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關在籠子裡
2024-08-04 06:09:14
作者: 碎花色
「父王。」榮安縣主見清南郡王爺和司大人往外走,連忙叫說道:「女兒兩次單獨出去,恰好都遇見了賊人,女兒覺得此事絕對不簡單,請父王一定要好好查看,不能讓司大小姐替女兒受了罪去。」
清南郡王瞳孔一緊,一次是巧合,兩次可不就是巧合了。
正如他女兒口中所說,她單獨出去的時候就出事了,像是有人在窺探他們的行蹤,若真是如此,那司家大小姐完全是替他們受過。
「之前女兒被乞丐流民圍困,司大小姐和司三公子救了女兒,女兒和荷花率先走了。」榮安縣主又道:「今日司大小姐跟女兒去茶樓里喝茶,司大小姐跟女兒講,在女兒和荷花離開之後,那些乞丐和流民惱羞成怒的又重新返回來了。」
「他們對司大小姐和司三公子就是一頓打,還警告他們破壞了他們的好事兒,父王,有人是想要女兒的命或者是想捉了女兒,來威脅父王啊。」
「你且在這裡別動,父王派人來接你回府。」清南郡王當下拍板決定:「哪裡也別去,你放心,父王一定會找回司大小姐。 」
「好,父王您小心些。」
清南郡王和司北堂兩個人一起離開。
李氏端著點心而來,聽了幾句,也沒聽全,迎上司北堂,她還沒開口詢問,司北堂讓她好好的招待榮安縣主,自己疾步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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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轉臉之間,面帶諂媚的笑,「給縣主請安,縣主安好。」
榮安縣主罷了罷手:「不必多禮。」
李氏瞧著她著急的樣子,哀哀嘆了一聲:「我家阿招是個不懂事的,身邊的丫鬟是個不乾不淨的。」
「怕她跟身邊的丫鬟學,搞不好結交了外面的壞人,壞人邀請她,她不懂事去了,縣主不必為她擔憂。」
榮安縣主心中著急萬分,一聽李氏如此說,便面上不善:「司夫人您是她的親母麼,她都被賊人擄走了,您非但不著急,還在這裡敗壞她的名聲,實屬可惡。」
李氏瞬間紅了眼,帶了絲絲指責:「縣主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是她的嫡母,我比任何人都在乎她。」
「只是縣主不知道,她的丫鬟,前些日子勾人,被她強壓下來,我這做母親的,寒心不已。」
榮安縣主越聽越不對,「她的丫鬟勾人?本縣主怎麼聽說,被賊人輕薄的事司二小姐?」
李氏心中謾罵,滿是不甘地道:「那都是誤會,我家的二姑娘,是要嫁給赫連侯爵府的,聘禮都下了,倒是阿招……」
「本縣主怎麼聽說赫家大公子下的聘禮,你家的二姑娘,聘禮被人抬回去了?」榮安縣主打斷她的話,話語直接戳著李氏的心窩子:「怎麼這還有其它故事不成?」
李氏心窩被戳的生疼,臉上出現一絲尬色:「沒有的事兒,都是外面謠傳,不當真的,縣主莫要聽那些亂嚼舌頭根的人信口雌黃。」
榮安縣主哼了一聲:「司夫人知道別人亂嚼舌頭根子,自己就不要跟著瞎起鬨,司大小姐是什麼樣的人,本縣主心裡清楚。」
李氏應了一聲是,恰好慕蓮帶著司季華而來,殷勤的不得了。
荷花擋在慕蓮前面,不讓司季華有任何說話的機會。
李氏鄙夷了她一番,尋了一個由頭退了下去。
阿招那個小賤人,進了暗猖閣就算出來,也不是一個完壁之身,看到之後嫁給赫連家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絕對不死也是被人休了的貨。
黑漆漆的房間,被人提著燈籠從外面門推開。
猛然間的燈光乍起,司祀子眯起了眼睛,看見所處的地方,除了她這一個籠子之外,還有數計的籠子。
每個籠子都懸掛著,籠子裡都有一個姑娘,這些姑娘躺在籠子裡,看著都是全身乏力,沒精打采的像中了毒。
司祀子趴在籠子裡,不敢讓他們看見自己的精神好。
她不知道誰是白蘇,目光不斷的搜尋著。
上輩子聽說,白蘇長得瘦弱貌美,猶如拂柳。
但是這裡的姑娘們,都很清瘦,而且趴著,頭髮凌亂狼狽。
進來的人,提著手中的燈籠,走在這些籠子中間,像挑選貨物一樣,挑中的就打開籠子,把她們拉出來。
等到了司祀子這個籠子旁,挑著燈籠,對她看了好幾眼。
眼中閃過幾縷驚艷之色以及猶疑,而後點了她。
司祀子被人拉出來,身體故作軟趴趴的。
緊接著是她的後方,傳來有氣無力的聲音:「我的父親是白老將軍,母親是一品誥命白夫人,你們抓了我,我的父親母親不會罷休的。」
司祀子眼神一驟,目光嗖一下的望去,只見瘦弱貌美的白蘇,臉色毫無血色,雙手死死的扒著籠子的杆子,唇瓣有些發紫。
提著燈籠的人,抽出鞭子,一鞭子抽在籠子上:「到了這裡,就是你的父親是當今天家,也沒用。」
白蘇手被抽中,疼得她縮了回去:「你們犯了朝廷律法,私自綁架這麼多少女,是要被流放的。」
「流放?」提著燈籠的人陰陽怪氣:「你真把我們暗猖閣當成你家,我們被你當成你嚇大的僕人啊。」
「你……」
「來人呢,不讓她見識見識我們暗猖閣的厲害,她就不知道什麼叫人間疾苦。」提著燈籠的人下著命令:「把她給我拖出去,一起去調教好,賣個好價錢,也讓下九流的人嘗一嘗,一品官家女子的滋味。」
白蘇被拖了出來,她掙扎,根本就不是那些強壯大漢的對手。
司祀子腳下故作一崴,崴向白蘇,隨手抓住了她。
白蘇愣了一下, 司祀子就被人扯開了。
她們一行六個人被蒙上了眼睛袋裡。
司祀子透著眼睛上的黑布,使勁的睜眼,看不到一絲光亮,更加不知道現在是黑夜還是白天。
約摸走了兩盞茶的功夫,她們被帶到一處房間裡,扯掉了眼上的黑布,入眼帘的是四個大床,床上躺著裸著身體的八男八女。
每張大床床頭,還站著手中拿著戒尺上了年歲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