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真正的委屈
2024-08-09 17:42:47
作者: 妖鑰
其其格在心中罵自己,為什麼就不能長點臉,人家明明是在耍你,你還在痴心妄想什麼,難道受到的傷害還不多麼?
東方文樂聽到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走在前邊的身子就是一頓,再回過頭時,看到其其格臉上的巴掌印,面色變得一片陰寒。
他走過去,剛剛那種壓抑的氣場再次凝聚到一起,甚至比剛剛的還要恐怖,其其格害怕的向後退了一步,聲音顫抖。
「你做什麼?」
東方文樂已經惱羞成怒,「為什麼打自己?」
其其格撇開頭,「這好像和你無關,你憑什麼管我。」
東方文樂氣得麵皮發抖,「與我無關,其其格,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對你做什麼,讓你的自尊心受挫,你認為這種…算難堪?」
東方就想罵娘,他果然就不能算好人,明明想尊重她,愛護她,結果就讓人犯賤。
其其格的心事被說中,面色同樣難堪,她張嘴要反駁,東方文樂的唇就落了下來。
他的吻又快又急,帶著暴風雨的撕扯,霸道的占有著其其格的全部靈魂。
他在告訴自己,這個女孩子是他的,屬於她的,哪怕他配不上這個小姑娘,可是事實騙不了自己,他擔心她,見她傷害自己比殺了他還難受。
他不給其其格希望,可又受不了她眼中那份想與自己疏遠的絕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知道這一刻,他想要她,她的嬌小、她的稚嫩、她的思想、她的心,還有她那時時刻刻為自己散發出迷人的體香。
「其其格,你不該出現在我眼前的,我現在真想撕毀你。」
其其格還沒有從意亂情迷中回過神,就聽到他沙啞的聲音,她不懂,為什麼要撕毀自己,那張帶著征服慾念的唇再次襲了上來。
這一次和剛剛的凌虐疼痛的吻不同,這次的吻,細膩、專注又多情,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用這個吻描繪一遍才啃罷休。
其其格早就無力癱軟下去,全靠東方文樂撐著才勉強站立,而東方文樂不甘心只一個吻,手在她身上揉搓了兩把,喘息著粗氣將人放開。
「現在不會覺得失望了?」
前一刻還沉溺在對方給的幻想與愛戀里,後一秒其其格似是被人當頭潑了一盆涼水一樣難堪又傷心,她竟然又被戲耍了,偏偏還動了情,就在剛剛她甚至都忘記了什麼是尊嚴,就那麼又任由他隨意玩弄了。
她抬起手,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下去,「啪。」
東方文樂頭被扇側到一邊。
他一把抓起其其格的手高高舉起,眼神犯著兇狠的光,質問,「你腦子有病嗎?」
其其格眼淚瞬間滑落,她梗著脖子,對他大聲叫嚷著,「對,我腦子有病,所以才會愛上你,讓你對我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我打你是輕的,如果換成唐姐,她一定會拿刀捅你。對,我就應該這樣做。東方,別以為所有人都在乎你施捨可憐的吻,請別再把你那套虛偽又冷漠的感情拿來對付我,我不是小孩子了,一次被你騙就夠了,現在請你滾離我遠遠的。」
其其格幾乎是用盡了畢生的力氣說的這些話,她覺得自己很勇敢,終於大膽地邁出了那一步,她也能做到快刀斬亂麻,可以對東方文樂放手了。
一般的男人,聽到她這樣說,一定頭也不回,要走多遠有多遠。
其其格吼完,自己先蹲到了地上,抱著雙膝讓頭埋在雙腿間,眼淚不受控制地染濕了衣裙,身前的腳步聲越來越輕。
她知道,他應該走了。
東方文樂走了幾步停了下來,他臉上神色莫測,誰也不清楚他此刻在想什麼。
其其格感覺到手臂被人捏住,身子不受控制地被拽起,還沒看清楚眼前的樣子,冷漠的聲音便襲來。
「委屈?覺得自己被羞辱了?尊貴的公主這就受不了了,那本座就讓你看看什麼是委屈,什麼才是難堪。」
他東方文樂不是好人,可也從來不背鍋。這天下,只有他不要的女人,絕對不可以有敢主動甩他的女人。他踫過的女人,這輩子就算不在一起,心也要是他的。
東方文東一個打橫就將人抱了起來,其其格還不明白髮了什麼時候,身子凌空而起,幾個失控的飄忽跳躍間,他們就落到了一間瓦舍的房頂上。
東方文樂一點都不溫柔地將人放在屋脊上,拿出身上的匕首,幾個用力,將屋頂的瓦片撬動,隨後室內的荼蘼之音便順著小小的縫隙傳了出來。
東方文樂直接掐著其其格的脖子讓她趴下去看。
其其格覺得難受,想要掙扎,卻被眼前發生的事情驚呆在當場,那屋子裡的人在幹什麼?四個人男人,正在……而那個女子顯然對自己所遭受的事情一無所知。
她被眼前事情羞紅了眼睛,越發掙扎的厲害,東方文樂冰冷的聲音傳入她耳中,「你仔細看清那女子掉落的衣服,是否眼熟。」
其其格這才將視線落到床下地板上,那件張揚肆意的紅,上面繡著大片的纏枝牡丹花,不正是跟蹤東方文樂前後腳進了酒樓的那個姑娘嗎。
她……
其其格被嚇到了,她驚恐地睜大眼睛,回去瞪視著東方文樂,「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東方文樂坐到屋脊上,冷冷地看著她,「你說什麼地方,女子不該進的地方。」他指著自己臉頰,「本座這一巴掌,你說說要怎麼討回來才好?」
其其格腦袋都不會轉動了,她手指著下面,「那個女子你不是認識嗎,她跟著你進去的,你就讓她這樣被人糟踐?」
東方文樂鄙夷一笑,「我和她可不認識,自犯賤又與我何甘。我給她的這點小教訓,也不過是讓她看清自己,有點姿色就不知分寸的人,活該如此。」
其其格一直知道他是無情的,這個男人冷血、狂妄、邪魅,可是她不是有一點不懂。
「那為什麼?」她想說,她也痴纏過,甚至還虐待過他,為什麼沒有這樣被報復過。不過話到嘴邊她咽了下去,現在對她忽冷忽熱,將她的心如同放在油鍋中烹炸,不同樣是報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