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壞猴子

  「10月31日：女性要努力賺錢的，遇到自己喜歡的包能夠毫不猶豫地買下來。

  『老闆，幫我把你們店裡最貴的包給我』

  『確定要最貴的這個嗎？』

  『買兩個，直接包起來。』

  『好的，一共三塊六』

  『謝謝』

  『不來杯豆漿？』

  『不用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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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O′)，你陪我豆漿，我都噴出來了」

  「叮咚，請問秦墨涵小姐在麼？沈放先生給您訂的豆漿到了，一共兩杯，請您喝一杯、倒一杯。」

  「你也太壞了，不理你了，我要去上課了，88~」

  「跟誰聊天呢？女朋友？從我坐在這裡就看你在發威信，還笑的這麼賤。」坐在沈放對面的韓笑笑看著他一臉賤賤的壞笑，好奇的問道。

  「一個普通朋友。」雖然沒承認，但是嘴角的笑容還是流露出一絲的幸福。

  「這幾天新聞看了沒有，潘明和董清秋離婚了，真的像好多網友說的那樣『再也不相信愛情了』」潘明和董清秋是娛樂圈裡有名的「金童玉女」，從這個月中旬，雙方鬧出情變，開始互扒黑料，一會「潘明沉迷賭博，澳門簽下巨額賭債」，一會又是「女方出軌王大直，狗仔爆出二人親密照片」。反正是從十月中旬二人就一直占據娛樂新聞的頭條，這個瓜估計夠一幫吃瓜群眾吃一整年。

  任何一段感情從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暗藏了離別的危機，這個機率應該在50%。國外就有人做過調查，當兩個人處於同一類環境、同一個職業時，因為彼此間的更熟悉，更容易走向離別的結局，娛樂圈更是如此，只不過把分離暴露在大眾之下了而已。

  「嘁，好像說的跟你愛過似的」對娛樂圈的分分合合，沈放歷來是看不上的。

  「老鐵，扎心了呀，姐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的。」

  「誰家的豬跑了？」琳達在前面帶路，牛浩幾人正好跟著霍明達進來，發問的是牛浩。

  「牛導，徐哥、搏哥你們好，歡迎呀。」沈放趕忙從辦公桌後面站了起來，迎了上去。

  「沒想到老霍都被你請來了，看來你所圖不小呀。」徐爭以前主要活動地點就在滬上，跟上影的霍明達也是很熟了。

  「哪裡，這不是公司初創麼，所以請幾個有經驗的老前輩來幫忙把把舵，不然就我剛從米國回來，兩眼一抹黑，就是有錢也不知道往那邊投呀。」

  「你小子就是跟我在炫耀。米國的錢這麼好賺？」牛浩伸頭看著沈放，上下打量著他「哪天有發財的門路記得提攜這邊幾個弟兄們。」

  「好說，好說。」沈放將幾人請到會客室。

  「你現在真是土豪呀。」牛浩環視著面積在一百多平米的大辦公室，「你這一個辦公司快趕上我整個工作室大小了。聽說這整個三層樓都被你買下來了？」

  「牛哥，我跟你不一樣，你自己出去就是一個活招牌，我這邊如果不搞的氣勢大點，誰會相信我能拿出一大筆資金來進行投資呀。我這也是花錢撐架子，先把人給唬住了再說。」

  幾人寒暄了一會，開始談正事。

  「我拍第一部電影《瘋狂的石頭》的時候，正好趕上香江劉得華先生的「亞洲新星導」計劃，給了我300萬的投資，當年我拿到300萬的成本中就包括我自己的薪酬。更直白的說，總共就給你300萬，除了電影總成本外，如果還有剩餘那都是導演的淨利潤，省多少就能賺多少，最後《瘋狂的石頭》上映了，還算成功，投資商賺了不少，而我反而還搭進去不少。」黃博、徐爭兩人是當年一路走來的，對當年牛浩拍《瘋狂的石頭》電影是一清二楚，虧得電影成功了，但是牛浩雖然虧了錢，幸虧電影口碑不錯，讓牛浩浩算是掙得一大把名聲，所以在《瘋狂的賽車》、《無人區》這些電影時，才能夠增加話語權。

