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不安之夜

  宇宙的盡頭有著甘甜的沙漠之石，那裡孕育著無數的生命。當你靠近生命的原點的時刻，一切都會真相大白，而你將重獲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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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落下的細碎的隕石，蘊含著無窮的力量。神在這裡被賦予了新的使命，世界被創造，生命被撫育，而幽冥則是一切的原點。

  ————《創世論》————

  當赫卡特翻開那本破舊的書本的時候，不曾想過自己真的會遇到幽冥的神氏。死神這個名字對他而言是陌生的，但是卻能夠讓他在第一次接觸的的時候感到親切，這種情況之前不曾發生過。

  不介意那冰冷傲慢的死神用鄙倪的態度來對待自己，也不介意在他的口中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卑微的低等族類。赫卡特對他的欣賞近乎到了盲目的地步，收回先前把他視為娘娘腔的話，死神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絕對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那是黑暗的氣息，純正的黑暗元素不斷的重死神的身上湧現出來。如果換了旁人，早就被死神身上的氣息給嚇住了，可是對於赫卡特而言，暗系元素仿佛是他的親人般。這點是他從來沒有在其他的元素上面體會過的。

  「嗨！你跟著我們做什麼？」欣賞歸欣賞赫卡特並不會對侮辱自己的人有什麼好的臉色。不論他是人類還是血族，都並不代表自己比別人低等。

  「我？」有些詫異對方會問出這樣的話來，死神淡淡的說道：「我只不過十來收割即將離世的靈魂罷了。」

  收割靈魂？如果靈魂沒有了那麼代表這個人也死亡了。不愧為死神幹得都是這類的事情。

  「哼，你是說我們在場的人都會死？」赫卡特怒視著這位高高在上的神氏。

  「你和他不會！」死神隨手指了一下剛剛趕來的埃斯庫德說道。

  也就是說其他的人都會了！赫卡特嚴肅的望著那個不帶半點感情的死神怒火在心中熊熊燃起，還沒有趕到地方他的出現無疑給自己的隊伍帶來極大的不安定因素。

  「泰特，立刻帶著其他的隊友原路返回。」沒有猶豫，赫卡特慎重的對身邊的泰特說道。

  剛剛從光神那裡得到的信息，死神說出來的這種話多半沒有玩笑的成分。

  「老大！」泰特倔強的望了一眼赫卡特喊道。

  「我讓你們回去，聽見沒有？」赫卡特怒吼道。

  「沒有用的，重他們踏上這條路的第一步的時候，死亡的名單就以經決定下來了。」死神冷漠的說道。

  「什麼？」

  「這條路沒有退路！」

  默默的望著身後的眾人，赫卡特久久不能言語！這些隊員是他親手挑選出來的，當他們的名字被登記在那章羊皮卷上的時候也就相當於被宣判了死刑。

  「我命由己不由天！」過了好長的時間，赫卡特終於重悲痛中醒來淡淡的說道，「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一定會保護好他們。」

  遠處的埃斯庫德拉著蕭齊一同站到了死神的面前，兩個朋友的到來給赫卡特增添了不少的勇氣。

  「呵呵，原來這裡還有一個死人啊！」死神看到蕭齊的時候神情明顯的一震，隨後笑開了仿佛見到失散多年的老友一般向蕭齊招呼道。

  「死神你是怎麼想起來到這個小地方來閒逛的？」蕭齊似乎一點也不介意死神稱呼自己為死人，血族本來在人類的眼中就是死人了不是嗎？對於這種稱呼他一點也不介意。

  「老頭吩咐，我怎麼敢不從，不過能夠在這種小地方碰到你，還真的讓我挺意外的。」死神淡淡的說道，神情和言語完全不相同。

  「老頭！」蕭齊露出了一絲苦笑，老頭決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沒有辦法阻擋。看來赫卡特這一回少不了要吃苦頭了。

