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天下易主（一）

  近衛軍原本以為有程咬金帶領的鐵甲軍加入，可以很快消滅這些突然襲擊玄武門的玄機閣高手，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鐵甲軍不是前來幫助皇軍，而是成為了叛軍。此時他們才感到不秒，程咬金，在眾人心中的開國大元帥，那個勇媚程元帥發動叛亂了，這讓他們一下沒有反映過來，但也就是因為這停頓的片刻，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還有鐵甲軍的刀刃已經向他們的身體砍來，很輕易的一刀，一個接著一個近衛軍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倒在了玄武們前，他們到死都無法明白今天為何會發生這一切。

  程咬金看著近衛軍一個接著一個倒下，他也有所不忍，當年這些人中有很大一部分是跟著自己南征北戰之士，如今卻是各侍其主，成為了對立的局面，但今天的到來是註定的，怪只能怪自己身為玄機閣弟子，是玄機閣造就了程咬金，而他今生註定要為玄機閣效力。

  「知節快住手，凡事都有挽回的餘地，萬不可在造殺戮啊。」只見自宮廷內奔跑出一人，看著程咬金大喊道。

  「敬德，你怎麼來了，你不是陪伴在皇帝…恩，在李世民的身邊嗎？」一直以來程咬金與李世民的關係都很好，但同時也都有一曾陰影，那便是玄機閣，而此時玄機閣與李世民徹底決裂，程咬金也乾脆直呼李世民其名了。

  「哎，知節，你…，你還記得貞觀十七年那天嗎？皇帝陛下命畫工將二十四位開國功臣肖像，圖畫於皇宮凌煙閣，而你便是其中之一，你憑心而論，皇帝陛下待你如何，受封盧國公，執掌大唐十萬鐵甲軍，試問那朝那代開國功臣能有如此待遇，你想想前朝，開國功臣大半皆被當朝皇帝除去，僅留一二，尚無實權。而皇帝對你呢？剛才說的不算，更以千歲加身，哪位大臣能有如此屬榮，你不思感恩也就罷了，難道今天你還要帶頭逼宮不可。」說話的正是大唐朝開國二十四功臣之一尉遲敬德。

  「敬德，這些不用你說我都明白，但今天這場悲劇不是我惹出來的，我老程在家待著好好的，要不是李世民做的太決，傷我閣主，我會來這裡嗎？更不用說逼宮，這一切我不知該如何解釋，怪只能怪我是玄機閣的弟子吧，在皇帝與玄機閣上，我只有選擇玄機閣，是玄機閣造就了我，如果沒有玄機閣，在我三歲那年便已餓死街頭，我的家世你也知道，雖說祖輩也算豪門，但家道中落，是玄機閣讓我程氏一族在興，更是閣內前任老長老教我天罡三十六斧，呵呵，由於我生笨拙，只會三板斧，如果沒有玄機閣，那裡來的今天，也不會與你們相識了。」程咬金似乎回憶起以前的事而略帶感慨的說道。

  「難道是天要亡我大唐不可，羅成當年不幸戰死沙場，叔寶也病勢了，李靖早已退出朝政，歸隱山林，此時還不知道在哪裡逍遙快活呢？而你…你竟然要發動叛亂，這一切都是為什麼啊，當初我們兄弟二十四人橫掃汁方打下了如今的江山，皇帝更是創造了大唐盛事，難道百姓在世民手上過的不好嗎？你好要這麼做，你難道真的就不顧天下百姓了嗎？」

  「那些不是我能管的事，我也管不了。我只知道我們的閣主此時正在大明宮內，說不定…不，不會的，就憑近衛軍休想傷到閣主，有燕雲十八騎在，你們還辦不到，會造成今天這個局面，怪就怪你們走錯了一步棋，不該動我閣主，雖然他還很年輕，看起來什麼都不懂，但他的精明不是你們能夠知道的，我雖與他相識不久，但我也多少知道一點了，今天即使我帶著鐵甲軍離開了，大唐也註定要易主，也許你不知道，此時正有無數軍隊朝著長安而來，這些大部分皆是出身玄機閣，有將軍，有士兵。玄機閣的勢力之大不是你能夠明白的，連我都不知道玄機閣到底有多大，不是我說難聽話，今天是我帶人進宮，但我至少還可以保住李唐的一點血脈，若是其他人，李唐將徹底輪為歷史的記憶。

