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讓你屍骨無存!
2024-08-04 01:55:48
作者: 雲九
南宮夭夭說完,一桶鹽水就潑在了南宮綰綰的身上。
南宮綰綰沒有了雙手,只有依靠雙腿來翻滾著身體。
鹽水通過斷裂的手臂,如滾燙的鐵水澆灌著身體,鑽進她的體內,燃燒著她的身體。
「姐姐,求你殺了我!」南宮綰綰一番嘶吼,生不如死。
「你不是想活麼?怎得想死?」南宮夭夭嘴角帶著嗜血的笑意,聽來卻是雲淡風輕。
「姐姐,我錯了,我不想活了,求你給我個痛快。」南宮綰綰就說這麼幾句話,幾乎要花盡她全部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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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綰綰,這些都是你欠下的血債!你欠我孩兒的命,欠我的命,都該還了!」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南宮綰綰說到此處,卻突然頓住了,「啊!」她感覺頭要炸了,腦海中突然出現很多畫面,那是在天牢里,南宮夭夭臨時死的場景。
「原來,原來你帶著以前的記憶……」南宮綰綰道。
「看來你都記起來了,南宮綰綰,你的死期到了,你欠我的該是時候還了,去地下給我的孩子和祖母恕罪!」
南宮夭夭再一次舉起手,落下時,南宮綰綰的雙腿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這一次,她格外清晰,竟然沒有暈死過去。
「雁錦,將她丟到亂葬崗,血流盡而亡,亂葬崗經常有野獸出沒,就讓她成為野獸腹中食,死無全屍,永世不得超生!」
南宮夭夭看著南宮綰綰瞪著不甘心的雙眼,聲音如千面寒冰削成的利劍,直擊南宮綰綰的心臟,讓她死不瞑目。
「是,郡主。」雁錦也不擔心南宮夭夭如何給明賢帝交代。
不過,此時的明賢帝哪裡還閒心思管這等小事。
南宮夭夭出了牢房,喃喃道,「心兒,靈兒,再等等,司馬玄的死期就要到了,害死你們的人,都得給你們陪葬!」
她回宮向明賢帝復命,然後回到南宮府,南宮震吩咐人來請她去書房。
她沒有去。
於是,南宮震親自來到了她院子。
「南宮夭夭,聽說是你親自去翻案,然後送綰兒入獄的?」南宮震沉著臉質問。
「你消息來得太遲了,我不僅送她入獄,還送她上了死路。」南宮夭夭漫不經心地說。
「什麼?綰兒死了!」南宮震一臉憤怒,卻不見一絲心痛,他以為可以憑藉南宮綰綰攀上司馬玄,如今南宮綰綰一死,他和司馬玄就少了一層關係,怎能不怒。
「我把她屍體丟亂葬崗了,你如果想替她收屍,可得快些,晚了就可能連骨頭都不剩了。」南宮夭夭淡聲道。
「瘋子!魔鬼!畜生!」南宮震面色青紫,不可置信,眼中帶著恐懼,口不擇言地罵道,「她是你親妹妹,你怎麼下得了手?」
「南宮將軍,你有何資格罵我?你為了自己的利益,明知道是南宮綰綰毒害了祖母,可你卻視而不見,任由她胡作非為!
你身為父親,教子無方,只會將過錯怪罪到其他人身上。
你辱罵我是畜生,如果不是你,怎麼會有我的今天?
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說是孝順祖母,可你做了什麼?你的行為和畜生又有何區別?」
南宮夭夭怒不可遏,罵得南宮震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明明很憤怒,卻無法反駁。
「南宮夭夭,你放肆!」南宮震找不到話來反駁。
「出去!」南宮夭夭厲喝一聲。
「南宮夭夭,你會後悔的!」南宮震說完憤然離開。
南宮綰綰沒有把南宮震的話放在心上,對小茴道,「你去準備些東西,明日我去祭拜祖母。」
「是,郡主。」小茴轉身忙去了。
南宮夭夭看著院子裡那幾個丫鬟婆子,問雁錦,「她們可安分?」
雁錦搖頭,「在郡主離開這段日子,其中有人和二小姐私下來往得勤。」
「尋個錯處,發賣了。」南宮夭夭冷漠地說道。
「是,郡主。」
「郡主,北公子來了。」千面進來稟報。
南宮夭夭點點頭,北寧已經到了眼前。
「夭夭,你終於回來了。」北寧喊了一聲。
南宮夭夭道了一聲,「嗯。」她示意千面等人退下,她有話單獨與北寧說。
「你回來以後,我一直在處理朝中之事,不得空見你。」北寧解釋道。
南宮夭夭知道,北寧現在深得明賢帝信任,但是,他只能處理朝中的一些事務,卻沒有兵權。
那日司馬玄和皇后帶著兵逼宮,北寧卻只能在外面干著急。
不,或許他正期待這樣的場景出現,他一點也不著急。
「北公子政務繁忙,其實不來南宮府,也無妨。」…
北寧感受到了南宮夭夭的冷漠和疏離,他心裡一咯噔,卻又心存僥倖,她不會知道那麼多的。
「夭夭是我珍視之人,我自然應該來見的。」
南宮夭夭轉了一個話題,「今日皇上處決了南宮綰綰,是我去做的。」
「我知道。」
「我想起了我離開京城前去戰場的那個場景,我祖母揮淚向我告別,後來,聽雁錦說,我祖母擔心南宮綰綰影響我在戰場的心思,不惜說自己病倒了,關了南宮府的大門,閉門謝客。」
南宮夭夭邊說,邊看著北寧。
「夭夭總是心善的,聽聞曾經你祖母對你很是苛待,你倒是一點不怨她。」北寧話語裡含著極淡的埋怨。
「我怨她,怨她偏心,不公,也恨她一開始瞧不起我,把對我的不喜牽扯到我身上來。但是,樁樁件件,她卻從來沒有想過要我的命。」」所以你原諒了她?」」不是原諒,她後來對我有恩,我得感激她,所以,我自然不會放過毒害她的兇手。」
南宮夭夭話鋒一轉,「如果有人見死不救,明知我在乎什麼,還要毀了我在乎的,那我一定不會原諒此人。」
北寧身體挪了一個位置,「如果那人有苦衷呢?」
「苦衷?」南宮夭夭嘲諷道,」呵,不過是藉口而已,打著苦衷的旗號,以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樣的偽君子,還不如一個真小人。」
北寧面色一變,忙端起茶杯,淺淺嘗了一口,儘管他極力克制,可那端著茶杯的手依然抖了抖。
「北公子何故如此緊張?」南宮夭夭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