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受過重擊?

2024-08-04 04:25:51 作者: 蔥花

  盛千歌心裡慌得不行:「謝先生,我知道我之前那些話說的不太妥當,但有句話我是認真的,如果你有喜歡的人了,可以直接跟我說,我可以離婚的。」

  離婚?

  她就這麼想離婚?

  謝寂抬眸冷冷的睨著她。

  察覺到他的視線又看過來了。

  盛千歌又是一跳,他怎麼又生氣了?

  男人抬腿一步步的朝著她走過來,不經意間散發一種令人窒息的寒意:「盛小姐,這麼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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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千歌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謝寂扯松領帶,衝著她扯出一抹殘忍的弧度:「既然你這麼善解人意,那我做什麼你應該都不生氣吧?」

  不給她反應的機會,有力的雙手鉗制住她的手,將她向床上推去。

  盛千歌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也終於明白他這句『善解人意』是什麼意思了。

  「謝寂,你放開我。」

  謝寂當然知道放開。

  但不是現在,至少要給她一個教訓。

  謝寂單腿跪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盛千歌真的怕自己繼續被謝寂這樣壓著,會發生什麼擦槍走火的事,她忍不住放軟聲音:「我錯了,謝寂我錯了……」

  謝寂慢條斯理的吐出倆字:「晚了。」

  他眸色深沉,捏住盛千歌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盛千歌只覺得自己全程像是個布娃娃一樣任人擺布,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也差不多了。

  等男人起身,她臉色羞紅的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抬腳惱羞成怒的朝著謝寂踢了一腳。

  「謝寂!」

  她這一腳不疼不癢的,謝寂在她霧蒙蒙的眸子看了眼,視線挪到她的腿上:「腿軟?」

  「你才腿軟!」盛千歌咬緊牙,忙起身朝著洗手間跑去。

  她反手把門關上,用冷水洗了洗臉,抬眸看著眼前的鏡子。

  鏡子裡的女孩的面色羞紅,皮膚上還帶著點點痕跡。

  盛千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在他吻上來的那一刻,她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排斥,甚至還回應了……

  盛千歌有些懊惱。

  從浴室走出去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

  大概是方才發生的事太深刻,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謝寂,好在謝寂正拿著筆記本處理什麼事情。

  她張口:「我們晚上幾點出發?」

  「不急。」謝寂神情有些肅冷,他把筆記本轉向她:「那天找你的是這個人?」

  電腦屏幕上是一張公安局的通緝令,而通緝令上的照片正是那天的男人。

  「是他。」

  盛千歌翻閱著這張通緝令,看到他的罪責,神情微變:「他在十多年前,殺過人?」

  「準確的說是在綁架的過程殺了人。」

  謝寂周身的氣息微冷,他看著盛千歌微變的目光也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十年前你是不是被人綁架過?」

  聽到這話,盛千歌微微一怔,遲疑道:「你……怎麼知道?」

  十多年前,她的確是被人綁架過。

  不過那個時候她不知道遇上什麼事,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醫院,關於那段被綁架的記憶也因為頭部受過撞擊忘得一乾淨。

  聯想到他說的綁架,盛千歌心裡冒出一個想法:「是他綁架的我?」

  她語氣不確定,見謝寂盯著自己看,輕聲解釋道:「我當時頭部受過重擊,好巧不巧的把綁架的過程給忘了,就算是他綁架的我,我也不記得……」

  「受過重擊?」謝寂的目光微頓,周身的氣息又冷了幾分。

  看來當初她被綁架也是李靜計劃的。

  怪不得她從醫院醒過來不久,母親就出事了。

  盛千歌覺得有些嘲諷,李靜為了嫁進盛家,還真是不擇手段。

  「現在有他的消息嗎?」

  「沒有。」謝寂黑眸眯著,聲音還是一貫的淡漠低沉。

  盛千歌莫名的心裡一顫。

  謝寂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語氣太陰沉,抬手在她側臉捏了一下:「不用擔心,估計過不久,他就會自己送上門來。」

  什麼意思?

  她正想開口問。

  忽然,一道鈴聲打破這種氣氛,她看了眼來電顯示,發現是盛建國,滑向接聽放在耳邊。

  盛建國有些不耐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知道他指的是搬家,盛千歌道:「已經收拾好了。」

  「嗯。」盛建國沉了幾秒,語氣中帶著命令:「後天公司要召開董事會,上午十點你到箭宛院一趟。」

  一般董事會都是在年末召開,現在才十月份就開董事會?

  盛千歌覺得奇怪:「不是年末嗎?」

  「臨時有事。」盛建國在電腦上把地址給她發過去,不等她回答,直接掛斷了電話。

  一旁的謝寂見她神情奇怪,開口問:「怎麼了?」

  「沒什麼。」盛千歌搖了搖頭:「公司要臨時召開董事會,後天十點我要去一趟。」

  作為盛氏的股東,盛千歌每次參加都要準備很多資料。

  距離晚上出發的時間,還有四個小時。

  盛千歌把筆記本拿出來想整理一下資料,鬼使神差的卻打開了郵箱,簡單的瀏覽了一下最近盛氏來往的郵件資料。

  這些郵件絲毫沒有任何跡象表示要召開董事會。

  盛千歌覺得這事有些蹊蹺,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轉眼到了去謝家的時間。

  盛千歌為了給謝寂的長輩留一個好印象,特意選了一件顏色柔和的衣服,畫了一個淡妝。

  去的路上,她琢磨了一下:「「謝寂,家裡的長輩都對什麼感興趣?我到了好找話題。」

  「不用。」謝寂的神情很冷淡,臉上沒有絲毫情緒,甚至在提起長輩兩個字時,聲音冰冷的有些不近人情:「他們說什麼你都不用聽。」

  「好。」

  盛千歌不明白他這句『什麼都不用聽』是什麼意思,到了謝家,見到謝寂那些所謂的長輩,她才知道謝寂為什麼會是這種態度。

  謝家家大業大,所有分支都住在同一片別墅區內。

  她拎著準備好的禮物,跟在謝寂身後走進偌大的客廳里。

  客廳里一眼過去大概十多個人。

  在正中央的紅木椅上,坐著一位八十多歲的老人,這位老人應該就是謝寂的爺爺,謝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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