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他對我很重要

2024-08-04 07:33:14 作者: 三山

  「變了個人?」張雲蘇逐漸停下動作,「怎麼說?」

  梁淺把事情給他複述了一遍,突然想起孟澤深那天莫名其妙地抓住了慕璇璇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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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順便問了這件事。

  孟澤深給她說了。

  「那是一個蛇形圖騰。」孟澤深緩緩道,「多年前我還在研究所的時候,見過這種東西。」

  「是什麼組織麼?」

  孟澤深搖搖頭,說:「是一種藥物產生的副作用,服用之後會首先破壞內臟組織,其次是血液,如果藥物損傷嚴重,就會在皮膚表層顯現出蛇形一樣的傷痕。」

  「這就表示藥物對身體的損害已經很嚴重了?」梁淺問。

  「沒錯,並且這種損害是不可逆轉的,臨床的表現就是驚厥,失憶等,由於內臟損傷會引發其他的併發症,所以一般的檢查根本檢測不出來這種藥物成分。」

  「這麼說非得採用非常特殊的檢查方式?」

  「倒也不是很特殊。」張雲蘇插話道,「屍檢。」

  聞言,梁淺心下一驚。

  「這是現今的醫學暫時無法解釋的病症。」張雲蘇說道,「不過我的團隊受澤深所託跟進多年,發現這種藥物會在宿主死亡後逐漸沉澱在血管里,就很容易檢測出來了。」

  「這麼說的話,豈不是沒有任何治療方法?」

  「方法,倒是有,只不過呢……」

  見張雲蘇為難地看向孟澤深,梁淺明白了。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衛瀾要找到瑞德普辛。」梁淺若有所思,「瑞德普辛在官方層面上是違禁品,但瑞德普辛卻能治療這種藥物,只要把瑞德普辛這個把柄握在手裡,就能一邊控制這種毒品,還能一邊牟利?」

  「沒錯。」孟澤深的表情愈發嚴肅,「更麻煩的是他的團隊不乏精英,所以遲早能破解瑞德普辛的秘密。」

  「這麼下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越是接近真相,越是發現真相刻骨銘心。

  梁淺胃裡泛酸,又有了一陣嘔吐感。

  見她不太舒服,孟澤深立刻結束了這個話題。

  「不用擔心。」孟澤深遞給她一杯溫水,「這件事我們可以解決。」

  「可是璇璇她……」

  「最後一瓶瑞德普辛在桓依那裡,會沒事的。」孟澤深一字一句地說,「一定。」

  在外面折騰了一天,梁淺回到家已經很累了,完全把某件事拋之腦後。

  在她睡了一覺起床準備吃飯時,沙發上烏壓壓地坐著幾個人。

  她一巴掌拍到了自己腦袋上。

  「我一定是還沒睡醒。」

  「老……梁小姐!」常婧立刻改口,「真巧。」

  「不巧不巧。」梁淺走近,「我們本無緣,全靠我花錢。」

  常婧他們苦笑一番,孟澤深也緩緩出現在他們面前。

  「孟總的效率真高。」唐岐佩服道,「要不是你,我們早就沉到海里了。」

  孟澤深處變不驚地點點頭,對梁淺說:「千昭玉已經送到實驗室了。」

  「好的。」梁淺轉而看向他們,「現在我們來聊聊吧,你們的奇幻歷險記。」

  「話說你們為什麼少了個人?」孟澤深也出聲問,「話很多的那個男生呢?」

  「他……」常婧的臉色有些為難。

  不僅是她,他們幾人的臉色都很為難。

  高局長嘆了口氣,說:「我們在奪走千昭玉的路上中了埋伏,他一個人去引開那些人了,自那以後我們就失聯了。」

  「什麼人?」梁淺問,眼底布著一片薄涼的殺意。

  「我們……暫時還沒有查出來。」唐岐弱弱地出聲。

  「沒事。」孟澤深輕飄飄地說,「你們解決不了的人,我來。」

  聽見這番話,常婧驚呆了。

  孟澤深到底是什麼來路?

  她只知道孟家權勢滔天,卻沒想到孟澤深竟然能輕而易舉地和恐怖勢力相抗衡,沒點軍方背景,是肯定不能做到的。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孟澤深做這一切只是想讓梁淺寬心。

  他很清楚梁淺的性子,這些人幫了他們,那她肯定就不能見死不救。

  涼薄如他,能用錢權解決的事,怎麼可能上心。

  林慕他們剛把那些人全部俘虜,江城那邊又傳新的命令來了。

  「找人?」林慕看見了那張照片,「其實我早就關注到他了。」

  通過「親切」的詢問,林慕他們很快就掌握了荀默失蹤前的蹤跡。

  「找!」林慕下令道,「這是夫人要找到的人,哪怕把這裡挖穿,都要給我找出來!」

  「是!」

  R地區的行動,孟澤深完全占據了主動權,衛瀾得到消息後,氣得咳出一口淤血。

  蘇澤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幕,出聲道:「如今之計,是先應付這裡的政府,他們很快就會找到罪證了。」

  「那又如何?」衛瀾冷笑,「難道說你怕了?」

  「當然沒有。」

  「你要是怕了,就去自首啊。」衛瀾繼續嘲諷,「慫包我見多了。」

  他每說一句話,蘇澤的臉色便陰沉幾分。

  但蘇澤最終沒說什麼,一言不發地走了。

  衛瀾見到他這副舉動,眼中譏諷更甚,玩味地拿起手邊的銀色手槍,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蘇澤的後腦。

  他模擬著開槍的動作,突然狂笑不止,嫌棄地將槍甩到一邊。

  「廢物!都是廢物!」

  梁淺冥思苦想半天,始終心亂如麻。

  沒想到衛瀾這種人渣裝得挺清純,背地裡做事卻不像人。

  要是荀默真的落到了他手中,那孟澤深可就麻煩了。

  她眼神溫柔地覆上小腹,輕聲道:「小孩小孩,給為娘想個辦法唄?」

  當天半夜,梁淺醒了。

  她刻意躲到陽台,撥通了段先生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有人接聽了,不過電話那頭的人仿佛帶著惺忪的睡意。

  「這個點打電話來,你是來通知我去當證婚人的?」

  「呃……這件事以後再說,我們先聊點其他的。」

  「這也是澤深的手段之一?他算什麼男人?他……」

  「幫我救個人。」

  「噢?」

  「荀默,在R地區被衛瀾的人追殺,現在失蹤了。」

  「衛瀾?怎麼又是他?那個荀默是你什麼人?」

  「這個以後再說,拜託您了。」梁淺焦急地說,「他對我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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