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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江清越的桃花運

2024-08-16 05:11:22 作者: 何兮

  周睿安臉色很是難看,一雙凌厲的目光惡狠狠地盯著沈燕娘。

  林哲遠注意到了,心裡暗道,這刺客可能是逃了,但是沈燕娘可沒脫離危險啊,世子爺可比那三個黑衣人可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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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以防世子爺一怒之下把沈燕娘給弄死,林哲遠連忙道:「那個,這裡還是太危險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沈燕娘轉過身,看到江清越,一臉的喜色,走到了江清越的身邊,揚起明媚的笑臉:「江郎,許久不見,我想你想得可緊,你是不是也惦記著我?」

  周睿安:「!!!」這個女人她找死!

  江清越看著沈燕娘的臉孔,然後由衷地說道:「看來沈姑娘日子過的不錯,便是被人追殺,也依舊養的圓潤豐滿,當真是可喜可賀。」

  沈燕娘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你,你說什麼?你是說我胖了麼?」

  江清越點了點頭,煞有其事地指著沈燕娘的臉頰道:「你看,都是肉!」

  沈燕娘表情龜裂,滿臉猙獰地瞪著江清越,嚇了江清越一跳。

  江清越一臉莫名地看了林哲遠,「她生什麼氣?本來就是胖了……」

  林哲遠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清越啊……唉。」他搖了搖頭,實在是不該說什麼才好。

  周睿安卻是反怒為笑,一臉笑意地誇讚:「清越做得好!」

  三人和沈燕娘往回走,這裡已經太危險了,沈燕娘不能再留在這裡了。

  林哲遠一直跟沈燕娘打聽著案子的事情,不過沈燕娘拒不配合,一臉氣惱的表情。

  「我胖麼?我胖麼?我是習武之人!我能胖?江清越,她是不是瞎了?」沈燕娘怒氣沖沖地說道。

  林哲遠沒膽子承認江清越瞎了,但是也惹不起沈燕娘,只好在一邊賠笑說著好話。

  但林哲遠不知道,對女子而言,胖是一個絕對不能提的話題,傷害是巨大的!

  沈燕娘氣得,一直回去了,還不肯透露出半個字。

  林哲遠沒辦法,只好去找江清越,「清越,你就去哄哄她吧,都是為了案子啊,想想你的身世,啊?」

  江清越蹙著眉頭,一臉嚴肅地說道:「這女子,當真是麻煩!怎地如此無理取鬧?!」

  說的就跟她不是女子似的。

  一邊周睿安聽到這話,連連點頭,他覺得江清越說得對。

  江清越去哄沈燕娘了,依舊是一張嚴肅刻板的面孔:「那個,你其實也不算是很胖,只是胖一點點!」

  林哲遠:「……」

  沈燕娘怒氣沖沖:「江清越!老娘跟你拼了!」

  江清越不慌不忙地拽住了沈燕娘攻過來的鞭子,然後伸手一帶,沈燕娘便撲進了江清越的懷抱里。

  江清越低下頭,又認真地說道:「就算胖,也一樣的清麗動人。」

  林哲遠、周睿安:「……」

  沈燕娘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一下,原本滿臉怒色,也變得嬌羞起來,她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江清越:「真,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這人從來不說謊。」江清越理所當然地說道。

  沈燕娘從江清越的懷抱里站了起來,理了理鬢邊的碎發,一臉女兒嬌羞。

  林哲遠呵呵:「我錯了,什麼不解風情,這根本就是一情場老手!」

  周睿安在一邊一臉嚴肅地思考,清越這以前到底是調戲了多少良家女子,才能說得出如此流利的情話來?

  沈燕娘被成功安撫,便也不再抗拒,把這些日子的遭遇都說了。

  說起正事,沈燕娘倒是帶了幾分的正色:「其實我是接了懸賞令來的,林鏢師應該知道,江湖上不時會有這樣的懸賞令發出,江湖人一般都會接下來,來換取賞金,我這次也是一樣,接到了一個懸賞令,只是沒想到,這次會和以前的不一樣。」

  幾人靜靜地聽著。

  沈燕娘身為江湖人士,以前也沒少接過這樣的懸賞,但這次卻和以往的不一樣,這次的賞金就比往常多,而且多很多。

  「兩百兩黃金,這是最少的。」沈燕娘說道。

  林哲遠看了周睿安一眼,周睿安當初來威遠鏢局可就只出了一百兩黃金,威遠鏢局還覺著是遇著了大主顧,這麼一看,也不過如此嘛!

