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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你覺得我們家梨子怎麼樣?

2024-08-19 00:07:48 作者: 小難瓜

  「您兒子對我造成了傷害,我沒讓他賠償已經很仁慈了。」

  「送他進去蹲幾天不過分吧?」

  景淮之骨節分明的手推了下鏡框,慢條斯理說著令夏玉珍瞠目結舌的話。

  「還是說您替他還、錢?」

  男人懶散的嗓音摻了幾分沙啞。

  竹梨表情空茫茫的,明明事實不是這樣為什麼他要將所有事情攬到自己身上。

  夏玉珍遲疑半晌,彎腰撿起被扔在地上的雞毛撣子。

  「好你個小賤人,這是不是你在外面養的野男人?」

  「幫著一起騙我是吧,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她扯著竹梨垂在肩頭的長髮,揮舞著手中的「利器」目光如毒蛇。

  

  竹梨被她抓住了頭髮一時之間逃脫不了只得仰起頭掙扎。

  忽然,一聲慘叫。

  夏玉珍吃痛跌坐在地上。

  抬頭仰望始作俑者,他這會正將竹梨擁在懷中。

  景淮之目露睥睨,眼皮都懶得抬:「下次就不止踹一腳這麼簡單了。」

  竹梨掌心都是汗漬,靜靜地盯著摟著她的男人。

  「張村,我認為柳觀村更適合發展成馬戲團。」

  他嘴角勾起輕蔑的弧度,語氣也不友善。

  張岱立馬領會到其中的意思,呵斥著夏玉珍:「不嫌丟人?還不快滾!」

  張嬸這下徹底看明白兩人的關係,但她心裡仍舊放心不下。

  夏玉珍眼底迸發惡狠狠的光芒卻也只能幹瞪眼。

  抄起地上的雞毛撣子扶著腰一瘸一拐地走了。

  被夏玉珍這樣一折騰竹梨暫時還不敢回去,只能和景淮之、杜簡舟一起留在張嬸家吃晚飯。

  飯桌上。

  張嬸明亮的眼神在竹梨和景淮之身上轉了幾眼才假惺惺開口:「小伙子,你有女朋友了嗎?」

  杜簡舟正喝著湯聽到張嬸這句話差點噴了出來。

  張岱朝她遞了個眼神,無奈笑了笑:「老婆子說話就是這樣別見怪。」

  杜簡舟抽了張紙巾擦擦嘴,打趣道:「張嬸要給我介紹嗎?」

  張嬸眉眼一彎,氣定神閒道:「你覺得我們家梨子怎麼樣?」

  此話一出,竹梨和杜簡舟紛紛撐著桌面咳了起來。

  杜簡舟悄悄看了眼坐在對面的景淮之,他似乎沒什麼表情。

  「張嬸你別說話了。」竹梨神色僵硬,有點不敢說話了。

  張嬸仍然笑容可掬又將視線挪到景淮之身上:「那這位小伙子呢?」

  景淮之眉目沉穩,夾菜的手都沒停頓。

  「已經結婚了。」

  竹梨仿佛被釘在原地伸手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角,讓他不要再往下說了。

  「哦這樣啊。」張嬸有些失望,不再出聲。

  如果按照他說的那樣,那梨子豈不是......

  張嬸不敢想,打算飯後讓竹梨跟他斷了。

  晚飯過後,竹梨和景淮之在路邊散步,杜簡舟識趣地留在了張嬸家。

  「梨子呢?」發現兩人同時消失,張嬸站起身想出去追。

  「回去了回去了。」杜簡舟抹了把額頭的汗,胡亂說著。

  ——

  竹梨垂著腦袋一副做錯事的模樣。

  「所以他不是你說的朋友?」

  「你今晚住哪?」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竹梨微愣,還是要說嗎?

  景淮之銳利的目光掃過她的臉,沒答。

  「對不起我騙了你。」

  她先軟下來又是討好賣乖的樣子。

  他眼眸泛著興味,笑了一聲捏住她的後脖頸。

  「不想說就不說。」溫熱的指腹不輕不重地摩挲她的眼尾。

  竹梨舔了舔嘴唇,暗含憂鬱。

  「她是我後媽,那個哥哥也跟我沒有血緣關係。」

  「嗯。」

  景淮之捋著她的頭髮指尖插進發間,淡淡應了聲。

  「我自己可以解決。」她壓下異樣,故作平靜。

  「好,你自己解決。」

  他俯下身抱住她又親了親她動來動去的小腦袋。

  竹梨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內心卻半點也平靜不下來。

  還好,他沒有仔細追問她和劉瑞的事情。

  「你,什麼時候走?」

  她眼波流轉,仰面撞上他的那雙眸子。

  「想跟我一起走?」他眼裡盛滿深情仿佛要溢出來。

  竹梨看向那雙倒映著她臉龐的眼瞳卻久久不敢回答。

  竹梨,你難道看不出來他對你是真心的嗎?

  還是說真要他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

  竹梨,他早就跟你說過你只是長得像他的白月光。

  他對你的感情難道不是出於愧疚嗎?

  你真的是他喜歡的那個人嗎?

  耳邊像是有兩個小精靈在打架,她哽在喉間的話又咽了回去。

  「老闆,您老人家這麼忙還是別管我了吧。」

  竹梨眼角微揚,擠出個笑來。

  景淮之對這個答案不滿意,臉色暗了幾分。

  「沒良心,幫完忙就急著踹開我?」

  她挽起他的手臂,瞭然輕笑:「不是啦,我只是覺得集團離不開老闆。」

  拍馬屁她最在行!

  凌晨,竹梨躡手躡腳回了家。

  她似乎想明白了景淮之話里的意思。

  第二天天還沒亮她就起床做飯,鍋碗瓢盆的碰撞聲吵醒了還在睡覺的夏玉珍。

  以為家裡進了賊,匆忙爬起來查看。

  瞧見竹梨這個點在做飯雖有些意外卻也出乎意料沒有罵她。

  接下來的幾天,竹梨一直跟在夏玉珍身邊干她日常乾的活。

  「竹梨!我讓你拔草你怎麼把我菜全拔了?」

  才下地回來的夏玉珍氣得來回跺腳。

  竹梨端著碗的手一松:「啊?媽我以為那些都是雜草。」

  瓷碗在水泥地上摔了個稀巴爛,夏玉珍氣得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指著地上又指了指竹梨:「你早上煮的粥里怎麼全是沙子?」

  她貝齒咬著唇,表情迷茫:「對不起媽,是我洗米的時候沒注意。」

  夏玉珍拍著胸口,怒火卻在胸口翻騰。

  她越是生氣對面的人反而越淡定。

  她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血壓飆升。

  「媽,我這就重新去拔雜草。」

  竹梨話音剛落,隔壁李嬸扛著鐵鍬叉著腰破口大罵:「夏玉珍,你這個死寡婦,把我家地里的菜都挖去哪了?」

  夏玉珍站不穩扶著牆壁聲音昏沉:「不是我,是竹梨乾的。」

  李嬸才不信她的鬼話因為她在大家眼裡的信譽度為零。

  「你別狡辯了!犯了錯就知道往孩子身上推。」

  「你要是不把我的菜還給我,我要你好看!」

  李嬸擼起袖子雙手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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