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2024-08-17 07:07:01
作者: 晨霧的光
只是沒兩天淑妃便又坐不住了,也不知打哪兒傳出來的消息,說是因淑妃娘娘惹惱了太妃,皇上為哄太妃開心便不召淑妃侍寢,又傳太妃親口所說,皇上要寵幸誰她都不會阻攔,唯淑妃不行。
淑妃雖不想當真,但她接連幾次找種種藉口讓人請皇上到自己這裡來,皇上都拒絕了,這就不能不讓她對謠傳信了幾分。
「娘娘,您別聽那些小人亂說,皇上定是忙於政事才沒過來看娘娘的。」知卉勸著臉色難看的淑妃。
「哼,忙於政事怎麼有空幾乎日日去和安殿,也去了和靜殿,卻就是沒空兒到本宮的和陽殿來?若是本宮再忍讓下去,這和羲的後宮可就成了穆書榆那賤人的天下了,連皇上侍寢之人她都能插手這還了得,本宮必定陪她斗下去!」
穆書榆坐在椅上聽著小亮子打探來的消息,滿意地點了點頭,也不枉自己讓如蘭如意暗自傳播消息,她很想看看淑妃這回會如何行事,自己原本想讓穆書燕侍寢,只是秦承釋卻說什麼也不肯去和寧殿,這倒讓她沒了辦法。
「太妃,奴才聽說咱們和安殿新來了一名宮女。」小亮子神秘兮兮地悄聲說道。
穆書榆聞言覺得小亮子在這上面有些多慮了:「那又如何?宮女之事本不歸我管,願意安排誰就安排誰,到得了我身邊的也只你們幾個人而已,不用擔心。」
小亮子聲音又低了一些:「太妃,這宮女和其他人不一樣,皇上每次事畢淨身都讓她伺候呢,而且奴才打聽了這宮女的底細,她可是淑妃娘娘送進來的。」
「哦?果真如此我倒要留心了。」看來淑妃是因自己沒機會侍寢便非要安排個人來膈應自己了。
酉時一過秦承釋便過來和安殿與穆書榆一起用晚膳,之後在穆書榆刻意奉承下更是沒了耐性,半抱著她進了內室壓、在床榻之上直接就折騰起來。
「皇上,臣妾要掉下去了,皇上快救救臣妾。」穆書榆半個身子都懸在了床榻之外,嘴裡雖懇求著,但腰卻仍似蛇一般的扭著。
秦承釋邪笑,身、下動作更是猛烈:「太妃也得先救救朕才行。」
穆書榆渾身是汗,雙手勾住秦承釋脖子,雙、腿盤、在他腰上,整個人貼、在他胸、前,從頸項開始一點點地往下啃、咬、親、吻。
秦承釋上面兒下、面兒被纏得都要美上天了,魂兒也失了大半,猛然加緊了力道。
穆書榆被撞得悶吭一聲差點岔了氣兒,不甘示弱伸手便在秦承釋腰、眼處擰了一把,秦承釋抽著氣兒使著勁兒急聲說道:「寶貝兒,朕受用得不行,快、快說幾句撓心窩子的話給朕聽聽!」
穆書榆媚眼半睜,輕哼著呻、吟:「皇上的龍、根讓臣妾脹、得難受,皇上饒了臣妾吧……臣妾肚子都疼了,皇上弄、得太、太、深了。啊!皇上慢、些,臣妾會不會死呀?皇上快將龍、精賜給臣妾吧……」
「朕的寶貝兒怎麼就這麼聽話呢,嗯?這麼饞,想要朕的龍、精,是不是?是不是,快說!」
穆書榆也是快喘不過氣來了,只想著能讓自己脫身:「臣妾想要,皇上給臣妾嘛,求求皇上餵、給臣妾吧。」
秦承釋乾脆直接低下頭堵住了穆書榆的嘴,再讓這妖精說下去,自己非發瘋不可,緊接著連續猛、送一陣才忽然停頓下來死、頂著穆書榆顫動。
