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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紅燭帳暖、春宵苦短

2024-08-09 17:43:12 作者: 妖鑰

  唐縈歌擺手,「不吃這個。」她早就盯上屋裡擺著的那桌席面了,坐在桌前拿起筷子給自己夾了一筷子油炸大蝦放進嘴裡。

  女使官還想說什麼,唐縈歌直接趕人了,笑話,也不是她府上的人,就別在她耳邊嘮叨不愛聽的了。

  房中只剩下自己人時,唐縈歌才問,「倆孩子可安頓好了?」

  崔嬤嬤立即點頭,「咱們王爺心細,當初重新布置時,就在這房中家了門。主屋連著側室,孩子就在一旁的房間呢,不用經過外面就能過去。要老奴叫奶娘們過來嗎?」

  

  唐縈歌點頭,一整天了,他都沒有看到孩子,早想的不行了,外面還熱鬧的很,司空燁什麼時候回來也說不準,乾脆叫人撤了床上的果子,卸了喜服,躺到床上,身邊一左一右各放一個奶娃娃,就那麼的先睡了。

  司空燁是被人攙扶著回來的,他不但是親王,還是武將,朝中不知有多少人想與他喝上一杯,大婚之日,敬酒不能辭,一直從白天黑到深夜。

  柏景行與戚皓然一左一右攙扶,司空燁已經閉著眼左右打晃了。

  戚皓然也就敢在今日發發牢騷,「真是不夠意思,這酒還沒和自己人喝呢就醉得不醒人事了,看來鬧洞房是沒戲了。」

  柏景行笑,「要不要我出手,幫他解了酒,滿足你的願望?」

  戚皓然想點頭,似想到什麼猛地搖頭,算了,他可不做這種壞人,現在放肆了,它日好兄弟成為皇帝,這些可就都可成了罪無可恕的罪過嘍。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將人送到門口都走了。

  司空燁被嬤嬤和彩雲攙扶回房,到了內室門前,司空燁忽然就站直了身子,除了一身的酒氣,哪裡還有剛剛醉得不醒人事的樣子。

  「都下去吧!」崔嬤嬤和彩雲掩唇輕笑,心領神會地下去了。

  司空燁盼了近一年的洞房花燭啊,站在床前看到自己媳婦兒等都沒等他,獨自睡得香甜,那倆小的還將他的床位霸占了,臉色就黑了。

  「哼,現在就跟老子搶媳婦,反了天了。」他拎起兒子小腳丫,對著小屁屁啪地就拍了下去。

  才出生沒多久的奶娃娃哪受得了他親爹這樣教育,毫不留情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那嗓門驚天動地的。

  兒子一哭,閨女也跟著哭了起來,司空燁看著閨女雪白的小臉都哭紅了,心疼又後悔。

  「臭小子,看你幹的好事,將妹妹都吵醒了。」司空燁伸出食指在兒子的小胳膊上戳了戳,他幹壞事的手就被媳婦兒抓住了。

  「有你這麼當爹的嗎,你手勁那麼重,傷了天晟怎麼辦?」唐縈歌心疼孩子,可又沒法一人抱倆,聞著司空燁滿身的酒氣,只能喊奶娘。

  司空燁心中得意,叫奶娘好,這些個拿錢躲懶的奴才,沒一個讓他滿意的。

  奶娘進來,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呢,司空燁一手抱一起一個,捏得兩娃哭聲更大了,一把塞過去。

  「下次還如此沒眼色,就可以捲鋪蓋滾蛋了。」

  司空燁火氣很大,兩奶娘抱著小主子嚇得瑟瑟發抖,戰戰兢兢地看著王妃。

  唐縈歌坐在床上輕佻地瞪著司空燁,待奶娘下去了她才道:「外面的人可是讓爺不滿,回來拿孩子撒氣了。」

  司空燁舔著臉爬上床,放低身段,「縈歌,今晚是我們洞房花燭啊!」

  唐縈歌憋著心中的笑,故意不吃他這套,「王爺還盼著洞房花燭,可我們明明兒子都有了。」

  司空燁一邊粗魯地解腰帶,一邊咬牙切齒地,「爺都想將那臭小子塞回去了,有了他,老子都不香了。」

  唐縈歌噗嗤一聲笑出來了,她男人在乎的,她自然也在乎,伸出雙臂攀上司空燁的脖子,撒嬌道:「可是王爺,奴家好累,只想睡覺。」

  司空燁先是滿眼的失落,隨即看出唐縈歌眼中的狡黠,直接一個用力將人壓了下去。

  「敢耍本王,看今晚我怎麼懲罰你。」

  紅燭帳暖、春宵苦短,司空燁終於可以無所顧忌地睡在房裡,不必天還未明就得起床跑路了。

  新婚折騰再所難免,卻苦了新人還要早起進宮謝恩,唐縈歌被人伺候著梳洗上妝時,頭都是一點一點的。

  蜜糖問她,「王妃,您看這樣還可以嗎?」

  唐縈歌掃了一眼鏡中的自己,長發挽起,再不是可散發的少女妝扮,髮髻不過是現下婦人常梳的那種捶丸髻,沒啥好挑剔的,只是口脂卻是她大紅色。

  唐縈歌本想讓擦掉,想想今日是新婚,應該用這個色。

  「王爺呢?」早起還對她痴纏的某人,梳洗的功夫就不見人了。

  「王爺就在垂花廳,倆位小主子醒了,王爺正在教小郡主說話。」

  唐縈歌挑眉,心道這偏心也太狠點了,沒見過這麼稀罕姑娘的爹。

  因為還是新嫁娘,唐縈歌沒有穿親王妃宮服,而是一身正紅新婦常服出來,果然看到司空燁在抱著小儀琳,天晟由奶娘抱著。

  「王爺要是一直這樣厚此薄彼,天晟長大了會傷心的。」唐縈歌說著將兒子抱入懷裡,在他粉嫩的臉蛋上親了又親。

  司空燁原本舒展的眉毛蹙了蹙,縈歌怎麼可以親他以為的男人呢?兒子也不行。

  乾脆將閨女儀琳也丟給了奶娘,牽唐縈歌的手道:「先用膳吧,時辰不早了。」

  進宮謝恩一事,唐縈歌本來就很緊張。

  應該說她對進宮有牴觸,沒有一次進宮的印象是好的,可她偏偏要和宮裡的人今生有打不完的交到了。

  唐縈歌緊張,也顧不上多抱一會兒子,拉著司空燁的手,一臉的緊張。

  「怎麼辦?我好緊張,總感覺會發生什麼事一樣。」

  被女人倚靠的感覺很爽,司空燁有時候覺得縈歌太強勢了,強勢到這個世界沒有男人一生不嫁,也能活得很好,甚至覺得她的能力強到超乎這個時代。

  現在的她難得露出小女兒姿態,一臉的緊張,說明她很在意進宮,這還不都是因為他。

  「沒事,一切有我,再也不會發生上一次的事情。」

  唐縈歌心中總有一種不安,這種不安沒有任何緣由,純屬女人的直覺。她總不能將自己的臆測拿來說事,讓王爺操心,只能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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