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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分崩離析(六千大章)

2024-08-10 09:22:21 作者: 鍾離昩

  「撤!」

  東莞仔大喊一聲。

  手底下的馬仔一行人在他的指揮下,快速的往四周散去,四下逃散。

  「全體聽令!」

  仇雄看著就要跑路的東莞仔這群人,對著手下的一組的組員提氣大聲喊到:

  「兵分兩路,把這些人全部給我抓回來。」

  「是!」

  夥計們聽到號令就要行動。

  

  「算了!」

  鍾文澤一擺手,示意他們停止追擊,言簡意賅的做出指揮:

  「先把現場的情況收拾一下吧,接管現場維護次序,呼叫增援。」

  「好。」

  眾人齊刷刷的應到,各自散開來,維持次序的維持次序,檢查現場的檢查現場,等待大部隊的支援。

  「喲?」

  鍾文澤跨步向前,來到裂開的棺材前面,笑呵呵的看著由於身體肥胖卡在裡面出不來的肥榮:

  「你是哪個社團的啊?這麼多人這麼大的陣仗,就為了你?」

  鍾文澤繼而擺了擺手,示意阿祖上去幫他一把:「阿祖你幫幫他吧,卡在棺材裡,也怪難受的。」

  阿祖立刻上前,伸手掰揣著已經裂開的棺材,幫助肥榮從裡面出來。

  「不對不對。」

  鍾文澤抬腳踩在板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卡在棺材裡的肥榮,又搖頭否認了自己的說法:

  「你戴著頭套,標準的劫匪裝扮,該不會就是為了要搶一口棺材吧?」

  「阿Sir、阿Sir,你不要誤會,我是個好人,好人吶!我不是什麼劫匪。」

  肥榮連忙搖頭,費力的掙扎著把手活動到前面來,伸手摘下自己的頭套,露出臉來。

  他立刻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容來,讓自己看起來儘量老實憨厚一點。

  事實上。

  他這肥肥胖胖的樣子,用心的裝一裝,語氣再控制一下,還是很好騙人的。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就被這幫人給綁到這棺材裡了,還給我上了頭套。」

  肥榮剛剛在阿祖的幫助下從棺材裡出來:「謝謝阿Sir,謝謝阿Sir,我是好人。」

  結果。

  他人還沒有站穩呢。

  說話間。

  「咣鐺!」

  一聲金屬落地撞擊的聲音響起。

  一把狹長的匕首從他身上掉了出來,撞擊在地面上還翻滾了兩圈,正好落在鍾文澤的面前。

  鍾文澤低了低頭,看著落在自己腳前鋒利的匕首,繼而抬頭看向肥榮。

  他的腳尖抬起落下、抬起落下在地上點了點,意思不言而喻。

  「危險!」

  阿祖這個人眼力勁十足,第一時間就摸出了後腰的點三八來,對準了肥榮,大聲呵斥著:

  「保護鍾Sir!」

  「啊!」

  肥榮看著點三八黑洞洞的槍口,尖叫著直接就把雙手舉了起來,然後抱頭蹲下。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熟練的讓人心疼。

  「誤會啊誤會啊!」

  肥榮抱頭蹲在地上,嘴裡說話不停,連連的解釋著。

  與其說是解釋,倒不如說是開啟聖經模式:

  「不要衝動,我真的是好人,阿Sir!我老婆小慧還等著我去陪她呢。」

  「不要懷疑我,讓我們一起解開心中所有的疑惑,放下質疑,成就心中蓮花盛開。」

  「……」

  鍾文澤一時間無語,聽著肥榮無比熟練的話,啞然失笑。

  肥榮是誰,他心裡一清二楚,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為了逗逗他而已。

  沒想到這貨倒好,簡直就一佛系人生吶。

  如果不是知道肥榮的底細,你要說此刻的這貨是個混社團的,可能還真的讓人難以置信。

  肥榮這貨,剛入社團的時候,心狠手辣做事還是非常兇悍的,與現在的他簡直就是兩個人,莫名的佛系。

  「帶下去。」

  鍾文澤一擺手,阿祖再度上前,把肥榮臉上原本摘上去的頭套再度拉了下來,擋住了他的臉,交給下手的夥計:

