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 沒有好事
2024-05-03 18:34:23
作者: 洛日
連珠說得激情盎然,光是君天歌用多久多久就收復了哪個哪個小國家,就能說上好幾個時辰。
更別說君天歌如果迷倒眾生,有女人為他各種投懷送抱,最後把國家葬送了的。
月季花把她說的總結了兩條:第一,君天歌是個妖孽,也是紅顏禍水,不過是他去禍害那些紅顏,又讓紅顏去禍害她們的國家。
第二,君天歌確實可能有能耐伸手到其他時空。
因為在他極小的時候就被高僧預言為天之驕子,這座大陸曾有一次毀天滅地的災難,是靠他這個天之驕子給扛過去的。
能讓日月變顏色,這種能耐,人世間能有幾個!
她怎麼就招惹了這麼一號人物,唉!
要怎麼解脫?要麼死,要麼找!!
把真正的欣兒找出來。
「聽說大王每個月都要去皇家祠堂里呆上一晚……」連珠說得激動了,不自覺把聽來的八卦非議了出來。
說完又覺不對勁,忙用手蓋住了嘴:「奴婢該死……」
說著便要跪下來,月季花朝她搖了搖頭:「沒用,你繼續說。」
她正聽到極為有用的東西。
連珠想了想,本不打算再說的,可是剛說得興奮了,娘娘又正好想聽,說說應該也無妨,反正宮裡的宮女大多數都知道的。
」大王一個月有兩天夜裡會消失,第二天也不會早朝,奴婢也是聽宮裡其他姐妹說的,有一天晚上是在皇家祠堂,還有一天晚上就在離宮裡,那天晚上殷神醫和風公子都會進宮來。」
月季花猜想,她說的另一晚,應該是像上次一樣,君天歌身體發作。
殷辰良帶走他的時候,很鎮定動作也很嫻熟,一看就是經常這麼做的。
他身體怎麼了?為何連殷辰良這樣的神醫也治不好?
不過也不關她的事。
那麼另一晚在皇家祠堂是幹什麼?
他的父母可是都健在,總不可能是為了表孝心。
月季花突然靈光一閃,能讓他如此鍥而不捨的去拜祭的,只有一個人,死去的欣兒!
他既然能把她的靈魂弄到這個世間來,那麼欣兒的呢?
「皇家祠堂在哪兒,帶我去看看。」月季花似乎看到了希望,就要下床前去看個究竟。
把連珠嚇得臉都白了:「娘娘,大王吩咐過你不可以下床。更不可以到處走動。」
「我就只是一隻手受了傷,又不是腳傷了骨,不用天天躺床上。」
「娘娘,都是奴婢的錯,不該跟您說這些,您就是想去,也進不去的,皇家祠堂除了大王,誰都進不去,守衛極其森嚴。」連珠著急地勸著她。
這話倒是讓月季花停下了動作,是啊,君天歌去祭拜都那么小心翼翼,自然是不可能隨便可以進去。
「我是王后娘娘也不能去?」她可是皇家正經兒媳婦。
「除非大王允許。」連珠肯定地道。
月季花皺了皺眉,若有所思的躺了下來。
這事看來不能操之過急。
月季花讓連珠把她的畫本給整的來,用沒受傷的手畫了一午的畫。
今天的靈感好,手也順,時間過得也快。
連珠見她畫得起興也不敢打斷她。
月季花平時對下人非常溫和,但是如果打斷她正在做的事,那眼神就會很犀利。
於是君天歌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月季花沒有休息,反而還在紙上畫著些什麼。
那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奴婢見過大王。」連珠心裡一顫,趕緊行禮。
希望自己出聲能讓娘娘聽到。
可是月季花正完全沉醉在她的靈感當中。
漫畫中的她正拿了根繩子牽著君天歌跑,君天歌四肢趴地,嘴裡還叼了根骨頭。
「呵呵……」邊畫還樂呵地笑了出來。
「愛妃在搗弄什麼,這麼開心?」清冷的聲音從響在頭頂,月季花身子猛地一僵,上揚的嘴唇微抽。
迅速地將畫本塞進被子裡:「沒弄什麼,就是一個好笑的笑話。」
君天歌在床邊坐了下來,狹長的鳳眼斜挑:「給本王看看有多好笑。」
「大王看不懂的。」月季花往床裡邊縮了縮。
她不希望這畫本被君天歌看到,雖然他現在不敢對她怎麼樣,但難保他私下裡不使陰招。
「那本王更要看看了,這世上還有本王看不懂的笑話?」
月季花呵呵:「大王如果想聽,我講給你聽。」
君天歌湊了過來,將她摟在懷裡,仔細的察覺看了下她臉上的傷口才幽幽地道:「說吧。」
月季花知道自己的臉恢復得不錯,他這是看了之後滿意,才打算放過自己手中的畫本。
「哦,就是有個人經過小胡同的時候,有個小孩惡劣往他身上吐口水,他很想過去的那小孩一頓,又覺得以大欺小不合君之所為,於是他就走過去摸摸他的頭表揚他做得好口水吐得又准又遠,多練練,以後可以當將軍,還給了他五兩銀子獎勵,然後他就走了。」
「啊……這樣的小孩就該好好教訓,他還給他錢!」連珠聽了驚呼出來。
才發現大王在呢,趕緊低下頭退了兩步。
「幾天之後,那小男孩的臉被打腫了。」
君天歌意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就這也好笑?」
「不好笑嗎,想到那小男孩見人就吐被打個半死,就覺得世界都充滿了愛。」
「所以愛妃在打什麼主意?」
月季花嘴抽了抽:「沒有,我就當笑話看。」
「如果本王沒猜測,你是把周錦紅想成那小男孩了,而把本王當成了那給她錢的人。」
月季花心裡一驚,她剛剛確實是沒什麼笑話可說,所以想了這麼一個段子來暗諷君天歌和周錦紅。
沒想到君臨天這麼聰明,一聽就聽出來了。
「大王,我怎麼會這麼想呢,就是剛剛看到的一個段子而已。」
「如果周錦紅吐到你身上了,不需要再忍著。」
君天歌撫了撫她的髮絲,眸光柔和地看著她。
「不忍著我又能怎麼樣,我只有赤著的兩隻手而已。」
月季花自嘲地笑了笑。
「聽風以後保護你,想做什麼吩咐他。」君天歌湊過來親吻著她的唇:「給你報仇的機會。」
月季花狐疑的看著他:「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