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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用迷藥捂嘴

2024-08-04 06:09:09 作者: 碎花色

  與此同時,榮安縣主身體也跟著僵硬起來,司祀子暗叫一聲壞了,她們兩個都被匕首抵住了。

  兩個丫鬟在她們兩個身側,根本就察覺不了,只會認為她們在茶樓門口,堵住了別人去路,而不會認為她們被挾持了。

  「小姐,怎麼不走啊?」忍冬在一側忍不住的回身望,對於面前的馬車,她倒是沒有想那麼多,以為馬車是接她們身後那兩個人的。

  腰間的匕首略微一頂一下,司祀子開口對忍冬道:「你跟荷花再去酒樓打包些芙蓉糕,我們去拜訪別人,不能空手而去。」

  荷花頓時警惕的拒絕:「我要和我家小姐在一起,祀子小姐,我在這裡稍候可以嗎?」

  「荷花你去。」榮安縣主開口,她的背上被抵入了一個匕首, 她沒想到會有人敢如此大膽光天化日之下,拿一個匕首抵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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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花還是搖頭:「奴婢要寸步不離的跟著小姐,這是老爺交代的。」

  「荷花,你敢不聽我的?」榮安縣主帶了一絲怒氣道:「那你就不要待在我身邊,趕緊滾吧。」

  荷花吃驚看著榮安縣主,王爺說的要時刻跟緊縣主,當初縣主也是同意的,怎麼現在就如此了?

  司祀子舔了一下發乾的嘴唇,榮安縣主跟她在一起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司家就得玩完誰也救不了。

  她得自救,想辦法讓榮安縣主平安無事,她的眼睛看著面前的那輛馬車,餘光看著街道上,街道上的行人只是寥寥無幾匆匆而走。

  這些人是有備而來,清理了街上的人群 ,就算她們大喊,只會招來殺身之禍,而不會有人上來救她們。

  「安安小姐別生氣。」忍冬開口叫做榮安縣主:「我去買芙蓉糕,讓荷花姐姐陪著您。」

  忍冬說著往茶樓里退去。

  「忍冬。」司祀子叫住了她:「除了芙蓉糕,還要些甜糯藕,要池子裡種出來的,濕了鞋才能挖出來的那種,那種煮出來香糯,女兒家喜歡。」

  忍冬腳下的步子微微一頓,還是往茶樓里依舊退了回去。

  就在此時,停在司祀子面前的馬車,車簾被掀開,驅趕馬車的車夫,「二位小姐,要坐馬車嗎?五十文可跑遍全京城。」

  這是知會她們非得選擇必須得上馬車,不然就對她們不客氣。

  「我正要和這位小姐分開,她的家人就要來接她,不需要跟我坐一輛馬車。」司祀子話音落下 ,抵著她背後的匕首刺破她的衣裳,劃破她的肌膚,讓她感受到微微的疼痛,不致命卻是赤裸裸的威脅。

  車夫一笑,「就五十文,又不是五百文 ,二位穿衣打扮,想來是哪家的嬌小姐,既然是嬌小姐,還在乎這五十文,就說不過去了。」

  馬夫潛在的意思,現在上馬車還有活命的機會,若是不上馬車五十文就買你們的一條命。

  司祀子聽懂了,害怕的榮安縣主也明白了,把另外一隻手盤在了司祀子手臂上,慢慢的把她的手臂抱在懷裡。

  忍著身體上的發抖,張口道:「可以,跟你一起,阿招。」

  無路可退,無法選擇,司祀子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走向馬車。

  馬夫殷勤的放著板凳,司祀子踩在上面率先爬上了去,然後對著榮安縣主伸手。

  目光卻看向一側的荷花,荷花剛剛被斥責,還沒反應過來,正在獨自傷心,根本就看不見司祀子看向她的目光。

  榮安縣主把手遞給了她,司祀子握了握她的手,看著他身後拿著匕首的男人,她當下心中一橫,用力的把榮安縣主一甩,甩到了荷花的身上。

  荷花被甩了個正著,連忙接住了榮安縣主。

  而榮安縣主後拿匕首的那個男人,猛然把匕首一收,飛快的跑了。

  司祀子還沒來得及跳下馬車,馬夫跳上馬車,飛舞著馬鞭,狠狠的抽在了馬臀上。

  馬兒吃痛,揚起了一聲嘶鳴,迅速的奔騰起來。

  榮安縣主握住荷花的手,急切的說道:「趕緊找人,趕緊找人,跟著那輛馬車救人啊。」

  「怎麼了縣主?」荷花不明所以,剛剛沒有看見那個拿匕首的男人,看見那個男人跑了。

  「你們回去通知人,我去追。」

  忍冬從茶樓里跑出來,對著她們兩個說完,往馬車跑了的方向而去,剛剛小姐說要吃甜糯藕,還要池子裡種的,濕了鞋扒出來的那種。

  也就是說,小姐被挾持(鞋濕)了。

  馬車突然間跑起,司祀子猝不及防摔進了馬車裡,頭被砸在車壁上,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氣。

  不過她一咬牙齒,扯掉自己扎著頭髮的緞帶,在顛簸的馬車裡攀爬出來,來到了馬夫的身後。

  手中緞帶被她繞在了馬夫的脖子上,兩頭一拽,馬夫雙手失控,沒辦法驅趕馬車。

  馬兒一頭無頭蒼蠅,橫衝直撞。

  司祀子啊的一聲,帶著馬夫,顛簸的馬車上跳了下去。

  街上行人嚇得紛紛尖叫。

  她在地上和馬夫摔滾了幾圈,停了下來,全身摔的生疼 ,手仍然不忘緊緊的抓住緞帶,馬夫拼命的掙扎,她死死的扣住馬夫的脖子,嘴裡都有血腥味蔓延,直到馬夫勒得奄奄一息。

  她把馬夫的手腳給綁了,對著圍觀的人道:「麻煩你們給我報官,這個賊人企圖綁了我換銀子。」

  圍觀的百姓唏噓不已,有熱情之人,有人就叫起來捕快。

  馬夫嘴巴張的大大的喘著氣,司祀子手摸在他脖子上的動脈上,壓制住:「是誰讓你來抓我的?」

  府里的那些人沒有任何膽量派人來抓她,那就是府外的人,赫連決,還是赫連衍?

  馬夫被她壓制的咳了起來,脖子上傳來的疼痛,比用緞帶勒住他的脖子還要疼。

  「不說是吧。」司祀子眼神兇狠冰冷,摸在馬夫脖子上的手,用力的壓了下去,馬夫痛呼一慘叫,綁住的身子痙攣起來。

  司祀子手下沒有留情,越壓越下,馬夫求饒,嗓音乾澀澀的疼,張口說著什麼?

  聲音極小,司祀子不得不躬下身子把耳朵湊進他的嘴邊,就在此刻,馬夫雙眼驟然一亮。

  司祀子見狀警惕的要直起身子,一隻大手從她的身後伸出壓住了她的肩頭,讓她直不起來身子,緊接著一個濕了帶著迷藥的帕子捂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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