  「把人給我看好了,不要交給任何人。」

  鍾文澤掃了眼被帶下去的肥榮,沖棺材鋪的位置怒了努嘴:「咱們去棺材鋪查查情況。」

  隨即帶著阿祖、宋子傑跟幾個夥計往棺材鋪裡面去了。

  相比起外面巷子裡血淋淋的場面,棺材鋪裡面的場面就好多了。

  整個棺材鋪里也就看到了四個受傷倒地喪失行動力的馬仔。

  這幾個人應該就是加錢哥砍傷的那幾個人了。

  「搜搜看,找找這裡面有沒有徐生。」

  鍾文澤隨手指揮了一句,補充到:「一個棺材一個棺材的掀開檢查,不要遺漏。」

  幾個夥計下去找人了。

  他們幾個人則是站在棺材鋪里左看右看,侃侃而談:

  「還別說,這棺材鋪,陰森森的,大晚上的待在裡面,怪滲人的吧。」

  「以後我要是不當差了,我也開個棺材鋪。」

  阿祖齜牙笑了起來,環顧了裡面一圈滿滿當當擺放的棺材:

  「你看,這麼多棺材擺在這裡,那就說明行情很好,不會滯銷。」

  「先說好,以後誰需要了,找我,我給你們打骨折。」

  「草!」

  「撲街!」

  宋子傑、仇雄兩人直接就吐槽了起來。

  「好傢夥。」

  鍾文澤不由啞然失笑:「阿祖,你小子真是個生意鬼才啊!」

  就在此時。

  「鍾Sir!」

  原本負責搜查的夥計在角落的一個偏房喊到:「這裡發現了情況。」

  鍾文澤幾人快步過去,來到門口。

  偏房裡。

  八個馬仔被繩子互相捆綁固定在一起,嘴巴里塞上布條,被綑紮的嚴嚴實實。

  「呵呵。」

  鍾文澤齜牙一笑:「看來,這幾個人就是原本負責留守棺材鋪的馬仔了。」

  「全部帶回去,還是那句話,藏起來,嚴格看管,封鎖消息,不要向任何人透露。」

  「違者重罰!」

  「是!」

  幾個夥計雖然不知道鍾文澤為什麼要下這個命令,但鍾Sir的命令執行就對了,不要有任何的遲疑與疑問。

  自從重案組的幾個組長全部跟著鍾文澤以後,一二三組別提有多和諧了,以前的那種互相針對、冷嘲熱諷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行了,該收隊了。」

  鍾文澤揮了揮手,轉身往外面走去,看著趕過來增援的大部隊,嘴角微微上挑,喃喃自語道:「準備好了嗎?」

  「從現在開始,你們,已經分崩離析。」

  在上警車的時候。

  渾身是血被抬上擔架的加錢哥自他身邊路過。

  鍾文澤掃了眼加錢哥,隨口問到:「白車還是黑車啊?」對於這個號稱黑澀會2裡面戰鬥力天花板的男人,他還是有些好奇的。

  「現在還是白車。」

  工作人員隨口應了一句:「但是一會會不會便黑車,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知道這能不能扛過來。」

