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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沒有線索的案子

2024-08-03 09:03:13 作者: 翎風

  冷翎風和蘇景軒對視一眼,看著前面那一片廢舊的廠房,一時間有些納悶,這影幽在搞什麼飛機?不僅在這裡布了一個中型禁制,居然還用了一個中型陣法守護起來,看來這裡恐怕確實如樓白所說的有問題。

  

  就在一個多小時前,樓白突然到訪,說可能發現了冷翎風兩個孩子的下落。當時冷翎風還詫異了好久,明明說是要兩天後給自己線索,這樓白居然只用了一天時間就查出了線索,讓冷翎風不得不佩服這樓白的情報能力。

  在這禁制外面觀察了一會兒,雖然冷翎風有信心能夠在很短時間內破除這外面的禁制,不過冷翎風卻並不想這樣做。一來外面有禁制的情況下,冷翎風的神識無法深入到裡面,並不清楚這影幽是否真的把兩個孩子關在這裡。二來如果這次貿然進去,打草驚蛇那將得不嘗失。

  考慮到種種後果,冷翎風決定獨自一個人潛入進去。吩咐蘇景軒藏好身形,沒有自己的信號不要出來之後,拿出一張隱匿符拍在自己的身上,運起空間之力,直接穿過了外面的守護陣法和禁制輕鬆的來到了裡面。

  與此同時,蕭一鳴和白蘭沁一行人也會合了「隱」的人來到了事發現場,白家太老爺失蹤已經好幾天了,這裡的靈力波動早已消失了。不過蕭一鳴等人還是想在這裡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順便查問一下在這裡駐守的白家的人。

  可是顯然這些也是徒勞,跟據白家守在這裡的人說,他們到來之時便已經查看過了,除了知道有人在這裡使用過靈力鬥法之外,所有的線索都被刻意抹殺了。這樣看來,這案子可就棘手了,這很明顯是有人精心部署的,要不然不可能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把白家老太爺給帶走。

  要知道,雖說這白家老太平時醉心研究基因,修為只是金丹後期,並不算太高,可他畢竟是國家基因研究方面的權威,平時也有好幾位於「隱」和白家的人保護著他。而那幾位「隱」的成員回憶當天,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可不算一個好的消息。

  據和蕭一鳴會合的幾位「隱」的調查員那裡得知,國家委派在白老太爺身邊幾個成員最底修為也是靈寂期修為的人,這幾位當中還有一位可是元嬰後期的人。在當今這個時代一個人到達元嬰期都算有數的高手了,更何況這位都快要晉升出竅期的修真者了。可有這麼多高手保護的白家老爺子都毫無徵兆的情況下消失了,還一點線索都找不到,這事情可就難辦了。

  蕭一鳴見在這裡得不到什麼線索了,考慮了好久,蕭一鳴才轉過身來對這一次「隱」帶隊的那人道:「寧遠師兄請問那幾位原本保護太爺爺的幾位成員現在在什麼地方呢?」

  這位被蕭一鳴稱做寧遠師兄的人轉過頭來看了看蕭一鳴一行人,嘆了一口氣道:「那幾人由於保護白老太爺不力,上級罰他們在煉獄谷面壁一年。」

  聽到這個回答蕭一鳴有些驚詫,這煉獄谷他是知道的,可以說煉獄谷這個名字大多數的修煉者都知道。其實那個地方並不存在於這一界,而是當年裁決的幾位組織者們利用大法力開闢出來的一個獨有的空間,就好比冷翎風在蕭家利用陣法做出來的那個空間差不多。

  本來最開始這個地方並不叫做煉獄谷,而是叫做清心谷,但就在三十年前「隱」出了一個絕世天才,以十歲之齡就晉升到了元嬰期,成為了「隱」重點培養的對像。「隱」為了讓他有更好的修煉環境,便讓他進入到了清心谷修煉,而他也沒有讓「隱」的人失望,在清心谷里僅僅七年時間便由元嬰期跳升至渡劫期。

  正在「隱」的人要為這一天才的誕生而慶祝的時候,一個讓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的事情發生了,他要渡劫了。最開始所有人都沒把這當做一回事,因為這樣的天才如果連天劫都渡不過去,那就不要說了。事情往往會往人們意料之外的方向發展,不錯天劫的確是沒有對這位天才有多大的影響,可那伴隨著天劫一起來到的心劫卻成為了他的夢魘。

  由於從小便在「隱」修煉的他,都沒有走出過「隱」一步,雖然他是一個難見的天才,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人世間的種種。一時間他被心中的幻象給迷住了,心魔在他心中不斷的爆發,眼見他渡劫的人們這時候想上去幫他卻也毫無辦法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心魔慢慢的吞噬。

  最終這本是考驗人世界境界的天劫,在這位天才被心魔完全吞噬之時,變成了滅魔劫。人們只能看著那一道道銀亮的閃電,慢慢變為黑色,在那黑色閃電之下跪立著原本應該成就斐然的後起之秀,現在渾身黑霧繚繞。

  所有人只看見他的身軀不斷膨脹,只聽「嘭」的響徹雲霄的爆炸聲,這位天才留給人們的便是一朵漆黑如墨的蘑菇雲。不知什麼原因,那些本應該在他身爆下而消散的心魔,卻在他自爆之後由虛轉實,跟隨著爆炸的衝擊波四散開來。

