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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政治副產品:外僑02

2024-08-14 21:49:50 作者: 黃興濤

  [82] 廠甸,指的是琉璃廠外面的空地。廠甸廟會始於明朝嘉靖年間,盛於清代乾隆之時,其廟會由來乃因該處聚集了三座廟宇——火神廟、呂祖祠、土地廟——所致。到1917年,市府在廠甸建立了海王村公園,並對當地加以整頓,使其四通八達,成為琉璃廠的中心點。翌年海王村公園開幕,政府並正式規定每年舊曆正月初一至十五,以廠甸和海王村公園為中心舉辦廟會集市,成為當時北京唯一的官辦春節廟會。1926年,在正陽門與宣武門之間開闢了新華門,隔年改為和平門,自此琉璃廠被分為東、西琉璃廠。廣義的廠甸,便包含上述三座廟宇及琉璃廠。30年代之後,由於南京國府中央要求各地廢除舊曆、推行新曆,原先以舊曆新年為主開放的廠甸,從新曆一月一日起開放十日。但因城市經濟衰頹,市府為繁榮市面、刺激消費起見,每年開放兩次廠甸集市,一在陽曆新年,一在舊曆正月(一至十五日)。包括琉璃廠文化商場及海王村公園內的廠甸,一律由市府開放招商設攤,不收房租。由於廠甸不需門票,任何人都可自由參觀遊覽,且雖然廠甸也是廟會的一種,卻無任何宗教意味,其間的店鋪與攤商,匯集了京味小吃、書畫珍玩、雜物百貨、各地特產、娛興玩具,古董字樣,加上令人眼花繚亂的遊藝與特技表演,就像個萬花筒市集。時值春節眾人歡慶、遊客聚集之時,廠甸的遊人不分身份貧富,太太小姐、老爺少爺、文人學生,村姑鄉婦、販夫走卒,都樂於至此消遣、購物、搜尋古董舊書,或純粹遊逛,感受過年歡喜氣氛。見孫殿起輯:《琉璃廠小志》,16~18頁。劉葉秋:《京華瑣話:逛廠甸兒》,見劉葉秋、金雲臻:《回憶舊北京》,8~13頁,北京,北京燕山書版社,1992。林海音:《家住書坊邊——琉璃廠、廠甸、海王村公園》,見《我的京味兒回憶錄》,33~44頁,台北,游目族文化事業有限公司,2000。崔金生:《舊京廠甸廟會》,載《北京檔案》,2004(5),48~49頁。李金龍:《情懷廠甸》,載《前線》,2008(1),68~69頁。

  [83] 蔽芾:《從廠甸買書說到北平的舊書業》,載《宇宙風》半月刊,第2集合訂本,1936年,436~43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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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 鄧雲鄉:《文化古城舊事》,183~187頁。

  [85] 朱自清:《買書》,見姜德明選編:《如夢令:名人筆下的舊京》,106~108頁。

  [86] 魯迅:《魯迅全集》第18卷:日記(1927—1936),134~135頁,334~336頁,北京,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南紙店」指專賣產於南方的各種品質精良紙張,此外還販售文具用品、圖章墨盒等。關於魯迅居住北京十五年期間逛琉璃廠的次數敘述,見葉祖孚:《北京琉璃廠》,97頁,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1997。如魯迅(1881—1936)、周作人、朱自清、錢玄同(1887—1939)、劉半農,黎錦熙(1890—1978)、陳垣(1880—1971)、鄭振鐸、老舍,書畫家如徐悲鴻(1895—1953)、張伯駒(1898—1982)、齊白石(1864—1957)、張大千(1899—1983)、陳半丁(1876—1970)、鄧拓(1912—1966)等,乃至於像譚其驤這些剛從研究院畢業的年輕學人,或是吳小如這般當時就讀中學的學生,都是廠甸廟會或琉璃廠的常客。見崔金生:《舊京廠甸廟會》,載《北京檔案》,2004(5),48~49頁。李金龍:《情懷廠甸》,載《前線》,2008(1),68~69頁。袁家方:《尋根說故琉璃廠》,載《北京觀察》,2006(7),24~29頁。吳小如:《北京的書店和書鋪——燕塵摭舊》,見《古都藝海擷英》,418~421頁。胡適有時相偕友人同游、有時獨逛廠甸或琉璃廠。相關敘述包括1931年2月19日,與任叔永及陳衡哲(1890—1976)夫婦同游廠甸:1931年3月1日,獨逛廠甸,且因「買得《恕谷後集》,甚喜」。1937年4月19日,「到琉璃廠」:1937年1月8日,「與毛子水同去逛『廠甸』,天已晚了,買了幾本書」。胡適著,曹伯言整理:《胡適日記全集》卷6(1930—1933),495頁,505頁。胡適著,曹伯言整理,《胡適日記全集》卷7(1934—1939),368頁,404頁。另鄭振鐸:《訪箋雜記》,見姜德明編:《北京乎——現代作家筆下的北京(1919-1949)》(上),246~256頁。