  頓了頓。

  他又補充到:「這個人還挺能打,貨車裡面倒下的那三個人,一個比一個慘啊。」

  「行。」

  鍾文澤點了點頭,看著躺在擔架上一動不動的加錢哥:「努力搶救一下吧,我還等著拿他結案呢。」

  說完。

  鍾文澤鑽進了車子裡,思考了一下,看著駕駛座的阿祖:「對了,如果他能活下來的話,幫他找個好點的律師,爭取少判幾年。」

  「啊?」

  阿祖有些不解的看了眼鍾文澤:「澤哥,怎麼說?這個人還有利用價值?」

  「沒有。」

  鍾文澤搖了搖頭,隨口解釋了一句:「港島是一個講究法制的地方嘛,每個人都有為自己辯護的權利。」

  他伸手拉拽著安全帶扣上:「吉米應該還是挺看重這個人的,我幫他找個好律師,吉米會感謝我的。」

  「咔擦!」

  安全帶卡進卡扣,發出清脆的聲音。

  鍾文澤扭頭看著阿祖,補充到:「當然了,在我的手裡,該是鐵案的,還是要給他坐死了,跑不掉的!」

  ·····

  外面。

  巷子裡。

  司機給足了油門,載著吉米開了出來,衝上公路匯入車流。

  「冚家鏟!!」

  吉米臉色陰沉的坐在副駕駛上,重重的喘著粗氣,胸膛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著。

  他摸出兜里的香菸來叼上,憤怒之下,打火機的火石摩挲了好幾次竟然都沒打出來火。

  「草!」

  吉米反手把打火機砸在了擋風玻璃上。

  煤油打火機的鐵質外殼撞擊在擋風玻璃上,這一下直接就把玻璃砸出了裂痕。

  吉米這一下還不解氣,一巴掌拍在前擋上,破口大罵:「草你媽的!」

  本就皮膚偏古銅色的他,此刻陰沉的臉色看起來也就更黑了。

  司機戰戰兢兢的也不敢說話,趕緊給了剎車把車子靠邊停了下來,拉上手剎。

  他連忙摸出自己的打火機來點著給吉米湊了上去:「大佬,消消氣。」

  吉米就著火苗把香菸點上,用力的吮吸了一口,火苗在菸頭的帶動下,跳躍了一下。

  「呼...」

  吉米吐出一口濃烈的煙霧來,眉頭緊皺在一起,盯著前方的路面:

  「你說,這樂少他媽的什麼時候想出這麼高明的點子了?」

  儘管吉米事先對這件事情做出了無數次的推斷了它的很多種可能:

  徐生被綁,然後放出消息來告訴自己徐生被藏在了棺材鋪,讓自己去救人。

  徐生在棺材鋪,樂少早就在這裡埋伏好了,就等著自己過去把自己一網打盡。

  儘管自己早就有所提防,但還是中了他的套了。

  加錢哥阿武搶出來的那個棺材裡,裡面就只有肥榮一個人,根本沒有徐生。

  自己不但沒有把徐生救出來,還把加錢哥這個戰鬥力天花板給搭進去了。

  目前加錢哥是生是死,還是個未知數,他身上那麼多刀傷,能不能扛過來還是未知數。

  最關鍵的是。

  自己還把鍾文澤給露了。

  按照原本鍾文澤的分析,如果沒有找到徐生,他儘可能的不要露面。

  一旦他露面,絕對會驚了樂少,後續要想再找到徐生就難了。

  吉米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是隨著加錢哥把棺材搶救出來以後,他下意識的以為棺材裡面裝的就是徐生。

  所以在面對東莞仔一行人追殺搶奪棺材的時候,他直接就呼叫鍾文澤的支援。

  只是。

  鍾文澤帶著差佬露面了,但是棺材裡的卻不是徐生。

  自己。

  被樂少給玩了一道。

  現在鍾文澤一露,樂少已經徹底警惕了,只會把徐生藏得更深,自己更沒可能找到徐生。

  樂少徹底探出了自己的底子。

  在話事人之爭上,鄧伯已經撲街了,鄧伯怎麼死的已經不重要了,最支持自己的人已經撲街。

  他樂少只要拿捏住手裡的徐生,自己就沒有資格跟他搶奪話事人的位置。

  在生意層面。

  吉米在大陸的生意很大程度上都是依靠著徐生來進行的,這很重要,他不能放棄徐生。

  同樣。

  在另一個層面。

  大陸那邊也給足了他壓力,如果自己不是和聯勝的話事人,那麼自己去大陸就只能觀光旅遊,不可從事任何一切生意上的活動。

  所以。

  不管是話事人的位置,還是徐生,這兩者對吉米不管怎麼說,都是非常重要的。

  一時間。

  在劇烈的心理活動之下,吉米的情緒也在瞬間陰霾爆炸到了極點。

  「大佬,你先穩一穩。」

  司機還是第一次看到吉米當著下屬的面如此失態過,小聲的說到:

