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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說結婚

2024-08-04 09:46:53 作者: 金西九

  秦和光眸色深深,視線緊緊凝在傅桑榆身上,沒有挪動半分,只一雙眸子像是會說話般,用最原始的衝動與情愫與她交纏。

  兩人視線碰撞,

  情緒從直白到濃烈再到狠狠糾纏,一點一點侵染,再無半點餘地。

  傅桑榆心臟怦怦劇烈跳動。

  秦和光也不遑多讓。

  只是他不願承認,也不想讓傅桑榆看出來。

  便湊近了一分,勾人的話語落在她耳邊,「你才不是什么小白花,你分明最會勾人!」

  傅桑榆不想承認,可呼吸分明加快了幾分,叫男人覺出端倪,不由勾唇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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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笑,盪在胸腔里,真真勾人。

  傅桑榆聽的心尖又是一顫,抬手在他胸膛捶打兩下,「分明你才是最會勾人的那個,偏要污了我的名頭。」

  「秦和光,我可自愧不如呀。」

  秦和光低頭,大手扣住她作亂的手腕,將她手臂抵在心口的位置,另一手圈住她腰肢,朝著她壓迫過去。

  傅桑榆被迫仰著腰,被他窮追不捨,也幸好腰肢柔軟,否則怕是還做不了這般高難度動作。

  兩人身體緊密貼合,姿態實在過於曖昧。

  可兩人卻又好像並未察覺,只越發糾纏。

  秦和光甚至還有精力揶揄她,「這麼快就認輸,可不像你的風格啊。」

  傅桑榆仰頭,對上秦和光的下巴,湊上去就咬了一口。

  「唔……」秦和光吃痛,垂眸看過去,「傅桑榆,你屬狗的嗎?」

  傅桑榆咧唇笑,燦爛又明媚,「對啊,怎麼了?」

  卻見秦和光抿唇不開口了。

  傅桑榆又笑:「不服氣?」

  秦和光只是目光深深望著她,依舊沒說話。

  傅桑榆笑意更深了幾分,「不服氣你咬回來?」

  喲呵。

  赤裸裸的挑釁了。

  秦和光眼波流轉,深諳又長。

  終於開口了:「這可是你說的。」

  「別後悔!」

  傅桑榆想說這有什麼可後悔的。

  下一秒就別男人堵住了唇,侵吞了她全部的呼吸。

  「嗚嗚……」傅桑榆一時未察,整個人都陷入了這個充斥了暴戾氣息,極其侵略性的吻里。

  她手臂胡亂揮動著,又被男人死死壓制。

  嗚嗚嗚。

  這男人太狗了,搞突然襲擊。

  可隨著他的動作,傅桑榆很快便沒有多餘的力氣東想西想了。

  直到傅桑榆喘不上起來,才被男人鬆開一些,給予她喘息的工夫。

  甚至還有空提醒她:「別憋氣,用鼻子呼吸。」

  傅桑榆沒好氣瞪他一眼,嘟囔道:「誰家好人像你這麼親人的……」

  秦和光卻壓低腦袋,抵著她的,沉著聲音蠱惑:「那……應該怎麼親?」

  「我第一次親人,不太會,要不你教教我?」

  擦擦擦!

  太他麼蠱惑人了吧。

  這男人……

  到底從哪裡學來的這些套路。

  嚶嚶嚶。

  好變態。

  她喜歡!

  不過,等等啊……

  什麼叫第一次啊。

  他不會還是……

  這麼一想,傅桑榆腦子竟然有點懵。

  她好像幹了一件事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誒。

  但但但是……

  她其實也不會啊。

  這才是傅桑榆……覺得最離譜的點。

  她以前可沒談過戀愛,唯一的一次心動還是少年時期。

  不過她和那個男孩子只有一面之緣罷了,認識的時間也就才兩天而已。

  但她至今都還記得那個乾淨純粹的男孩子,也不知道他現在身體怎麼樣了,恢復了沒有。

  成年後,她只跟江牧景有過口頭上的婚約。

  其他的,連個男人的手都沒牽過。

  雖說她這個行業什麼樣形形色色的男女都見過,這種事情的了解也必然不少,可……傅桑榆的確一直將自己保護的很好,從未被這種事情所侵染。

  當然,這種未被侵染,也是一件好事。

  社會的大染缸太過複雜,娛樂圈便是這些大染缸中,水最渾濁的一種。

  不過……

  就算是不會,也得裝出一副她很會的樣子。

  「這種事情要怎麼教啊。」傅桑榆一臉我是老司機的表情,「這種東西,只可意會,多說無益……」

  傅桑榆十分老道的看著他,嘖嘖兩聲。

  那眼神,略帶幾分嫌棄。

  「你不會……真的不行吧……」

  男人目光陡然變得危險,可傅桑榆沒有察覺到,就連聲音,都變得沉啞起來,令人著迷卻又帶著危機感,「行不行,你不是試過嗎?」

  很快,她就會為自己的挑釁為承擔後果。

  被質疑的男人,往往是最可怕的。

  男人這種生物,刺激不得。

  所以傅桑榆會再度失去呼吸,純屬她嘴欠,自作孽不可活呀。

  她不禁抬手拍打秦和光胸膛,示意他放開自己。

  但秦和光如何能放。

  他可是要讓傅桑榆受到懲罰的。

  但見她眸子通紅的時候,秦和光還是不由溫柔了幾分。

  輾轉的唇,也不再肆意兇狠,而是多了幾分憐惜。

  「現在還敢亂說話嗎?」親吻間隙,秦和光惡狠狠問她。

  傅桑榆哪裡還敢質疑他喲,忙不迭點頭,「不了不了。」

  卻因動作幅度大,磕到了嘴巴,疼的直抽氣。

  秦和光立刻鬆開她,抬手就掰開她嘴巴查看,「磕到哪兒了?」

  「嘴唇。」傅桑榆說話有點大舌頭了,嘴巴里瞬間彌散開血腥味。

  是下唇磕破了一點兒,沒什麼大礙。

  但秦和光還是決定放過她。

  於是將女人安置在沙發上,去廚房沖了杯溫開水給她,淡聲說道,「先漱口。」

  傅桑榆漱了口,吐掉血沫,很快傷口不再滲血。

  她又喝了一口水,把水杯放在茶几上,才抬眸看向秦和光,認真問到:「秦和光,我們現在這樣,算什麼關係呢?」

  秦和光拿杯子的手一頓,隨即恢復鎮定自若,將杯子拿去廚房清洗乾淨。

  等他出來,才開口答道:「沒什麼關係。」

  傅桑榆爬到沙發背上,趴在那兒看他,「那……能不能添點關係呢?」

  秦和光似乎是有工作,餐桌上有他安置的筆記本電腦,他這會兒又坐了回去。

  聽了傅桑榆的問題,秦和光目光幽幽,抬頭看過來,視線與她對上,「你又想包養我了?」

  傅桑榆氣悶。

  秦和光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平時看著挺聰明一個人呀,怎麼想法那麼不知變通呢?

  「就不能發展點別的關係嗎?」

  「例如?」

  傅桑榆深吸口氣,「我說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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