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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一章 他們都是我殺的

2024-08-04 01:54:56 作者: 雲九

  南宮綰綰放下酒杯,用手在南宮夭夭的眼前晃了晃,「姐姐,你在想什麼?難道還是不肯原諒我麼?」

  南宮夭夭道,「酒太烈,有些晃神。」

  

  「還好,還好,我以為姐姐還是不肯放下過去。」南宮綰綰拍著胸脯說道。

  「妹妹可曾做噩夢?」南宮夭夭問。

  「偶爾會做。」南宮綰綰不知南宮夭夭突然問此話是何意。

  「那可曾夢見你的娘及外祖一家?」南宮夭夭盯著南宮綰綰的眼眸說道。

  南宮綰綰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在夢裡也見過他們,他們要讓她復仇來著,她這不是正在復仇麼。

  她回過神來,望著南宮夭夭的那一瞬間,眼中全是殺意。

  正巧此時,小二進來,「客官,你們的菜都上齊了。」

  「快滾!」南宮綰綰沒有好氣地說。

  小二不明原因,為何南宮綰綰的臉色變得如此快,卻只得帶著笑臉快速離開。

  「妹妹可想知道他們是如何死的?」南宮夭夭微微笑著,她看著南宮綰綰那堅持不下去的臉色,心裡湧起一陣暢快。

  她曾發誓,重生以後,一定要讓南宮綰綰嘗嘗她前世所受的痛苦,那無言的絕望和無助,便隨著撕心裂肺的身體撕裂。

  此時的南宮綰綰還想變著法的來害她,是想把她喝醉,趁機殺了她了麼?

  既然如此,她便讓南宮綰綰先嘗嘗仇恨的滋味,失去至親的滋味,看看南宮綰綰還能裝到什麼時候。

  南宮綰綰咬著牙,面色慘白,她很想將酒杯砸到南宮夭夭的頭上,但是,她不能,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再忍忍,再過一會兒,就能將南宮夭夭親手殺死了,就能替她親人報仇了。

  「姐姐,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不是麼?」

  南宮綰綰勉強著笑容說道。

  南宮夭夭道,「妹妹,你娘是死在我手上的,你外祖雖然不是我殺的,但是,你舅舅的死卻與我有關,他因為你舅舅被氣死了,你外祖母的死和你娘的屍體被盜有關。你表哥的死和我倒是沒有直接關係。」

  但是,這些人的死,都足以祭奠她無辜的孩子的性命。

  這些死的人,哪個手上是乾淨的?哪個不是害她在先?踐踏她,侮辱她,謀害她,是他們想要先殺害她!

  且不談前世的仇恨,就談今生。

  南宮綰綰的外祖、外祖母聯合南宮震謀害她,如果不是司馬煜及時趕到,她早就命喪黃泉。

  至於陳氏,利用她來偽裝自己的賢良淑德,將她當做畜生一樣養在院子裡,並把她趕到鄉下莊子上,指使惡僕欺辱她。

  待她回到京城,陳氏放火燒祠堂想要燒死她。

  ……

  樁樁件件,無不想置她於死地,要她的命。

  最讓人無法原諒的,是陳氏害死了她娘,讓她前世今生,不曾體驗過有母親的滋味,沒有母親的呵護和疼愛,讓她受盡折磨和痛苦。

  那些錐心之痛,深入骨髓的仇恨,如何能夠忘得了?

  那些仇恨早已刻在了她的心上,隨著她生而生,永遠無法抹去,除非她死。

  陳武夥同南宮綰綰想要毀她清白,讓她永遠會遭到世人的唾罵,永生抬不起頭來,並且,再也無法和司馬煜相守。

  這些仇恨,豈是靠幾杯酒就能化解的?

  不能!

  永遠不可能!

  「二妹妹,午夜夢回,他們就沒有讓你殺了我替他們報仇?你說我們和好,讓我們忘記過去,他們會原諒你麼?」

  南宮夭夭說得輕描淡寫,卻字字誅心。

  那些話語,猶如針一般扎在南宮綰綰的心上,讓她生不如死,這一刻,儘管她再如何努力的掩飾,也改變不了她扭曲的面龐。

  南宮夭夭很清晰地聽到南宮綰綰牙齒碰撞得咯咯直響。

  她只輕輕一笑,又追問了一句,「二妹妹,你我之間這般深仇大恨,我說原諒你,你會信麼?你就不怕我在酒里下毒,毒死你?!」

  南宮綰綰再也忍不住,將酒杯重重砸下,一掌拍在桌上,狠聲道,「夠了!」

  酒杯摔倒在地上,碎了一地。

  南宮夭夭玩味地看著酒杯,心裡冷冷一笑,房間裡面一片寂靜,仿佛時間靜止了一般。

  站著的南宮綰綰過了許久,才緩緩坐下來,她不知道如何開口。

  「千面,讓小二再拿一個酒杯來。」南宮夭夭朝屋外大喊了一聲,打破了沉默的僵局。

  她看著南宮綰綰髮抖的身體,淡聲問,「二妹妹,你說你既然對我有這麼大的仇恨,那日在街上為何要奮不顧身的救我呢?」

  南宮綰綰咬著牙,斜著眼看南宮夭夭,她感覺到嘴裡有一股甜腥味,是她咬破了嘴皮。

  南宮夭夭看著這般能沉得住氣得南宮綰綰,不禁想到前世,難怪南宮綰綰能和司馬玄苟且有了孩子,還將她矇騙在鼓裡。

  想必,今夜這頓鴻門宴,南宮綰綰是下定決心要她命的,要不然,依照她的性格,早就爆發了。

  千面將酒杯送進來。

  南宮夭夭倒了兩杯酒,推到南宮綰綰的面前,「二妹妹,既然做不到,何必勉強自己,我們本來就是仇人,天生的仇人,無法可解。

  喝了這杯酒,我們就回吧,對了,你的傷已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別再住我院子裡,我很反感。」

  南宮綰綰見自己的計劃要失敗,頓時就慌了。

  「姐姐,別走,剛剛是我錯了,我承認,我是恨你。但是,血濃於水,我們終歸是親姐妹,哪有生死之仇。」

  她慌忙地喝了酒,重新給二人倒酒。

  南宮夭夭看到南宮綰綰在給她倒酒之時,指尖微微一動,似有東西掉入了酒杯中。

  看來,南宮綰綰這麼快就動手了,她剛剛故意激怒她有效了。

  「二妹妹,不能再喝了,方才喝得急,我頭暈得很。」南宮夭夭道。

  「姐姐,先喝了一杯,我們再吃吃菜,說說話,敘敘我們的姐妹情。」南宮綰綰那勉強出來的笑容無比的猙獰。

  「好。」南宮夭夭端著酒杯,一飲而下。

  南宮綰綰的臉上浮現出狠毒的笑容,轉瞬即逝。

  她給南宮夭夭夾了菜,笑著道,「姐姐,吃菜。」

  南宮夭夭沒有拒絕。

  「姐姐,你有沒有覺得頭痛?」南宮綰綰問。

  南宮夭夭摸了摸頭,眉目一皺,「你這麼一說,的確有些痛,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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