  這心魔所到之處,原本如仙境一樣美麗的修煉聖地,瞬間變為了煉獄。當時的人們被這一情況驚得目瞪口呆,從此這裡把名字改成了煉獄谷,雖說這裡經過後來人不斷的清理,已沒有了那人的心魔,仍然適合修煉,可卻沒有人再想來這裡。

  蕭一鳴沒想到那幾人居然被「隱」的高層處罰在那夢魘之地面壁,心中嘆惜了一下,其實這件事情也不能算那幾人失職,如果是對方修為高過他們一階或幾階,要想瞞過幾人的耳目將人不知不覺的綁走還是辦得到的。而且說實話,如果這次不是因為白家老太爺的事情,蕭一鳴可不想去那個傳說當中的地方。

  蕭一鳴鬱悶的看了一眼寧遠道:「寧遠師兄,你能不能請示一下你們上級,先讓他們幾人出來一下,我有些事情想問問。」

  寧遠搖了搖頭,苦笑道:「一鳴兄,不是我不願意幫你,恐怕你這個情求很難辦到啊!不過一鳴兄,如果你有什麼事情要問,你可以問我的,我想我應該能夠回答你,如果實在不行,我再帶你們跑一趟如何?」

  蕭一鳴點了點頭,這樣最好了,最好別去那個鬼地方。想了想蕭一鳴問道:「寧遠師兄你知不知道最近太爺爺有沒有跟什麼陌生人接觸過啊?」

  寧遠笑了笑看著蕭一鳴道:「一鳴兄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這個問題我也問過那幾人的,據他們說最近白老太爺並沒有見過什麼陌生人。只是奇怪的是,大概一個多星期前,白老太爺甩開了保護他的隊員獨自一人外出了一趟,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這麼奇怪?蕭一鳴靜靜的聽著寧遠的介紹,一邊獨自思考著。寧遠說到這裡也停了一會兒,組織了一下語言又道:「白老太爺那次外出,我們『隱』是有備案的,為了防止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我們又增派了人手對白老太爺進行保護。不過幾天後那幾個增派的隊員便被白老太爺請回來了,並帶話給我們說不要再給他增加護衛了,這樣會影響他的工作。我們也很無奈,只得把增派的人手叫了回來,可是就在第二天白老爺子就失蹤了。」

  到底是誰抓了白素真呢?他們抓他又有何用呢?這兩個疑問一直盤旋在蕭一鳴的腦中,現在聽了寧遠的話,又多了幾個疑問,這白家太老爺到底一個人出去幹了什麼?又為什麼要一個人出去呢?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情?蕭一鳴現在很是鬱悶,來到這裡除了知道這白家太爺失蹤了之外,沒有任何線索,自己就好像獨自走在漆黑的曠野之中找不到一絲光亮。

  皺著眉想了一會兒,蕭一鳴抬起頭來又問道:「寧遠師兄,除了上次太爺爺獨自外出了一次之外,他還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呢?」

  「異常舉動?」寧遠搖了搖頭,這自己倒是沒有問,不過一旁留守在這裡的白家的一個年輕人卻道:「鳴哥我倒是想到一件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

  眾人一起看向了他,這人見所有人都突然看向了自己,有點不好意思,有些不自在的站在那裡。蕭一鳴可不會放過任何有可能對案件有幫助的線索,對著他招了招手道:「雲麒你想到什麼事情,說來聽聽!」

  這被稱做雲麒的人是白蘭沁的表弟,只見他有些尷尬的看了看眾人,才慢慢的道:「記得太爺爺失蹤前兩天,家裡有人不小心打碎了太爺爺最喜歡的一個瓷瓶。平時如果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太爺爺一定會大發雷霆,可是那天太爺爺卻很反常,只是看著那打碎的瓷瓶嘆了一口氣,什麼話也沒有說就走了。」

  「哦?」這果然很奇怪,蕭一鳴可是見識過這白家太爺爺的脾氣,記得小時候自己和白蘭沁一起來白家做客,當時一個白家的小孩一不小心把白老太爺寫的一副字給弄花了。結果被白老太爺獨自用口水澆灌了那人一下午,這可讓蕭一鳴記憶猶新。

  而這一次被人打碎了一個自己最喜愛的瓷瓶,居然都一言不發,這裡面如果沒有事情可就奇了怪了。要說這白家太爺轉了性了,打死蕭一鳴也不信,因為每次基因研究所放假,那蕭一凡回到家裡第一件事情就是抱怨這白家太爺爺的罵功著實了得。

  蕭一鳴看了看白雲麒,又問道:「那麼除了這件事情有些反常外,太爺爺還有沒有其它反常的舉動?」

  白雲麒想了好一會兒,先是搖了搖頭,後來好像想到什麼一樣,拍了拍腦袋叫道:「對了!我記起來了,好像是一年多以前,太爺爺曾經和一個人在家裡大吵了一架。本來平時太爺爺就沒少罵人,當時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可是現在想想可能太爺爺失蹤和那個跟他吵架的人應該脫不了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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