「皇上,快去淨身吧,這一身的汗難受得緊。」穆書榆緩過來後輕拍了下秦承釋的肩膀。
「不急,這溫柔鄉朕要多呆一會兒才行。」
穆書榆卻噘起了嘴:「臣妾還難受呢,皇上快些起來。」
秦承釋雖是答應了,但仍是又磨蹭了半天才不情願地鬆開了穆書榆:「你同朕一起洗吧。」
「臣妾累了,皇上先去,臣妾想歇歇。」
秦承釋見穆書榆確實一臉疲倦,知道自己今天有些過了,於是下了床拉好簾帳才叫人進來服侍。
穆書榆等秦承釋出去後,又過了一會才迅速地翻身起來,將衣服胡亂披在身上也出了房門,反正這裡不是太監就是宮女自己也沒什麼好害羞的。
帶著如蘭如意快步到了洗沐間,穆書榆見於忠站在外面便走過去問道:「皇上和誰在裡面?」
於忠咽了咽口水:「回太妃的話,只一名宮、宮女在裡面伺候。」
「你讓開。」
於忠二話沒說麻利地退到了一邊,看了眼跟在後面小亮子,小亮子咧嘴一笑,於忠便不再看他了。
穆書榆進了洗沐間,繞過屏風,透過霧蒙蒙的熱氣看見秦承釋正靠坐在躺椅上,有一名宮女跪在他腿、間用絹帕為他擦拭著,側面看去那宮女的臉幾乎是貼在了地那上面,嘴唇也是若有似無地輕觸著秦承釋龍、根的頂、端,那雙細白的手哪是在擦拭分明是在來回地揉、搓,而秦承釋的表情一看便知是有多享受這種伺候了。
「皇上可真會享受。」穆書榆笑道。
那宮女一聽穆書榆的聲音嚇得手一抖,絹帕也掉在了地上,身子立即縮到秦承釋的後面。
秦承釋睜開眼,臉上有些尷尬,但自認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兒,所以很快就鎮定下來:「朕也是有些乏了,才讓她先給朕先擦擦的,你可是也想沐浴了,朕給你擦吧。」
穆書榆擺手:「瞧皇上說的,臣妾可不是那拈酸吃醋之人。」說話時已是到了那宮女跟前。
「你別怕,擡起頭來。」
那宮女猶豫一會兒才慢慢擡起了頭。
「果然嬌艷,叫什麼名字?」穆書榆語氣柔和。
那宮女立即又將頭垂了下去:「奴、奴婢叫桃兒。」
穆書榆輕笑,伸手勾起桃兒的下巴,另一隻手在她粉嫩的臉上摸了一把:「艷若桃李,你也沒辜負了這名字,既是皇上說你伺候得好,不如也服侍我一回,可好?」
「能服侍太妃是奴婢的福氣,奴婢求之不得。」桃兒奇怪穆書榆為何沒有為難自己,按理任何一個妃嬪見了這樣的場面都會很生氣,這樣自己也才有機會博取皇上同情,只是不知這位太妃現在是裝出來的還是以要自己服侍為藉口等會兒再找茬呢。
「皇上不介意臣妾奪美吧?」穆書榆側頭笑意盈盈地看著秦承釋。
秦承釋哪會拒絕:「她本就應該服侍你,朕如何會介意。」
「那還請皇上迴避些。」
穆書榆說完卻也沒等秦承釋離開,逕自隨手解開了衣帶,那綢緞便全都滑落在了地上,穆書榆大大方方地邁過衣物,又讓桃兒站起來,拿起另一塊絹帕放在她手裡,拉著她的手往自己雪白、酥、胸上一按,神情既媚又邪:「乖桃兒,你也給我擦擦吧。」
秦承釋盯著穆書榆翹、挺的豐、潤垂涎不已,只是再瞧了瞧覆在上面的手,頓時眼睛就眯了起來,他怎麼覺得穆書榆的老毛病又犯了呢!