  [87] 胡適著,曹伯言整理:《胡適日記全集》卷7(1934—1939),368頁,380~388頁。

  [88] 該照出自肖曉明策劃,藍佩瑾編輯:《北京:北京城與北京人》,90頁,北京,外交出版社,2005。

  [89] 該照出自肖曉明策劃,藍佩瑾編輯:《北京:北京城與北京人》,94頁。

  [90] 方師鐸、朱介凡主編:《北平叢話》,118~119頁,台北,天一出版社,1976。

  [91] 蔽芾:《從廠甸買書說到北平的舊書業》,載《宇宙風》半月刊,第2集合訂本,1936,436~438頁。張恨水:《北京舊書鋪》,見姜德明選編:《如夢令:名人筆下的舊京》,135~136頁,北京,北京出版社,1996。

  [92] 蔣夢麟:《西潮》,209頁,台北,晨星出版社,1986。

  [93] 以錢穆為例,他有時遇有某本想買之書,便一通電話請舊書肆查詢有書否;幾乎每逢周日,都有十數家書肆派人送書到他府上,他便在書齋放一大長桌,供書估放那些部書的開頭一兩冊,下一周書商再來訪,若他需要某部書,便下次再送來。錢穆:《北京大學》,見《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192~196頁。顧頡剛日記中提過書賈來收書帳之事。見顧頡剛:《顧頡剛日記》,160頁,台北,聯經出版事業公司,2007。譚其驤也曾提及,雖然他只是大學的兼任講師,也有一兩家書鋪會送書上門。譚其驤:《代序》,見鄧雲鄉:《文化古城舊事》,5頁。另見郭子升:《市井風情:京城廟會與廠甸》,191~195頁,瀋陽,遼海出版社,1997。

  [94] 蔽芾:《從廠甸買書說到北平的舊書業》,載《宇宙風》半月刊,第2集合訂本,1936,436~438頁。

  [95] 錢穆曾述在20世紀30年代前半期的北平教書時,所購之書「逾五萬冊,當在二十萬卷左右。歷年薪水所得,節衣縮食,盡耗在此。嘗告友人,一旦學校解聘,余亦擺一書攤,可不愁生活」。錢穆:《北京大學》,見《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192~196頁。另見葛劍雄:《悠悠長水·譚其驤前傳》,64~65頁,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1997。

  [96] 銖庵:《北游錄話(二)》,載《宇宙風》半月刊,第2集合訂本,1936,473~474頁。

  [97] 孔昭愷:《我在北平做記者——舊〈大公報〉「坐科」回憶片斷》,見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北京市委員會、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編:《文史資料選編》第39輯,67~93頁,北京,北京出版社,1990。

  [98] 關於顧頡剛與吳小如的愛聽京戲,分見顧潮:《歷劫終教志不灰:我的父親顧頡剛》,33~35頁,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1997。吳小如:《買票看戲——戲迷閒話之二》,見《古都藝海擷英》,192~195頁。另見孫犁:《北平的地台戲》,見姜德明選編:《如夢令:名人筆下的舊京》,222~224頁。陳明遠:《文化人的經濟生活》,143~163頁。關於周作人對京戲的批評,見知堂:《北平的好壞》,載《宇宙風》半月刊,第2集合訂本,1936,317~319頁。愛戲成痴的,則可以顧頡剛為例。見顧潮:《歷劫終教志不灰:我的父親顧頡剛》,33~35。

  [99] 李暢:《清代以來的北京劇場》,137~139頁,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1997。

  [100] 李暢:《清代以來的北京劇場》,140~141頁。另見吳小如:《三十年代北京的戲院——戲迷閒話之一》,見《古都藝海擷英》,189~192頁。

  [101] 池澤匯、婁學熙、陳問成編纂:《北平市工商業概況》,603頁,北平,北平市社會局,1932。

  [102] 那時北平著名的京戲演員,旦角如梅蘭芳(1894—1961)、程硯秋(1904—1958)、荀慧生(1900—1968)、尚小雲(1899—1976)、筱翠花(1900—1967),武生如楊小樓(1878—1938)、尚和玉(1873—1957),老生則有餘叔岩(1890—1943)、馬連良(1901—1966)、譚富英(1906—1977)、楊寶森(1909—1958)、奚嘯伯(1910—1977)、言菊朋(1890—1942)等,都是備受歡迎的名伶名角。見北京市藝術研究所、上海藝術研究所組織編著:《中國京劇史》中卷,1129~1346頁,北京,中國戲劇出版社,1999。

  [103] 北平市政府編印:《北平遊覽區建設計劃》,39頁,北平,北平市政府,1934。

  [104] 北平市政府編印:《北平遊覽區建設計劃》,39~40頁。陳明遠:《文化人與錢》,94~95頁,天津,百花文藝出版社,2000。

  [105] 吳小如:《收聽實況轉播和業餘清唱比賽——戲迷閒話之四》,見《古都藝海擷英》,198~201頁。

  [106] 孫犁:《北平的地台戲》,見姜德明:《如夢令:名人筆下的舊京》,222~224頁。

  [107] 葛劍雄:《悠悠長水,譚其驤前傳》,61~62頁,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1997。

