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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陸琛!你不要命朕還要!

2024-08-12 03:48:02 作者: 仙兒麻麻

  蘇瑾知道陸琛絕對是故意的,他就是拿準了她好奇心爆棚這件事情!這本也不算是什麼事,偏偏她故意道:「我不好奇,且一點興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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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覺著現在的自己比小孩子還幼稚。

  陸琛微微一笑,竟然真的一句話都沒說,只撩起轎簾道:「郡主請。」

  蘇瑾在轎子裡端坐,等待半晌也不聽他主動說話,終是忍不住好奇,撩開窗簾問他:「你跟他都說什麼了?」

  陸琛打馬走到近前,鳳目含笑:「郡主不是沒興趣?」

  蘇瑾左右瞧瞧,確定沒有外人在附近才撅了嘴撒嬌:「陸琛,你又欺負人。」

  明明想再逗她一會的,可一瞧見她這副嬌憨模樣,陸琛便立刻認了輸:「他胸懷大志,想輔佐明君。」

  蘇瑾瞳孔一縮,心臟怦怦直跳,被陸琛的話震撼至極。

  陸琛將她送回家後便回宮復命去了,皇帝聽聞事情都辦妥了,不由為自己的聰明才智沾沾自喜:「對了,郡主可有說些什麼?」

  「不曾。」

  皇帝略有些失望,自言自語:「郡主一個女兒家,又從小生活在邊陲之地,想來也沒什麼見識,朕這次幫了她這麼大一個忙,她應該對朕頗為崇拜才對。」

  思及此處,皇帝又是滿臉歡喜,絲毫不曾注意到陸琛微垂的鳳眸中填滿諷刺。

  「對了,郡主對他可有什麼不同?」皇帝又問,臉色就跟調色盤似的忽然又不好看了許多。

  陸琛語氣平淡:「看起來只是普通朋友,臣似乎聽聞,沈家夫人曾有恩於郡主。」

  「原來是這樣。」皇帝緊皺的眉頭舒展:「你想辦法把那個沈什麼…的試卷拿來給朕看看。」

  「臣遵旨。」陸琛不露聲色,與情緒明顯外露的皇帝對比鮮明。

  皇帝早就習慣了陸琛這副死人臉,他對此極為厭惡,可他現在倚仗陸琛之處極多,就算再怎麼不願意看也只能忍著,於是乎,他乾脆故意不看陸琛。

  「這事你著重去辦,另外也要仔細查一下他的身世,還有,城陽侯可還在京城?」

  「在。」

  「他竟然還敢在京城呆著?看來他真是老糊塗了!難不成他還以為自己可以再與朕爭搶一次?」想著那日承德長公主說的話,皇帝冷笑連連,眼底怒火攢動:「藐視皇威無召進京該當何罪?」

  「與其問罪城陽侯,臣有一個更好的主意。」陸琛的回答令皇帝很詫異,不過他很相信陸琛的辦事能力,便道:「說來聽聽。」

  「坊間傳聞,九千歲與城陽侯素有舊仇,如今城陽侯出現在京城之內,九千歲對他動手也並無可能。」陸琛依舊淡定自若。

  皇帝忍不住驚呼:「你敢陷害九千歲?」

  陸琛反問:「這難道不是皇上夢寐以求的?」

  皇帝瞬間變了臉色,匆惶跑到門口左右看看,確定門外沒有九千歲的爪牙才鬆了口氣,他用力關上了門:「陸琛!你不要命朕還要!」

  皇帝如此慫蛋,陸琛眼角一跳:「如果皇上不願意,便當做臣不曾說過這些話。」

  氣氛一時有點尷尬,皇帝也後悔自己方才反應那般大,為了保住顏面,他清了清嗓子為自己找補:「朕倒不是怕九千歲,只是你這樣做根本沒用。」

  陸琛竟然點頭了:「九千歲地位牢固,自然不可能因為這些事情便被輕易撼動。」

  「那你那麼說?」

  「動不了九千歲,可以動他身邊之人。」

  「管寒清?」

  「馮青。」

  當陸琛說出這個名字之後,御書房內陷入了一陣寂靜,皇帝擰眉思索半晌,期間頻頻瞥向陸琛,想了又想,他才道:「什麼意思?」

  跟在陸琛身後的秦風好懸沒憋住笑,他方才看皇帝在那苦思冥想了半天,還以為是在權衡利弊,他怎麼也沒想到皇帝竟然蠢到連陸琛的意思都不明白!

  陸琛依舊面無表情:「九千歲自從患病以來,在西廠內話語權一落千丈,而管寒清日漸勢大,為保自己安危,九千歲特意抬舉了馮青,使其與管寒清分庭抗禮,令二人相互制肘,如果能除掉馮青,西廠必定大亂。」

  皇帝眼睛微亮,看得出來對此事有些興趣:「聽起來有點意思,你可有把握完成此事?」

  「西廠情況複雜,可先一試。」陸琛的話沒說滿,皇帝立刻起了退縮之心:「如果失敗了呢?」

  陸琛道:「事情是臣做的,與皇上無關。」

  「好!」皇帝忽然一拍桌:「就按你說的去辦!只不過你千萬記得!此事與朕無關!」

  「臣遵旨。」

  隨著陸琛退出御書房,秦風按耐不住心中興奮,笑道:「皇上竟然真的會主動提起要宰了城陽侯這事,您真是妙算如神!」

  「九千歲專權,皇帝就連處罰個六品小官都要看人眼色,如今城陽侯主動送上門來,皇上自會拿他出氣。」陸琛說完吩咐:「你去一趟長公主府,務必隱匿好。」

  承德長公主府中,正在跟蘇長友說著沈墨初情況的蘇瑾忽然被人喚走。

  聽了承德長公主的話,蘇瑾雙手托腮暗想這樣似乎有點危險,不過她知道承德長公主和陸琛不會讓她置身於危險之中:「我道母親為何晾著城陽侯,原是打著這種主意。」

  「左右都是死,不如有價值一些。」承德長公主手裡攆著佛珠,眼底卻藏著凜凜寒鋒。

  蘇瑾喃喃道:「他折騰來折騰去,估計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落入這般地步。」

  丫鬟端了新茶進屋,她接過茶壺親手為承德長公主添了半杯,輕聲問道:「您為什麼那麼恨城陽侯?當初他都做了些什麼?」

  這是她一直都好奇的事情,只是先前她一直擔心自己問了這些會叫承德長公主想起當年的傷心事,便一直都藏在心裡沒問,可方才承德長公主告訴她需要去做一些事情,眼下她想問個明白,為自己將要做的事情找一個理由。

  找一個避免自己心中難安的理由。

  承德長公主沒有蘇瑾想像中的為難,微笑著輕撫她臉頰:「你應該還記得我之前與你說過的那些事情,那個時候我比你大上一些。」

  知道她娘又要講故事了,蘇瑾認真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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