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壽宴結束
2024-08-04 02:17:19
作者: 優優小姐
慕容茵沒有理會慕容憲與慕容菁之間到底怎麼樣,淡淡開口。
「皇上,臣女當時去霓裳坊買衣服時候,當時身邊的侍女被人買通,當時被侍女引到了懸崖邊,被推下了懸崖,故而沒能及時趕回,被人們傳言是逃了婚禮,實則不然,只是因為重傷。」
慕容茵配合著司侯塵的話,這一番話聽起來無懈可擊,完美的解釋了當時的「情況」,直接打消了皇帝想懲戒的慕容茵的想法。
皇帝看著慕容茵緩緩點頭,眸中的冷意退去,語淡出喉,看著慕容菁與丞相,如寒冰裹絹。
「丞相,庶女不比嫡女尊貴,朕原本不便插手愛卿府內家室,但是寵妾苛妻的行為,朕需懲罰你,就罰俸一年,以此為警醒,將慕容菁帶下去吧,打二十板子,李姨娘也是二十板子,等丞相回府後命人執行,慕容茵來監督。」
慕容憲聽著皇帝冰冷的話,知道今日皇帝的心情不好,無論怎樣是李姨娘和慕容菁有錯,出口求情顯然不理智,慕容憲聰明的選擇了明哲保身。
「是,微臣遵旨,謝皇上責罰。」
慕容憲帶著明顯怔愣住的慕容菁跪謝了皇帝後便言先行告退。
慕容茵蹙起的柳眉微松,眉稍一挑,目光定在地面。
「慕容茵,這麼說來你就是事出有因,那朕今日便不予責罰。」
皇帝眼神幽深的看著慕容茵,眼神不辮喜怒,慕容茵出口聲聲據理,讓他幾近難挑錯處,再者,由於證據已經擺上,皇帝心底的不滿也略微打消了。
「臣女謝皇上。」
慕容茵聽著皇帝的話,默然霎時,低睫闔眸,俶爾淺笑。
至此終年,偶然、宿命、遇見,是逃不開的皇權噩運。
慕容茵頭次意識到皇帝的生殺予奪,一步行差,就會池錯,就是萬劫不復,回到原座上,原先被司侯塵暫時封住的催情藥又開始隱隱折磨著慕容茵的神經,出口的嗓音都透著喑啞。
「多謝三皇子殿下。」
慕容菁低低的聲音透著疲憊,看了一眼三皇子不由感激的笑了笑,如此一來,三皇子已經為她解圍兩次了。
司侯塵看著慕容茵側頰神色,聽著慕容茵對三皇子墨長臨低低的道謝聲音,胸腔酸意微涌,淺淺抑下。
司侯塵喉結蠕動半響,終究沒有多說什麼,反正幫慕容茵是他司侯塵自願的,也沒指望慕容茵能因此感謝他什麼。
司侯塵抬臂指骨向內微蜷,眸如星夜幽潭,瀲灩而攝人心魂。
只見他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一口悶了下去,對慕容茵身上又開始發作的藥效視而不見,他要等慕容茵來求他。
此時雨已經停了,烈日高懸,青空稀雲飄緩,壽宴也進入到了尾聲。
眾人告退後,司侯塵足間玄靴點踏,穩步而邁,出了宮殿,繞過墨染隱逸之屏風,郁離與山過目,心瀾稍沉,注之若實。
等了許久,卻依舊不見慕容茵的身影,司侯塵不由皺眉。
「謝過燕王殿下出手相助,小女子感激不盡。」
一道聲音在司侯塵身後響起來,清而非盡冷,聲弦仿佛眷之。
司侯塵步履依舊,目愈明,近檻以跨,唇啟疏淡。
「那慕容大小姐打算如何謝我?」
慕容茵皺眉看了司侯塵一眼,淡淡開口。
「燕王殿下都看到了,小女子全身上下最值錢的東西就是燕王殿下送的這一件霓裳坊定製的衣裳,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貴重物品,不知道殿下想要什麼獎勵?」
司侯塵目光晦澀,盯著慕容茵,忽而唇角勾起一抹淺弧。
「本王想要的東西,慕容小姐一定給得起。」
慕容茵顯然沒明白司侯塵到底想要什麼,滿口答應著。
「只要我能給出來的,燕王殿下說什麼就是什麼。」
「好。」
聽著慕容茵的話,司侯塵湊近慕容茵,相近而鼻息交纏。仿佛存有一刻靜謐,倏爾司侯塵低頭,兩唇相依,兩齒相碰,陰影覆面似如附魅,深吻掠奪,司侯塵抬掌欲以掌控,方置於慕容茵後腦咫尺。
慕容茵瞪大眼睛,睫羽微動,蜷指以落還身側,手攥成拳,復而鬆開。
纏綿未行過久,司侯塵薄唇抿以去余津。觀慕容茵似赧似怒的面龐,唇勾弧顯,抬指以勾其慕容茵下鄂,語聲附染喑啞,幾近紅唇。
「這個就可以了。」
最後司侯塵用拇指輕按慕容茵的下唇,沿唇線撫過,感觸溫軟,旋即松其鉗制。
司侯塵以袍袖而掩,負手以邁足,與慕容茵擦身而過,緩步行往門外。
「慕容大小姐最好跟上,您可是乘的本王的馬車來的,若不想走回去,便迅速跟上本王。」
深吸口氣,慕容茵忍著一巴掌呼過去打上司侯塵的欲望,方才下唇柔觸感透入心,慕容茵的唇角勾出一冷笑,素手攀越衣領,整衣袍隨著司侯塵的腳步去。
她慕容茵可不是古代這些保守的女人,不就是被司侯塵親了一口嗎,就當被狗咬了就完事了,再說了她確實是因為司侯塵的幫忙才會順利讓皇帝放過的,也是乘坐司侯塵馬車來的。
但是司侯塵竟敢用這個來要挾她,慕容茵眼神一冷。
司侯塵行上而坐上了馬車,撩袍端居於左,抬目斂慕容茵的身姿,待人上馬車,坐在了一旁的右邊。
坐在了馬車內的慕容茵神色一貫的漠然,沒有絲毫的廢話,也沒有動,就是安靜的坐在馬車中。
司侯塵也沒有打擾慕容茵,兩個人坐在馬車上,漸行漸遠。
此於數日前開始,雖然一開始他了解慕容茵是因為她拒絕了婚約,下了他的面子,雖為遵則之舉,念起倏然而立行之,但是其中心意之具,縱使是司侯塵自身,也是縹緲猶不得知。
紅飛翠舞,長街上行人熙攘,叫賣喧囂。
慕容茵掀開車簾看著外面,極目之處一派盛景,掀唇低嘆,望向轎外出神,沒有再理會司侯塵,看似慕容茵平靜的很,實則雙目微闔,心頭晦澀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