  [108] 吳小如:《三十年代北京的戲院——戲迷閒話之一》,見《古都藝海擷英》,189~192頁。

  [109] 譚其驤:《代序》,見鄧雲鄉:《文化古城舊事》,5頁。

  [110] 該照出自北京市地方志編纂委員會編:《北京志·文化藝術卷·戲劇志、曲藝志、電影志》,44頁,北京,北京出版社,2000。

  [111] 北平的話劇發展,主要始於五四之後:吹響新文化的號角手《新青年》雜誌,主要撰稿群中有多人猛烈抨擊舊傳統戲曲,提倡學習西洋的「為人生的戲劇」。以胡適、錢玄同、傅斯年等人為代表,紛紛猛烈抨擊舊傳統戲曲,提倡學習西洋的「為人生的戲劇」。例見《新青年》第5卷第4號(1918年10月15日)中多篇論文(胡適:《文學進化觀念與戲劇改良》,308~321頁。傅斯年:《戲劇改良各面觀》,322~348頁。傅斯年:《再論戲劇改良》,349~360頁。)胡適的實驗性獨幕劇《終身大事》,便是這些文人學者牛刀小試以提倡新話劇的代表作。胡適:《終身大事》,載《新青年》第6卷第3號,1919,311~319頁。1922年,戲劇家陳大悲(1887—1944)與蒲伯英(1875—1935)在北京創辦了人藝戲劇學校,其辦學宗旨在提高戲劇藝術、造就戲劇專業人才,以輔佐社會教育發展。1925年,包括趙太侔(1889—1968)與余上沅(1897—1970)等赴美學習戲劇的留學生,回到北京,在北京藝術專門學校成立戲劇系,指導學生演出與西洋話劇形式一致的中國話劇。1927年時,由於政局動盪,戲劇系因「左傾」的罪名被關閉;後於1928年,成立國立北平大學藝術學院,恢復原先的戲劇系,並以戲劇係為班底,組成北平小劇院。見李暢:《清代以來的北京劇場》,188~197頁,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1997。另見李少兵:《1927—1937年的北京娛樂文化——官方、民間因素與新時尚的形成》,載《歷史檔案》,2005(1),109~118頁。

  [112] 《〈軟體動物〉的公演》,載《晨報》,1931-7-19(9)。另見胡適著,曹伯言整理:《胡適日記全集》卷6(1930—1933),576~579頁。

  [113] 舉例言之,胡適曾於1934年1月27日,與胡祖望及胡思杜去看一部蘇俄影片《生路》(Road to Life)。見胡適著,曹伯言整理:《胡適日記全集》卷7(1934—1939),44頁。

  [114] 馬芷庠編著,張恨水審定:《北平旅行指南》卷二《食住遊覽》,北京,經濟新聞社,1937。

  [115] 馬芷庠編著,張恨水審定:《北平旅行指南》卷二《食住遊覽》,北京,經濟新聞社,1937。

  [116] 《速寫之三:北海之夜》,載《北方日報》,1933-6-10(3)。

  [117] 謝興堯:《中山公園的茶座》,載《宇宙風》半月刊,第2集合訂本,1936,347~350頁。

  [118] 鄧雲鄉:《文化古域舊事》,169頁。

  [119] 胡適著,曹伯言整理:《胡適日記全集》卷6(1930—1933),530頁。胡適著,曹伯言整理:《胡適日記全集》卷7(1934—1939),6~7頁,101~102頁,119~120頁,209~210頁。關於胡適在1910與1920年常逛(尤其是中央/中山公園)公園、上餐館等日常杜交生活,逯耀東教授曾有篇生動的文章加以介紹。逯耀東:《胡適逛公園》,見《胡適與當代史學家》,37~63頁,台北,東大圖書公司,1998。

  [120] 梁從誡:《倏乎人間四月天》,見梁從誡選編:《林徽音文集》,11~48頁,台北,天下遠見出版股份有限公司,2000。林徽因之子梁從誡回憶其母時,曾說「三十年代是母親最好的年華,也是她一生中物質生活最優裕的時期,這使得她有條件充分地表現出自己多方面的愛好和才藝」。(同引書,21頁。)

  [121] 譚其驤:《代序》,見鄧雲鄉:《文化古城舊事》,5頁。

  [122] 劉半農:《北舊》,見《劉半農選集》,140~149頁。根據鄧雲鄉的敘述,北平的小學生基本上都是家住北平的市民,中學生當中便有相當比例來自外地,至於大學生,則更是大多來自全國各地。見鄧雲鄉:《文化古城舊事》,12頁。另見《市面蕭條不景氣 米珠薪桂生活難》,載《北方日報》,1933-12-18(6)。