穆書榆看著直愣愣站著的桃兒直笑:「你怎麼不擦,是不是因皇上在這兒你不願意服侍我?」
桃兒回過神趕緊答道:「奴婢不敢,只因太妃美似天仙,奴婢一時瞧著走了神兒,還請太妃恕罪。太妃,您先坐,奴婢先給你擦拭身上的汗,您再泡水不遲。」
穆書榆任桃兒扶著自己坐在了另一張躺椅上,看著桃兒仍是一個勁兒地笑:「你也像方才伺候皇上那樣伺候我,到時我讓人賞你。」
桃兒不敢怠慢,拿捏著力道在穆書榆身上輕、揉、慢、搓:「奴婢本就是和安殿的人,服侍太妃是應該的,哪敢要什麼賞。」
「真是個懂事的俏人兒,瞧你這臉蛋兒真是水嫩。嗯……,舒服,再用點勁兒。」穆書榆半閉著眼極其享受桃兒的按摩,這個桃兒不只貌美手上也真有些功夫,能被這樣的美人兒服侍自己也都是願意得很,更何況秦承釋那個風流情種了!
秦承釋火大地聽著穆書榆在那兒哼哼唧唧的,聲音曖昧不說,再看她臉上那副銷魂享受的表情也不比方才與自己在一起時差多少,眼瞅著桃兒那雙手就要揉、到穆書榆胸、前了,也明知道穆書榆是故意的他還是忍不住了:「行了!你下去吧。」
桃兒停住手,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秦承釋是讓自己出去,心裡覺得有些委屈,皇上這幾日雖然沒有幸了自己,但表現出的態度明明是喜歡自己的,方才明明是太妃擅自闖進來,皇上怎麼也應該說說太妃才是,為何卻是攆自己出去?
「怎麼太妃之美已經讓你能將朕的話當成耳旁風了?」秦承釋不耐煩了。
桃兒立即跪地磕頭請罪,之後迅速退了出去。
「朕知道你是故意氣朕的,桃兒不過是服侍得比旁人好些,按摩的時候力道適中,不像其他人那樣綿軟無力,為著這個朕才叫她進來的,你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和朕計較吧?」秦承釋起身站在了穆書榆的躺椅旁邊。
穆書榆轉過頭不看秦承釋,口中嬌嗔:「皇上這樣站在臣妾面前像什麼樣子,還不快圍上些。」
「這時候你倒嬌氣起來了,你是沒看過還是沒摸過?」秦承釋雖是這樣說但還是撿起穆書榆的衣裳圍在了腰間,同時半蹲下來與她平視。
「我現在瞧著彆扭不行啊?皇上別總是冤枉臣妾,臣妾可沒什麼別的心思,只是覺著桃兒長得可人,又會伺候心裡喜歡,皇上說什麼故意不故意的臣妾可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你故意在朕面前親近她,弄得曖昧不清難道不是想讓朕將桃兒攆出和安殿?」秦承釋可是將事情看得很清楚。
穆書榆聽完立時翻身坐了起來:「皇上說了半天還是要怪到我的頭上來,我怎麼與人曖昧了?我與一個宮女再怎麼親近又能如何,難不成還能做出與皇上相同的事來?明明是你起了別的心思,我又沒攔著,做什麼總要賴在我身上?桃兒力再會服侍、力道再強還能比得過那些太監?皇上放著專門伺候的太監不用,非要叫她進來自然是因為她的服侍與太監不同,要不這樣等明兒我沐浴之時也找兩個俊俏的小太監進來給我按按,到時皇上就不會懷疑我有什麼怪癖,是不是故意的了!」
「你敢!朕不過是多說了兩句,你就疑到朕身上來了,朕以後不叫她伺候就是了,這都什麼時辰了,再不洗洗安歇你又該難受了。」秦承釋可不想讓穆書榆借題發揮,於是趕緊服了軟兒。
穆書榆也知趣兒不再提此事,皺了皺眉說道:「要不叫人進來先給皇上洗吧,臣妾等等無妨。」
「唉,真是個磨人精。來,朕伺候你,擦完之後咱們一起泡一會兒就行了。」
穆書榆見秦承釋極是無奈地拿起了絹帕,不禁咬唇輕笑:「皇上既是要接替桃兒,那便先幫臣妾將那兒擦拭一下,方才好像又流、出不少東西,臣妾難受得很呢。」
