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5章 步步緊逼
2024-05-03 15:58:31
作者: 悠悠風來
柱子滿臉驚恐的看著她,這個女人是不請自來,外面冰天雪地的,這個女人莫不是傳說中的女妖精。
她這樣想著急忙往後退,風兒狠狠地哼了一聲,想當初的時候,無數的男人想要做她的裙下之臣。
現在這些人反而對她都避之不及,難道是自己魅力變弱了嗎?
有些不甘心的又超前一步,步步緊逼。
柱子伸手推著:「你離我遠點!你到底是誰?有何目的?」
那封信在拉扯之間從柱子的懷裡面滑下來,在柱子大驚失色的想要搶回來的時候。
風兒輕飄飄的,用兩根手指夾住了那封信,然後直接把信封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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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開口:「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快點把我的信還給我!」
說著便要去搶這封信,風兒左右擺的逗著他,看到他那個樣子,不自覺的笑出聲來。
她漫不經心地打開這封信:「讓本姑娘來看看你這封信裡面寫了什麼?」
一目十行的看完了這封信,風兒的眼神帶著幾許微妙,要帶著幾分可惜。
這封信裡面寫的全部都是如何思念京城,想要回去。
柱子看她的表情送了一口氣,多虧自己留了一個心眼,把真正的信藏在了這個信封的夾層之中。
如果不仔細找,根本就找不到的,和平知道他不是這種優柔寡斷的人,到時候必定會興起懷疑。
一旦有了懷疑,就會仔細的搜尋這個信封,到時候真正的消息就放在裡面傳遞出去。
風兒把信扔在了桌子上,眼神帶了幾分狠厲:「你應該慶幸,這封信裡面沒有什麼別的內容,否則現在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柱子雙手握成拳頭:「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沖我來!」
風兒頗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沖你來?你根本就不配,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改變這個天下的人。」
「至於你,既然沒有什麼違規的,我就發發善心饒你一命,現在就離開這個地方。」
「如果再被我看到,絕對會殺了你!」
說著風兒轉過身去,看也不看一眼柱子,這已經違背了她的規則。
如果是平時,這個人絕對是死無葬之地了,但是不知道是外面的天太冷,還是這個人的眼睛太真誠,罷了罷了,就當心軟一回。
柱子雙眼一亮,知道有了機會。
上前一步,就把桌子上的線拿回來,然後轉身要走。
就聽見後面的女子輕飄飄的說話:「把信放在桌子上。」
柱子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聽她的話把信放下。
轉身出了門以後,挑准了一個方向,就不要命的朝前跑。
外面還下著大雪,底下的雪已經沒過膝蓋,每走一步都是錐心刺骨的寒冷。
可是柱子不能停下來,他知道這封信遲早會被別人發現端倪,江木辰是一個可怕的男人。
他必須要活著回到京城,把這所有的事情告訴侯爺,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他不知道剛剛那個女人為什麼沒有殺他,他只知道現在要留下一條命。
風越來越大,柱子的背影漸漸地消失在風雪之中。
而這個時候仍然在屋子裡面的風味兩根手指夾起了那封信,眯著眼睛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
剛剛那個人的反應似乎不對頭,給了她一個逃跑的機會,卻還是在乎這封信。
難道這封信不是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又仔細的看了一下,並沒有什麼不同。
把信塞在懷裡,風兒甩了兩下肩膀,從窗戶跳了出去。
明天所有人都能得到糧草和衣服,一場真正的轟轟烈烈的變革要開始。
而她肯定要成為打頭陣的那一個,雙眼中噙滿了仇恨,風兒永遠也無法忘記爹娘死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
她原本是一個獵戶的女兒,自己的爹爹不簡單,每一次都是打獵最多的那一個。
還有一種百發百中的射箭技能,遠近聞名,根本沒有一個人比得過他。
自己的娘是一個知書達理的人,每天都穿著淺色的衣裙,會教她寫字,教她讀書。
偶爾也會在她的衣服上縫上幾朵小小的雛菊花。
風兒還記得自己還有一個哥哥,已經記不清他的模樣,只知道在打仗的時候他參軍去了。
然後便再也沒有回來。
她和爹娘在一處山腳下,過著平靜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來了一群人,屠了一個村。
永遠記得那天,她躲在稻草下面瑟瑟發抖,百發百中無所不能的爹,被一刀砍掉了頭顱。
溫柔可親的娘因為不堪受辱一頭撞死在青石板上。
到處都是鮮紅的血液,到處都是錐心刺骨的慘叫,還有無邊無際的黑暗和火焰燃燒的聲音。
那一天,她的眼前是紅色的。 除此之外,便是那個頭領獰笑的表情。
她永遠記得那個人永生難忘。
那一天,她就發誓遲早有一天會親手到那個人面前砍下他的頭顱,放在自己爹娘的墳前,讓這個人生生世世,為自己的爹娘贖罪。
快了,這個時刻馬上就要到來了。
風兒擦著自己手中的劍,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向北方進發。
已經是第二天了,這些糧草,果然很好的起到了緩解的作用。
那些不明真相押送糧草的士兵要麼就被哄騙回了朝廷,抵死不從的就被殺了。
還有一些看著黎明亂世偷偷的潛回了家中。
總之,這一次的計劃完美成功了。
江木辰在眾人之中的威望又一次的得到提升,所有人都唯他馬首是瞻。
風兒遠遠地望著這個男人,當初就是他救了她,從此以後,她的一顆心就拴在他的身上。
上前幾步,江木辰看到她便問了一句:「那個人解決了嗎?」
風兒點了點頭:「本來想要把他殺了,看他不大聰明,就讓他自生自滅了,這麼大的風雪,沒有糧食,又沒有衣服,估計挺不過兩天。」
江木辰點了點頭,還是有些不放心:「你去的時候他在幹什麼?」
風兒從懷裡拿出了那封信:「還能幹什麼,他在寫信,應該是寄給金城的那位侯府大小姐。」
說著不屑地嗤笑了一聲:「這個大小姐就是主子娶的人,還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