  「和我一樣接了懸賞令的有不少人,可是留下的人卻並不多,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的五個人。」沈燕娘說道。

  「你們留下來的標準是什麼?」江清越問道。

  沈燕娘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們並沒有被測試,只是有人通知,我們是被留下了,還是沒有被選上,我甚至並沒有見到過幕後主使的人,因為對方一直是用信鴿跟我聯繫的,信鴿上告訴我任務,我第一次去執行任務,就是江郎,遇見你的那次。」

  江清越點了點頭。

  「那為什麼我師弟會和你在一起?」林哲遠飛快地問道,見沈燕娘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疑惑,他便解釋道:「就是那個黑衣人,他是我師弟。」

  沈燕娘恍然大悟:「威遠鏢局?難道威遠鏢局也干殺人越貨的事?」

  林哲遠:「……」這話都沒辦法接,求江清越乾脆懟死她算了!

  「我第一次出手並沒有得手,然後幕後之人便說會有人來幫我,之後那個黑衣人便來了,但是我並不知道他是威遠鏢局的人。」沈燕娘說道:「不過那個黑衣人和我不一樣,他似乎是直接聽令僱傭人的。」

  「你這是從何而知?」林哲遠急忙問道。

  沈燕娘道:「因為有一次,我偷偷的跟著他出去,發現他去見了一個人,只是可惜,我當時並不敢跟得太近,並沒有看清和他接頭的人,只是聽到了他們談話,說什麼絕對不能讓周睿安現在就到柳州什麼的,後來我才知道,周睿安是去調查貪墨案的。」

  沈燕娘說到這,一臉嚴肅:「我沈燕娘雖是江湖人,又是一介女流,但是也知道,貪墨案害國害民,這幕後人阻止周睿安調查貪墨案,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我便不想和他們繼續攙和,便想著推了這活,只是沒想到,當時周睿安已經去了柳州了。」

  「在柳州的時候,你曾經找過我,說讓我留在柳州,別回京城,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江清越問道。

  沈燕娘臉上露出了一些迷茫,似乎在問『她說過麼』?頓了頓,她才想起來。

  「哦,你說那個啊。那是後來,我一直沒有收到新的指示,又擔心這僱傭人是不是又有別的陰謀,我便留在了柳州,後來我在街上看到了黑衣人,我便跟蹤了他一段時間,聽到他又去見僱傭人了,我只聽到了一句,僱傭人讓他回京城,柳州的事情不要管了。」沈燕娘說道:「我當時便想著,大概京城有了變化,我以為你和周睿安是一起的,擔心你被卷進去,所以就提醒了你一句。」

  林哲遠神色一變,現在他已經知道了,黑衣人就是趙家和,是僱傭人讓趙家和回京城的,就是為了方便僱傭人把他和威遠鏢局一起殺人滅口!從那個時候起,這幕後之人便已經斷了殺機。

  想一想,沈燕娘提醒江清越的時候,正好是黃慶業被抓。

  那麼之前他們的猜測就是對的,威遠鏢局一直都在局中!比他想像中牽扯的還多!趙家和這麼多年在外面,其實是一直在聽侯這僱傭人的調遣!

  沈燕娘的證詞基本上已經證實了,威遠鏢局並沒有表現那麼簡單,它很有可能是一個秘密組織,專門為某個大人物服務,專門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尤其鏢局的性質,做這樣的事情非常方便,走南闖北的,傳遞消息都格外方便,還不引人注意。

  而且看這個情況,威遠鏢局的成立就是為了這個目的,而從小在威遠鏢局長大的林哲遠居然都不知道!

  沈燕娘接著說道:「我提醒了清越之後,便也打算去京城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然後沒想到威遠鏢局會被滅門,我那個時候才知道害怕,我擔心幕後人會來殺我滅口,我便乾脆就留在京城隱居起來。」頓了頓,她難掩得意地說道:「大隱隱於世嘛!」

  江清越誇她好聰明。

  沈燕娘頓了頓,然後遲疑地看了江清越一眼:「清越,雖然我知道你是威遠鏢局的人,但是如果你不知道內情,就別再繼續查了,我覺得這事怕是與朝廷有關。」頓了頓,她接著說道:「江湖不成文的規矩,江湖人不攙和朝堂之事,我看這事沒那麼簡單。」

  連沈燕娘都看出來了,這事跟朝廷有關,江清越心情更凝重了,這威遠鏢局成立也十多年了,從十多年前就開始布局,這幕後之人到底想做什麼?

  江清越看了周睿安一眼,如果不是對周睿安有點了解,她都覺得會不會是周睿安為了謀反安插的勢力了。

  周睿安察覺到她的目光,很是警惕:「你別亂看啊,這事與我無關。」

  江清越連連安撫:「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在想,從十多年前開始,就成立了威遠鏢局,這幕後之人到底是要做什麼?」

  「能做什麼?成立這種組織的,肯定所圖甚大啊。」沈燕娘天真無邪地說道:「朝廷的人都是一肚子花花腸子,沒一個好東西!反正他們圖謀的肯定不小!」

  圖謀不小,江清越思索著這句話的意思,圖謀不小,那麼……會不會是皇位?