  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赫卡特和眾人完全搞懵掉了。蕭齊和這個死神認識，而且還是非常熟悉的那種。望著埃斯庫德投向自己的疑問赫卡特只能夠苦笑以對，蕭齊的身份還真的不簡單！

  「光神，他們口中的老頭是什麼人？」赫卡特在意識海中詢問道。

  「不清楚，我已經有幾千年不問世事了。而且冥界的事情向成體系，除了我那個兄弟神族裡面沒有人搞得清楚。」光神無奈的嘆了口氣，很顯然死神給他的觸動不是一般的大。

  死神曾經是幽明之神的貼身侍衛，和自己也有著數面之緣，只是自己這樣的形態如果出現在他的身前以後簡直沒法見人了。光神有著自己的顧慮，特意的將自己的靈力隱逸了起來，不然死神早就發現他了。

  死神指了指赫卡特向蕭齊問道：「這個小傢伙是你的什麼人？」在他看來赫卡特之所以會有勇氣和他對視都是因為受了蕭齊的影響。

  「他是誰你沒有看出來？」蕭齊驚訝的望著死神說道，當初自己可是第一眼見到赫卡特就以經看出了他的身份的，為什麼最為他曾經的貼身護衛卻分辨不出？

  「我見過這個小傢伙嗎？」死神冰雕般的面容首次出現了努力思考的情緒，可是半晌之後仍然是搖頭說道，「我不記得見過他。」

  「幽明之神的長相你不會已經忘記了吧！」蕭齊驚訝的喊道。

  幽明之神！死神猛地一震，險些站不住身子，但是他自己的打量了赫卡特一番之後卻堅定的說道，「他只不過是一個卑微的血族罷了，怎麼能夠和我們偉大的幽明之神相提並論。幽明之神現在正在冥界忘憂崖中閉館，老頭說十年之後才會出關。」

  「什麼？」光神和蕭齊不可置信的狂吼。只不過一個是在赫卡特的意識海中，另一個卻是在赫卡特的面前。雙重的噪音差點讓赫卡特站不穩腳步。

  在光神幾乎要從赫卡特的意識海中掙脫出來找死神麻煩的時候，蕭齊已經先他一步擰起死神的衣領吼道：「老頭說他在閉關？」

  不知所以的死神只能夠勉強點頭回應，不知道為什麼蕭齊回過頭來看赫卡特的眼神中充滿了熊熊的怒火。

  然而光神卻在赫卡特的意識還中冷靜了下來，看到死神嘴角翹起的弧度於面前憤怒的蕭齊他突然找到了一絲不對勁。

  幽明之神不可能還在幽明地界，如果真的只是閉關這麼簡單的話，自己這麼多年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找到。但是為什麼死神會說謊，他們口中的老頭又是誰？

  「蕭齊，你怎麼了？」赫卡特有些擔憂的望著向自己走過來的蕭齊，看著他滿身的殺氣不知所措。

  十三個銀屍護衛已然出現在他的身後，就連一向只愛睡覺的金蛇小天也從空間中爬了出來盤旋在赫卡特的脖子上面。魔狼小強更是作出了一副防衛的模樣瞪著面前的蕭齊。

  能夠使喚銀屍護衛的人只有幽明之神，蕭齊眼中的怒氣散開了，反身看著對面的死神。

  在十三個銀屍護衛出現的時候，死神的神情已經變了，看著赫卡特的眼神由原先的不屑變成深深的仇恨。雖然天界和神界並不清楚銀屍護衛和幽明之神的關係，但是冥界的最高核心統帥有哪個不知道他們是幽明之神的貼身護衛。消失了千年之久的銀屍護衛再次現世而且還是跟著面前的這個小子，在傻的人也知道這個小子的真正身份了。

  「你還是出現了！」死神冷漠的眼神中有妒恨也有著深深的無奈。他直愣愣的盯著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赫卡特。