  [123] 《平市中等以上學校統計》,載《民國日報》(北平版),1931-2-7(4)。

  [124] 銖庵:《北游錄話(二)》,載《宇宙風》半月刊,第2集合訂本,1936,426~429頁。

  [125] 《將來的平市準備造成工業區》,載《北方日報》,1935-5-9(5)。類似言論,見《發展平市管見》,《晨報》,1935-10-23(2)。

  [126] 以北平中學生人數為例,1925年度時有10458人,到1928年度降為6496人,1929年度回升為8578人,到1930年度增至17265人,1935年6月時又增至21053人,遠超過1925年度的人數。見吳相湘,劉紹唐主編:《第一次中國教育年鑑》第二冊,1619~1621頁,台北,傳記文學出版社,1971。《北平市城郊各區中等及初等學校學生人數統計表》,見北平市政統秘書處第一科統計股:《北平市政府覽要》,35頁,北平,北平市政統秘書處第一科編纂股,1936。

  [127] 男生45411人。女生22879人。《北平市各級學校教職員學生人數比較表》,見北平市政府秘書處第一科統計股主編:《北平市政府二十二年度行政統計》,31頁,台北,義海出版社,1993。

  [128] 冀察政務委員會秘書處第三組第三科:《冀察調查統計叢刊》,1937,2(2),4~6頁。

  [129] 《平津教育界之前途》,載《大公報》(天津版),1935-11-21(2)。

  [130] 箐如:《北平特有的公寓》,載《大公報》(天津版),1933-6-16(13)。

  [131] 《文化中心的北平,當鋪與學生相依為命》,載《大公報》(天津版),1933-8-16(13)。菁如:《北平的飯館業績》,載《大公報》(天津版),1933-10-12(13)。

  [132] 《文化中心的北平,當鋪與學生相依為命》。

  [133] 鄧雲鄉:《文化古城舊事》,26頁。

  [134] 鄧雲鄉:《文化古城舊事》,26~32頁。

  [135] 文祥:《趕快醒悟罷!》,載《新晨報》,1930-4-18(9)。另見劍華:《都市繁華與學生》,載《新晨報》(北平版),1930-6-8(9)。

  [136] 馬芷庠編著,張恨水審定:《北平旅行指南》卷二《食住遊覽》。《大公報》記者菁如便指出,「公寓可說是北平特有的,不僅濟南開封太原等處沒有,就是天津上海也很少見。」本來北平有的是民房和旅館,但北平習俗向來走居住民房必須有家眷鋪保,更得預交兩個月或三個月的房租,而且房還空空的,不僅不供給茶水,房裡甚至也無桌椅床鋪。北平大學生或中學生許多都是外地人,不便住民房。至於旅館雖較方便些,但吵鬧叫囂聲使人無法靜心讀書,每天六七角錢的房費,也過於昂貴,因此比民房旅館與便利,價錢又比較便宜的公寓,便應時而起。見菁如:《北平特有的公寓》,載《大公報》(天津版),1933-6-16(13)。

  [137] 從不同史料看來,當時的北平公寓有的供伙食,有的則沒有。提及包辦伙食者,如正文後述的徐崇壽之《北平的公寓》,另見程心芬:《北平的公寓》,見梁國健編:《故都北京社會相》,157~160頁,重慶,重慶出版社,1989。王同禎:《記三十年代的北平家庭小公寓》,見《舊京人物與風情》,413~416頁,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1996。

  [138] 徐崇壽:《北平的公寓》,載《宇宙風》半月刊,第2集合訂本,1936,440~443頁。

  [139] 徐崇壽:《北平的公寓》,載《宇宙風》半月刊,第2集合訂本,1936,440~443頁。

  [140] 《國難當頭無心飲酒作樂:平市飯館生意不如昔》,載《世界日報》(北平版),1933-1-11(8)。

  [141] 《李秀貞賣笑:曾任女招待,顧主多大學生》,載《全民報》,1933-5-15(3)。

  [142] 《三位大學生之生活!「挈女招待吊上暗娼」》,載《全民報》,1931-7-9(3)。《大學生居然行竊:為女招待犧牲一切》,載《北平新報》,1932-7-26(4)。《女招待狐媚大學生:床頭金盡一去不返》,載《新北平》,1933-4-18(4)。《萬祿園飯館女店員出條子,深夜訪大學生》,載《全民報》,1933-9-11(3)。