  「所以說我比較清楚一個新導演的難處，不是劇本、不是創意、甚至不是團隊，而是資本不信任你。資本家都是追逐利潤的，一個沒有經過市場驗證過的導演，資本是根本不會理你。」牛浩停頓了一下，看到沈放很認同自己的觀點，接著往下說道：「本來我準備找韓三爺來推行國家電影扶持計劃，類似歐洲許多國家一樣，從國家電影票房裡拿出一部分，然後由國家出面對新電影人進行扶持，你也知道，韓三爺快要退休了，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不好使力。」

  「我家老爺子也是顧慮太多，他怕自己在位上推動這個計劃，然接任者不好操作，所以他想等他退休了，用他個人影響力在圈內找些人做個類似公益性質的電影基金。」韓笑笑解釋說道，畢竟體制內有許多條條框框是不容打破的。

  「您說的這些我們都明白，就是不知道具體操作方式呢？如何挑選扶持對象？」霍明達針對牛浩的想法提出意見。

  沈放沒有等牛浩回答，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牛導，聽到剛剛你的描述，我有個想法，我們公司跟您的工作室合資成立一家電影公司，由我們出資，你負責把關，只針對新導演的前三部電影進行投資，如果三部電影還沒有獲得成功，估計在導演行業也沒什麼潛力了。」一般導演三部電影沒有成功，基本可以告別影視圈了。

  牛浩對沈放的說法很是意動，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們不看資歷，不看學歷，也沒有比稿的過程，也不設置各種選拔的程序，就是簡單的看作品，看導演，看他以往拍攝的短片甚至是手繪的分鏡頭都行，只要喜歡電影、有想法，我們都能考慮投資。如果覺得有意向合作，直接簽約，我們幫他組建團隊，提供拍攝資金，提供一個成熟的平台。電影發行可以找我們公司，也能夠找其他公司，如果產生利潤將繼續投入到其他電影的投資里；如產生虧損，我們公司負責補齊投資額。」

  黃搏插口道：「你們投入這麼大，在這中間，你們又能收穫到什麼？」

  沈放解釋道：「我們本身就是一家新公司，有資金、沒資源。一些知名導演已經基本有固定的合作公司看不上我們，所以我們只能從基本做起。我們相信這些新導演一定有能成功的，有了前期的合作，後期他們成功以後應該不會反對跟我們繼續合作。所以我們是求長期發展，而不是做短線撈一筆就走。」

  霍明達說道：「如果新電影公司運作良好的話，後期完全可以自負盈虧，也不需要繼續往裡投入，這樣也等於我們前期投資一筆費用，可以持續獲得新導演的認可。」

  牛浩想了想，拍腿說道：「這個能幹，我們就成立一家新公司，然後做個『新電影扶持計劃』，給一些新人提供些幫助。」

  「如果我們轉行當導演，能不能從你們這裡申請資金？」黃搏賤賤的伸頭問道。

  「您都影帝了，如果說自導自演，那投資商還不蜂擁而至，哪裡還需要在我們這個小盤子裡夾菜。」牛浩笑著推了他一把。

  隨後幾人商量了一下，達成共識，由「野狐狸影視製作公司」投資一個億，和「牛浩電影工作室」聯合成立一家新公司。新公司名稱在牛浩的建議下取名「壞猴子影業公司」，你叫野狐狸，我就叫壞猴子，反正都是動物，一聽就有聯繫。

  新電影計劃就叫做：壞猴子72變電影計劃，就不信這個齊天大聖不能把現在這種電影局面給捅破天。

  新公司由牛浩工作室的王一冰任總裁，牛浩任藝術總監，野狐狸公司的霍明達兼任核心製片人。辦公地點暫時安排在榮創中心20樓，由野狐狸公司免費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