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再起波瀾

  雲素搖搖頭，我暫時也沒有辦法！

  眾人一聽有些泄氣。雲柱決定再找雲龍商量。

  雲龍放下茶杯，便道：「很多話，我不想說。雲柱，你已經犯了眾怒，如果現在你不是村長，早已經浸豬籠！雲柱，不要再搞這些東西了！」

  「我只是為村里做些事，如果要浸我豬籠，也請在做好之後！現在我想請主任幫我一下忙，我們利用村集體的名義借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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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龍聽到怒火衝天：「我是看在你是雲羅村的人，看在你剛剛死去的爺爺，現在，你看看，你利用村集體名義借錢，這是找死！」

  雲柱道：「憑我們一兩個人，銀行是不會借錢給我的，即使能借，也不能借很多，但是以村裡的名義，那麼我們就可以借上幾百萬，那樣村裡的發展就有資金了！」

  雲龍哈哈大笑：「雲柱，不知道是我瘋了，還是我瘋了，我竟然在這聽你胡說這些話！這些，在此講就此了，否則這個你一說出來，就會要了你的命！」

  雲柱道：「不，我們山上的石塊，很多，藥材也很多，還有足夠的泉水，開發旅遊聖地，主任，你聽我說，這個一定行！」

  雲龍搖了搖頭，擺手道：「不行，不行！我還想多活幾年！」

  「但是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雲柱急著道，如果雲龍不支持，那麼就是一個大難題。

  雲龍嘆著氣道：「你永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不是，是你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

  雲龍沒有答應雲柱，但是雲柱的話卻讓他思維活動起來。

  他做了二十年主任，但是除了給罵之外，還真沒有過什麼成就！現在村人都記得雲開，不記得他雲龍。

  雲柱從雲龍住出來，坐在雲羅河邊。

  奔騰的溪水從雲羅山急瀉而來，水勢迅猛。

  「雲素說過，建成水電站，或許又是一個投資項目。雲柱不由想到那未來村莊規劃圖。

  「有人做嗎？」雲柱把石塊向河中拋去，洞一聲不見了石塊。

  「找誰做呢？」雲柱確實拿不出方法。他畢竟沒有走出外面，這些知識也是雲素告訴他，貸款幾百萬，或許自己這邊也可以，只是村人會同意才行。

  這個荒誕的，天方夜譚的方案讓雲柱從一個夢中驚醒。

  讓他恐懼，讓他激動，讓他害怕，讓他迷茫。

  修路還在繼續，但是因雲素提醒，所以路沿雲羅河而修，但是必須填田。

  今天開大會，是村里歷年最大的大會，全村365人在人小孩黑壓壓坐在一起。

  雲柱抹了臉又擦著衣，暗中怪著太陽，他媽的太熱了。

  雲柱特地跑了一次鎮政府，又複印了幾十份文件，做了十幾年人，還不知道複印這個東西，也著實讓人笑了一會。

  村裡的人大多數不識字。

  「各位鄉親父老，叔伯兄弟姐妹……」雲柱咽著喉嚨，他奶奶的怎麼一點水平也沒有？費了兩三天的演講稿，一點也上不上場。

  「今天，我很幸運讓全村的人我們講話……」

  「雲柱，太陽毒著……有話就講，有屁就放……」下面的人叫起來。

  「那，講得好，大家就一下，講得不好，大家多些幫忙……」

  「臭屁這麼長……」下面的人有意見。

  「嗯……今日開會很簡單，就是想跟大家討論一下，村裡的發展，二是村里修路被淹著的田地！」

  眾人雖早就知道，但是還是一片譁然。

  「混帳！一點尊重也不會……」

  「你算老幾，毛都沒出幾根……」

  「滾下去，如果不是看在雲英傑叔叔的面，不打你兩頓……」

  「我們雲羅村沒有你這種羞村敗俗的東西！」

  下面的人叫得越厲害，雲開就越高興，除了雲開之外，張世守等人也來現場觀摩，他們相信雲羅村永遠成不了大事，不團結，像一P散沙。

  雲柱的心越發緊張，有些茫然失神看著下面。

  村長不是如此好當的。

  雲龍的眉頭不由皺起來，作為村委員一份子，發現自己的同僚如此不堪一擊，實在面子大失啊。

  雲柱的話卻又確實打動他。

  如果讓他年輕二十幾歲，如果他是雲柱，也會上前。

  雲柱的心跳加速，心中告誡著自己：「不要怕！我一定行的！」

  忽然金正中走上台前，並奪過雲柱的話筒：「各位……」下面的人給突然的變故愣住，全部靜下來。

  金醫生每一個人都認識，而每一個人都接受過金醫生的照顧。

  「各位，雲柱的計劃書，我看了！我堅信這是對的，未來更是這個樣子！現在，我……願意捐五百塊錢修路！」

  「嘩！」下面響起了陣陣的議論聲。

  雲柱投來感激的目光。

  「雲柱村長，你一定行，好好干，我支持你！」雲柱眼眶一熱，淚水慢吞從中溢出。金正中拍拍他的肩膀。

  雲柱村長，在村里正式的場合第一個人叫村長。

  金正中的出現為村大會出現了不小的波浪。

  乳自未乾的小子能幹什麼？有人就提出了疑問。

  「堅決支持！」有人舉起支持大號。

  「滾回去！」這是父母對子女的責罵聲。

  「混帳！」這是看著不順眼的人大叫聲。

  ……

  雲龍張大嘴巴，金正中的舉動讓他內心掙扎。雲柱的話在他心中強烈響起。

  村里說得上威信一個是村長，一個是金正中。

  「大家好！我是主任雲龍！」雲龍終是掙扎著站了起來，而此時作為村主任也確實要講話了，無論支持還是反對都是給人一個交代。

  「雲柱的計劃，我看了！說來慚愧，幾十年了，我們混吃混穿，卻一事無成，現在雲柱提出我們村未來的計劃，我覺得這是我們的機會！首先鎮長親自點明我們發展的方向，第二個，張家村對我們指手劃腳，這口氣我是忍不得，第三個，我們村有這麼多年輕人渴望，並采以實際行動，這是一件好事，作為村主任，我覺得我們為什麼不抓住這個機會呢？為什麼別人富足，為什麼我們貧困？所以，我不認這個理，我認捐……五百！」

  「啊」現場再一次發現巨大的問號。

  雲龍的舉動是使雲開大為惱火，作為多年的戰友，他們該在同一陣線上，一致對外。

  下面的人蠢蠢欲動，這極大刺激雲開的神經。

  雲柱高興啊，雲龍的支持就在自己的臉上貼金。

  狗仔跑上來，大叫著跑上來，叫著：「我把老婆本都放在上面！兩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