  [143] 南云:《平大女院學生生活(上)》,載《大公報》(天津版),1934-11-11(11)。

  [144] 南云:《平大女院學生生活(下)》,載《大公報》(天津版),1934-11-18(11)。

  [145] 《新舊婦女之前瞻後顧》,載《北辰報》,1933-12-30(7)。

  [146] 季默:《北國見聞錄(三)》,載《論語》半月刊,1934,4(40),783~784頁。

  [147] 《從衣服看節氣女學生即寒暑表》,載《晨報》,1932-9-18(6)。

  [148] 《北平婦女生活之全面》,載《正風雜誌》,1937,4(7),664~665頁。該文指出某些北平新資產階級家庭的小姐們,因有經濟後盾,「一切生活大都追逐潮流,揮霍浪費一任心意,因而釀成其浮華之性焉」。這些年輕女性,多半也是女學生,其求學情形「隨意缺課」,假期時間則「游公園,看電影,觀舊劇」皆有之。

  [149] 菁如:《北平婦女服裝的演變及其現狀》,載《大公報》(天津版),1934-1-8(13)。

  [150] 菁如:《北平婦女服裝的演變及其現狀(續)》,載《大公報》(天津版)。1934-1-13(13)。

  [151] 菁如:《北平的化妝品》,載《大公報》(天津版),1933-10-17(13)。

  [152] 味橄:《北平夜話》,15~25頁,台北,新文豐出版公司,1978。

  [153] 馮棣:《北平女學生的頭紗》,載《宇宙風》半月刊,第2集合訂本,1936,總571頁。

  [154] 《現代婦女趨重健康美何必定要穿高跟鞋》,載《大公報》(天津版),1933-5-11(13)。

  [155] 味橄:《北平夜話》,72頁。

  [156] 菁如:《北平的化妝品》,載《大公報》(天津版),1933-10-17(13)。

  [157] 《幾種都會中典型人物素描》,載《北辰報》,1935-5-4(7)。

  [158] 文祥:《趕快醒悟罷!》,載《新晨報》,1930-4-18(9)。

  [159] 電影是個由西方傳入的新式影像娛樂,早在1896年,上海徐園就放映過「西洋影戲」,即國外的早期電影。1905年,中國第一部電影「定軍山」,在北京的豐泰照相館完成拍攝,此後到民初,尤其是20世紀20年代後,隨著電影機器、拍攝技術各方面的改良與中國洋化的程度更深,電影從原本只吸引少數人的新鮮洋玩意,演進為人們日常生活的消遣活動之一。見李多鈺主編:《中國電影百年1905—1976》(上編),1頁,北京,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2005。

  [160] 太白:《北平的市場》,見梁實秋等:《文學的北平》,173~176頁。

  [161] 孟起,《蹓躂》,見周作人、老舍等撰,李重光編輯:《北京城》,86~87頁,長春,開明圖書公司,1942。

  [162] 《摩登的東安市場:最可掛念的失業舞女,洋車夫一段趣談》,載《晨報》,1931-12-9(6)。

  [163] 該照出自肖曉明策劃,藍佩瑾編輯:《北京:北京城與北京人》,162頁。

  [164] 亮亮:《北京的電影院》,載《大公報》(天津版),1927-8-10(8)。蒼翁:《寫在「北京的電影事業」的後面》,載《大公報》(天津版),1927-8-10(8)。詠梅:《讀「北京的電影事業」書後》,載《大公報》(天津版),1927-8-10(8)。

  [165] 哲洛:《舊都社會》,載《生活周刊》,1933,8(5),301~302頁。

  [166] 根據1934年出版的《北平旅遊便覽》,當時共有十一間電影院:中央、平安、社交堂、鐘樓、光陸、哈佩、真光、中天、大觀樓、市民、吉祥。但天津《大公報》作者菁如則稱北平電影院有二十餘家,除上述之外還有來福園、西慶軒、新新影院等。北寧鐵路管理局總務處文書課編:《北平旅遊便覽》(天津大公報館印刷,1934年),39~40頁。菁如:《北平的電影院(一)》,載《大公報》(天津版),1933-10-3(13)。菁如:《北平的電影院(二)》,載《大公報》(天津版),1933-10-5(15)。

  [167] 菁如:《北平的電影院(二)》,載天津《大公報》,1933-10-5(15)。平安與光陸因為機器設備都由外國進口,票價較貴,普通市民較少涉足。此外的中央戲院與社交堂則專放國片,票價更低,適合一般市民前往消費。

  [168] 李微:《娛樂場所與市民生活——以近代北京電影院為主要考察對象》,載《北京社會科學》,2005(4),55~61頁。

  [169] 《德國使館調查本市電影事業的調查表及市政府的指令》,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檔號:J001-003-00091,1936。

  [170] 宋春舫:《我不小覷京劇》,載《宇宙風》半月刊,第2集合訂本,1936,總336~337頁。有關故都北平時期的舞場文化,舞女職業及相關討論,請見本書第四與第五章。

  [171] 《北平舞女生活》,載《大公報》(天津版),1933-2-3(11)。

  [172] 味橄:《北平夜話》,75頁。

  [173] 《周市長談取締女招待舞女辦法》,載《民國日報》(北平版),1931-9-6(4)。《舞場命運只有半月了:一律禁止以勵頹俗》,載《晨報》,1931-11-12(6)。關於北平市府禁舞措施,請見本書第五章。