  江清越突然想到了二皇子,十多年前二皇子剛剛出生,又是聖上唯一的兒子,若是為了皇位,積累實力倒也說得過去。

  江清越想到了寧陽公主身邊的侍衛,當時她便開始懷疑這事可能與皇后有關,現在好像更加證實了她的推測。

  但問題又來了,就算皇后為了二皇子繼承皇位,所以成立了威遠鏢局,但這又跟她的身世有何關係?難道她也是在宮裡出生的?那她的身份到底會是什麼?

  江清越覺得只要不牽扯到她的身世之謎,一切似乎都很明朗,但是她的身世之謎卻像是一層迷霧,把這看似顯而易見的真相籠罩上了一層面紗,讓人看不真切。

  沈燕娘便也安置了下來,顯而易見的,現在幕後之人是打算要殺人滅口,沈燕娘安全問題也是一個問題。

  「我和江郎住在一起就行了!」沈燕娘乾脆利落地說道。

  江清越:「……」

  林哲遠擔心世子爺把她給趕出去,連忙道:「這,這與禮不合,沈姑娘清清白白的姑娘,怎能和清越住在一起?」

  「那合了禮數不就行了麼?」沈燕娘說著,還給江清越拋了一個媚眼:「反正我們江湖兒女,不拘小節,拜了天地,也就是了。」

  江清越:「!!!」

  周睿安眯著眼冷聲說道:「你要想死,大可以試試!」

  沈燕娘茫然地眨了眨眼,「你也看上我了?那不行,我心裡只有我們江郎,別的旁人,我都看不上的。」

  周睿安:「……」

  林哲遠在沈燕娘徹底作死之前,把人給拉到了一邊,「我們回去了,回去了啊。」

  「慢著!我和你們一起走!」周睿安冷冷地說道:「我擔心半夜某人進錯房,爬錯了床!」說著,還警告地看了沈燕娘一眼。

  沈燕娘低頭嘀咕:「他怎麼知道我的打算?」

  林哲遠:「……」

  他覺得心累,更覺得絕望,你們能不能靠譜點?威遠鏢局被滅門了啊,你們破案的時候能不能嚴肅認真點?別淨想著搞男女關係?!

  但是林哲遠不敢說,哪個都惹不起。

  周睿安拉著江清越走在最後,悄悄地捏了捏她的手心,低聲警告:「我告訴你,你別給我朝三暮四的,聽到沒有?那個女人你給我離她遠一點,我們做人得專一,否則,否則我就說你始亂終棄!」

  江清越挑了挑眉頭:「始亂終棄?」

  「對!我們親都沒親了,抱都抱了,你別想翻臉不認帳!我告訴你,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周睿安理直氣壯地說道。

  江清越:「……」

  江清越拍了拍他的頭:「你放心吧,我已經蓋過章的,不會輕易不要你的。」

  周睿安目光含笑,心口都慰貼了,覺得世上再沒有比他家清越更好的人了,他家清越果然是又溫柔又專一,什麼沈燕娘,哼,都別想跟他搶!

  大家回到了隔壁,陳秀兒就眼淚汪汪地跑了出來,抓住了江清越的衣袖:「清越,清越。」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沈燕娘勃然大怒:「江郎!你居然背著我養女人?!」

  江清越:「……」

  周睿安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他覺得,好像全世界都在跟他搶男人。

  從此家裡就開始了雞飛狗跳的生活,一個不諳世事的陳秀兒,還有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沈燕娘,外加一個醋氣熏天的周睿安,江清越哪裡應對過這樣的情況?便是當初在柳州打仗的時候都沒這麼手忙腳亂過。

  一時間,江清越身心俱疲,恨不得再回到柳州跟韃子再打一場。

  外面的二皇子也很忙,不過是因為忙案子,他毫不知情的按照皇后的安排一步一步確實查到了幾個勛貴,甚至還牽扯到了一位次輔,砍頭得砍頭,抄家得抄家,這貪墨案才算是告一段落。

  確實查封了不少銀兩,國庫也充盈了不少,皇上對二皇子的表現也算滿意,二皇子也解決了沒銀子的燃眉之急,這貪墨案就在皇后娘娘有意的安排之下算是告一段落了。

  然後拓跋剛就到了。

  拓跋剛到的那天,二皇子親自出城迎接,江清越隨行,這是二皇子欽點的。

  拓跋剛騎馬而來,緩緩地走了過來,見到二皇子竟也沒有下馬。

  「二殿下,我們別來無恙啊。」說著,還別有深意地看了二皇子一眼。

  二皇子不禁有些尷尬,立刻就想到了當時被韃靼人和拓跋剛先後挾持的不美好經歷,直到他想到身後有江清越在,這才微微地鬆了一口氣。

  二皇子微微一笑,表露出自己一國皇子的優容氣度:「四皇子,柳州一別,也是風采依舊啊。」

  哼,這年頭,當皇子的誰還沒做過俘虜是怎地?

