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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再見草蕊?

2024-08-03 23:40:47 作者: 土豆壓排骨

  「草蕊?」

  葉敏,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在這裡見到草蕊。

  「你沒跟著葉玉心走?」

  其實,她更想問草蕊怎麼還活著,要按前世的發展,現在的草蕊應該被葉玉心利用,用生命去訛人了才對。

  就算還活著,也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奴婢給大小姐請安!」草蕊本來在洗衣裳的,見到葉敏走進院子立馬跪在地上,等葉敏問完話才敢開口跟對方請安。

  「玉心小姐走的時候沒顧得上帶走奴婢,奴婢便自請來這院子裡做洗衣的婢女。」

  其實她是偷偷藏了起來,她發現了那壁畫之後的地道,在葉玉心滿院子找她的時候一直藏在裡面。

  她都設想過被葉玉心找出來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只可惜葉玉心沒來得及將她找出來,就離開了葉府。

  

  現在好了,她能安心地在這做個洗衣的婢女。

  雖然說她現在乾的活沒有原先輕鬆,也沒有原先體面,但就是心理壓力會小上很多。

  她喜歡現在的差事。

  「那你留在這裡,你家裡那邊怎麼處理?」葉敏料想,葉玉心控制草蕊的方式,除了賞銀之外,大抵只有家人。

  她不知道草蕊的家人在哪,但既然能讓草蕊來做侍女,大抵家庭情況不是很好。

  「奴婢連自個都顧不好,哪來的精力管家裡人?」

  草蕊自嘲道:「還請大小姐不要嫌棄奴婢話多,實在是奴婢覺得這些話壓在心裡難受得很。」

  「大小姐先進屋坐坐,奴婢去找些茶水。」

  原本葉敏還真挺想聽草蕊訴訴苦的,但今兒個才發生的事,叫她根本不敢放下戒備。

  「不了,等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來本小姐院子裡來說吧。」

  草蕊將這話只說一半,難保不是為了要騙她去見什麼她不想見的人。

  方才見容祁定的場面已經夠嚇人的,這會兒再見到什麼不該見的,她怕是會在這府上不敢住下去。

  草蕊倒也不堅持,依舊跪著行禮,目送葉敏離開院子。

  葉敏前腳剛走,後腳屋裡就走出一婦人,劈頭蓋臉地朝著草蕊就是一頓罵。

  「廢物!連這麼個蠢貨你都留不下,你這腦子是豆腐渣做的嗎?」

  「我看你就是想親眼目睹家破人亡的過程,找了你這麼個人辦事,真的是晦氣!」

  「……」

  葉敏走得快,沒能聽到這些話,否則她一定得找人將草蕊趕出府去,有這麼一個人在,對她來說始終是個禍端。

  成功跟林沁錯過,可她沒能跟張仲承錯過,因為她出府的時候,張仲承正急匆匆趕來。

  「阿敏,快跟我走一遭!」

  張仲承看上去很急,葉敏也相信他,什麼都沒問,跟著他就上了馬車。

  「咱們這是要去哪?」

  上了馬車之後,葉敏才開口問張仲承這個問題。

  畢竟坐上馬車之後,跑的是馬,坐在裡頭的人就是再著急也沒用。

  「攝政王被人下迷藥丟進了紅樓,咱們去瞧瞧他能做到什麼地步。」

  張仲承擰眉道:「你要想跟他訂婚,也得看看他能忍耐多久不是?」

  「咱們不是去救王爺的?」葉敏擰眉反問:「既然仲承知道王爺被人下了藥,為什麼不先給王爺解藥,反而是來接我?」

  「張大夫,你究竟是想讓我看清攝政王的真面目,還是想要看王爺出醜?」

  「阿敏一直以為張大夫是重情重義之人,只能帶著阿敏擁有自身價值的人,現在看來,張大夫也不過如此。」

  「為了一己之私,竟是不願意不幫中藥的王爺一把。」

  說不擔心容安是假的,中了那種藥,怎麼可能對身體沒有傷害?

  也不知道容安為什麼會中藥,難不成府上的侍衛有容祁定的人?

  可容祁定現在都被捉住了,還能想辦法找出容安的解藥嗎?

  「張某的確算不上正人君子。」張仲承苦澀一笑,「可張某是真真切切將阿敏視為知己的。」

  「攝政王明知那杯茶被人下了藥,還喝下,甚至吩咐了暖陽回府接你,他想做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嗎?」

  「你當然可以將仲承想成壞人,可是阿敏,這世上的烏鴉一般黑,男人也一樣,不是你對他抱有美好的幻想,他就能變好的。」

  「咱們不過是去看他能堅持多久不被誘惑,不會真的讓他犯下錯誤。」

  「依我看,那點藥不足以叫王爺動情,如果他真的假戲真做,你才需要好好考慮,能有第一回中毒將人接回府,往後就會有無數次。」

  「你真的能接受,他為了負責把每一位中藥後碰過的女人都帶回家嗎?」

  張仲承不相信攝政王能真的忍住,雖然是他提出要跟攝政王打賭的,還讓自己的人點了迷情的香。

  留在屋裡的那兩個姑娘模樣也像極了葉敏,他不信容安真的能忍住!

  葉敏聽完張仲承說的話,氣得臉都紅了,「張大夫,你用這種手段,就是為了跟我證明男人都不靠譜嗎?」

  「咱們都別吵了。」張仲承長嘆了一口氣,才冷靜下來,「真相究竟是怎麼樣,咱們趕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這一路咱們就是吵到口乾舌燥,也不會有任何結果。」

  葉敏還想爭辯,最後還是聽話地閉了嘴,因為張仲承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的話。

  容安究竟能做到這麼地步,不是她能控制的,她也不是只有容安這一個選擇。

  所有的一切都還未開始,她來得及。

  可走著走著,她突然想起葉安國的事,扭捏了半天,才道:「方才容祁定去了葉府,說是給我父親下了毒。」

  「跟我母親身上的毒是一樣的,很快便會亡故,叫我不能報官,否則絕不交出解藥,現在他已經被送進了京兆尹。」

  「張大夫可有化解之道?」

  她雖然生氣,但很信任張仲承的醫術,只要能選張家的大夫,她一定會選。

  而且她心裡也清楚,張仲承雖然做的事讓人惱火,但每次說的話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事,不是隨便亂說的。

  前世就是因為一個男人被傷成那樣,這一輩子一定要好好選擇,就算只有她一個人也能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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