  [174] 《士女如雲昨日北海滑冰大會》,載《晨報》,1932-1-25(6)。《國難當前北平人士玩樂如故!》,載《平西報》,1932-3-20(3)。《各校溜冰熱》,載《晨報》,1932-12-17(10)。《溜冰場先後成立摩登青年消遣多》,載《晨報》,1932-12-19(6)。

  [175] 《冰場粥廠苦樂懸殊》,載《北辰報》,1934-1-9(6)。菁如:《北平貧民生活的素描(二)》,載《大公報》(天津版),1933-12-10(13)。《雪后街頭冷落甚漪瀾堂外斗摩登》,載《晨報》,1933-12-29(6)。粥廠是政府及慈善團體或人士為賑濟災民、饑民與貧民而設置的臨時賑濟處。自民初以降,京師警察廳由每年11月起,至翌年3月止,設立粥廠,遷都後北平市府成立,社會局繼續負責此項業務。另亦有北京貧民救濟會、北京恆善總杜、北京市各慈善團體聯合會、北京市五台山普濟佛教總會、北京市中國三教聖道總會、世界紅十字會中華總會、北京市藍十字會、南城貧民暖廠等慈善組織。張金陔:《北平粥廠之研究》,見李義海主編:《民國時期社會調查叢編:社會保障卷》,400~428頁,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2005。另見吳廷燮等撰:《北京市志稿:民政志》,149~240頁,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1998。

  [176] 《春到人間後中南海情波瀲艷》,載《民國日報》(北平版),1932-4-4(4)。《中山公園遊人如鯽》,載《北辰報》,1934-4-25(6)。《初夏中中山公園一瞥》,載《北辰報》,1934-5-15(6)。味橄:《北平夜話》,51~52頁。

  [177] 謝興堯:《中山公園的茶座》,載《宇宙風》半月刊,第2集合訂本,1936,347~350頁。

  [178] 謝興堯:《中山公園的茶座》,載《宇宙風》半月刊,第2集合訂本,347~350頁。

  [179] 類似敘述,有常人春:《「三代」茶館》,見《老北京的風情》,131頁,北京,北京出版社,2001。

  [180] 程為坤:《戶外尋樂:二十世紀初年北京的休閒,社會空間及監控婦女》,見《第二屆中國近代城市大眾文化史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103~121頁,成都,四川大學,2007。

  [181] 《逛白雲觀記:廣安道上行人接踵》,載《益世報》(北平版),1932-2-12(7)。

  [182] 吳祖光:《廣和樓的捧角家》,見姜德明:《如夢令:名人筆下的舊京》,315~320頁。

  [183] 袁家方:《尋根說故琉璃廠》,載《北京觀察》,2006(7),24~29頁。

  [184] 雪因:《北平燕京大學的學生》,載《大公報》(天津版),1934-4-22(11)。該文表示:「燕大的女生可分為兩大部分:一部分是所謂『華僑』,但為數極少。她們之在校內,完全走另一團體,生活是整個西洋化的,用錢之多要超過國內學生四五倍之上。又一部分女生是國內的,其中有頂奢侈的,如前宋子文的妻妹以及王正廷的女兒等,但這不過是一種特殊的例子。」雖謂如此,家有資財的「書香門第」「高門大戶」乃至於鄉下土財主家的子弟或(相對稀少的)女兒們,在當時北平中高等學校中,還是不乏可見。見鄧雲鄉:《文化古城舊事》,54~55頁,71~72頁,113~123頁。

  [185] 洛立:《大學生的三G主義》,載《平西報》,1932-3-22。

  [186] 劍舉:《都市繁華與學生》,載《新晨報》,1930-6-8。

  [187] 菁如:《剝削智識階級的北平舊書賈》,載《大公報》(天津版),1933-5-3(13)。

  [188] 亞農:《北平學生生活一斑》,載《北辰報》,1933-4-4(6)。當時就讀北平師範大學的侯庭督(後曾任國民政府立法委員),亦曾言:「北師大同學衣著不講究,不交際,只知道啃書本」,當時他「唯一的娛樂,是星期假日看一場早場電影。」見劉志英編輯:《國立北平師範大學》,348~352頁,台北,南京出版社,1981。

  [189] 1934年從燕大轉學就讀北大中文系的方師鐸(1912—1994),便曾說過「在我們那個時代的『北大』學生群中,就有一部分說話侉腔侉調……口袋裡有大把的現大洋,叮噹作響的人物。到了考試,或是交報告的時候,他們可就走投無路,不知如何是好了,只好向我們這些窮小子求援:沒話說,請吃館子,看梅蘭芳,逛『八大胡同』。」方師鐸:《方師鐸先生四部曲之北平憶往》,7~8頁,台中,方謙亮發行,2001。

  [190] 《文化中心的北平,當鋪與學生相依為命》,載《大公報》(天津版),1933-8-16(13)