  「你這麼說什麼意思。」尉遲敬德不解，瞪大雙眼看著程咬金說道。

  「我的意思是今天皇帝註定了要命歸黃泉，而我只能保住李唐的部分子孫，一切只有看閣主的意思了，到底能否保住，我無法保證。」

  

  「你這麼說，今天你是要嗜君奪位不成，好一個亂臣賊子，接我一澗。」尉遲敬德一聽頓時火大，直接朝著程咬金揮澗而去。

  程咬金也不敢在多解釋了，越解釋越糟糕，只能硬著頭皮提著巨斧與尉遲敬德較量上了，其他眾士兵也紛紛靠向兩邊，兩大開國功臣的較量，王者的決定將在今天決出，若程咬金勝，那十萬鐵甲軍將揮軍直入玄武門，緊逼大明宮，到了那個時候就不是任何人可以挽回的局面了，試問皇帝的三萬近衛軍如何抵擋十萬突然襲擊，裝鮑良的鐵甲軍，玄機閣。這個一直被無數人感到很朦朧的勢力團體，此次初次正式露面，便有如此驚天之舉，威脅天子帝位，直逼宮廷，這在往常是誰也不敢想的事情，今天卻已經發生了，同時還有數不清的軍隊朝著帝都長安而來，而這一切僅僅是一個人，玄機閣主凌風，之前還在大明宮被封為南凌王，在與李世民單獨會面發生了怎樣的摩擦。這成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問。

  而程咬金與尉遲敬德的交鋒卻已經開始了，尉遲敬德紅著臉怒吼一聲：「亂臣賊子，獰來。」。接著就是奮力一抬手，媚朝著程咬金的頭部斜劈而來。程咬金也是沙場老將，同時與尉遲敬德相處也非一朝一夕。

  程咬金先是一橫斧頭，擋住了尉遲敬德的攻擊，然後反手一抽，直接一斧，朝著尉遲敬德身上砍去，程咬金的三板斧威力自然很明顯，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程咬金只會天罡三十六斧的前三斧，但威力卻是非常大，尉遲敬德與程咬金兩人幾乎是彼此熟悉，其招式也明了，就這樣程咬金三斧已下，而尉遲敬德也穩穩噹噹的接了下來，就在尉遲敬德準備大笑的時候，畢竟三斧已過，程咬金也就沒有任何依仗了，也就在這瞬間，程咬金卻是媚一揮手，臉上還現出了悲傷的眼神，大喝一聲：「敬德，對不起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安息吧。」直接一斧劈在了尉遲敬德的身體上，只見尉遲敬德秘口吐一口鮮血，看著程咬金，一臉的不相信。

  「敬德，常人都知道我程咬金只會三板斧，一直以來我也只是三斧定勝負。但我其實還有第四斧，一直以來都被我隱藏了，也許正是為今天準備的吧，哎，對不起了，你我兄弟之情到此也結束了，只希望你我來生能夠再次相見，不會走上今天而決裂。安息吧，李氏江山不是你能保住的了，我同樣身不由己，希望你不要恨我。」以前那個大大咧咧，笑口常開的程咬金不在了，經歷了今天突變，他的臉上掛滿了憂鬱，但這一切都不是他能夠決定的事。

  尉遲敬德聽到程咬金如此一說，微微開口：「希望你做到你所說的，保住李唐一絲血脈，那我也瞑目了。」說完就閉上了眼睛，倒在了玄武門前的地磚上，鮮血散在了這青石地面，一代忠臣良將自此將與地同眠，大唐開國二十四功臣之一開國將軍鄂國公尉遲敬德於貞觀十六年死與玄武門兵變，自此隋末唐初四猛將熊闊海、武天錫、來護爾、新文理，十豪傑宇文成都、定嚴平、伍雲昭、尉遲敬得、羅成、楊林、魏文通、尚師徒、秦瓊、單雄信。兩大絕世將領李元阿裴圓慶無一人在生於世。

  程咬金看著尉遲敬德那略帶不甘，卻又安詳的樣子，輕聲的說道：「我會的。」只見他媚一回頭，朝著後面的鐵甲軍大吼一聲：「破門，進宮。」鐵甲軍一聽程咬金已經發令，而話不說便朝著玄武門湧入，殺氣沖天，朝著大明宮狂奔而去，大唐江山自此危矣。（再次聲明，本故事純屬本人虛構，請勿參照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