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慶功宴
2024-08-04 08:56:14
作者: 卿顏
池可心簡直被氣得肚子痛,但是她又不肯承認,「你在胡說些什麼?」
「怎麼,你唱的就那個爛樣子還真覺得自己能拿年度金曲了?我看到給你投票的那幾個都是男的,後面都改了票,你難道不是用的一樣的手段讓他們給你票的嗎?」
池可心無可辯駁,她知道頒獎禮已經完了,現在再說什麼都已經沒用了。
「我手上有你的視頻,你要是這幅態度,一點責任都不負的,我就公開出去。」她威脅道。
但僅僅只是威脅,她只是想要討點好處。
周友斌頓時怒了起來,「你他媽居然還敢拍視頻!」
「咱們只是口頭協議,誰知道你說的話算不算數呀,周老師,我也沒有別的意思,今天我丟了這麼大人,你有責任幫我兜底,至少應該表示表示吧。」
周友斌一副無奈的表情,「說吧,你要多少錢?」
「我不是出來賣的!」池可心強調道,「我是想要你給我介紹資源,周老師,我聽說你和好幾個影視公司關係都不錯,給我介紹一個好些的電視劇唱主題曲總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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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友斌露出心虛的表情,「現在的歌手基本上就是靠ost火的,可以說給一個熱劇唱主題曲就是最好的出圈方式,這麼好的餅就算我去說,別人也不見得願意給你這樣已經過氣,又一身黑料的藝人。我只能說我幫你爭取一下。事成以後你就把視頻給我徹底粉碎掉。」
池可心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只是要在圈子裡的一個立足之地而已,也沒真的想要和你作對。」
秦以濃今天得了最佳原創,池可心明白,她以後在恆久音樂就更不可能受到重視了。所以她必須為自己另謀出路才行,不能一切都靠公司,都指望著顧宇恆。
而另一邊,琳達吳給秦以濃打了十多個電話,秦以濃都沒有接。
她知道,她想要解釋,看她今晚得了獎更是想要蹭一下。
來接她的車開回了嬋娟宮,蘇慎獨特意讓人準備了一桌好菜為她慶祝。
「我就不打擾了,兩位慢慢享受二人世界吧。」
孫莎莉懂事地準備回房,但蘇慎獨卻叫住了她,「今天以濃感謝了你,你是她這次得獎的功臣,留下來一起吃吧。」說完,他又看向了自己身邊的江澄澈,「你也坐。」
孫莎莉不了解蘇慎獨,可江澄澈太清楚他了。他跟了蘇慎獨那麼多年,兩人就沒有一起吃過飯,看來今天蘇慎獨真的太高興了,高興地願意和他們「普天同慶」。
秦以濃看到江澄澈有些拘束,主動道,「今天既然是慶功宴,就不應該只是慶我一個人的功,就像我老公說的一樣,莎莉是功臣,同樣的,江助理你也是功臣,我知道你也在背後幫了我很多忙,就不要客氣了。而且這麼多菜,我們哪兒吃得完呀,多個人多份力嘛。」
她說著,起身主動幫大家倒起了果汁。
江澄澈有些不好意思,怎麼說秦以濃現在也是她的老闆娘了,哪兒能讓老闆娘親自動手伺候他呀。
「太太,還是我自己來吧。」他站起來,想要從秦以濃手上接過飲料。
「你坐好。」秦以濃直接用上了命令的語氣。
江澄澈深呼吸了一口氣,只能硬著頭皮,握著杯子接著,以示尊重。
這樣的卻情形看地孫莎莉也笑了起來,她趕忙用手捂住嘴,以免暴露。
這樣笑他,畢竟有些不禮貌。
但江澄澈的苦難還沒有到此為止,大家杯中都倒好了飲料,蘇慎獨忽然站了起來,「趁著這次機會,我以水代酒敬你們一杯。」
江澄澈簡直人都要麻了,他也跟著蘇慎獨去過幾次大佬聚會,雖然不在一個桌子上,但是想來都只有別人給蘇慎獨敬酒的,哪兒有他來主動敬人的。
還是敬的他們這種小人物。
「蘇先生,別……這……我受不起……」
孫莎莉沒有在蘇慎獨手下做事,秦以濃待她一直也很平等,所以她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妥,還舉起了酒杯,看著江澄澈忍不住低聲叭叭了一句,「這是演古裝戲呢?」
秦以濃憋著笑,江澄澈對蘇慎獨太過尊重,看上去真有一副古裝劇里臣子対皇帝的誠惶誠恐。
蘇慎獨卻完全沒笑,嚴肅著一張臉,「你是在不給我面子?」
江澄澈哪兒敢,馬上就拿著酒杯一股腦兒都都灌進了喉嚨里。
這時,蘇慎獨和秦以濃交換了一個眼神,暗示著她他是在故意逗江澄澈。
秦以濃又默不作聲地拿起了飲料。
「江助理真是豪爽。」
江澄澈笑了笑,「我這只是喝飲料,又不是喝酒,不會醉,還是能喝的。」
「說的沒錯,那咱們再來一杯,我給你滿上。」
「太太,真的不用了,我可以自己來的。」江澄澈再次拒絕道。
然而,就是這一句話,讓他後悔無比。因為蘇慎獨從秦以濃的手上拿過了飲料,淡然道,「既然你不要以濃給你倒,那我親自來好了。」
那個節骨眼兒上,江澄澈簡直巴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
「蘇總,你們吃你們的,不要管我,千萬不要管我……」
那一晚,江澄澈光是喝水,就喝得飽極了,最後他不得不裝醉來逃避,雖然他知道這根本就騙不了人。
江澄澈和孫莎莉都去了二樓的房間休息,秦以濃和蘇慎獨的房間則在一樓,臨著麗湖,還有個全透明的玻璃觀景台。
「你今天也太壞心眼了吧,看著江澄澈好可憐哦。」秦以濃和江澄澈一起坐在觀景台的透明吊椅里,她晃悠著腳,小聲吐槽道。
「熬過這一波,以後他也不用那麼怕我了。說真的,澄澈是個好助理,大學一畢業就跟我了,對我也一直都是這個性子。」他說著,忽然笑了起來,「對了,你知道他對我態度最強硬的時候是哪一次嗎?」
「哪一次?」秦以濃不解道。
但蘇慎獨會專程這樣問她,一定是她知道的答案。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了出來,「是民政局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