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她怎麼來南市了
2024-05-03 15:10:27
作者: 小缽子甜酒
看到那個背雙肩背包的姑娘,儘管剛才喝了不少悶酒,那個姑娘也只是一閃而過,紀北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姑娘。
她不是前不久在雲南幫助過他們的杜鵑嗎?她怎麼突然來南市了?
杜鵑來了南市,怎麼著他也應該儘儘地主之誼。上次如果不是這個小姑娘的幫助,他和陳潔也許就得在那荒山野嶺里露宿一宿了。
紀北看到杜鵑一邊馬路邊跑去,一邊嬌笑著在打電話,她顯然沒有注意到他,這丫頭還是這麼風風火火的。
紀北正打算跟過去叫住杜鵑,和她打個招呼,卻看到一個年輕男人風度翩翩地從停在路邊的一輛黑色奔馳里走出來,杜鵑笑著跑過去,那男人立刻把杜鵑拉進懷裡,兩個人旁若無人地在馬路邊激吻起來。
紀北輕笑了一下,沒有再去打擾他們,因為喝了酒不能開車,紀北把車丟在「都市獵人」門口,打了個車直奔南大。
計程車剛剛開到南大門口,紀北還沒來得及下車,就接到了舒暢的電話,舒暢在電話里興奮地告訴紀北,雖然暫時還沒查到安慕的真實身份,但是剛才彭翔意外地查到了彭燕的身份信息,彭燕很可能是彭鶯的親妹妹。
這個意外地消息讓紀北無比振奮,彭燕和安慕是一起去「居優逸佳」住宿的,說明彭燕和安慕的關係肯定非同尋常,抓住了彭燕,就能找到安慕。
儘管此刻紀北非常希望好好和凌夏談談,但是工作就是工作,他沒理由在這種時候兒女情長,還是儘快把彭燕和彭鶯的關係確定下來再說吧。
就這樣紀北讓司機調轉車頭,重新回到了刑警大隊。
紀北做夢也沒有想到,就是他這一調頭,他差點與凌夏擦肩而過,成為彼此終身的遺憾。
就在紀北調轉車頭準備回刑警大隊的時候,凌夏正好從南大的小花園裡出來,手裡拿著幾朵合歡花,準備去超市買點菜,再買一點新鮮的蝦仁。
她答應過紀北,晚上會回去給他做飯,給他包他愛吃的蝦仁餃子。他這傢伙雖然跋扈,發起脾氣來也著實可恨,不過她還是愛他,就愛他的跋扈,愛他的脾氣,愛他的蠻不講理。
這個傻瓜,小別重逢,他不說給她帶個禮物,帶個驚喜,竟然當著她的面賭咒發誓,說什麼再來求她,就是她的孫子,看他等下又怎麼自圓其說。
凌夏買好東西回到家裡,卻發現紀北根本沒有回來睡覺,家裡找不到一絲一毫這傢伙回來過的痕跡。
此時此刻,凌夏心裡不是不失落的。她雖然不怨紀北,可是她也是女孩子,他們畢竟剛剛吵過一架,他回來哄哄她又怎麼啦?她還能真的把他當成孫子了?
其實凌夏早就想過,只要他肯回來,好好在家裡等她,他就算不哄她,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原諒他的。沒想到他一個大男人,氣性比她還大。
凌夏本來不想去搭理紀北,看他能驕傲到什麼時候。不過凌夏始終相信紀北對她的感情,相信紀北不會真的就這樣賭氣不再來理她。
這樣一想,凌夏不再糾結,她給紀北包了幾個餃子熱到鍋里,看看時間還早,她料定紀北不會在這個時候回軍區大院,所以凌夏瞬間拿定了主意,她決定現在就去找景珊好好談談。
凌夏來到紀家的時候,景珊又拿著個花灑在院子裡澆花。看到凌夏,景珊顯然有些詫異,不過她很快就裝作若無其事地對凌夏說:「凌夏,如果你是來找小北的,那你來得不巧,小北這幾天和小潔去外地旅遊去了。」
景珊這樣一說,凌夏就知道紀北果然還沒回過家,景珊甚至都還不知道紀北已經回南市了。
凌夏淡淡地笑了笑:「阿姨,我不是來找紀北的,我來是想好好跟您談談。」
「跟我談談?」景珊輕嗤了一聲,依舊慢條斯理地澆著她的蘭花,「凌夏,是你這人沒臉沒皮還是我老糊塗了記心不好?我記得上一次也是在這個院子裡我就對你說過,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
凌夏不急不躁,笑著走到景珊身邊,「阿姨,我知道您不想和我談,但是為了紀北,您能不能靜下心來聽我把話說完?」
「紀北是我兒子,有什麼事,我自然會跟他親自談。」景珊眉眼淡淡,完全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出去吧,趁著我現在心情還好,馬上從我這裡出去,我沒什麼好跟你談的。」
景珊的油鹽不進,讓凌夏的心裡有了一些怒氣,語氣也稍稍變得強硬:「阿姨,我不管你怎麼看我,今天我是誠心誠意想來跟你談談的,我希望你能為了紀北,也為了你們母子之間的感情,聽我把話說完。」
被凌夏戳到痛處,景珊立刻拉下臉來,「凌夏,你最好別拿我和小北的母子感情來威脅我,小北是我的兒子,他是我十月懷胎九死一生養下來的兒子,我們這份母子感情,可不是你和白蝶這樣的女人三言兩語離間得了的。」
「阿姨,我知道紀北對你的感情,我也是一個做媽媽的,我能理解你們母子情深。」凌夏壓制著心中的怒氣,真誠地望著景珊,「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一次兩次來找您,希望你也能夠理解我,能給我一次機會,聽聽我的解釋。」
「理解?!」景珊冷哼一聲,驀地抬起頭來,「凌夏,你也是一個做媽媽的,你自己捫心自問,如果換做是你,你將來能允許凌念找一個結過婚帶著孩子的女人嗎?你願意讓一個和你毫無血緣關係的孩子,叫你一聲奶奶嗎?」
「凌夏,你也是一個做媽媽的,你自己捫心自問,如果換做是你,你將來能允許凌念找一個結過婚帶著孩子的女人嗎?你願意讓一個和你毫無血緣關係的孩子,叫你一聲奶奶嗎?」
景珊的這一句詰問,猶如一聲悶雷,沉沉地炸響在凌夏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