  [191] 《摩登青年的摩登戀愛術》,載《益世報》(北平版),1931-4-28(7)。當時北平消費文化與兩性關係的相關發展,選文原書第四章將有進一步討論。

  [192] 旗人指的是清代在旗的人,分隸於所謂的「八旗」當中。八旗制起源於努爾哈赤(1559—1626)在統一女真人的過程中,成立的臨時軍事與生產組織,平時生產,戰時從征。滿族人完全都被編制於八旗制之下。隨著征戰勝利致使漢人與蒙古降眾增多,到皇太極(1592—1643)時,為求擴大軍事實力並籠絡人心,便將蒙古人與漢人也編入旗籍。旗人待遇優渥,可領餉銀、俸米,還可分得份地與房產。清代旗人的生活狀況,隨著清廷財政由盛轉衰,出現相當大的變化。清代後期的旗人面臨嚴重的經濟問題,辛亥革命後,八旗制度隨著清帝遜位、清朝覆亡而解體,旗人的甲糧停發,王莊旗田則被丈放,自此之後被迫自給自足。由於旗人在清代無須自謀生計,許多人根本無一技之長,因此在民國時期經濟社會地位皆一落千丈。見果鴻孝:《昔日北京大觀》,235~239頁,北京,中國建材工業出版社,1992。瀛雲萍主編:《八旗源流》,152~157頁,大連,大連出版社,1991。劉小萌:《旗人史話》,208~212頁,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0。閻崇年:《北京滿族的百年滄桑》,載《北京社會科學》,2002(1),15~23頁。到20世紀20年代之後,北京報紙不時可見旗人因家庭困頓,導致全家走上絕路的新聞報導。《旗人因貧自縊》,載《晨報》,1920-5-22(6)。《旗人一家八口投河》,載《晨報》,1920-9-1(6)。《旗人全家投河》,載《晨報》,1924-12-7(6)。

  [193] 在近代北京市民消費的演進過程中,多數旗人從貴為清代的都市消費主力,至民初迅速降為消費能力有限的中下階層,到遷都之後更多地從事體力勞動與提供服務的底層工作,消費能力陡落。見《故都舊臘(一):貴冑變遊民,旗民生活悽愴悲涼》,載《大公報》(天津版),1931-2-14(5)。《國都南遷之後北平日趨窮困》,載《大公報》(天津版),1933-2-18(13)。《一世豪華今安在八旗子弟沒落的悲哀》,載《晨報》,1936-12-28(6)。

  [194] 傅中午:《東交民巷的由來和變遷》,見北京市政協文史資料委員會選編:《府園名址》,160~173頁,北京,北京出版社,2000。對於「東交民巷」稱呼的由來,另有一說這是在清末之時由「僑民巷」的諧音(「交民巷」)演變而來。靳麟:《北京東交民巷雜記》,見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北京市委員會,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編:《文史資料選編》第四十二輯,229~236頁,北京,北京出版社,1992。

  [195] 靳麟:《北京東交民巷雜記》,229~236頁。

  [196] 傅中午:《東交民巷的由來和變遷》,160~173頁。

  [197] 魏開肇、趙惠蓉,曹子西主編:《北京通史》第8卷,188~227頁,北京,中國書店,1994。郭廷以:《近代中國史綱》,316~331頁。

  [198] 胡光明:《北京近代城市文化演進歷程與構成特質論略》,見北京市檔案館編:《檔案與北京史國際學術討論會論文集》上冊,240~264頁,北京,中國檔案出版社,2003。

  [199] 王鐵崖編,《中外舊約章彙編》第二冊,1006頁,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59。

  [200] 費成康:《中國租界史》,344~345頁,上海,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1991。

  [201] 吳選民:《昔日之東交民巷》,見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北京市委員會、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編:《文史資料選編》第三十九輯,249~254頁,北京,北京出版社,1990。

  [202] 該圖出自北平民社編,《北平指南》,北平,北平民社,1929。

  [203] 孫中山:《在北京與各報記者的談話》,見廣東省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室、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中華民國史研究室、中山大學歷史系孫中山研究室合編:《孫中山全集》第二卷,426~427頁,北京,中華書局,1982。

  [204] 《國都問題》,載《大公報》(天津版),1928-6-12(3)。

  [205] 哲洛:《北平的外國人》,載《生活周刊》,1933-6-3,(22)8,441~442頁。另見馬芷庠編,張恨水審定:《北平旅行指南》卷一《古蹟名勝》。

  [206] 靳麟:《北京東交民巷雜記》,229~236頁。另有吳選民:《昔日之東交民巷》,見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北京市委員會、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編:《文史資料選編》第三十九輯,249~254頁。

  [207] 吳逸民:《昔日之東交民巷》,見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北京市委員會、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編:《文史資料選編》第三十九輯,249~254頁。另有老舍:《駱駝祥子》,見《老舍選集》第一卷,3~5頁,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2。