  「死神，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蕭齊的眼中有著深深的疑惑。

  「自己去問老頭吧！」留下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死神帶著他的貓頭鷹轉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一大群傻愣愣的人都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這個傢伙把大家的心都提起來就這麼不負責任的走掉了。

  當小金蛇和小強再次鑽回了赫卡特的專屬空間，十三個銀屍護衛消失在這茫茫的夜色之中，眾人才在泰特的結巴聲中找回了自己的魂魄。

  「老DD老大！他DD他DD他這樣走了——是DD不是表示我們DD沒有危險了？」泰特顫抖的聲音明顯說出了他內心的害怕。

  「不是，我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蕭齊搖了搖頭，苦澀的對這一幫剛剛聚到一起的小伙子們說道。

  「死神的語言從來沒有錯過！」光神在意識還中對赫卡特解釋道。

  看著一雙雙充滿期盼的眼神，赫卡特內心充滿了內疚。是他，是他將大夥帶上了這條不歸路。他無法面對泰特期望的雙眼，人定勝天只不過是用來安慰自己的話罷了。這個世界是需要實力的，而自己這一方顯然是弱者。他不知道今後到底會發生什麼，但是他會付出全力來保護自己的夥伴。

  「大夥別太把他的話當成是真的，或許它只是吸血鬼們假扮的。如果現在我們就亂了方針那麼就是中了他們的計謀了。」赫卡特想通了之後安慰大家道。

  「小子，他是真正的死神！」光神在他的意識還中叫囂，可是卻得不到赫卡特的半點回應。

  大夥聽了赫卡特的話，才終於放下心來紛紛走回了自己的帳篷。直到一切恢復平靜，身邊只留下埃斯庫德、泰特和蕭齊三人的時候，赫卡特才對意識海中的光神說道：「即便是真的我們也只能夠當假的來對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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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靜的夜晚自從死神的來去已經被賦予了一股淡淡的詭異，肩負下半夜值班之責的赫卡特在眾人離開之後就將十三銀屍護衛放了出來，有他們的暗中保護營地會安全許多。

  埃斯庫德和蕭齊早在眾人散去後沒多久就回到自己的帳篷裡面了，不過想必大家將會一同度過一個不眠之夜了。

  十三銀屍的現形恐怕除了蕭齊和埃斯庫德之外沒有幾個人能夠接受吧，或許自己會被那些人們誤認為亡靈法師也不一定。

  現在他們之所以不說應該是出於對自己的畏懼吧。如果這些人知道自己是吸血鬼的身份還不知道會怎麼想，如果不是死神臨行前說回去仍然難逃一死的話，他們應該會選擇離開。

  「光神，你說死神說的話有幾分可信？」獨自坐在石頭上面的赫卡特在意識海中問道。

  「你不是說他是假的了嗎？」光神賭氣的哼唧了兩聲後道。

  「那是為了安定軍心！」有些無奈的忍受著光神的脾氣，赫卡特老實的交代道。

  「軍心？進你們這幾個小鬼還能稱為軍隊啊！」賭氣中的光神一點也不講理。

  「恩！」赫卡特完全不理會光神的胡鬧點頭道。反到把光神他老人家氣的半死卻找不到發泄的理由。

  「除了說你在閉關的事情有疑點之外，他的話可信度還是很高的。」光神就事論事的說道。

  那麼就是說自己帶出來的這隊人凶多吉少了？赫卡特的心情變的更加沉悶。雖然他並不認為自己就是光神口中的幽明之神，但是對於光神的判斷他向來都是比較信任的。這麼多年來，這個老傢伙算是在這世界上和自己最親的人了。

  「其實除了埃斯庫德和泰特這兩個小傢伙之外，其他人和你並沒有很深的交情才對！他們看見了你的銀屍護衛如果回去亂說的話反而會給你造成危險。」光神不解赫卡特的煩惱幽幽的說道。

