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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六章 該是你償命了!

2024-08-04 01:56:17 作者: 雲九

  南宮夭夭問過王富貴以後,便去了御膳房,良久,便回來了,她身後的侍女端著托盤上來。

  此時,明賢帝已經醒了,司馬煜正陪他說著話。

  「安平郡主,這是什麼?」王富貴問,他已經聞到了香味。

  「這是我方才去煮的粥。」南宮夭夭道。

  「我來吧。」司馬煜已經接過了侍女手中的粥,「父皇,小夭親自煮的,您嘗一口?」

  明賢帝點點頭,嘗了一口,「沒有想到安平這雙手不僅能上陣殺敵,還能進廚煮粥。」

  

  「不知是否合皇上胃口?」南宮夭夭問。

  明賢帝點點頭。

  「安平郡主,您廚藝真好,這是近幾日皇上進食最多的。」王富貴一喜。

  明賢帝吃完了一碗。

  「是皇上的身體好些了,胃口才好。」南宮夭夭微笑著道。

  「安平煮得粥可還有?」明賢帝問。

  南宮夭夭道,「還有的,皇上還要吃一些麼?」

  明賢帝搖頭,看向司馬煜,「你去吃一些,不用陪朕,朕乏了。」

  「是,父皇。」司馬煜起身去。

  南宮夭夭也不再打擾明賢帝休息,她準備等明賢帝睡醒以後,便給他逼出蠱蟲。

  「皇上,安平郡主真是孝順。」王富貴道。

  明賢帝勉強笑了笑,「朕是沾了煜兒的光。」

  過了許久,明賢帝醒來,南宮夭夭已準備好一切,等她給明賢帝逼出蠱蟲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

  她吩咐好一切後,便出了宮,回到南宮府,就見北寧在等她。

  「夭夭。」北寧問道,「皇上怎麼樣了?」

  南宮夭夭知道明賢帝連北寧都不見了,他已經將朝中的權利都脫手給了司馬煜。

  「一切都好。」南宮夭夭道,「北公子等我就是問此事?」

  「不是。」北寧欲言又止,他是有很多話想和南宮夭夭說的,但是,卻說不出來。

  如今司馬煜成了太子,那他和南宮夭夭最終還是成了對立面,他看著南宮夭夭詢問的神色終是無言。

  「看來北公子是沒有什麼事,那請回吧。」南宮夭夭說完,不再看北寧,抬腿進屋。

  北寧臉色變了變,轉身離開。

  這看似平靜的日子才過了兩日,宮裡就出事了,說是司馬玄在牢里瘋了。

  當夜。

  南宮夭夭來到了天牢,看到了坐在那閉目養神的司馬玄。

  「你來做什麼?」司馬玄聽到牢房的開門聲,抬頭問道。

  南宮夭夭沒有回答,她看了周圍一眼,這間牢房的環境可不比她前世待的牢房好。

  「日夜與老鼠為伴的滋味,如何?」南宮夭夭掩了掩口鼻,這臭味太刺鼻了。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司馬玄道,「南宮夭夭,你以為你贏了?」

  「那不然呢,現在淪為階下囚的是誰?」南宮夭夭嘲諷道。

  司馬玄不屑一笑,「只要我一日不死,我就還有翻身的機會,想要你和司馬煜命的人多得是,你說他們會不會救我出去?」

  「可惜你很快就要死了。」南宮夭夭聲音冷漠,卻有些漫不經心。

  司馬玄道,「南宮夭夭,你記性如此不好,我還有一月時間。」

  「有我在,你覺得你還能活那麼久?」南宮夭夭冷聲道。

  「你想做什麼?」司馬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你如此猖狂就不怕惹怒我父皇?」

  「呵,司馬玄,你大概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多久了,你體內有母蟲的,如果給皇上說你是因為蠱蟲發作而亡,你覺得皇上會怪罪誰呢?」南宮夭夭滿眼寒光,身上帶著戾氣。

  「你敢!」司馬玄看著漸漸逼近的南宮夭夭,便想要起身先動手。

  「是不是覺得自己渾身無力?心口處還隱隱作痛?」南宮夭夭輕笑著問。

  司馬玄覺得自己無力得很,便又坐了下來,他也發現了這幾日的確有南宮夭夭說的這些症狀。

  「你對我做了什麼?」司馬玄心裡一慌,然後朝外面大聲喊道,「來人!」

  「使勁喊,就算你喊破了喉嚨也無人會來救你。」南宮夭夭聲音很冷,「我不過是將你給我的痛苦先還給你一些而已,這中毒的滋味如何?」

  「南宮夭夭,你這惡毒的女人!」司馬玄不敢再運功,他發覺越運功他心口疼得越厲害,那是一種瀕臨死亡的痛苦和絕望。

  「南宮夭夭,你為何從一開始就針對我?」

  「因為你欠我的!」南宮夭夭的聲音有些陰森,帶著極大的報復,「司馬玄,該是你血債血償的時候了!」

  「我欠你什麼?!」司馬玄不死心。

  「命!」南宮夭夭語音落下,上前,拿出手中的刀,輕輕把玩著,「你想先沒有手,還是先沒有腿?」

  「瘋子!」司馬玄用足了力,一掌向南宮夭夭打來,但是,卻被南宮夭夭靈巧地避開。

  不過,他因為用力過度,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頓時元氣大傷。

  南宮夭夭搖搖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嘴角勾起嗜血般的冷笑,「現在是不是覺得心臟要炸裂了?」

  司馬玄面色蒼白,連坐著的力氣都沒有,他感覺到死亡已經在向他逼近。

  「該死的女人!」司馬玄罵道。

  「但是,你要比我先死啊!」南宮夭夭道,「司馬玄,你說四肢被砍斷是什麼滋味?」

  「你?!」司馬玄看著南宮夭夭滿眼的仇恨,她渾身的煞氣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他還沒有來得及將自己的雙腿收回去,便感覺到左腿上傳來一陣刺痛。

  一把短劍插在他的腿上,那短劍的另外一端,還握在南宮夭夭的手裡。

  「啊!」司馬玄尖聲喊道,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右腿上就傳來同樣的劇痛,這時候,兩條腿都已經染成了鮮紅色。

  「很痛麼?」南宮夭夭微微笑著,眼底一片冷意,「這劍上有毒,你放心,不會致命,但是,這毒是專門招蟲子的,你說若是將你丟在荒郊野外,任憑蟲子從傷口,口鼻,鑽進你的身體,啃噬你的身體,然後屍骨無存,那是什麼樣的感覺?」

  司馬玄雙手撐地,不斷往後退縮,渾身不停地顫抖,恐懼充斥著每一寸肌膚。

  「接下來我該割你哪裡的肉好呢?」南宮夭夭緩緩舉起手中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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