  「這件事我們再看看,肯定還有機會的,你那麼有能力,肯定能搞贏樂少的。」

  「呼...」

  吉米吐了口煙霧,擺了擺手:「開車吧。」

  他活動了一下子身子,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下,目光怔怔的看著前方快速倒退的景象,腦海里開始重新整合了起來。

  現在。

  事情出現了變故。

  預定的計劃已經行不通了,一切都得重新開始計劃。

  ·····

  另一邊。

  東莞仔帶著手下的一干馬仔衝車轎車直接就開車離開了這裡。

  鍾文澤這一群差佬各個手裡有槍,徐生不見了,但也不是現在回棺材鋪裡面找。

  車子往外開出了好一段距離,靠著路邊的電話亭停了下來。

  東莞仔下車撥打電話,接通到樂少那裡:「乾爹,事情失手了。」

  「什麼?」

  樂少的語氣一下子沉了下來:「你們這麼多人,就沒有按住吉米?」

  「吉米本來在我的算計當中的。」

  東莞仔簡單的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始解釋到:「但是我沒有想到,鍾文澤那個撲街帶著差佬趕到了現場,吉米早就通知了他。」

  「所以?」

  樂少的語氣再度一沉:「所以你做了什麼?」

  「……」

  東莞仔張了張嘴沒有說話,難得的沒有看到他頂嘴。

  「怎麼?」

  樂少心裡一下子浮現一絲不妙的預感:「那棺材鋪呢?被差佬堵了?」

  「嗯。」

  東莞仔硬著頭皮應到:「吉米手底下的那個阿武,他一個人繞後單挑了我們埋伏在棺材鋪里的人。」

  「什麼?!」

  樂少說話的分貝明顯高了好幾倍,語氣急促:「那徐生呢?他人呢?」

  「不見了。」

  東莞仔咬了咬牙:「他消失了。」

  「冚家鏟!」

  樂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你們這麼多人,這麼多人啊,還看不住一個人?」

  「沒有,徐生不見了!」

  東莞仔張嘴解釋了起來:「阿武把棺材從棺材鋪裡面運了出去,但是最後棺材裡只有肥榮,沒有見到徐生這個人。」

  「不可能!」

  樂少直接一揮手,不相信他的話。

  「肯定是阿武把徐生藏起來了。」

  東莞仔只能繼續往下解釋著:「我們都在巷子裡跟吉米的人正面廝殺,被他的人纏住了也走不了,阿武他一個人在棺材鋪。」

  在這一點上,東莞仔還是選擇了避重就輕。

  東莞仔作為這次行動的總指揮,這件事其實與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他自仗著在棺材鋪里安排了十來個馬仔負責看守徐生,事情肯定萬無一失。

  所以。

  當時他自己是有掉以輕心的,在巷子裡與吉米的人糾纏在一起,根本就沒有分出馬仔去留意棺材鋪的情況。

  頓了頓。

  他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這個說法好像有點有氣無力,連忙補充到:

  「這個撲街阿武的戰鬥力不弱的,他一個人,就一個人就橫掃了我們的棺材鋪。」

  「在他出來的時候,我帶著三個馬仔追了上去,在貨車車廂里混戰。」

  「阿武他一個人,硬是把那三個馬仔給砍趴下了,我身上也中了好幾刀,這才把他砍翻。」

  「原本我們是要去留下吉米的,但是這個時候他呼叫了鍾文澤。」

  「鍾文澤早就帶人埋伏在附近呢,我們沒有辦法收拾殘局,帶著能跑的兄弟們跑路了。」

  眾所皆知。

  出了事情的時候,除了往別人身上甩鍋推卸責任以外,還可以往對手的身上甩鍋。

  把對手說的強一點,現場的情況說的再複雜一點,那就會顯得自己的責任沒有那麼重。

  畢竟。

  對手很強。

  我沒把事情辦好,你也不能怪我的啊對不對。

  「行了。」

  樂少聽到這裡,不想再繼續聽下去了,也非常難得的沒有指責東莞仔:

