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保護費
2024-08-03 15:16:04
作者: 瀟瀟幽蘭
在火車上,鄭博道問道:「老師,恕弟子無禮。弟子實在想知道你為什麼能吐字成型,按照老師目前的修為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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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能用的出來是吧?」張秋不在意的擺擺手道,「混沌時期,天地未分,乾坤不明,盤古持盤古斧開天闢地,清氣上升為天,濁氣下降為地,始有三界。在盤古開天之時喊了三聲,就是「吒」「嘿」「哼」三音,這是天地初開最原始的三個聲音,而且是在盤古開天之際喊出,故而本身就有無上降魔威力,再加上師門典籍記載的法術運用,所以我才能用的出來。」
「那我師門是繼承了誰的衣缽呢?」鄭博道的這個問題可是一下把張秋難住了,自從修煉至今,張秋還真就不知道自己修煉的是哪派法術,看青陽老道當時的落魄樣子給自己的玉簡應該不怎麼樣才對,為什麼玉簡上包羅萬象什麼都有,而且從上古時期的奇聞
軼事到姜尚封神無所不包,法寶法陣更是一應俱全,除了一些逆天級的法陣,例如三百六十五周天星斗大陣、誅仙劍陣之類的上面只是提及名字沒有詳細描述之外,甚至連三霄姑的九曲黃河陣都有記載描述,這也是讓張秋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
鄭博道見張秋不說話也沒有再問,閉目養神起來。
嗯?
鄭博道剛把眼睛閉起來就聽到後面一陣吵鬧,回頭看去卻是幾個穿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青年在朝窗邊的那位中年乘客索要著什麼,那位乘客一臉的堅決而且還大聲呵斥他們,隱隱約約還能聽見說是要找乘警,被那幾個青年拽到車道一陣毒打,最後沒人朝他吐了口唾沫才算罷了。
然後又往前收,眾人見那中年人被打的半天起不了也都嚇的趕緊掏出錢給他們。
不一會,幾個人就收到了張秋這裡。
張嘴就是一個草,然後慢慢悠悠道:「乘車保護費,趕緊的,兩個人四百塊錢,別TM叨叨。」
旁邊幾個人每人手裡都拽著一條鋼管,那個架勢就是告訴你,不給你今天就得挨頓揍。
「留他們性命,費了就好。」張秋緩生道。
「是。」鄭博道答應一聲起身一爪掄起,不過想了想張秋的話,又看了看他們那已經被菸酒和女人掏空了的身子,鄭博道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改爪為掌。
眾人被張秋那句話弄的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他們的頭兒被張秋旁邊的人一掌拍了出去,人在空中的時候還聽到幾聲骨骼碎裂的聲音。
看他們老大捂著胸膛在地上打滾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恐怕胸骨已碎,這輩子只能在床上度過了。
本來放映過來張秋的那句話好像再草上兩句就給他兩鋼管,結果一看他們老大的德行,剛要出嘴的話硬生生的卡在喉嚨里,就是不敢說出來。舉在半空中的鋼管怎麼也掄不下來,眼中滿是恐懼。
他們由於,鄭博道可不猶豫,左一掌又一腳,三下五除二,來了六個人,算上他們老大,倆斷胸骨的
,就是剛才揍中年人最恨的倆人;三個斷右手的,因為他們在乘客不給錢的時候扇耳刮子;一個是沒啥事的,因為他只負責拿錢,什麼也沒幹。
張秋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剩下的那人,那人哆哆嗦嗦站在鄭博道旁邊,一臉的驚懼,張秋緩緩道:「去,把錢去還給那些人,我保你無事。」
那人看了張秋一眼,又看了看鄭博道。
鄭博道輕聲道:「還不快去?」
「是,是,是。」那人連忙拿著手中的錢塞回乘客手裡。
「送回去了,您看能放了我吧。」那人手腳非常麻利,一盞茶的功夫就把錢送了回去。
「嗯,可以,不過有個條件。」張秋看著他道。
「什麼條件?」那人趕緊接過話來。
「去把地上那幾個人身上的錢搜來給那位乘客。」張秋一指那位被打的中年人,看著那人道。
「哦,好好好。」年輕人馬上跑向他們那幾個還在地上打滾的同夥,也不管他們高聲叫罵,反正他們
都廢了,他們的威脅便的蒼白無力,那人手腳迅速,不過一會兒就將其他六人身上的錢搜羅一空,再把自己的錢放進去一起遞給那位乘客。
「嗯,不錯,你走吧。」張秋看著回到自己身邊的年輕人道。
那人聞言如獲大赦,掉頭就跑,飛一般的速度離開了這座包廂,張秋不由的嘖嘖稱奇,像這個速度參加奧運會絕對冠軍得主,而且還是屬於在他入棺材之前沒人打破記錄的那種。
張秋見四下無事,重新閉上眼睛,也不知道是去神遊太虛了還是呼呼大睡了。
鄭博道則將地上的幾人拖到廁所門旁,不再理會,就打算往回走,剛走到座位上,就見幾個身穿警服的人走了過來。
「剛才誰在鬥毆傷人?」其中的一個身穿警服的人問向眾人,但是眼神卻是向張秋這邊掃來。
所有人沒有說話,都各自干各自的事情,睡覺的有,看報紙的有,向窗外看風景的有,就是沒有說話的。
「地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那人又發問了。
依然無人張嘴。
「你,跟我說說剛才是怎麼回事。」那人見沒人答話,一直鄭博道說道。
鄭博道本來不欲理會,張秋傳音入密讓他簡略的說一下,才張開嘴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就不在說話。
「胡說八道,我看你不像是好東西,跟我走一趟。」說著就要拿手銬拷向鄭博道的雙手。
鄭博道一見他不知好歹綱要動手,就聽得後面一聲怒吼,回頭望去卻是那個被打的人。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管我?」那乘警十分的囂張。
「我是什麼東西?我讓你看看我是什麼東西!」那人扔出一個本子給乘警,乘警一看手一哆嗦,把那個本子扔在地上。
「知道了?我就是新來的列車長。我早就聽說上
一任列車長就是因為車上地痞橫行,向乘客索要保護費,被乘客告了才被免職的,我就特意今天來裝一回乘客,還真讓我猜中了,果然軍匪一家。」那人撿起地上的地上的本子,收回兜里。
「從今天開始,你的乘警當到頭了,等等下了車就脫了這身警服,跟我去派出所吧!」中年人又補充了兩句話朝張秋和鄭博道笑了笑,「兩位真是英雄,這次多虧了你們,可惜人情冷暖啊!」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是看著周圍的人說的,把周圍的人看的一陣臉色發紅,大家都不是笨人,聽得出列車長是罵自己懦弱無能,但是也沒有理由也找不出理由還口,只得看報紙的把報紙抬高蓋住臉,睡覺的眼睛閉的更加使勁,看風景的把臉直接擺成九十度。
張秋笑笑沒有說話,繼續閉目養神,列車長也帶著幾個目前還是乘警的乘警走了。
被這一個小插曲弄得車上的氣氛十分尷尬,就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中,火車到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