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言言有心臟病
2024-08-04 09:17:14
作者: 初十一
護士吃痛的皺著眉,說,「我們都是接到120電話才趕來的啊,至於誰打的電話,我們怎麼知道。」
不管怎麼樣,顧淵感受著時杳不斷發抖的身體,也不敢耽誤。
兩人很快被火速送往醫院進行救治,幸而發現得及時,封笙和時杳身上都只是出現了低溫症,還沒有傷及到身體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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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笙恢復意識的第一時間四下找尋著時杳的身影,「杳杳呢?!」
廖清按住著急的他,「封總別擔心,時小姐已經沒事了。」
封笙卻固執的很,「我必須要親眼看到她沒事。」
廖清重重嘆了一口氣,不得已將他帶到了時杳所在的病房外。
隔著一扇玻璃窗,封笙便一眼看到顧淵守在時杳的身側,緊攥著她手,一臉深情。
廖清輕聲嘟囔,「我早說過時小姐不用你擔心的。」
封笙胸口鈍痛,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是啊,時杳的身邊,早就沒有了屬於他的位置。
他的神色稍顯落寞,多了幾分寂寥,「走吧。」
病房裡的顧淵正逐幀翻看著監控,將把時杳引誘至冷庫的男人容貌截取下來發送至給手下,「給我不留餘力的找到這個人。」
在他眼皮子底下迫害時杳的人,他絕不放過!
「唔……」
床上,時杳扶著還有些暈乎的額頭睜開眼。
「杳杳,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要喝水嗎?」顧淵的話就像是炮彈一樣不斷發出,令時杳本就暈乎的腦袋更加混沌。
「我……我還活著的吧?」
因為腦袋的眩暈,她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假象。
顧淵聞言,用手狠捏了一把她的鼻子。
「嘶……」她吃痛的皺眉,「好痛。」
「痛就對了。」顧淵揉了揉她的腦袋,「這代表你沒事了。」
時杳努了努嘴,「那也不至於下手這麼狠。」
「我這是給你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一個人去追蹤別人。」
「我可不是一個人,還有封笙……」時杳驀地頓住,忙問,「封笙呢?他沒事吧?」
顧淵有些吃味的回了句,「你都沒事,他能有什麼事。」
時杳心中暗暗鬆了口氣,那就好……
「杳杳,還有一件怪事,我救你出來時早早的有一輛救護車在門口等著了,你說……怎麼會有人提前知道會所有人出事打了120呢?」
時杳沉寂片刻,雙眸瞬冷,「說明有人不想我們死,這次冷庫的事件,搞不好是對我的警告……」
「你覺得有可能是誰?」
「我不知道。」
時杳有些迷茫,起初,她覺得很多事情都有可能和封陽有關,但蘇婉瑩出事的時候很明顯想說的並不是封陽,而是另有其人。
那人究竟是誰,想要做什麼,她都不得而知。
「總之,我已經安排人手去調查了,希望會有結果吧,要不然就只能寄希望於蘇婉瑩身上了,她要是能夠儘快醒過來事情就簡單得多了。」
時杳微微頷首,隨後問,「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這麼急,再住院觀察一下吧。」
「不了。」時杳出奇的固執,她不喜歡在這聞消毒水的味道。
「那等下午醫生再給你檢查一遍,沒有什麼事我就給你辦理出院。」
「好。」
傍晚,得知時杳沒有什麼大礙,馬上能出院,許小小也坐不住了。
她可不希望時杳脫離自己的視線太久,於是她也對醫生強烈要求,「我要出院。」
醫生面露難色,「但是你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顧少吩咐過了,必須要你徹底好了才可以出院。」
「可我覺得我現在已經沒有大問題了,傷口也已經不會輕易崩開了。」
在許小小再三強烈要求下,醫生只能給顧淵打去了電話,徵求同意。
顧淵稍一沉吟,眼底閃過了一抹精明。
「可以讓她出院,但是……」
旁邊的許小小聽不見兩人的對話,只能一直抻著脖子望眼欲穿。
眼看著醫生掛了電話,她按捺不住問,「怎麼樣,顧少怎麼說?」
「顧少同意了,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他讓你做一個全身檢查,確認除傷口外你的身體沒有什麼事才可以。」
「這還不簡單。」許小小當即爽快答應。
許小小配合的跟著醫生去做了檢查,而做腹部超聲檢查時,按照醫生的指示,許小小不得不將外套褪下,連著隨身攜帶的物品也被迫放到了一旁。
在許小小沒察覺到的地方,醫生眼角用餘光掃到了她放下的那白色藥瓶上面的名稱。
所有檢查做完過後,醫生十分禮貌的說道,「如果檢查報告沒有任何問題的話,你就可以出院了。」
「嗯,我知道了。」
就在許小小離開過後,醫生向顧淵匯報,「顧少,她身上的那瓶藥是心臟病患者專用的。」
心臟病藥?
顧淵不自覺的擰緊了眉頭,感到匪夷所思,有心臟病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言言為什麼要這麼緊張?她到底在隱瞞什麼?
「顧淵。」時杳收拾著從病房走出,看到過道上發呆的顧淵,有些突發奇想的將手指探進他掌心撓了撓,試圖捉弄他。
感覺到掌心傳來手指的觸覺,顧淵倏地覺得頭疼欲裂,腦袋像是閃過了什麼畫面。
「額!」他雙手抱著頭用力捶打,好痛……
時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看到他痛苦的模樣莫名恐慌,「顧淵,你怎麼了!」
畫面中,歡歡媽媽奄奄一息的想要告訴他什麼,顧淵想要努力去回憶,那天他進去急救室到底都打聽到了什麼?
可腦袋除了炸裂的疼痛之外,什麼都不知道了。
「杳杳,我想不起來。」
「沒關係,想不起來就暫時別想了,我們慢慢來……」時杳想到他剛剛痛苦模樣便拍著他的後背,安撫著。
疼痛褪去,腦海的畫面也隨之消散。
但是顧淵很肯定一點,「那天,歡歡媽媽一定告訴了我什麼。」
「別給自己太大壓力,醫生也說了,能想起來的時候自然就會想起來了。」
「嗯。」
角落裡,男人帶著漁夫帽、一身黑衣,目光幽戾的盯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垂在身側的手用力攥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