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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強迫壓倒親

2024-08-04 06:12:50 作者: 碎花色

  司祀子沒想到他會來,以為他會好好在家裡安撫著他的娘親,畢竟上輩子他沒有當過不孝之名,也沒有對他娘親說過一句重話。

  「你來做什麼?」司祀子走到他面前,問他。

  赫連衍牽起司祀子的手,「當然是接你回家。」

  司祀子眉頭一蹙:「我不會和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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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去燕子巷。」赫連衍知道她的抗拒,出口道:「往後你不開心,都不回去了。」

  如此寵溺放縱的言語,讓司祀子警惕心升起,總覺得他給自己吃的糖,只是表面的糖衣子,裡面是毒藥。

  「你做得到?」司祀子發出質疑:「你就不怕天下人取笑,說你有了媳婦,忘了娘,管不住自己的媳婦?」

  赫連衍啞然一笑:「咱們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跟別人有什麼關係,別人要笑,讓他笑去, 你不笑就行。」

  司祀子露出一抹嘲笑:「我笑,你是打算身份不暴露,永遠做一個風花雪月的公子……」

  「噓。」赫連衍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把她拽到自己的身側。

  慕蓮和李氏已經到了他們的面前。

  慕蓮溫和笑地說道:「阿招,你看看你出去一趟,都瘦了,快過來,讓嬸嬸好好看看。」

  李氏不甘落後:「阿招,回到家趕緊去歇息,你住的院子,母親一直給你留著,天天有人打掃,快回去休息。」

  慕蓮一聽不樂意了,也知道李氏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阿招,來……」

  說著她要上手,司祀子沒有動,赫連衍伸手遮擋了她的手,把司祀子攬在懷裡,客氣生疏有禮:「兩位夫人,阿招匆匆從嶺南回來,剛洗漱了就回來了,還沒來得及休息。」

  「我現在接她回去,等休息好了,必然會上門拜訪,到時兩位夫人有什麼話,再說也不遲。」

  「那是應當的,那趕緊回去吧。」李氏特別殷勤的說道:「回頭,我讓人送點補藥,阿招好生補補。」

  「最好五十年以上的參。」赫連衍聽她殷勤,建議說道:「年份低的人參,是沒有效果的。」

  李氏就是客氣兩聲,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但話已經說出去了,又不能說沒有,硬著頭皮,扯著笑:「那是,給阿招的自然而然是最好的。」

  「如此謝謝夫人了。」赫連衍微微躬了身子:「還有那靈芝,一定要月份長的,不然也沒效果。」

  李氏嘴角抽搐,差點沒壓住自己眼中火:「當然,人參靈芝肯定都是一起備上的。」

  「夫人盛情,我們就卻之不恭了,回頭黃昏十分,我讓人過來取。」赫連衍笑著說道,完全不給李氏任何反悔的機會,還讓她儘快把東西給備好。

  李氏頓時像吃了黃連一樣,吞吐不是,只能悻悻然說黃昏的時候一定備好。

  司祀子暗自好笑,赫連衍真是一個心黑狡猾的狐狸,光明正大的從李氏口袋裡掏銀子,讓她肉痛,讓她心裡不爽,卻又不能說出一個不字。

  她只能憋屈,倒賣自己的嫁妝,來買這些上了年份的人參和靈芝。

  「哎喲,大嫂,你可真是疼阿招。」慕蓮唏噓不已,帶著諷刺的說道:「這下阿招記著你的好,絕對不會想辦法再讓你回娘家了。」

  回娘家沒有被接,被自己娘家人送回來,這是丟臉的大事, 李氏心裡一直憋屈,帶著火。

  慕蓮這樣一說,她的火就撒上慕蓮, 「少在這裡陰陽怪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注意,我告訴你,你已經被分家分出去了,少還惦記著司家。」

  慕蓮下巴一揚:「打斷骨頭連著筋,就算分家,我來走走,大嫂如此態度,我去找大哥說說。」

  李氏往她面前一橫:「你敢去,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慕蓮眼睛一翻,「把我腿打斷之前,你還是趕緊想辦法去買人參和靈芝吧,畢竟五十年的人參,難尋的很。」

  說完她得意的離開。

  留下李氏在原地吹鼻子瞪眼,又不得不招呼管家去買人參和靈芝。

  司祀子和赫連衍回到燕子巷。

  忍冬在燕子巷的宅子裡,負責打掃,自家小姐回來,她嚇了一跳,夏無跟她說的事情經過,她急吼吼的要去赫連府去哪屬於小姐的所有東西。

  司祀子讓她去套馬車,務必在天黑之前把所有的東西都搬過來。

  忍冬興高采烈的拍著胸脯,說會一件不落的全部拉回來。

  赫連衍在她面前蹲跪了下來,昂著頭以一種臣服的姿態問她:「嶺南的事情了了,夫人要不要去看一看大晉萬里江山?」

  讓她離開京城?

