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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 澤深說他想你了

2024-08-04 07:23:51 作者: 三山

  她拿著棍子一陣亂揮,還有個孟澤深在護著她,周圍的人都避之不及。

  「你…你瘋了!」有人驚恐地喊。

  梁淺……梁淺……

  她依稀聽見有人在叫她,回頭一看,竟然是孟澤深。

  他已經被雨水淋得濕透了,手臂上的傷口滲出的血水,被雨水稀釋,將一整條手臂都染得通紅。

  在梁淺眼中,這完全和致命傷一樣嚴重。

  「他的傷,誰弄的?」她低垂著頭,在積攢著一瞬間爆發的力量。

  沒人應答,也沒人敢應答她。

  這女人殺瘋了!

  

  「是你?」她輕佻地抬起地上一人的下巴,輕描淡寫地問了一句,語氣像匿在冷風中的刀。

  「不是我,不是我!」

  梁淺抬起就是一腳。

  「廢物,滾一邊去!」處理完這個,她又注意到面壁的一人,直接將棍子抵在他的大花背上,「那,是你?」

  「不不不,小姐……」他嚇得直哆嗦,「我手無縛雞之力啊。」

  「呵。」梁淺冷笑一聲,一棍子將他面前的牆壁打出了裂痕,「你們這些髒手怎麼有資格傷害他。」

  孟澤深看呆了,心中莫名有一股暖流淌過。

  這就是……被人保護的感覺嗎?

  「算了吧。」他一臉滿足地搭上她的肩膀。

  沒想到梁淺狠起來連他都能一起收拾。

  「一邊去,看好了。」

  孟澤深:「……」

  被她暴揍一頓的混混們瑟瑟發抖。

  到底特喵地誰才是反派啊!

  她提著鐵棍在這些人之中來回梭巡,銳利而冷峻的目光像箭一樣刺在他們身上。

  「抱頭蹲好了,都給我老實點,不然揍死你。」

  「……」

  警察叔叔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極其詭異的一幕。

  「咳咳……」隊長輕咳一聲,「是誰報的警啊?」

  「是我是我,警察先生,是我報的警,嗚嗚嗚——」

  剛才那位「花背」社會哥哭哭啼啼地跑過去保住了警察叔叔的大腿。

  「就是那個女人打我!」

  「誰?」

  警官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梁淺此刻正躲在孟澤深身後,只露了半個身子出來,抽泣著抬手拭淚:「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會打你呢。」

  「?」他人都傻了,「警官,不是這樣的!你看我被她打成什麼樣子了,她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我看你才不是好東西,欺負一個小姑娘,算什麼男人。帶走!」

  處理完那幫人後,徐警官和藹地朝他們說:「兩位,你們的朋友我們已經送往醫院了,兩位請上車,我送你們去醫院。」

  梁淺乖巧地點點頭,此刻她就是遵紀守法的好寶寶。

  孟澤深現在都還沒緩過神來。

  江城景安醫院

  孟澤深大駕光臨,直接驚動了院長的兒子出門迎接。

  張雲蘇急匆匆地跑到治療室,看見梁淺在門外守著,眼眶還紅紅的,神情憔悴,雙目無神地望著前方。

  而治療室里的孟澤深剛打完繃帶,正笨拙地扣著衣服扣子。

  「這麼好的身材,什麼時候借我練練正骨?」

  孟澤深涼颼颼地瞥了他一眼。

  你看我像想理你的樣子嗎?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倆這是怎麼了?」張雲蘇突然眉頭一緊,「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不是。」

  「不是家暴就好,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啊,小兩口就是要這樣嘛……」

  張雲蘇毫不意外地接收了好幾個眼刀。

  「好吧,我知道你還沒勇敢地邁出第一步呢。」

  孟澤深的心啊……比窗外的雨還涼。

  「我這是話療。」

  「你打擾到我休息了。」

  「你傷的是手,腦子幹嘛休息。」

  孟澤深不理他了。

  「怎麼還跟小姑娘鬧脾氣似的,動不動就不理人。」張雲蘇自詡他的「貼心小棉襖」,開始說貼心的話了,「我就知道你想見的不是我,我這就叫小淺進來。」

  孟澤深默默加快了扣扣子的速度,但這扣子今天似乎誠心和他作對,搞了半天一個都沒扣好。

  張雲蘇微妙地笑了笑,推門喊道:「小淺你快進來,澤深說他想你了。」

  「張……」

  孟澤深剩下的字眼卡在了喉嚨里,梁淺如此迅速地出現在他眼前,他只好胡亂地將衣服抓緊了。

  「行,那你們聊。」張雲蘇立刻溜了。

  相顧無言,梁淺噙著眼淚望著他。

  「一點小傷而已。」孟澤深忙不迭地解釋,「刮痧一樣。」

  「對不起。」

  「我不想聽,我不想聽你說出這三個字。」孟澤深說,「這樣顯得我很弱。」

  「如果……」

  「別和我煽情。」孟澤深打斷她,「過來給我捶背,累死了。」

  「好。」梁淺立刻答應了。

  江城人民醫院,衛瀾孤零零地躺在病房中,身上是一層黏膩的汗。

  身邊有人用尖銳的東西刺進了他的血管里,衛瀾突然驚醒,精準地抓住那人的手腕,力大無窮。

  替他輸液的護士被下了一跳,眼淚立刻就在眼眶裡打轉了。

  偏偏他的神色沒有一絲緩和,冷冷地逼問:「你在做什麼?」

  「你受了傷,需要輸液。」

  「不用。」他利落地起身,拔下了身上所有的監測器。

  「先生你要去哪兒,你現在還不可以出院!」

  衛瀾轉身看向她的表情把她嚇了一大跳,這時,醫生正好來查房。

  「這位先生,你……」

  「讓開。」

  「你的身體檢查報告出來了,情況不太好,你需要立刻住院治療。」

  「你想囚禁我?」衛瀾眼底一片腥紅,「不可能!」

  「並不是囚禁,你可以讓你的家屬來陪你。」

  「我的父母早就死了。」

  「那……可以請護工。」醫生尷尬地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這位年輕人身上的壓迫感實在太過強烈,總感覺他下一秒就會發狂一樣。

  「不需要。」衛瀾推開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先生,你的治療費還沒給!」

  他搶走了護士站的電話,躲到一旁撥通了一個號碼。

  此後,他就靜靜地縮在座椅上坐著,方圓十米沒人敢靠近。

  不久後,梁淺到現場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小可憐」。

  她上前喊了他一聲,衛瀾卻直接上前將她抱住了。

  「衛……瀾。」

  不遠處,言春的朋友陪著她從檢查室出來,兩人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誒?言言,那個女的是不是你說的那個梁淺啊?」

  言春看過去,果真是她。

  可是,她怎麼會和一個陌生男人抱在一起?

  她的朋友二話不說,立刻打開了手機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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