  拓跋剛臉色也是一黑,當時抓到他的是江清越和周睿安,這個二皇子跟著得意什麼?

  不過好在拓跋剛沒當場就鬧開,只倨傲地笑了笑,竟是沒有下馬。

  江清越看著,便把馬牽了過來,二皇子看了她一眼,也翻身上馬:「四皇子,請入城吧。」

  兩位皇子並肩而行,一起入了城。

  不少百姓都聽說今天是韃靼的皇子來了,都紛紛跑出來看熱鬧,大街上圍了不少人。

  看到拓跋剛和二皇子走在一邊,本能的覺得還是他們的皇子比較好。

  「這麼看,還是我們皇子殿下長得更俊,那個詞兒叫什麼來著?風度翩翩!」

  「對對,哪像那個韃子皇子啊,長得那麼黑,真難看!」

  二皇子聽到這些話,不禁驕傲地挺起了胸膛。

  拓跋剛回過頭似笑非笑地睨了二皇子一眼:「看來大靖的百姓,都喜歡以貌取人啊?可惜他們不知道,這外表中看的,一般都不太中用。」

  此言一出,大靖的官員皆是一臉怒色,韃靼人卻是哈哈大笑,嘲弄地看著二皇子。

  二皇子眉頭一蹙,他來迎接拓跋剛,代表的就是大靖的臉面,如果今天被拓跋剛壓過一頭,日後他要繼承大統,該怎麼面對自己的子民?更何況,這麼多的百姓和文武大臣都看著呢,若是傳回宮裡,父皇也會認為他太過軟弱,有損皇家顏面。

  二皇子正一遲疑,突然跟在他後面的江清越突然輕輕地拍了一下二皇子騎的馬的馬屁股,馬兒不由得快行了兩步,立刻就走到了拓跋剛的前面。

  二皇子很快就反應過來,做出衣服氣定神閒的姿態,怡然自得地走在了前面,也不再去管後面的拓跋剛了。

  如此不費絲毫的力氣,便壓過了拓跋剛一頭,還絲毫沒有有損大靖泱泱大國的氣度。

  二皇子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對江清越也是更加滿意。

  拓跋剛眼睛一眯,陰惻惻地看了江清越一眼,嘴角一勾:「江大人,柳州一別,看來你是有升官了,怎麼?今日卻不見世子爺的身影?」

  周睿安和江清越又是什麼關係,拓跋剛為何會跟江清越打聽周睿安?他這是在暗示江清越和周睿安關係匪淺呢,一個武官跟周睿安走得太近,可不是一件好事。

  其實拓跋剛說的是兩人曖昧的關係,但並不能明說,只好含糊其辭,讓別人去浮想聯翩。

  江清越卻是看了拓跋剛一眼:「四皇子伸出韃靼,對我大靖的事情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嘛!」

  京城的事,拓跋剛又怎麼會知道?肯定是派了探子來探聽情況呢。

  拓跋剛臉色一黑,突然想起來了某些不太好的回憶,這江清越不是一個好捏的柿子,這是智商的碾壓,學霸對學渣的一種最真切的心理陰影。

  拓跋剛立刻老實了下來,他是來和談的,但並不是來打架的,現在還是大靖的地盤呢,所以立刻閉緊嘴巴,不再開口多言。

  拓跋剛一消停,這一路上就太平了,很順利地進了宮,拓跋剛帶著韃靼使團進宮面聖。

  因為敢剛江清越的表現,讓二皇子對她更加信賴,便也帶著她一起進了大殿內,隨行在側。

  二皇子先上前跟宣德帝行禮回話,然後拓跋剛作為和談使者跟宣德帝見禮,雙方一番寒暄,這次拓跋剛表現的很友好恭敬,並沒有再又異常表現。

  趁著這個機會,江清越偷偷地望了宣德帝一眼,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皇帝,對於這宣德帝,她聽了太多的故事,卻還是第一次見到本人,從外表上來看,威嚴俊美,五官與周睿安甚至還有些相似之處。

  江清越飛快地看了一眼,便垂下了目光,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乖巧模樣。

  拓跋剛這次是為了兩國和談而來,締結兩國之好,和親是其中最常見的手段,這次韃靼也打了這個主意。

  「這次我特代替我的三皇兄向皇帝陛下求娶寧陽公主,以固兩邦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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