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巴拿爾招供
2024-08-04 05:40:32
作者: 霸氣丸子頭
大太監孫正德和這沈如涉季元白兩個人撞了個面,向著營帳之中輕聲說道。
「都招了?這麼快。」郁修瑾本人也感覺到訝異,沒有想到憑著沈如涉季元白兩個人等暴力手段,都沒有使得那陰毒的蠱師招供,這大太監孫正德用了短短的時間之內便是使得巴拿爾降服。
「真是奇怪。」
「公公,那店的那個傢伙恐怕就是將他的頭顱斬下來,他也不會說一個服字,我就奇怪了,他為什麼能夠招了呢?」沈如涉好奇,倒是想要知道這到底是做了什麼,竟然可以使得巴拿爾招了。
「將軍您是將軍正義之人,我就是刻毒之人,而且以前和刑部尚書熟識,知道一些讓犯人招供的小技巧,只不過是這一次剛巧用上罷了。」
「好了。」郁修瑾揮了揮手,巴拿爾能招供,那麼這事情就好辦多了。
一眾的人立刻的轉身回到了營帳之中,看著這巴拿爾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眼睛也是一直閉著。
從他的嘴角之中流出了鮮紅色的血液,不過有著幾塊布條可以擋住他的牙齒之間,防止他咬舌自盡。
「陛下來了,現在你要說些什麼?儘管開始吧,不過可是要告訴你,這馬有馬嚼頭,人也得有,最好是老實一點。「」大太監孫正德此時從身後扯住了繩子,發現在這巴拿爾的口中竟然也是有著兩塊的鐵片,這樣的前置之下,竟然使他咬舌自盡都做不到了,也只能是開口說話!
「狗皇帝!狗皇帝有種你就宰了我……」巴拿爾怒不可遏,瘋狂的搖動了頭顱,很想是轉掉頸部,讓自己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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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找死。」沈如涉豬不可沒有想到,對著大太監說是招了,可是這個傢伙確實還敢頂撞。
「慢著!」郁修瑾此時揮手臉上帶著淡然的笑意。
他可以從巴拿爾的眼神之中看到了那一絲恐懼,「既然是你不願意配合,那麼我也不願意強求於你,我去休息了,你就好好待著吧。」
冷笑一聲,像這樣不願意配合的傢伙,就算是受盡了折磨也是死有餘辜。
而且這一次差點是害了他,全軍覆沒!
這樣的人若不是嚴刑逼供,讓他讓他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恐怕事情難以成效。
「該死的,陛下問你話,你竟然還敢直言頂撞,竟然如此,那你可不能死得痛快了。」
大太監孫正德知道郁修瑾暗示著他可以隨時動手,在此時他的眼神之中浮出了不悅!
作為宮中的大太監孫正德,他制服人是有一套的,至於是陰損,作為他們太監孫正德來說,已然是沒有了下限。
「別別!我說,我說!」巴拿爾這一刻幾乎是哭著喊出來了。
「是麼?」郁修瑾淡然一笑,這一刻依舊是走出了營帳。
哀號之聲,在過了整整一炷香的時間之後,郁修瑾這才走進了營帳之中,他看到巴拿爾貼著滿臉諂媚的笑意。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巴拿爾悲劇叫道。
「賞,孫正德,五千金,我看著刑部尚書就由你來做吧,可是有大批的人,像這個傢伙一樣口齒堅硬。」郁修瑾覺得這大太監孫正德做的不錯,而且在刑法之上依然可以使得這樣頑固的分子開口。
「謝陛下。」郁修瑾對於巴拿爾進行了一夜的審訊,但是他得到的結果就是像這樣的降頭蠱,他也是難以除去。
每一個蠱師都有著他們自己的守則,同時當其中蠱蟲混合在一起的時候,就有著數萬種的變化。
除非是蠱師的本人,其他的蠱師若是要強行嘗試,恐怕只能是讓受蠱者必死無疑。
壞消息之餘,郁修瑾得到的是一些好消息,乃是這個蠱師可以使用一些蠱蟲來幫助他們這一支軍隊獲得勝利,但是他的蠱群在郁修瑾那一次,在血液之中摻合著一些砒霜等除鼠藥劑後,難以成行進行大規模的攻擊。
……
南詔國深宮之中。
路古力將頭埋的很低,跪在了金黃色的大殿之上,眾多的老臣互相的嘀咕著,位於這金殿的末端。
坐在皇位之上,王國的帝者,卡帝魯眉頭緊皺。
眼神之中正是在打量著眾多大臣的所思所想,同時也是在盯著這個敗軍之將的狼狽神色。
「路古力!你說的可是真的。」卡帝魯威嚴無比,算在高高的皇位之上,兩眼向下掃視。
「當然!當然,我怎麼敢欺騙陛下呢?」路古力看著卡帝魯急聲的說道,他只能是向著皇帝陛下一五一十的說出,這才可以保住他的一條小命。
「哼!」卡帝魯冷笑了一聲,他顯然不相信路古力所說。
這一次所派出去的人來是畢佳密國師為他提供的,而且正是畢佳密國師提出了這樣的妙計。可是在路古力的口中,變得如此的狼狽!
正當卡帝魯決定要判處路古力死刑的時候,只見黑色的袍底下,一個人緩緩的從白色的簾幕之後站起!
「巴拿爾那個廢物,沒有想到,真的是做出了這樣天路人怨的事情來,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陛下一刻完整的交代,但是現在兩國正在戰爭,如果臨陣斬殺大將,很有可能會影響士氣。」
「這……」卡帝魯也不敢相信,在此刻畢佳密國師竟然可以為路古力說話。
「謝謝畢佳密國師,多謝畢佳密國師!」路古力連忙叩頭,無論是誰為他說話,終歸是為了救他一命。
「可是!」畢佳密國師的眼中閃爍出了一絲寒冷的冰光,這一刻她掃視著這眾多朝上的大臣。
眾多大臣噤如寒蟬,因為畢佳密的每一句話很有可能都會使得皇帝立刻去做!只是不知道這個妖女到底是對皇帝做了什麼,導致這皇帝只聽他一人的。
「可是?」卡帝魯此刻轉過頭去,心中有些疑慮。
「可是什麼?畢佳密國師,我看那個傢伙只不過是勝了這一場罷了,而且被他找到了這一點點的先機,只是可憐了我那二十萬的人馬!」
他微微咬牙說是二十萬的人馬全部的交投出去,一副好賣的模樣,可是現在他確實有些心痛。
畢竟那些人馬是他手底下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