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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真是她的第一次

2024-05-03 15:11:54 作者: 小缽子甜酒

  紀北把紀歆送回家,果然很快就回來了。

  凌夏看到他,本來還想問問他為什麼非要送走紀歆,想到凌念那傢伙的話,俏臉一紅,硬生生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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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北也不多話,更沒有提起童曉天,默默地幫著凌夏擇菜炒菜。

  三個人吃完晚飯,凌夏洗碗收拾屋子,紀北最終還是帶著凌念去樓下買了兩個漂亮的芭比娃娃回來,喜得凌念走起路來都一跳一跳的直蹦高。

  夜色漸漸壓下來,紀北把凌念帶回家,又破天荒地陪著他玩了一個小時的《火力時代》,更加把凌念哄得心花怒放的,也不要紀北開口,自覺自愿地洗好澡漱完口爬到床上想著明天怎麼討尚佳的歡心去了。

  喧囂了一天的城市終於安靜下來,紀北洗完澡回到房間的時候,凌夏正站在臥室外面的小陽台上望著街頭的萬家燈火。

  短短几天,她仿佛曆盡幾世幾劫,這裡卻依舊霓虹璀璨,無動於衷地迸射著大都市冷漠的繽紛。

  紀北推開房間到陽台的玻璃門,走到凌夏身後,從後面輕輕地環住她,和她一起俯瞰著面前這個夜色中更顯浮華的城市,很久很久兩個人都沒有開口。

  過了很久,紀北才把凌夏扳過來,從口袋裡拿出昨天童曉天從她手上取下的那枚戒指舉到她面前。

  「夏夏,昨天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才讓童曉天取下這枚戒指的,但是從今往後,無論遇到什麼情況,我都不許你再取下這枚戒指。」

  望著這枚失而復得的婚戒,凌夏心裡也堆起了萬千情緒。

  昨天她以為這就是一場宿命,以為她再也給不起紀北一生一世的承諾,所以她任由童曉天從她手上取下了這枚戒指。

  只是凌夏沒有告訴紀北,其實昨天在童曉天取下這枚戒指的時候,她就已經想好了,從今以後,除了這枚婚戒,她不會再戴上任何一個男人的戒指。

  可是此時此刻,面對紀北這樣的執著與深情,凌夏還是有所顧忌。

  儘管她現在已經回到紀北身邊,但是那些橫亘在他們之間的阻力一點沒有減少,因為童曉天的突然出現,他們之間反而更多了一道高高地藩籬,他們真的能夠藐視一切,從此執手相依嗎?

  自從和紀北相愛以來,凌夏沒有想過要退卻,可是這一個多月來發生的一切,也讓她更清醒地看清楚了他們之間這場愛情,更深刻地理解了尚澤熙說的那句話,有些差距不是有了美好的願望就能夠忽略不計的。

  所以凌夏沒有立刻去接這枚戒指,她只是揚起臉來問紀北:「紀北,你真的已經做好準備,無論遇到什麼情況,你都一定要娶我這樣一個帶著別人孩子的女人嗎?」

  「夏夏,多餘的話我不想說,我只想告訴你,雖然我和白蝶曾經有過婚約,但是給女人戴上婚戒,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紀北深深地凝視著凌夏,這一次他沒有像上次那樣囂張跋扈地把戒指套到她的手上,他只是默默地擎著這枚戒指,面容冷肅,漆黑如一汪深潭的眼睛裡,是前所未有的坦蕩和堅定。

  「好。」望著紀北的眼睛,凌夏伸出手來,再沒有絲毫猶豫,「既然你敢認定,那我也給你一個承諾,無論將來遇到什麼,凌夏此生,只做紀北的女人,只戴紀北的婚戒。」

  「好媳婦。」這一次紀北不再猶豫,抱起凌夏匆匆向臥室走去。

  儘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和紀北同床共枕,可是當紀北把她打橫抱起,兩片灼熱的薄唇碾壓在她的唇上,匆匆走進房間的一瞬間,凌夏終於明白了,凌念說的是真的,剛才他堅持送走紀歆,就是為了要和她睡在一起,真正像夫妻一樣睡在一起。

  凌夏雖然有些慌亂,但是這一次,她沒有再糾結。情之所至,她願意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給紀北,交給這個她最愛的男人。

  自從那天得知凌夏被童曉天帶走,短短三天,紀北已經想她想得發瘋。昨天晚上他沒有動她,只是不想嚇著她,想讓她好好睡上一覺,給她一個安全的港灣。

  可是此刻,再一次吻上這兩片嬌艷水潤的紅唇,再一次抱著這個美麗的小女人,紀北只覺得有一股沸騰的暖流,像磅礴的岩漿,從他的身體深處咆哮而來,眨眼間就席捲了他的四肢百骸。

  紀北的唇,猶如秋風掠過荒野,又像是一粒燃燒的火種,在那片裸露的原始荒原上點起了熊熊烈焰。

  凌夏感覺自己就像是飄搖在海上的風帆,天海茫茫,一望無邊,她只能死死地抓住身邊僅存的一點依靠,忍不住輕吟,忍不住低嘆。

  一個滔天的浪頭打來,仿佛猝不及防被堅硬的子彈貫穿,凌夏銳喊一聲,身體某處突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紀北心頭一震,凌夏不是已經有凌念了嗎?她怎麼還會這麼疼痛?還有剛剛他明顯地感覺到了那層薄膜的阻滯,也感覺到了凌夏在這件事上的生澀、緊張、與羞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紀北突然想起了去雲南的那天晚上,凌夏那樣鄭重其事地對他說,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

  還有臨走的時候,她特意附在他耳邊說的那句話:「凌念,只是一個意外。」

  凌念只是一個意外?

  陳潔說凌夏曾在派出所為凌念採血備案,尋找凌念的親生父親。

  凌夏說她和童曉天清清白白,他們只是法律上的兄妹。

  難道……

  紀北的心中突然涌過一陣狂喜,這麼多線索連起來,仿佛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腦海里呼之欲出。

  「夏夏……」

  「紀北……」

  紀北壓抑著奔涌的潮汐,儘可能地放緩了動作,溫柔地,纏綿地親吻著凌夏,帶領著她漸入佳境,領略人生最美的風景。

  像第一次在陽台上初吻她一樣,如果這真的是她的第一次,他要讓她有一個永生難忘的開始。

  潮汐退去,望著床單上那幾朵嫣紅絢麗的花朵,紀北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紀北把凌夏抱到衛生間清洗了一下,換了一床新床單,這才把凌夏重新攏在臂彎里,點上一支煙,「夏夏,告訴我,凌念究竟是怎麼回事?」

  「紀北,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凌夏窩在紀北的胸前,情動時的嫣紅尚未退去,「你猜得沒錯,凌念不是我親生的,他只是我撿來的兒子。」

  「凌念只是你撿來的兒子?!」

  儘管心中已有答案,聽到凌夏親口證實了這件事情,紀北還是震驚得無以復加。

  「是的,紀北,凌念只是我撿來的兒子。」

  四年了,那一個沉重的秘密,那一片觸目驚心的雪白嫣紅,壓在她的心頭已經整整四年了。

  終於卸下這個沉重的包袱,凌夏心中一酸,眼底瞬間布滿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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