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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七章 求情

2024-08-16 11:28:37 作者: 夏芷薰

  看著對方這一副大無畏的態度,仿佛已經看破紅塵,一切在她的眼裡就如同過往雲煙。

  陸之行胸膛跌宕起伏之際,卻突然扯著嘴角冷笑一聲,「沒有和想要的情郎一起逃離,不能夠雙宿雙飛,一定很絕望吧。」

  男人一邊說,一邊直接跨著步伐,走到了女人的面前,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

  姜皖瞪著一雙飽含淚水的包子,此刻直勾勾的盯著陸之行,仿佛已經準備好了迎接風雨。

  「清者自清,隨便你怎麼說,一張白紙上,有人硬是要低上一筆墨,那我又能夠如何呢?」

  她從未選擇背叛,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陸之行的眼裡,兩個人的愛情早已經變了一番味道。

  

  陸之行越看她如此情況,就越發的惱火而生氣。

  一隻手狠狠的捏住下顎,往旁邊一甩,這才又跟著唾棄一聲,「真是一個恬不知恥的賤人,這麼喜歡和別的男人遠走高飛,我偏不如你!」

  說著,這突然使出渾身解數,直接抱著女人的腰往肩膀上一扛,大步流星就朝房間走了進去。

  大臣看到如此情況,低垂著腦袋,卻不敢有半分的動靜。

  「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可是我絕對不能夠捨棄母親!」

  或許他會後悔今日的決定,但他絕對不會後悔自己保留了母親的幸福。

  屋子裡,只聽房門砰的一聲,姜皖奮力的掙扎,只感覺一陣強烈的不安感湧上心頭。

  幾乎是拳打腳踢,不斷的吹著男人的後背,咬著牙關怒道:「究竟想要幹什麼?趕緊把我放下了!」

  然而,說這一番話,卻沒有得到半點的回應。

  突然只感覺身子猛然墜落,被扔到了床上。

  陸之行強烈的氣息,朝著她毫不留情的襲擊而來,不帶半點猶豫。

  「你這麼水性楊花,不是看到個男人就想跟他走嗎,他和我在一起又有什麼區別?」

  男人咬著牙關,一邊說一邊瘋狂的撕扯著姜皖的衣服。

  這隨著時間點點過去,布料的撕扯聲,女人的尖叫聲,還有痛苦的雜音。

  一系列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屋子裡的悲鳴聲,外面隱隱約約都能夠聽見。

  有人嬌羞迴避,有人苦不堪言。

  「禽獸,你放開我!」

  姜皖奮力的掙扎著,努力的將自己的衣服合上。

  然而奈何對方的力氣如同夢遊一樣,根本就沒有半分給她掙扎的餘地。

  「你還學會矜持了呀,欲擒故縱是嗎?很好,你成功的引起了本王的興趣!」

  男人越說越上頭毫不留情,不帶絲毫溫柔的氣息。

  可就在這關鍵的時刻,卻突然聽到外面一陣高昂的喊聲,不男不女,儼然是公公的聲音。

  「皇上駕到!」

  這來的也是過於突然和湊巧。

  陸之行微微一頓卻瞬間被女人給咬著牙齒奮力推開,幾乎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男人踉蹌著步伐,整個身子直接抵靠在那柱子的一邊。

  又忍不住緊緊捏起拳頭,跟著多了幾分難以言說的憤怒,牙切齒的唾棄,「真是該死!怎麼現在偏偏就來了?」

  不得不承認這皇上還真會找時間,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幹大事的時候跑來了。

  陸之行言語之間,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此刻低垂著腦袋,死死地捂住自己衣服,嬌滴滴的惶恐無措的女人,只覺得分外的情緒複雜。

  「還在這裡裝什麼裝?你的老情人過來看你了,等下可要好好伺候呢!」

  陸之行唾棄一聲之後,儘管心不甘情不願,可最終還是目光環視一周。

  看著外面逐漸而來的人影,直接翻著窗戶,快速的逃離了這個現場。

  此刻,姜皖不斷的抽噎著自己的身體,這斷斷續續之間,剛才他是被嚇壞了。

  往上推開門,跨著步子就直接走了進去。

  這推開門,率先映入耳朵的,居然是女人的哭泣聲。

  「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還哭起來了呢?是什麼人欺負你了嗎?」

  皇上著走進內室一看,怎麼都沒有想到,姜皖幾乎都快哭成了一個淚人。

  再仔細一看,趴在身上不漏水,有幾處衣服都被撕扯壞了,還能夠依稀可見潔白滑 嫩的肌膚。

  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這都算得上什麼事兒啊?

