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為了過份
2024-08-04 06:14:27
作者: 碎花色
矮身體的女人被衝撞的猝不及防脖子就露了出來,司祀子拿著碎碗片,不帶絲毫猶豫,對著她的脖子就劃了下去。
她學過醫術,知道脖子哪裡弱,知道切哪裡,割斷動脈,破了咽喉,就是神仙也難救。
矮身體的女人脖子被劃破,雙手壓著傷口,再也不囂張和張狂。
司祀子全身是血,就像從血海里撈出來一樣。
她轉身看向最後一個女人。
連殺兩個女人,最後一個女人心裡發怵,碰到了硬茬。她害怕,害怕的後退,來到了門前。
司祀子拖著疼痛的身體,一步一步的走向她。
相比司祀子的鎮定,最後一個女人越來越慌,慌亂的她去拍門,大呼救命。
司祀子靠她越來越近,她叫的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慌亂,司祀子伸手扭住她的手臂,手中的碎碗片,卡住她的脖子,陰森森的說道:「叫的太晚了。」
「別殺我,我沒有對你動手,也沒有說你。」最後一個女人哀求:「求你,我不想死,我還要回家看我的孩子。」
司祀子遲疑了一下,就在此時,女人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企圖奪走她手上的碎碗片。
司祀子瞬間反應過來,一個用力,把她死死的抵在門上,尖銳的碎碗片,卡進了她脖子肉里。
在她的肉里,她手腕輕輕一挑,她的脈搏被削斷。
司祀子手一松,女人失去了力氣,倒在地上。
司祀子甩了甩手上的血跡,後退兩步,手剛碰到門上,準備拉開始,砰一聲,門從外面被人一腳踹開。
司祀子被嚇得連連後退,撩起眼皮要去看是誰時,一道殘影過,她被赫連衍摟在了懷裡,緊緊的,像要被他揉進骨血里。
司祀子愣了半天,疼痛讓她,拉了拉他的衣裳:「赫連衍,你鬆開我,我好疼。」
赫連衍喘著粗氣,緩緩的鬆開了手,漆黑的眼眸中,滿是焦急之色:「哪裡疼,哪裡受傷了?」
他的關心讓司祀子心裡咯噔一下,無法欺騙自己,他是裝模作樣,溫水煮青蛙。
他是真的愛自己,還是那種愛慘了的。
「我沒事兒,是她們的血。」司祀子手指著地上的屍體:「她們要教訓我,我把她們都殺了。」
「殺的好,我帶你離開。」赫連衍伸手攬住她的肩頭,把她往懷裡帶。
司祀子感受到他的手捂得微微顫抖,像極了後怕,她把碎碗片往地上一丟,拉下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我不害怕,你也別害怕,我們走。」
赫連衍呼吸猛然一窒,轉瞬之間,內心欣喜若狂,緊了緊手,「走 ,咱們回家。」
司祀子跟著他,光明正大的離開了豹房。
豹房的管事對他點頭哈腰,把他們送了出去。
小太監不解,問著豹房管事:「公公,那人是何種身份,為何你要如此?」
豹房管事一巴掌呼在小太監的頭上:「不是讓你去查何其然公公嗎?你去查了,說這丫頭跟他沒關係。」
「咱家因為你查到這消息,差點就沒命了,現在不要提,如果長公主的人來問,就說那女子被何其然公公帶走了,她要尋,讓她去尋何其然。」
「是,是……」
小太監連連稱是,不敢再說什麼。
司祀子渾身是血和赫連衍離開豹房,她連衣服都沒換直接去了長公主府。
夕長公主一聽他來,像一個花蝴蝶一樣,沖了出來,滿心歡喜眼中只有他一個人:「赫連衍,你來看我啊?」
司祀子這個大活人,她完全看不見。
跟著夕長公主身後的翠蘭姑姑,見到司祀子滿身是血,凌厲的眼神,臉色變了。
赫連衍薄唇彎起涼薄的笑:「是啊,我來看看長公主,順便看看長公主身邊的奴才,竟然如此無視主子,仗著主子的名聲,幹壞事兒。」
夕長公主臉色剎那間一變,反應過來,也看見了司祀子,「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本宮身邊的人,都是精挑細選的人,怎麼可能做出無視主子的事?」
「是嗎?」赫連衍緊了緊司祀子的手,帶著疑問問道。
「當然了。」夕長公主拔高聲量,若有所指的說道:「本宮身邊的人,都是本宮母妃留下來的,個個都是精挑細選之人。」
「怎麼可能做出什麼無視主子的事,赫連衍你是不是被什麼人誤導,被什麼人挑撥離間?」
「沒有被人挑撥離間,也沒有被人誤導,只是長公主不知道自己的奴才幹什麼事罷了。」司祀子眼神越過她,落在了翠蘭姑姑身上,不能拿長公主怎樣,但是她身邊這個翠蘭姑姑倒是可以教訓教訓。
翠蘭姑姑下顎微抬,雙手交於小腹前,壓下眼中的慌亂任憑她打量。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夕長公主見他們十指相扣,妒忌由心而發,口氣不友善起來。
「我當然沒有胡說。」司祀子向前一步揮起手,對著翠蘭姑姑就是一巴掌:「長公主的奴才,違背長公主命令,把我送的豹房。」
「還說長公主中毒,快要死了,如此詛咒主子 的狗奴才,長公主捨不得教訓,我替長公主教訓。」
又脆又響的巴掌,把翠蘭姑姑臉頰打腫了,嘴角打流血了,也打懵了。
夕長公主半響才反應過來,手指著司祀子:「放肆,你竟敢打本宮的人,誰給你的膽子啊?」
司祀子甩了甩手,淺笑依依挑釁:「當然是長公主給我的膽子,剛剛不是已經說了嘛,長公主身邊的狗奴才不聽話,假傳長公主之意。」
「我打一下,事情也就算了,不若傳的皇上耳中,就算長公主是皇上親妹,把朝廷大員的妻子,扔進豹房裡,你猜皇上會偏袒誰?」
「誰跟你算了了,敢打本宮的人,本宮不會放過你。」夕長公主揮起手,也不管赫連衍在不在此,對司祀子漂亮的臉上打過去。
然而司祀子躲都沒躲,巴掌根本就沒落下來,被赫連衍抓住了手腕。
夕長公主手腕生疼,錯愕的看著赫連衍,萬般委屈:「赫連衍,你看看你的夫人,她說什麼本宮根本就聽不懂,如此沒規沒矩的打本宮的人,太過分了。」
赫連衍拉著司祀子的手,沉著一張俊逸的臉,快如閃電的一把扼住翠蘭姑姑的脖子:「不過分,是我允許的,她打是為了消氣,而我,才為了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