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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陳漁的古怪

2024-05-03 16:50:20 作者: 商山早行

  陳漁被我嚇了一跳,腿都軟了,問我:「干,幹啥,祭鬼。王寧你不會中邪了吧?」

  我告訴他我沒有中邪,他到了就知道了。

  我準備上車,陳漁卻說啥都不上去,還問我要不在找個人去吧,他,他害怕。

  我告訴他,我都不害怕他害怕個毛線。

  

  陳漁表示:「你不害怕你讓我來幹啥!」

  這話讓我無言以對,我安慰他沒那麼可怕,再說他車上有那麼多的符,還能怕鬼嗎?

  陳漁解釋當然害怕,他車上就算是一車道士他也怕鬼。

  他還以為我這麼晚去是走親訪友什麼的,竟然是祭鬼,我以前的膽子多大我應該知道吧,一隻蟲都能嚇死,現在怎麼連鬼這種東西都敢惹了。

  我告訴他:「不是鬼,我只是說著玩的,準確點來說應該是一些靈牌,不信我拿給你看。」

  從後備箱把靈牌拿出來,遞給了陳漁。

  陳漁對這種玩意也是害怕,他急忙往後退,表示這玩意他已經看到了,就不摸了。

  我把靈牌重新放回去。

  看下時間已經七點半,在不去又得出問題了,我趕緊拉著陳漁進去,告訴他只要他今天把這件事給我弄好了,明天或者以後他有什麼忙什麼難我都會幫他的。

  在我的一番忽悠下,陳漁終於是吐口,表示可以幫我了,這讓我心裏面安心了好多。

  他車子開的很快,但是那片寨子附近卻是一些土路混雜著泥水。

  走起來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好走,陳漁對自己的愛車也是相當愛惜,走起來磨磨蹭蹭的。

  我盯著時間已經過了八點了,距離我最後把靈牌燒了的時間,還差四五十分鐘,我倆卻才出市。

  我有些不耐煩了:「我說陳漁,大領導,您的車能不能開快點,磨磨唧唧的我都要遲到了。」

  陳漁急忙點了點頭:「能,可是這裡的路太難走了,弄髒了還得洗,我也是沒辦法啊。」

  「車,我給你洗行不行?」我開口說。

  陳漁等的就是這句話,聽到後立刻點了點頭,表示行。

  這樣速度就起來了,也就過了二十分鐘就到了上次那個寨子,但是稍微要往前一點,而往前車子實在是跑不動了。

  我們兩個只能下來,步行過去。

  距離不能說太遠,但也不近,等到了的時候已經八點四十左右。

  這和那不同的是,這好像是一片廢棄的工廠,還有一些大鐵皮類的東西在那放著,工廠的院子裡還有不少的三層房屋。

  只不過現在已經人去樓空,顯得有些荒涼。

  我們要去燒的地方就是這片工廠。

  此時的天已經差不多全黑了,不過因為是夏曉,黑的並沒有我想像中那種伸手不見五指,能大致的看到周圍的場景。

  我倆剛到,卻沒想到工廠里還有人,還沒有到裡邊,就來了一個開門的。

  開門的將我們攔住問我們兩個幹嘛呢?

  我顧不得跟他解釋,先讓陳漁給我弄點柴火,把這些靈牌燒了才是關鍵。

  陳漁走了之後,我告訴開門的大爺,我們是外村來的,想去廠裡邊轉轉,希望大爺能開個方便路。

  我從手裡掏出了好幾百塊錢。

  大爺這才反應了過來,只是錢並沒有收,而是有些生氣的告訴我:「姑娘你要是想溜達就去別處溜達,這裡不能去,也不能進,給在多的錢都沒用。」

  說話間,陳漁已經把柴火弄好了,看到我跟老頭兒還在堅持不下,就問我:「怎麼不讓進?不讓進,咱們不進去不就得了,在門口總能燒吧,看到時候怎麼熏他。」

  我告訴陳漁:「這上邊寫了只能在這工廠裡邊燒,在外邊燒都不行。」

  陳漁暗罵這誰弄得,也太死板了吧,這一點距離又沒有多遠,還怕死了的人收不到嗎?

  我嘆了口氣,還想跟大爺商量商量讓我們進去吧,大爺最後被逼的有些煩了,就說:「姑娘,不是我不讓你進去,而是規定,讓你進去,就是我的失職了,到時候領導怪罪下來沒法交代。」

  陳漁掃了一圈周圍,問老頭兒:「你的這領導在哪,我怎麼都沒看到?」

  老頭兒表示陳漁看不到也正常,因為他領導已經死了。

  我在看發現已經四十七了,還有十三分鐘,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我拉了拉陳漁,讓他別跟大爺吵了。回去從他車裡面取點汽油。