  人們跟著跨著步子上前,一把手將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變成了這樣?」

  聞言,姜皖什麼也沒有說,只感覺自己這悲傷的情緒,一時間有些難以壓制。

  不斷的淚水從眼角涌動出來,看的皇上也是一陣揪心。

  人們跟著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努力的柔聲安慰,「好了好了,不要再傷心了,一定是那個人又對你做了什麼吧,真的是……」

  皇上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咽回了嘴裡。

  畢竟這偌大的王府裡面,除了陸之行,他也想不出第二個,能夠在姜皖房間裡,堂而皇之做如此過分事情的人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姜皖總算是緩緩的平復了心情。

  不過想到剛才的那一幕,眼眸之中的惶恐還是依稀難以散去,聽到皇上不斷傳來的安慰聲音。

  這才又蠕動著嘴唇說的:「皇上,臣婦有些累了,不如你就改天再來吧。」

  她現在真的沒有什麼心思,再去說一些對皇上恭維的話了。

  然而:皇上卻深深的嘆息了一口氣,看著楚楚可憐的女子。

  這才突然一本正經的說道:「不如跟朕一起回皇宮吧,在那裡會保護你,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到半點傷害了,你覺得如何?」

  突如其來的一番,倒是顯得頗為真摯,可是對於姜皖來說,卻如同另一個地獄深淵。

  隨即,又跟著苦笑著搖了搖頭,衝著皇上微微頷首,以表感激。

  「多謝皇上的好意,不同臣婦終究是王爺的人,又怎可跟皇上回到後宮呢?那豈不是於情於理都不合?」

  如此說來,皇上也略顯得有幾分無奈,總不能夠強行把人給擄走吧?

  又跟著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朕尊重你的選擇,只是後悔,當初就不應該把你從我的身邊送走,否則也不會落到如此的局面。」

  想著,現在還當真是追悔莫及,若是她一直在皇宮的話,那應該會是另一幅場面吧?

  不過現在說這句話,恐怕都是為時已晚,也只是表面上的空話而已。

  姜皖吸了吸鼻子,這才又跟著淺笑一聲,「皇上何必如此言辭,對於我來說,在哪裡已經不重要了。」

  若是在一個不愛的人身邊,她還不是只停留了一具軀體,同樣被自己所束縛著。

  至少在這裡,她還能看見所愛,每天還能夠有一個活下去的念頭。

  只是可惜,陸之行不知道的是,自己這種偏執而變態的愛,正在一點點的消磨姜皖對他的感情。

  「哎……」皇上嘆息了一口氣,此刻竟顯得有些無言以對。

  可就在這個時候,姜皖卻突然直接跪在了地上,雙手抓住男人的膝蓋。

  抬起一雙充斥著惶恐的眼眸,顫抖著嘴唇求饒,「皇上,姜皖求您一件事情,不知道您可否幫幫大臣?」

  大臣雖然在最後的關頭背叛了他,可是終究,也是身不由己。

  明明是自己連累了他,現在想想,又怎麼能夠讓人家平白無故的替自己背了這個黑鍋?

  畢竟,姜皖這係數以來欠那個男人的已經夠多了,總不能夠在連累了他吧?

  如此說來,皇上跟著點了點頭,「既然是你說的,那我一定會幫你的。」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看著女人身心疲憊,皇上也不在多家討擾,直接雙手負背,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間。

  看著外面依舊跪著的大臣,這才又對著旁邊等候的公公下令道:「傳朕的命令下去,大臣以下犯上,將他發配到嶺南當差!」

  這裡男當差雖說建了個官階,不過風水甚佳,也算得上是一份美差。

  這哪裡是懲罰,分明就是在給他找一個養老的地方呢!

  這個消息落下去之後,轉眼之間,就直接傳到了陸之行的耳朵里。

  「什麼?你說皇上將他發配到嶺南了!」

  陸之行這一隻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此刻胸膛跌宕起伏之間,差點肺都沒有被氣炸!

  「可惡,皇上怎麼會好好插手他的事情,一定又是那個女人教唆的吧。呵呵,你對他還真是痴心一片!」

  發配到嶺南也就罷了,只是讓陸之行唯一生氣的,偏偏這件事情是姜皖開的口,他心裡就有些不自在了。

  隨即,又忍不住大大的吸了口氣,努力的壓抑住內心複雜的情緒。

  這才又掃了一眼旁邊的人,「下去吧。」

  說完之後,男人起身,直接又朝著姜皖的房間走了過去。

  此刻已經是日暮將至,姜皖依舊頹廢的坐在房間裡面,扯掉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換。

  只是一張單薄的毯子裹在身上,看起來略顯得有幾分狼狽。

  房門被微微推開,姜皖也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惶恐和激動。

  此刻直勾勾的看著進來的人,眼眸之中波瀾不驚,笑道:「你又來了呀,果然呢。」

  她找皇上求情,替大成安排了一個好去處,陸之行這一副吃醋的性子,必然不會放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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