  「也許吧！和人類生活的久了，我幾乎忘記了自己是血族。」赫卡特不由得露出一臉的苦澀。現在的他是代表人類和血族抗衡的戰士，而他本身卻是名副其實的血族，這是多麼諷刺的一件事情啊！如果不是應為自己的最愛的雙親和最尊敬的師長都喪身在血族的爪之下他是絕對不會趟這灘混水的。

  「你打算怎麼辦？」光神淡淡的問道。

  「走一步算一步吧！雖然我是血族的，但是我畢竟是被他們拋棄的不是嗎？真正對我有恩的是人類。」赫卡特苦澀的一笑。

  身後的草叢動了一下，立刻將赫卡特重自己的意識還中喚出。他警戒的讓小強往草叢中探去卻發現躲在那裡的竟然是泰特那小子。

  「大哥！」見到自己被發現，泰特只能夠灰頭土臉的鑽了出來。

  「你怎麼沒睡？」赫卡特有些詫異的問道，按道理十三銀屍護衛是不會讓任何人和自己如此接近的。

  「大哥，那個傢伙是不是所謂的殭屍啊！」泰特指了指已經追到他身後的銀屍問道。

  揮了揮手讓銀屍離開，赫卡特對這個小子能夠逃開銀屍的追蹤非常的好奇。「你是怎麼突破他的防禦的？「

  泰特一臉驕傲的說道：「我是空間系高級法師耶，這點小問題還難得倒我？」

  也對，對於空間系魔法師來說最擅長的就是逃跑了。作為一個高級的空間系魔法師來說，只要他立志在於逃命，那麼基本上是沒有人有辦法抓住他的。至少他可以躲在自己的專屬空間裡面不出來，或者從裡面隨便找一個地方當成出口逃難。對於已經成為高級空間法師的泰特而言甩掉銀屍的追蹤並不是一件辦不到的事情。

  「你不睡覺跑到我這裡做什麼？」既然搞清楚了自己的疑問，接下來就是解決這個小子的問題了。

  「老大，你似乎變了。」泰特謹慎的說道，生怕這個話題引起赫卡特的不滿。

  「什麼地方變了？」莫名其妙聽到泰特這樣的說法，赫卡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你變得不愛笑了，似乎又很多心事一般。」泰特小心翼翼的斟酌著說道，「以前的老大總是對自己充滿了信心，似乎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難得倒你。可是現在DDDD」

  雖然泰特最終沒有膽子將所有的話說完，但是赫卡特已經明白他想說些什麼了。對於這個重小就跟著自己的夥伴，他的那點心思如果在猜不出來，他這個老大也就白混了。

  沙沙的聲響絕對不是自然的風元素，十三個侍衛立即向他們的守護對象靠攏，完全忘記了自己還在守夜的職責。

  赫卡特也失去了聊天懷舊的心思，一手將泰特拉到身後牢牢的盯著遠處起伏的草木。

  一股強大的氣流襲面而來，樹葉如刀劍般破風的聲音讓人不難猜測出來著的絕強氣勢。一種超脫人類理解的氣勢威壓讓站在赫卡特身後的泰特幾乎無法呼吸，擋在他前面的赫卡特則是直接將自己的呼吸暫時封閉了起來。

  「是你！」看到來人赫卡特有些驚訝，雖然知道他會出現，可是沒有想到這個人會這麼早就現身。

  「怎麼？小鬼你還記得我啊！」來人得意的一笑，顯然對於赫卡特的驚訝非常的滿意。

  「你來做什麼？難道是為了監視我們！」泰特看清楚來人的長相之後膽子也稍微放大了些。

  「你比上次見到的時候厲害了好多。」赫卡特不得不承認對方的強大，並不是對自己沒有信心而是沒想到那個人能夠進步的如此迅速。

  光神聽了赫卡特的話顯然十分的不高興，算起來赫卡特也算他的半個徒弟了，而且還是名副其實的血族成員，但是他卻對於血族身上最基本的氣息隱匿術一點都不了解的樣子，讓他很沒有面子。在意識海中喊道：「叫你多看些書，你就是不聽，連自己族裡面最基本的常識都不知道。」