  司祀子隨手撥開他扣著自己膝蓋上的手:「京城繁華,所有一應用度,皆是上乘,我又何必跋山涉水,看什麼萬里江山?」

  萬里江山有什麼好,上輩子該看的都看過了,這輩子她一心只有仇恨,別無其他。

  赫連衍反扣在她的手上:「大晉國土你不喜歡,去塞外,去極北,去天涯海角?」

  司祀子垂著眼帘看著他,抽不出來手:「你跟我去塞外去極北,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為誰賣命。」

  皇上的心腹,豈能輕易的說走就走。

  他真把她當成傻子一樣哄嗎?

  「只要你願意,其他的事情我來,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赫連衍低沉的聲音,帶著保證說道。

  司祀子用力一抽,到底把手抽出來了,站起身來,漠然而又無情:「我不願意,除了京城我哪裡也不去,你要去是你自己的事情,別把我拉上。」

  赫連衍嘴角滑過一抹苦澀,隨即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夫人不去,我怎麼能去,夫人願意在京城呆著,那我也就在京城呆著,回頭我向皇上請示,擺到明面上來。」

  「你做什麼不必跟我講。」司祀子無情的說道,「我也不在乎你做什麼,你的死活跟我沒關係。」

  赫連衍漆黑的眼中划過一抹受傷:「我是你的夫君。」

  「我和你的婚事是你強求來的。」司祀子寸步不讓,出聲提醒:「沒有你,我現在已經…」

  「赫連決他不喜歡你。」赫連衍漆黑的眼睛剎那間染上了風霜,涼如冰雪:「沒有我他也不會喜歡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司祀子眉頭一皺,便知溫和有理的他 ,誤會了自己對赫連決念念不忘,她也沒打算解釋,順著他的話火上澆油道:「我為什麼要死了這條心,本來就是你的強求。」

  赫連衍手掌一下子扣在了她的肩頭,手背上的青筋爆出,漆黑的眼睛逐漸發紅:「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娶回來的,我和你不會和離,無論你的心在哪裡,你的人,只能在我這。」

  司祀子肩頭被他扣得生疼,「往後的事情沒有人曾說得清楚,你我不會預料,也不能未卜先知。」

  赫連衍發出一聲冷笑:「你能不能未卜先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哪怕我死了,我也會在死之前把你帶上。」

  「瘋了吧你。」司祀子沒想到他會如此偏執,說出這樣的話:「你的生死與我何干,帶上我,憑什麼?」

  「憑什麼?就憑你是我拜堂成親的妻子。」赫連衍扣著她肩頭的手來到她的臉,捧著她的臉,俯身啃在她的嘴角,帶著凜然殺意,要把她剝皮拆骨吞下肚一樣。

  她可是他娶進門來妻子,心裡只能有他。

  司祀子沒想到他會突然如此,更沒想到自己的幾句話,就怕他惹的暴怒起來,她手腳並用掙扎,緊緊的抿著嘴唇,不讓他有機可乘,啃到自己的嘴裡。

  她的這個行為,對赫連衍來說,就是在告訴他,她心裡想著赫連決,就不願意和任何人親近。

  越是如此,赫連衍心中的暴戾之情猶如江水一樣湧現,扣住她,把她壓在桌子上,咬著她的唇瓣。

  司祀子手在桌子上亂摸,摸到了茶壺,想都沒想的揮起茶壺,砸在了他的頭上。

  赫連衍頭被砸中,停止了動作,鮮血順著頭顱,流在了他俊逸的臉上。

  司祀子趁此機會用力的一推,把她推離自己的身子,手中拿著沾有鮮血的茶壺,「勉強有什麼意思,有本事你讓我心甘情願的躺下。」

  赫連衍發紅的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早晚有這麼一天的。」

  「那我等著。」司祀子把手中的茶壺往他腳邊一扔:「在此之前,離我遠一點,滾。」

  茶壺四濺,赫連衍甩門而出,頭也不回的離開。

  司祀子見他走後,身上的力氣像被抽乾似的,跌坐在板凳上,大口喘息。

  他剛剛對她動了殺意,他想殺了她。

  有這樣的認知,司祀子連氣都不敢喘了站起身來,剛要搶叫喚忍冬,就聽見窗戶上傳來幾聲敲打聲。

  她心中一驚,頭皮發麻,驟然回頭,「你怎麼在這?」

  北淵徹一手撐著窗戶,一手指著他的身後:「在燕子巷裡面,我們住的相隔兩個院子,恰好,隔的這兩個院子,也是本王的。」

  「本王在家裡休息,奈何你太吵,本王不放心,過了就看到你在謀殺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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