  陳漁問我:「你要幹啥,王寧可不能殺人放火啊。」

  我瞪了他一眼,讓他趕緊去,如果我任務沒完成他就等著吧,我非鬧死他。

  陳漁麻溜的跑了回去,我盯著他,看著時間,心急如焚。

  而那大爺我們不走,他好像也不走,一直對峙,我和陳漁一點機會都沒有。

  陳漁在最後五分鐘跑了過來,我一把奪過汽油,把靈牌給鋪開,然後把汽油全部澆上去,澆的濕漉漉的。

  接著我把靈牌重新捆上,一把扔了進去。

  大爺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問陳漁要回了打火機,點著一張紙,直接扔了過去。

  轟的一聲,大火燃起,把所有的靈牌都化成了灰燼。

  我特意盯著時間看了一眼,已經八點五十八分,就差了兩分鐘,如果在慢兩分鐘,任務就失敗了。

  幸虧把陳漁給帶回來了,不然我都不敢想了,肯定又以失敗告終。

  那大爺想撲火也撲不滅,他又轉而想攆我和陳漁。

  我和陳漁咋可能給他機會攆,早已經跑走了。

  大爺只能在門口,望著我們暗恨。

  陳漁還不忘挑釁他。

  這個時候時間已經全黑了,周圍烏漆墨黑的什麼也看不到,我把手機燈打開,跟陳漁回到了車上。

  陳漁拐了一個彎就打算走了,可是車子響了幾下之後卻關了,響了幾下就關了。

  陳漁有些著急了,踩的更狠,那車子卻一直啞火。

  我問他怎麼了?不會是汽油弄太多,沒油了吧?

  陳漁搖了搖頭,說自己今天剛剛加滿的油就跑到了這,剛剛取了連五分之一都沒有,怎麼可能會沒油了呢。

  幾下都不管用,我心裡有些不安了,問他:「你可別告訴我今天很有可能會露宿荒野?」

  陳漁讓我別說話,接著她指著我:「你去後邊推車。」

  憑,憑啥我去推車,這後邊都是泥水的。

  陳漁無所謂的白了我一眼:「我去推車,你開?」

  想想,我告訴陳漁還是我去推吧。

  推車這活可不容易,我廢了吃奶的勁,才推動,而車子隨著慣性往前走,我一個沒注意,直接跪倒在了水裡面。

  陳漁下車看到我跪在水裡,整個就驚恐了:「OH,MY,GOD!」

  半個小時後,我們終於是走到了公路上,之前的那種顛簸,總算總算是沒有了。

  我也長舒了一口氣,渾身的泥水,讓陳漁笑了我一路,我一直瞪著他也沒用。

  這條公路還算大,只是才九點多,車輛已經少了很多,我們走在了這條路上竟然一輛車也沒遇到。

  我一直盯著時間,想儘快到家,有的時候就是越著急,越容易出問題,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車子走到半路猛的一個前震,差點把我拋出去,沒反應了。

  我從驚嚇中回過神,看了陳漁一眼,發現陳漁也在看我。

  我們兩個乾瞪眼,我問他:「又怎麼了?」

  陳漁說:「沒油了。」

  沒油了?我問他不是剛剛還說有那麼多的油的嗎,怎麼那麼快沒油了?

  陳漁下車看了看,驚叫了一聲,我被他叫的嚇了一跳,也下車,看到車後邊竟然帶著一連串的黑東西,乍一看竟然全漏了。

  我盯著陳漁簡直哭了,問他怎麼會漏了,他這不是新車嗎?

  陳漁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是很清楚。

  往後看,看不到頭,這麼長多少油漏不完。

  我問陳漁那怎麼辦?

  陳漁兩手一擺表示沒辦法,我讓他給朋友打電話送點油。

  陳漁把手機遞給了我,苦笑道關機了。

  我告訴他我手機有電,他把號碼報給我,我打。

  這傢伙又說沒記住,我真的是服了,我瞪著他,感覺自己也太悲催了,怎麼會找到這麼一個不靠譜的伴呢。

  這下好了,半路回不去了。

  我倆重新回到了車上,我把自己的手機打開,從裡邊找出地圖功能,想找找周圍有沒有什麼加油站。

  而陳漁則一邊讓我死了這條心把,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我在那擺弄了很長時間,剛開始陳漁還在那兒嘟囔著,過了沒多久竟然不嘟囔了。

  我以為這傢伙良心發現,覺得自己吵了所以才老實了。

  找了一會兒,老天開眼,我找到了附近大概一千米左右有個加油站,這讓我看到了希望,告訴陳漁,陳漁也沒有回答。

  我暗暗納悶,抬頭看了一眼,發現駕駛的位置竟然沒人了。

  我心裡頭立刻咯噔了一下,這,這陳漁怎麼會沒呢,我往周圍打量了幾眼沒看到人

  這讓我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從車上下來,我打算去找找陳漁。

  結果卻並沒有發現陳漁的身影,實在找不到,我也不敢再找了,急忙回到了車裡,趕緊翻通訊錄打電話。

  陳漁的手機竟然打通了,而且就在旁邊響了起來。

  我盯著那手機愣住了,之前陳漁可是說手機沒電了,關機了的手機怎麼可能會打通。

  我拿過他的手機,發現還有將近一半的電。

  我立刻不好了,大腦開始胡思亂想,難道漏油是陳漁故意的,他不會對我有什麼企圖把。

  我正胡思亂想著,感覺到有人在敲玻璃,我像是被驚著了的看了一下,結果直接把我嚇癱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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