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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驚現井底龍骨

2024-08-03 10:04:42 作者: 宇農天下

  龍一斗搖動轆轤,一根石鑄巨大的鎖鏈被一點點絞了上來,這時井裡突然往上泛出黃水,而且井裡還傳來了怪聲,絞到最後,一副骨架被絞了上來。

  見多識廣,一瘸一拐的謝連環湊了上來,他說看這幅骨架,又看了看骨架的鹿頭,說這具骨骼應該是傳說中的龍骨,這莫非也是一口鎖龍井?

  「鎖龍井是幹什麼用的?」胖子不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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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大家和胖子一樣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謝連環講了一個列為北京重大玄異事件,關於鎖龍井的故事,講這故事之前,他講了一段北京城修建的故事。

  據說在明朝劉伯溫與姚廣孝修建北京城之前,民間流傳北京城是個「八臂哪叱城」。人人都說只有八臂哪叱才能鎮服得了「苦海中幽州」(幽州是唐宋時北京的稱號)的孽龍。

  傳說朱棣要修北京城,派了工部侍郎去修建。當時這工部侍郎趕忙奏明了皇帝,說:「北京這塊地方,原來是個苦海幽州,那裡有條孽龍,是十分的厲害,卑臣能力有限,是降服不了的,請皇上另派高人!」皇帝一想,這話也有道理,要選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同神靈的能人,他想到了大軍師劉伯溫。

  後來不知怎麼回事,大軍師劉伯溫、二軍師姚廣孝一起領了「聖旨」,就到了現下兒北京城這塊地方兒。

  倆人兒就天天出去采看地形,琢磨著怎麼修建讓孽龍搗不了亂的北京城。

  可是劉伯溫與姚廣孝發生了分歧,劉伯溫就說了:「姚軍師,咱們分開吧,你住西城,我住東城,各人兒想各人兒的主意,辦個人的事,十天以後見面兒,背對背畫各人的城圖。

  現下好多老北京人都知道劉伯溫、姚廣孝脊梁骨對著脊梁骨畫了北京城的故事。

  姚廣孝明知道劉伯溫是要大顯才能,獨奪大功的意思,於是就冷笑了一聲說:「好吧,大軍師說得有理,就這麼辦!」

  開始兩天,兩個人誰都沒出去采看地形,兩個人的耳朵里,總能聽見一句話:「照著我畫,不就成了嗎!」聽這句話,象個孩子的聲音,清清楚楚地說個沒完,真真切切。

  劉伯溫琢磨不透,姚廣孝也琢磨不透。到第三天上,兩個軍師都各自出去采看地形,劉大軍師走到哪裡,他總看見有一個穿紅襖短褲子的小孩子,在他前面走,劉伯溫走得快,那小孩子也走得快,劉伯溫走得慢,那小孩子也走得慢,劉伯溫起初也沒覺出特別來,後來他也有些疑心,就故意停住腳步,「咦!真奇怪!那小孩子也站那兒了」,劉伯溫琢磨不透這個孩子是幹什麼的。

  那邊姚廣孝也是如此,姚廣孝也琢磨不透。劉伯溫、姚廣孝都想到了難道這個紅襖短褲子的小孩是哪叱不成?哪叱有八條膀臂呀!

  一夜過去,這已經是倆人約定的第四天了,劉伯溫吃完了早飯,帶了一個隨從出去遛達去了,在西城住的姚廣孝,也同樣如此。

  兩個軍師,雖然一個住在東城,一個住在西城,可是心思都是一般無二,聽見的話都是一樣,碰見的孩子都是一樣,今天他們又都碰見那紅襖短褲子的小孩子。

  劉伯溫、姚廣孝今天碰見的小孩子,還穿的是紅襖,還穿的是短褲子,只是紅襖不是昨天那件紅襖了,這件紅襖很象一件荷葉邊的披肩,肩膀兩邊有鑲著的軟綢子的邊兒,風一吹真象是有幾條膀臂似的。

  劉伯溫看了,心裡一動:這不就是八臂哪叱嗎?趕緊往前就追,他想揪住這個小孩子,細細瞧瞧,沒想到劉伯溫追得快,那小孩子跑得更快,只聽見一句:「照著我畫,不就成了嗎!」那小孩子就跑得沒影沒蹤啦,再也瞧不見啦。

  劉伯溫的隨從,看見軍師爺在大道上飛快地跑起來,他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在後面直喊:「軍師!軍師!您跑什麼呀?」劉伯溫聽見了喊聲,就停住了腳,問他的隨從:「你看見一個穿紅襖短褲子的小孩了嗎?」「沒有啊!咱走了這么半天,不就是我跟軍師嗎!一個人也沒瞧見呀!」