  [208] 李慕真主編:《中國人口(北京分冊)》,58~59頁,北京,中國財政經濟出版社,1987。

  [209] 吳建雍等著:《北京城市生活史》,308~311頁。

  [210] 費成康:《中國租界史》,344~345頁。

  [211] 此表數據來自北平市工務局編印:《北平市都市計畫設計資料第一集》,15~16頁,北平北平市工務局,1947。抗戰之後,北平僑民人數明顯激增,乃因該城被日軍占領,湧入大批日僑與朝(鮮)僑所致;因此,對日戰爭時期的北平外僑人口,是不降反升。見李慕真主編:《中國人口(北京分冊)》,58~59頁。

  [212] 《北平指南》,(統計表)2頁,北平,北平民社,1929。

  [213] 《外傳調查》,載《晨報》,1933-9-21(6)。

  [214] 吳建雍等著:《北京城市生活史》,308~311頁。

  [215] 公安局將職業分類為農、礦、工、商、交通運輸、公務、自由職業、人事服務、其他與無業,因此「其他」應屬無法歸納進前述各類別的職業。《北平市外僑職業調查》,見冀察政務委員會秘書處第三組第三科:《冀察調查統計叢刊》,1937,2(2),14頁。

  [216] 吳建雍等著:《北京城市生活史》,308~311頁。哲洛:《北平的外國人》,載《生活周刊》,1933,8(22),441~442頁。李興耕等:《風雨浮萍:俄國僑民在中國(1917—1945)》,120頁,北京,中央編譯出版社,1997。

  [217] 冀察政務委員會秘書處第三組第三科:《冀察調查統計叢刊》,1937,2(2),9~14頁。

  [218] 哲洛:《北平的外國人》,載《生活周刊》,1933,8(22),441~442頁。

  [219] 《內政部關於北平各自治區公所呈請繁榮北平之計畫的咨文》,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檔號:J1-7-35,1933。

  [220] 《內政部關於北平各自治區公所呈請繁榮北平之計畫的咨文》,檔號:J1-7-35。

  [221] 北平市政府編印:《北平遊覽區建設計劃》,19~27頁,北平,北平市政府,1934。

  [222] 根據1933年北平市政府對全市營業的調查統計,番菜館有7間。《營業分類統計》,北京市檔案館藏檔案,檔號:J2-7-92,1933。再據1935年馬芷祥編的《北平旅行指南》,當時北平有擷英,來今雨軒、福生食堂(回教)、韓記、森隆、大美、鑫華、華美、半畝園、泰安紅樓,與華利經濟食堂共十一家西餐館,以及二妙堂、有光堂,柏斯馨、國強與英林共5家咖啡館。馬芷庠編著,張恨水審定,《北平旅行指南》卷二《食住遊覽》。

  [223] 《北平市況:南城的繁榮已被東西城所奪》,載《大公報》(天津版),1933-3-2(13)。

  [224] 高松凡:《歷史上北京城市場變遷及其區位研究》,載《地理學報》,1989,44(2),129~139頁。

  [225] 《北平市外僑戶口統計表》,冀察政務委員會秘書處第三組第三科:《冀察調查統計叢刊》,10頁。

  [226] 孫殿起輯:《琉璃廠小志》,52頁。

  [227] 《北平市況:南城的繁榮以被東西城所奪》,載《大公報》(天津版),1933-3-2(13)。

  [228] 李微:《娛樂場所與市民生活——以近代北京電影院為主要考察對象》,載《北京社會科學》,2005(4),55~61頁。

  [229] 《舞場幢景之如是觀,舞女數十人顛來倒去伴舞》,載《益世報》(北平版),1931-3-20(10)。

  [230] 《全國五大城市七年來人口激增(續)》,載《晨報》,1937-3-10(12)。

  [231] 如第二章曾述及1935年之後出現的由日人經營的遊戲場。徐醒:《故都「遊戲場」速寫》,載《晨報》,1937-1-22(7)。

  [232] 卓然:《廠甸風光記(十)》,載《大公報》(天津版),1935-3-3(16)。王彬、崔國政輯:《燕京國土錄(上卷)》,253頁,北京,光明日報出版社,2000。

  [233] 《春節期間廠甸開放火神廟生意蕭條》,載《東方快報》,1937-2-18(2)。

  [234] 陳鴻年:《故都風物》,289~290頁,台北,正中書局,1970。

  [235] 阿靈頓在清末到中國時,尚不滿二十歲,曾陸續於中國水師、中國海關與郵政局任職,1920年退休後,居住於北京,從事寫作與研究,成為著名的漢學家。其《尋找老北京》一書,後來以中文譯本出版時,出名有更動。見阿靈頓(Arlington,L.C.)著:《古都舊景:65年前外國人眼中的老北京》,趙曉陽譯,北京,經濟科學出版社,1999。

  [236] 阿靈頓(Arlington,L.C.)著:《古都舊景:65年前外國人眼中的老北京》,趙曉陽譯,180~18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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