看著穆書榆微微張、開的雙、腿,秦承釋吸著氣笑:「朕一定將太妃伺候滿意了,有多少東西朕都能給太妃弄出來!」
於忠翻著眼睛耳朵貼在門上聽動靜。
「於總管,怎麼樣了,沒事兒吧?」小亮子見桃兒被攆了出來自然高興,只是也怕太妃又和皇上吵鬧。
於忠又聽了一會兒才直起腰呵呵一笑:「什麼事兒都沒有,裡面兒太妃折騰得皇上要死要活的,真是好手段。唉,太妃若是能長久地留在宮裡該多好,這樣不但皇上高興,咱們也省得去看別人的臉色,只奉承好太妃就行了。」
「誰說不是呢,若不是有太妃和於總管您的提攜,奴才也不能得了個七品的頭銜兒,真是祖墳都跟著冒青煙了。」小亮子自是比其他人都希望穆書榆能一直住在宮裡,只是這事兒名不正言不順還真說不準。
次日,秦承釋離開後,穆書榆又睡了個回籠覺才起來,小亮子奉承道:「還是太妃得皇上寵愛,皇上臨走時說了,以後不用桃兒侍駕,太妃您聽著是不是也高興?」
穆書榆不語,過了一會兒才嘆道:「雖是不用她侍駕,可人畢竟還在我兒,難保以後不會出事兒,再有現在有了一個桃兒將來肯定還是有其他人要往和安殿裡送人的,我防得了一個還能個個兒都防?此事務必一勞永逸。」
小亮子一想太妃說得極在理,和安殿現在就是個寶地,定是人人都爭著往裡進,好找機會分寵,太妃的身份又不能明著管人,這可怎麼辦啊,一時也發起愁來。
「瞧你那樣子竟是比我還煩惱,你去將桃兒叫進來,我有話要單獨與她說。」
小亮子答應著出去了,心想太妃一定是要收拾桃兒那賤婢了。
只是叫來桃兒後,不到一刻鐘就見桃兒從裡面跑了出來,眼睛通紅、衣衫不整,小亮子奇怪,這太妃整治人也太快了吧,就是要動用私刑也不必自己親自動手吧。
之後接連幾日穆書榆都找理由讓桃兒單獨來見自己,小亮子與如蘭如意在外面時不時地能聽到桃兒的求饒聲,不禁都暗自揣測太妃用了什麼樣的妙招兒,桃兒現在見人都躲著走,更視太妃如猛虎,一看就是怕得不行。
事情也果然如穆書榆所料,秦承釋沒過幾日便又讓桃兒去伺候,小亮子知道了急得團團轉,穆書榆聽了卻笑:「只看這幾日的調、教靈不靈吧。」說完便坐在窗前看書品茶。
「砰!」內室的門突然被人踹開了,小亮子嚇得脖一縮,再看見怒氣沖衝進來的秦承釋差點兒嚇得尿褲子。
「滾出去!」
小亮子飛快地爬了出去。
「皇上這是怎麼了,竟生這樣大的氣?」穆書榆也是受了驚,撫著胸、口壓驚。
「你還有臉問朕?你自己都做了什麼好事,還要朕替你說嗎?」秦承釋大聲質問。
穆書榆搖頭:「皇上一不順心就要拿臣妾撒氣,臣妾聽著就是了。」
「事到如今,你還要在朕面前掩飾,朕問你,你每日將桃兒叫到你房裡做什麼?」
穆書榆聽了很是無辜:「叫她進來給臣妾按按身子,解解乏,這也不行?」
「你還敢騙朕,桃兒已經與朕哭訴,說你每日叫她進來都是將她衣衫盡脫又極盡侮辱,她不堪折磨已是不想活了!」
這個桃兒還真是能誇大其詞,自己脫了她的衣服倒是真的,不過脫了之後無非也就是摸了幾下兒,哪來的極盡侮辱啊,不過這樣說也不錯效果估計會更好。
「臣妾哪會如此行事,定是桃兒為博取皇上同情亂說的。」
秦承釋簡直是火冒三丈,也不理穆書榆直接大步走到床榻邊,掀開穆書榆枕下的被褥,等看見下面的東西時眼前頓時漆黑一片,緩了一會兒才將東西摔到了穆書榆面前厲聲問道:「亂說?這是什麼,你給朕好好兒瞧瞧!」
看著地上的兜衣和一小縷長發,穆書榆臉上閃過驚慌,但很快又鎮靜下來低頭小聲兒說道:「臣妾知錯了,還請皇上不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