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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4章 慧根極深

2024-08-09 17:48:24 作者: 妖鑰

  其其格說著就往外沖,唐縈歌忙差人跟著,「給你們打好傘。」她還不放心,對跟來的陸吉道:「務必保護好公主,無論發生什麼,公主的安危最重要。」

  陸吉看了一眼亥戌,「王妃這邊你也要小心。」

  亥戌現在接替了陸吉的身份,重重點頭,「放心吧。」

  唐縈歌帶著彩雲和亥戌來到大雄寶殿,裡面除了和尚和主持,這些個嬌客竟然一個都沒來。

  

  唐縈歌跪坐在蒲團之上,桌前的書案已經擺好紙墨筆硯,她長長嘆了一口氣,在心中腹誹,「當王妃還真是不容易,我這字最是拿不出手,還得在人前現眼。」

  小錦在她腦海中擔憂道:「你和那小公主都走了,要是有人對禪房動手腳怎麼辦?」

  唐縈歌:「不怕,今日禪院人多,她們不敢的,要防的是明日,這些女人躲懶也就能躲這一日,明日總要來這裡抄經誦讀,那才是下手的好時機。」

  唐縈歌在心中腹誹完,對著地藏菩薩經文默默抄錄起來。

  淑太妃本來已經假寐睡著了,祿嬤嬤進來小聲道:「太妃,攝政王妃去大殿抄寫經文了,您看……」

  淑太妃猛地坐起身,因為起來急了,頭還隱隱的疼,「這個小賤人,就是生下來折磨我的,那麼多人就她一個愛表現。」

  祿嬤嬤:「可不說是,別人都有眼色,知道太妃累了要多休息,給您這邊做足了臉面,大家都不出來,您也能好好休息,偏就她孝順。」

  「她是不折磨死我,不罷休,本宮就讓她得意這一時半會,到時有她好受。」

  淑太妃由人攙扶著,頂著大太陽走出一身臭汗到了大雄寶殿,就像不知道唐縈歌在一般,詫異道:「攝政王妃沒多休息一會,這麼早就過來了?要說孝心,還得數老七媳婦啊。」

  唐縈歌頭都沒抬,手中抄寫著經文輕聲回應,「是啊,夫君如今位高權重,一人之下,我總要讓佛祖、和父皇保佑我家王爺仕途坦蕩、身體健朗,如此我才能跟著長長久久地榮祥富貴,太妃說是嗎?」

  淑太妃被氣得差點沒繃住,嘴角抽搐,這個死丫頭,怎麼總也不按長理出牌,真是氣死她了。

  她坐下前,撇了一眼唐縈歌寫的經文,忽然就有了主意,「難怪你來得這麼早,原來一心想的都是自己的事,就怕你這所求難已實現了,畢竟這心誠責靈,你這一手草爬子一樣的字跡,傳到佛祖面前,怕是也不知你寫了什麼。」

  淑太妃說完,得意地坦然坐下,拿捏著姿勢開始抄錄經文,為了彰顯自己良好的修養,將一手簪花小楷寫的極其漂亮。

  唐縈歌頭不抬眼不睜地反諷回去,「有些人來這,怕也是目的不純,就算藏在心裡他人不知,佛祖可是一清二楚,就不怕在神明面前使不乾淨手段,給自己招來禍事。」

  淑太妃手下的筆就是在抖,在紙上留下一塊黑點。她想扯下來揉成團,又怕被人發現這話是指她。

  「攝政王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本宮怎麼聽不懂。」

  唐縈歌也停下了手中的筆,故意在太妃寫的經文上看了一眼,見到那一滴黑墨,心下咯噔一下。看來這個老女人來此目的是真的要對付她。

  「哦,我的意思是,太妃既然是為了先皇能在那邊過得舒適,希望他老人家早登極樂,就該心誠一些,您這一身汗濕味,裙擺上還沾著青苔痕跡,怎麼看都覺得心不夠誠呢。」

  淑太妃忍無可忍,啪地丟掉手中的毛筆,「你說的對,本宮怎麼忘記沐浴更衣就過來,看來這經文只能明日再來抄寫了。」

  住持早就嚇得不敢插嘴了,見太妃要走,連忙附和,「太妃一路勞頓,理應多多休息,待休整過後再來抄寫經文不遲,是老衲思慮不周。」

  唐縈歌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繼續抄寫手中的經文,直到太陽西陲,她將一摞厚厚的經文交給方丈。

  「方丈辛苦了,這地藏經本王妃已悉數背誦下來,明日就可替父皇祈福了。」

  老方丈驚訝,「王妃好頭腦,竟然抄寫一遍就默記下來,這等慧根和我佛還真是有緣。」

  唐縈歌打了一個佛號往外走,她才沒有慧根,她只是有作弊神器小錦,讓這傢伙看一遍經書,自然就記住了。她明天一邊看小錦給的提示一邊背誦自然不會出錯了。

  等她早日離開白馬寺之時,有老方丈做為證,她是眾女眷當中心最誠之人,想詬病她的人就說不出什麼了。

  晚上,唐縈歌和其其格躺在炕上吃葡萄,時不時有山風從北窗吹進來,到也不覺得生活難熬。

  祿嬤嬤又到淑太妃面前,「太妃,我們要不要今晚就動手,以免夜長夢多?」

  淑太妃白天被唐縈歌氣到了,這會犯了頭痛的老毛病,「今日暫且饒了她,那邊一但起火,我也跟著不能休息,我這頭疼的厲害,待這毛病過了再說。」

  祿嬤嬤退下,吩咐下人都不要露出馬腳,在耳房也歇息下去。

  有兩道黑影躥出來,到了她們存放東西的馬房,放出兩小桶東西。

  陸吉打開聞了聞,發出冷哼聲,「這個老女人,果然要害咱們家主子。」

  亥戌將兩個相同的桶擺好放在原地,隨後二人悄無聲息地離開。

  翌日,大雄寶殿排坐著十幾位貴婦,這裡每一位身份都是別人望塵莫及的,這會卻一個個全嫉妒紅了眼看著一旁跪坐在蒲團上,默誦地藏經文的唐縈歌。

  她們都不信唐縈歌能抄寫一遍經文就能將晦澀難懂的經書背下來,這樣一來,還不把她們襯得蠢笨不堪?

  信王妃尤為不憤,她站起來道:「弟妹啊,聽聞你只抄錄一遍經書就將整本經文默記下來,莫不是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唐縈歌不能說她有小錦這個殺器,謙虛地笑了笑,「有緣罷了,大師說我慧根出眾,只是可惜了我是女子,不然都要收我做弟子了。」

  信王妃撇嘴,「說的我咋那麼不信呢,莫不是你也嫌在這跪坐難熬,故意買通了大師稱自己能默誦出來,那樣你可就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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