  劉伯溫心裡明白:這一定是八臂哪叱啦。那姚廣孝呢?姚廣孝也碰見了這麼一個小孩子,也追那個小孩子來著,也聽見了那麼句話,他的隨從也沒看見有什麼人,他也明白了這一定是八臂哪叱啦。

  劉伯溫回了他的東城公館,姚廣孝也回了他的西城公館。劉伯溫想:照著我畫,畫一定是畫圖的畫字,不是說話的話字,八臂哪叱要我照他的樣子畫城圖,那一定是能降服得住苦海幽州的孽龍啦,好!我看你姚廣孝怎麼辦?我看你姚廣孝畫不出城圖來,怎麼當軍師!

  那在西城住的姚廣孝,也是這麼想來著:看你這個大軍師,「大」字兒得搬搬家!在第九天上,劉伯溫就通知了姚廣孝:明天正午,在兩城的中間,背對背畫城圖,請姚二軍師準時到場。姚廣孝答應啦。

  第十天正午啦,在城中一個大空場上,擺下兩張桌子,兩把椅子,椅子背對椅子背,劉伯溫姚廣孝都到了,劉伯溫說:「二軍師朝哪面坐呢?」姚廣孝說:「大軍師住在東城,就朝東坐,小弟朝西坐。」

  兩個人落了座,有隨從給擺好了紙、筆、墨、硯,兩位軍師拿起筆來就開畫,太陽剛往西頭兒轉,兩個人的城圖就都畫完了。

  姚廣孝拿起大軍師畫的城圖來著,劉伯溫拿起二軍師畫的城圖來看,倆人都是哈哈大笑,原來兩張城圖都是一樣,都是「八臂哪叱城」。

  姚廣孝請大軍師給講講怎麼叫八臂哪叱城?劉伯溫說:「這正南中間的一座門,叫正陽門,是哪叱的腦袋,腦袋嘛,就應該有耳朵,他的瓮城東西開門,就是哪叱的耳朵;正陽門裡的兩眼井,就是哪叱的眼睛;正陽門東邊的崇文門、東便門、東面城門的朝陽門、東直門,是哪叱這半邊身子的四臂;正陽門西邊的宣武門、西便門、西面城門的阜成門、西直門,是哪叱那半邊身子的四臂:北面城門的安定門、德勝門,是哪叱的兩隻腳。」

  姚廣孝點了點頭說:「哦,是了。這個哪叱沒有五臟,空有八臂能行嗎?」劉伯溫紅了臉,說:「哪裡有沒五臟的哪叱呀!死哪叱鎮服得了孽龍嗎?」說著,急急地一指城圖:「老弟你看,那城裡四方形兒的是『皇城』,皇城是哪叱的五臟,皇城的正門——天安門是五臟口,從五臟口到正陽門哪叱腦袋,中間這條長長的平道,是哪叱的食道。」

  姚廣孝一笑,慢條斯理兒地說:「大軍師別著急,我知道您畫得挺細緻,那五臟兩邊的兩條南北的大道,是哪叱的大肋骨,大肋骨上長著的小肋骨,就是那些胡同了,是不是?大軍師畫得真挺細緻!真是細緻,不錯,不錯」。

  劉伯溫叫姚廣孝逗的急不得、惱不得,反正「八臂哪叱城」的「北京城圖」,倆人是畫出來了,大軍師劉伯溫沒奪了頭功,二軍師姚廣孝也沒奪了頭功,劉伯溫還不怎麼在意,姚廣孝是越想越難過,就出家當了和尚,專等著看劉伯溫怎麼修造北京城了。

  據說就這樣,北京城在劉伯溫主持下開始建造,動工不久就發現北京城有幾口海眼,通到大海。最大的倆一個在京西玉泉山鎮在一個大廟地下,一個在北海被白塔鎮著,還有一口在東直門的北新橋。為防水患,還把一條龍鎖在了海眼裡,並承諾,等橋舊了,修起橋翅了,路燈朝下不朝上了,就放老龍出來。可人們並沒有修橋,而是在上面蓋了一座岳王廟,還把這個地方叫做北新橋,因此老龍永遠的被鎮在了井裡。」

  「在日偽時期,日本人不信邪,強迫老百姓拉過鎖龍的鐵鏈,拉的滿大街都是,還沒到頭,可惡的小日本還讓繼續往上拉,這時井裡突然往上反黑水,而且井裡還傳來了怪聲,嚇得小日本也不敢再往上拉了,把拉上來的鏈子又順了回去。」

  「第二次是紅衛兵破四舊。也把大鐵鏈子往上拉,井裡開始往上湧出水來,還泛者血沫,象一口大鍋里的水開了一樣.紅衛兵都嚇的不敢再拉了,結果根日本人一樣,也全嚇傻了,也不破四舊了,趕快把井口又用石板封住了趕緊恢復了原貌也不破四舊了,趕快把井口又用石板封住了。」

  謝連環講這個故事,用意是提醒大家,這眼古井裡的龍骨,該不會是一條被鎖住的龍吧,用的是石鏈看這年代還要較他所講的傳說還要久遠得多,這是誰有如此的本領鎖住一條龍呢,而且一直到現在,出現在老黑山的山體底下呢?這老黑山究竟是一座怎樣的山?有太多的疑問,需要去意義進行解釋,但這答案又在哪裡呢?