  「你先帶著這些人回社團吧,該處理傷口的處理傷口,回頭再安排人去警署打點一下,把能弄出來的人都弄出來。」

  「啊?」

  東莞仔一時間有點沒反應過來:「去打點他們?」

  「廢話。」

  樂少沒好氣的罵道:「這個節骨眼上,這麼多小弟在為你做事,你要是不處理打點後續的事情,誰還會再幫你賣命做事。」

  說完。

  他直接就掐斷了電話。

  「冚家鏟!」

  樂少坐在沙發上,面色陰沉的看著面前的茶几,一巴掌橫掃過去將茶几上的東西打翻,七零八落。

  他惡狠狠的咬著牙,臉頰兩側的咬肌明顯,低聲咒罵到:

  「大炮筒,沒腦子!」

  「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這麼多人蹲在那裡,不但沒留住吉米,徐生還下落不明了?」

  「徐生被吉米搶走了才對吧!」

  對於東莞仔說的徐生下落不明,樂少自己是不相信的。

  雖然他樂少自己不在現場,但是他腦海里已經有了大概的想法:

  東莞仔現場指揮不利,造成了現場的場面失控,被吉米的人鑽了空子,轉移了徐生。

  不然。

  這麼多人,怎麼可能把徐生弄丟了?!

  鍾文澤這塊。

  樂少在事先就有過算計了。

  他給足了東莞仔足夠的人,也給他下了死命令,以最快的速度做掉吉米。

  只要能趕在鍾文澤出現之前做掉吉米,那這件事也就宣告結束了。

  鍾文澤只是一個貪財的黑警而已。

  只要自己吃掉了吉米,誰給他送錢他不是收錢啊,還管他是什麼吉米還是樂少。

  吉米一死,鍾文澤就算趕到了,他肯定也不會多做什麼,半推半就的放東莞仔他們跑路。

  只是。

  現在一切都出現了變故。

  東莞仔這個撲街,沒吃掉吉米就算了,徐生還讓吉米搶走了,廢物一個。

  徐生這張最關鍵的牌,還沒有開始打,就沒了。

  樂少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如同入定了一般,皺眉沉思了良久以後:

  「來人,現在給我聯繫幾個律師,去西貢警署打聽打聽今天看守棺材鋪的夥計。」

  「能撈出來的全部都撈出來,撈不出來的,全部都給鈔票,該補償就補償,讓他們老實的在裡面蹲著。」

  此舉有兩個用意:

  第一:

  如同他對東莞仔說的,被差佬抓走的這些馬仔們,如果自己就這樣不管不問的話,難免會讓手底下的那些下人說閒話。

  大家幫你爭奪話事人的位置,為你拼死拼活的賣命,好了,出事了你就什麼都不管了,沒有這個道理的。

  你這麼玩,誰還會給你們賣命,在接下來的話事人爭奪中,會出現無人可用。

  其二:

  樂少在心裡還是有些犯嘀咕的。

  東莞仔這個人的戰鬥力到底有多強自己還是有數的,雖然他沒有腦子,但是給了他這麼多人,徐生怎麼就跑掉了呢?

  這個徐生,真的是被吉米弄走了,還是個怎麼個情況?

  非常時期。

  也由不得樂少不謹慎思考一下了。

  所以。

  他得從看守棺材鋪的這些馬仔口中得到當時現場發生的具體情況。

  「好的。」

  心腹聽完樂少的吩咐,立刻就準備下去操辦準備了。

  「等一下。」

  樂少稍微思考了一下,繼而說到:「聯繫好律師讓他們在西貢警署門口等我。」

  「你備車,我要去一趟西貢警署,親自去見見這個鐘文澤。」

  「您?」

  心腹不由愣了一下:「您要親自去麼?」

  「怎麼?」

  樂少抬頭掃了心腹一眼:「我是黑社會啊?我臉上寫了黑社會三個字啊?去個警署很奇怪?」

  「不敢不敢!」

  心腹連忙低頭,快速的解釋到:「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現在就出去準備,在外面等您。」

  「去吧。」

  樂少吐了口氣,繼而點上一根香菸,捏著眉心吸了起來,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一支煙抽完。

  他把菸蒂重重的掐滅在菸灰缸里,拿著外套就出門了。

  心腹早就準備好,車門打開的在外面等待多時了,待樂少上車坐好,腳底給油對著西貢警署的位置直接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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