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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曉藍,是你?

2024-05-03 15:09:43 作者: 小缽子甜酒

  從車站派出所出來,凌夏又去了公安局和交警隊,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案,沒有任何人聽說過有什麼從火車上摔下來的女人。

  也許,是哪個好心人見到凌念她媽媽的遺體,直接把她送到火葬場去火化了?

  想到這種可能,凌夏又馬不停蹄地趕到位於臨海市城郊的火葬場。

  火葬場的工作人員卻告訴她,無名屍體的火化是有嚴格規定的,只有在公安機關向社會公告後30天內無人認領,殯儀館向公安機關備案後,才能將其火化。火化後的骨灰,也必須保證在30天內無人認領,才能由殯儀館自行處理。

  凌念他媽媽一定是被人就近掩埋了,可是她的遺體究竟被葬在哪兒呢?為什麼她一路尋來,始終沒有人聽說過這回事呢?人海茫茫,是否還有人和她一樣親眼目睹了那慘絕人寰的一幕?她又該到何處去找尋一具四年前從列車上飛躍而下的無名屍體?

  凌夏找了一家小旅館胡亂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她就沿著鐵道線挨家挨戶地詢問了一些附近的居民,依舊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凌夏不甘心,又來到火車站找了好幾位扳道工人問了一下情況,依舊一無所獲。

  又是一天毫無收穫的奔波,這已經是她回到臨海的第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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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華燈初上,蒼茫的暮色開始籠罩這個繁華喧囂的城市,凌夏才懷著滿腔的惆悵和對凌念她媽媽深深的敬意,去花店替凌念買了一束潔白的康乃馨,最後一次來到了四年前撿到凌念的那個鐵道邊。

  四年的母子情深,讓凌夏更加理解了凌念他媽媽當年的舉動。也許,只有這潔白的康乃馨,才能表達凌念對母親深切的哀思,告慰他媽媽那顆母親的心。

  凌夏剛剛走到鐵道邊,正要去祭奠一下凌念的媽媽,蒼茫的暮色中,她卻驚悚地看到了一個她這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的熟悉的背影。

  遠遠望去,那背影桀驁,孤直,像個孤獨的幽靈,時而駐足不前,時而緩緩而行,像是在尋覓著什麼,又像是在追索著什麼,似乎他邁出的每一步,都和鐵道邊那些冰涼的燈柱一樣,打上了寂寞的標籤。

  凌夏大氣都不敢出,生恐驚動那幽靈,她蹲下身把手中的花束放在原地,打算悄悄沿著原路返回。剛剛轉過道口,後面驀然傳來一聲清冷的詢問:「曉藍,是你?」

  凌夏緊咬著下唇不敢出聲,迅速找了個暗處隱藏起來,這個時候她不敢跑,她知道就算是十個她,也跑不過童曉天。

  幸好夜幕已深,那傢伙似乎也不太確信,站在原地四處環顧,沒見到人,嘴裡喃喃地自語了一句:「也許是我聽錯了?也許,又是我的幻覺?」

  原來,童曉天沒有看到她,他只是聽到了她,所以他不敢確信。看到童曉天並沒有追過來的打算,凌夏這才迅速轉身,走到離鐵道口不遠的街道上攔下一輛計程車,也不敢再回旅店,直奔機場飛回南市。

  儘管童曉天並沒有認出她來,可是與童曉天的這一次不期而遇,還是讓凌夏心中充滿了憂慮,他只是遠遠地聽到了她的腳步,就差點認出她來。

  童曉天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一旦他有所懷疑,他就會採取行動。他會不會去車站和機場調查,找尋她的蹤跡呢?

  但願這麼多年過去,他能夠放過她,不要再出現在她的生活里,攪亂她得之不易的平靜生活。

  紀北跟陳潔他們在東莞守了五天,王小檬始終沒有新的動作,就在第五天晚上,紀北接到舒暢的電話,說南市發生了一起惡性的殺人碎屍案。

  南市著名的民營企業家,市政協委員,東城煤礦機械廠的廠長張建成被人用亂刀砍死,並剁掉雙手扔在工廠的化糞池裡,現場卻找不到任何遺留的線索。

  張建成身份特殊,案情影響惡劣,所以接到舒暢的電話,紀北交代彭翔一定要盯死王小檬,然後立刻收拾好行李,和陳潔一起飛回了南市。

  凌夏從臨海回來以後,心情一直很低落。因為沒能找到凌念他媽媽遺體的下落,她很長時間都不敢去見尚澤熙,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面對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把凌念的身世告訴他。

  童曉天的出現更是讓凌夏心中充滿了憂慮,她總覺得童曉天不會就這樣輕易放棄。這時候凌夏很慶幸,慶幸那天晚上她留下了那束康乃馨,如果童曉天看到了那束康乃馨,他應該不會懷疑到是她到過那個地方。

  好在幾天過去,一切風平浪靜,什麼都沒有發生。昨天晚上,紀北又從東莞回來了,有了紀北在身邊,凌夏終於徹底放下心來。

  凌夏決定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去好好問問尚澤熙,看看他認不認識那對小金鈴。她一定要弄清楚,凌念的媽媽究竟是不是尚雨晴,弄清楚尚澤熙究竟是不是凌念的親舅舅。

  這天一早,凌夏騎著自行車行駛在去「藍天地產」的路上,因為凌夏習慣早起,她出來的時候,路上還沒有幾個行人,只偶爾有幾個早起晨練的人陸續從她的身旁跑過。

  清晨的空氣特別清新,太陽還沒有升起,遠處的天空就已經泛起了點點亮金色的光芒。凌夏一邊步履鬆快地沿著花香環繞的沿江風光帶向前騎行,一邊想著昨晚紀北出乎意料的溫存。

  那天在臨海火車站,她就收到過紀北發給她的信息,紀北的信息一如既往地簡單明了,依舊只有短短的幾個字:「我想要你了」。

  這幾天她一直在考慮,是不是應該答應他。他們也不止一次同床共枕了,紀北忍得有多辛苦她不是感覺不出來,如果她再不答應他,就顯得矯情了。

  沒想到昨天晚上,紀北卻一反常態,整個晚上他都特別自在、特別老實,既沒有親她,也沒有真的要她,只是默默地緊摟著她,把腦袋埋在她的胸前,安靜乖順得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凌夏突然想起曾經在哪本書里看過這樣一句話,說女人有時候就得把男人當成自己的孩子,寵著他,拘著他,他才能慢慢成熟,慢慢長大。

  一想到有一天要把紀北當成自己的孩子,凌夏就忍不住迎著朝陽笑起來:「這孩子也太老了一點吧,要不是當年白蝶突然失蹤,他們的孩子都該和凌念一樣,會打醬油也會想方設法勾搭小女生了。」

  凌夏正想得出神,一輛紅色的悍馬突然從身後超上來囂張跋扈地攔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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