眼睛。
「是。」
得到這個回答,竹梨更加激動,主動傾身靠進了幾分。
「那請景總現在換下衣服跟我去找一下導演。」
「要是您不想跑路,打電話也行。」
「咱們先把合同簽了,您看如何?」
她用欣喜的眼神觀察男人的反應。
景淮之寵溺地笑了聲:「不急。」
「我就想看看我們的梨總會為了工作做到什麼地步。」
方才還欣喜的眼神瞬間轉變為警惕。
「你是想潛規則我?」
果然,不管是五年前還是現在她總是能夠語出驚人。
景淮之嗤笑了聲,揉了揉太陽穴。
「不算吧,咱倆畢竟在一個戶口本上。」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竹梨氣就不打一處來。
哪個丈夫能做到他這個地步也是絕了。
竹梨做了會兒心理建設,下定決心道:「你不就是想睡我嘛。」
「景淮之,你承認吧,你就是離不開我。」
後半句話她本來是想自己在心裡念叨的,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順口就說出來了。
空氣短暫安靜了幾秒,男人看向她的眼神突然變得柔情似水。
「對,你就說你給不給吧。」
無賴!
簡直是太不要臉了!
竹梨兩個腮幫子氣的鼓鼓囊囊的,下一秒又像泄了氣的皮球:
「是不是我給了,你就答應不再針對我?」
她閉上眼睛,弱弱地詢問。
景淮之眼角彎了彎,瞭然輕笑:「那得看梨總技術怎麼樣了。」
「我...」
她瞪大了眼睛,垂在裙擺上的手用力捏緊了幾分。
最後跨坐在上他的大腿,雙手主動去勾他的脖頸。
軟綿的唇瓣先是貼上男人那薄薄的嘴唇,淺嘗輒止。
「逗小孩呢,這樣也能讓我甘願為你花錢?」
景淮之不正經的調戲完完全全落入了她的耳畔。
竹梨仔細回憶了一下他之前都是怎麼挑逗她的。
他瞧出了她的走神,伸手將女人的臉掰正。
「在想誰?」
她沒答,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細長的指尖從浴袍領口內往裡探,試圖激起男人的欲望。
嘴上的動作依舊不停。
抽空答了句:「在想你啊,想你之前是怎麼調戲我的。」
語畢,男人托起她的臀部,似乎也把持不住了。
寬大的手掌稍微帶了幾分力氣就讓她身上不著寸縷。
「其實不用你做什麼,我都會想*你。」
那個字他是咬著她的耳垂說的,卻還是被她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