  「有什麼東西,龍的肉都敢吃,不然的話,龍肉去了哪裡?」這不單單是紅杉的困惑,也是令大家費解的地方。

  謝連環並沒有直接回答紅杉的疑問,而是說道:「自古以來,強龍難亞地頭蛇,虎落平川被犬欺!」

  看來只有找到這座墓主人的墓室的真正所在,才有可能揭開這一系列的謎團,大家將龍骨和龍頭放好,打開了茅屋的門,屋內空蕩蕩,什麼也沒有,龍一斗找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之處,看來茅屋內不存在什麼暗道機關,就是一個普通的茅屋,但出現在這裡就不能說普通了。

  大家在院子的空地稍作休整,補充了些食物,龍一斗給每個人發了快黑巧克力,這東西對恢復體力很管用。

  繞過堵在道上的茅屋,又行了數丈,在前面的胖子不走了,嘩嘩的流水聲證明前面出現了地下暗河,龍一斗用狼眼手電一晃,褐色的一條寬寬的水流阻斷了去路。

  田四貴說這不難,只要水沒有毒,我們可以涉水過河,我看了這水應該不會很深,水流平緩,說明下面沒有漩渦。

  胖子說:「那就請田老兄先涉水吧。」

  謝連環說:「不可,萬一水裡有東西,一旦下去就很難再能上來,水裡的情況不明,要是再有食人魚那就壞了。」

  謝連環的一席話倒是提醒了龍一斗,蝰魚中有一種刀齒蝰魚,這些魚只能生活在溫度比較低的水中,北回歸線附近只有溶解岩洞中陰冷的水域適合它們生存,雖然這裡不是北回歸線附近,但水的溫度陰冷,很適合這種生物的生存,如果真的有刀齒蝰魚的存在,人要是下到水裡,幾秒鐘就可能只剩下一副骨骼,肉體和內臟都會成了這些殘忍傢伙美餐。

  對於刀齒蝰魚的兇猛和霸道,龍一斗是領教過的,那一次險些喪命,如果那次真的死了,後來行里就不可能有了他這一號響噹噹的人物。

  胖子說:「這有什麼難的,我們可以編個筏子,划水過去就是了。」

  「划水?」龍一斗不是沒有想過,但編筏子的材料從哪裡來。

  胖子看龍一斗為難的樣子,就說:「這好辦,交給我了。」說著就返了回去,不一會兒,抗來了幾根圓木桿,往地上一扔:「這行不?」

  龍一斗一見,說:「你給那茅屋拆了?」

  「拆了!」胖子一副無所顧忌的樣子,龍一斗不是沒有想到茅屋,他是沒敢打茅屋的主意,這很明顯,不想涉水,只有拆了茅屋,旁邊的哪幾位老油條,也不是沒有想到,只是沒說而已。

  見胖子已經拆了,已經是這樣了,也沒什麼可說的,於是龍一斗組織大家編筏子,連接的繩子就用那張大網,現成的材料,龍一斗沒有扔,就隨身背著。

  一共四根圓木桿,經過一番綑紮,結結實實地攏在了一起,大家將紮好的筏子放進了褐色的水裡,幾個人都站在了上面,用手中的工兵鏟當槳划水,由於水面平靜,幾乎沒有大的水流,筏子就很平緩地向對面划去,龍一斗和紅杉用狼眼手電不停地掃射著,密切監視著水面的變化。

  工兵鏟嘩嘩地撩水的聲音在寂靜的水面上響著,筏子一步步向前移動,對面出現在狼眼手電的光柱里,看來是有驚無險,眼看對岸就盡在咫尺。

  筏子突然開始打旋,本來平靜的水面立時「汩汩」地開了鍋,水花翻滾,龍一斗大聲呼喊:「快劃,用力劃!」

  可是筏子被生生地定在了哪裡,任憑大家無論如何用力划水,筏子就是不動,接著在筏子的圓木的邊緣出現了一些烏黑的觸角,田四貴一看,失聲到:「不好,是巨型烏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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