  幾本常識？赫卡特傻眼了！就這樣直瞪瞪的瞪著面前的男子，一點也沒有要回神的意思。

  「喂，你看夠了沒有，雖然我知道自己長得天下無雙，堪稱血族第一美男子，但是也不用這麼痴迷吧！」被看的渾身發毛的男子，聳了一下肩膀一句噁心之極的話冒了出來。

  匆匆趕來的埃斯庫德剛剛凝聚出來的冰刃就這樣在手中化掉了，他第一反映是離這個孔雀男遠點。

  原本躲在赫卡特身後的泰特，立刻臉色緊繃像是在極度隱忍著什麼一般。他沒膽子因為好奇而繞到赫卡特前面看看自己老大此刻臉上的神情，以他對自己老大的理解火山就快爆發了。

  可是等了好半天，仍然是一點點動靜也沒有，難道自己老大真的對眼前的這個孔雀有什麼DDDDD

  「他又走神了。」埃斯庫德搖頭嘆息，將手放到赫卡特得鼻下試探，得出一結論「這個小子睡著了！」

  原本一副得意洋洋炫耀模樣的血族男子聽到上述結論，自尊心飽受打擊瞬間氣勢全發力圖將面前這個呆小子給震醒。

  功夫不負有心人，赫卡特在那磅礴的氣壓下終於停止和意識海中的光神胡侃了。有些鬱悶的瞪了一眼防礙自己和光神吵架的男子一眼淡淡的說道：「閔修，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來的。」

  沒錯被稱作閔修的男子正是前些日子在皇宮中下戰帖的那個血族大公爵，不過現在很顯然他的威信受到無與倫比的打擊。

  「呃，我來，我是來帶路的。」終於想起了自己的任務的閔修氣乎乎的說道。

  唉！原來是個跑腿的——赫卡特及眾兄弟狂嘆。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啊！」莫名其妙的被眾人鄙視，閔修的心中很是憋悶。

  見到危險解除了的埃斯庫德轉生走會自己的帳篷，他還沒有睡醒呢！要知道龍族的嗜好除了吃喝及閃亮的寶石之外就只剩下睡覺了，要不他們也沒有辦法擁有那麼龐大的體積是不？

  「老大，我也先回去了！」顯然是驚嚇後的虛弱，泰特打了個呵欠也走回了自己的帳篷。

  十三個銀屍護衛除了銀鼠之外全部回到了自己原先的崗位上面，空曠的地上只留下了赫卡特和完全高不清楚狀況的閔修。

  「他們怎麼都回去了，我還沒有給他們簽名呢！」閔修望著毫不留戀離去的眾人鬱悶的對赫卡特抱怨道。

  「簽名，做什麼？」赫卡特有些奇怪的看著眼前有些神經質的閔修問道。

  「我們家鄉，凡是見到向我這麼帥氣英俊的美男子，都會成為大明星！要知道以前我的簽名可值錢了，這個鬼地方的人一點情趣都不懂。」找到一個肯搭理自己的人，閔修興奮的打開了話夾子。

  原來血族所在的大陸上面還有這麼有趣的事情，懷著對血族群居地的憧憬，赫卡特難得好脾氣的聽著面前的閔修嘮叨。如他推測的一般『血族』的制度和人類果然不一樣啊！

  聽了一大堆有關明星的優待和貴族的生活方式，讓赫卡特對那個有些憎惡的族人有了些許的改觀。

  「你曾經是明星？」赫卡特淡淡的問道。

  「恩，當然！而且是頂級的巨星。」閔修得意的說道。

  「難怪這麼神經質！」赫卡特在暗地裡面咕嚕一聲便再次沉入了自己的意識海，對於閔修的話他多多少少有些置疑。畢竟那些似乎太神其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