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見到美人失態了
2024-08-04 01:34:24
作者: 雲九
南宮夭夭認真道,「七殿下,我們都是在夾縫中生存的人,你我的處境有何區別?我希望殿下不要插手我的事,自然,我對殿下的事就一無所知。」
司馬煜明白南宮夭夭的意思,就是大家互不打擾,還有一絲威脅的語氣。
「如果我一定要管你的事呢?」司馬煜問。
「殿下,我的處境想必你是知道的。和南宮家大小姐扯上關係,殿下,你還能這麼瀟灑、清靜?」南宮夭夭道。
無論她在將軍府如何不得寵,但是,在外人眼裡,她始終是將軍府的人。
只要和她扯上關係,便是和將軍府扯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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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原本遊手好閒、頑劣不堪的皇子,突然和將軍府扯上關係,這是多麼敏感和讓人懷疑的事。
任誰也不會相信這個皇子的心思是單純的。
司馬煜道,「可惜已經晚了。」他已經讓人散布消息,他司馬煜看上了南宮夭夭。
不過,此時的南宮夭夭還不知道這件事而已。
南宮夭夭一驚,「殿下此話何意?」
司馬煜薄唇微揚,桃花眼裡滿是笑意,他不答反問,「南宮小姐這是在關心我了?」
南宮夭夭送了司馬煜一個白眼,「殿下裝傻的功夫,真是令人佩服。」
「南宮小姐,如果以後誰還敢欺負你,你就報出我的名號,拖延時間,我會第一時間趕來救你的。」司馬煜道。
南宮夭夭立刻拒絕,「不需要。」讓人知道她和司馬煜有關係,她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腹背受敵。
「我的這句話,永遠作數。」司馬煜道。
南宮夭夭道,「殿下以後無事,還是不要再來將軍府了。」
「南宮小姐,我很忙的,每次都是有事才來的。」司馬煜說得理直氣壯。
南宮夭夭竟然不知該如何反駁,因為司馬煜說的是事實。
司馬煜見到南宮夭夭啞口無言,愣住的模樣,比平日裡少了一些清冷和冷漠,反倒有幾分可愛。再加上,南宮夭夭五官本來就長得極美,那骨子裡的嬌媚,頓時就上了眉梢。
「七殿下!」南宮夭夭見司馬煜盯著她看,聲音就加大了幾分。
司馬煜回過神來,一陣尷尬,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
他怎麼在南宮夭夭的面前失態了呢。
「南宮小姐,我突然想起我府上還有一些急事,我得趕緊回去處理。」司馬煜極為鎮定的說。
南宮夭夭巴不得他馬上走,於是就順著他的話說道,「恭送殿下。」
司馬煜這次沒有再說什麼曖昧的話語,為了不被南宮夭夭看出破綻,他還是很淡定地走出屋子,在南宮夭夭看不到的地方,他連忙伸手撫摸著胸口,深深地長吸一口氣。
「小姐,殿下怎麼走得這麼慌張,像是偷了東西被發現一樣。」小茴進屋說道。
南宮夭夭道,「不用理會他。」
主僕二人用過飯以後,南宮夭夭換了夜行衣。
「小姐,您這是要出去啊,您身上還有傷。」小茴滿臉擔心。
「嗯,我現在出去,明天我們才能從這院子出去。」南宮夭夭腳一動,牽扯到背部的傷,她皺了皺眉,南宮震是對她下了死手。
如果不是她運用內力抵抗棍棒落下來的力量,她可能現在下不了床了。
南宮夭夭出了將軍府,直奔禮部尚書,何敬程的府邸。
翌日。
午時。
南宮夭夭正在屋裡教小茴識字,就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
她讓小茴把書收好,這時,冬湘出現在了門口。
「大小姐,老爺吩咐,從現在開始,你可以走出這院子了。」冬湘一臉的不耐煩,上次她被南宮夭夭誣陷。雖然後來南宮夫人並沒有責怪她,不過,這次南宮夫人讓她來傳話,便是對她的試探。
南宮夭夭見是冬湘來,便猜測是南宮震去給南宮夫人說了,然後,再吩咐冬湘來的。
「我不出去,除非我親耳聽到我父親說。」南宮夭夭道。
她知道,即使她不把話說得這麼生硬,冬湘回去也會編故事來誣陷她。
冬湘睜大眼睛,然後又有些氣憤,「奴婢將話帶到了,你愛出去不出去,是你自己的事。」說完,就怒氣沖沖的走了。
南宮夭夭一臉淡定。
冬湘離去沒有多久,又返回了,這一次,她跟在南宮夫人的身後。
「夭夭啊,今天是中秋節,我們一家人要一起吃團圓飯的。走,我特意來接你,先去我的院子裡吃點糕點墊墊肚子,免得一會兒你餓了。」南宮夫人滿臉笑容,語氣和藹,一副慈母模樣。
現在想起請她吃糕點,昨日她沒有飯吃的時候,南宮夫人可沒有好心的想起她。
「夫人,我背部有傷,實在不方便去你的院子。」南宮夭夭果斷拒絕。
「夭夭啊,你心氣不要這麼高,不要這樣倔強,你要是聽我的話,這背部怎麼會有傷呢?」南宮夫人臉上的笑容不變,不過,那話語裡的威脅和眼底的冷意卻很明顯。
「夫人,我現在依舊不肯屈服於你,怎麼,你是要讓我父親繼續再打我一頓?」南宮夭夭嘲諷道。
南宮夫人臉色一白,「夭夭,我也是看你可憐,但是,我給你臉,你不要。到時候再想要,可就沒有了。」
「夫人給的臉,我不稀罕。」南宮夭夭說完,再不理會南宮夫人。
前世,她就是要了南宮夫人給的臉,上了她的當,被她榨乾身上的最後一滴血,最後墜入到萬劫不復的深淵,死無葬身之地。
今生,她攜著滿腔的怒火從地獄歸來,再也不會輕信南宮夫人的話。
南宮夫人見南宮夭夭不識趣,正和她的意,便瀟灑離去,然後添油加醋的將這裡的事說與南宮震聽。
南宮震是帶著滔天怒火,衝到南宮夭夭的面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幸好桌子結實,否則,就該碎了。
「南宮夭夭,我已經讓人來告訴你,你可以出院子了。你為何還要無理取鬧,昨天棍子的教訓還不能讓你悔改?」南宮震不是不知道自己昨日下手有多重,但是,他此時的語氣里沒有半分的憐惜,反而是滿滿的責怪。
南宮夭夭道,「我敬重父親,唯父親的命令是從,既然是父親將我禁足在這院子裡,自然,也該由父親親口告訴我禁足解除。」
南宮震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