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快滾

2024-08-03 06:27:05 作者: 渾蛋

  我的心中似乎有點焦慮,我知道這樣一來無非要出一些事情。如果真的搞不好吃上人命官司,我們這些人誰都要受到牽扯。雖然與我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但是勢必會影響到我的任務。

  可是思前想後,我還是沒有什麼好的方法。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過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曾柤輝找來了他的四個手下。

  「兄弟,走,看我給你演戲!」曾柤輝笑了笑,摸著自己掛了傷的臉,對著我說道。

  「好啊!」我毫不客氣的答應了,我知道如果我進去,萬一有什麼情況,我還可以阻止一下。

  房間裡的女孩子衣服已經被拔得剩下了小內內,這粉色的小內內也已經看起來不怎麼能夠遮得住她的桃園。我看得出來她最近應該是大姨媽來了,因為她的那裡還墊著衛生巾。

  「大哥,要不行算了吧!你看那裡。」我有意的對著曾柤輝說道。

  「呵呵,算了,還能算了!去,給老子抓住!」曾柤輝對著旁邊的四個小弟大聲的說道。

  旁邊的四個小弟應聲而上,一個十多歲的女孩子,怎麼能敵得過這二十歲的小伙子。她很快地被制服了,整個人被壓在了床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的目光,淚水從她的眼眶裡一股股的流出來。

  「尼瑪的,哭你妹啊!又不是要你的命!」曾柤輝已經迫不及待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可是當他脫下褲子的那一瞬間,好像發現了有點不對勁。他看著自己身邊的四位兄弟說道:「尼瑪的,還真以為老子要演毛片你們看啊!都給我把頭轉過去!」

  

  這些小伙子紛紛的轉過了頭去,我靜靜地坐在沙發上,身後的阿強好像有點看不下去了,他也微微的轉過了頭去,看著旁邊——雖然他的旁邊什麼也沒有。

  「啊!」伴隨著一聲尖銳的叫聲,我的目光投向了這個小女孩,是啊!果不其然這小女孩竟然真的是個處!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曾柤輝這老傢伙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偉業,他看了看自己身下的這名小女孩,冷冷的笑了笑。

  「呵呵,尼瑪的,早就讓你聽話,聽話,現在好!」曾柤輝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身邊的一位小兄弟說道:「給,這裡有兩千塊錢,去買新衣服。」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旁邊的小兄弟看著曾柤輝笑著說道。

  「你妹的,不是說給你,是給她!」曾柤輝看著旁邊的小弟傻乎乎的樣子,又氣又笑的對著這小子說道。

  「哦,知道了。」這小子尷尬的笑了笑,站起了身來,朝著門外走了去。

  「你們三個給我看著她,萬一出點什麼事情老子要了你們三個的小命。還有,都給我不准動她,誰要是動她讓老子知道了,定會割了他。」曾柤輝一邊穿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對著身邊的這三位小兄弟說道。

  「知道了大哥!」床上的小女孩好像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靜靜的,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她的屯部下面那雪白的床單上露出一片殷紅。

  「呵呵呵,大哥,真的是服了你。」我和曾柤輝一起走出門去,對著曾柤輝笑了笑說道。

  「哈哈,好兄弟,以後再給你多教幾招!」曾柤輝笑著對著我說道。

  「現在幹什麼去?」我笑了笑對著曾柤輝問道。

  「哦,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警局緝毒大隊的科長好像換人了,明天,明天你和我上一次他的家中,聽說他的老婆倒長得如花似玉。我們去看看。」曾柤輝看著我笑著說道。

  「好啊!看美女著一定沒有什麼問題,再者說了,這樣的事情怎麼能缺的了我呢?」我豪爽的笑著對著曾柤輝說道。

  市公安局緝毒大隊的科長,一年的時間已經換了兩位。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每一位上任的人員在半年的時間肯定會寫辭職信,要求辭職。現在我好想看出來了,原因就在這兒。

  一天的時間匆匆而過,我現在並沒有和張曉居住在一起,而是單獨居住在市南邊一處小區里。我也和張曉這妮子有半年的時間沒有聯繫了,但是我也一直關心著她的行蹤,在暗地裡保護著她。

  其實我也遠遠沒有必要這樣做,因為我知道她已經有人在保護。那就是閆隊專門派的警察,這群人我想應該比我保護的到位。

  我想起了給張曉說分離的那一天,我想她一定恨透了我,如果有把刀,我想她也一定會拿著刀深深地插進我的匈膛,然後將我的心臟掏出來,扔在地上,看著讓來往的狗一口口的吃掉。

  愛情這東西就是這樣,有時候會讓人極其的珍惜,有時候會讓人恨之入骨。更何況張曉這位九零後的妮子,敢愛,敢恨。

  當第二天清晨的陽光從我的窗戶中照射進來,我緩緩的起身了。旁邊睡著的是一個不知名的女人,我記得昨天晚上好像是和了一些酒,與曾柤輝兩個人,然後就帶著這個二十三歲的女子來到了我的家中。

  其實這樣的情況在我現在的生活中很常見,第一是沒有辦法,為了防止這群人的懷疑,我也只能是跟著他們隨波逐流。第二,我現在也或許已經養成了這種惡習,想要改變,可能性並不是很大的。

  「讓我再睡一會兒。」這女人懶懶的躺在我的床上,微微的笑著看著我。

  「尼瑪的,快點給老子滾起來。這是錢,拿上滾蛋!」我站起身來才,赤果著身體,對著這女人大聲的說道。

  這女人很顯然被我這樣的神情嚇了一跳,然後又迅速地反應了過來。她沒有說話,看得出來她也不敢說話,但是從她的眼神中表現出了對我的強烈不滿。

  她一邊起身穿著身上的衣服,一邊將床上的近千元錢裝進了自己的腰包。然後穿上了自己足足有十厘米的高跟鞋,對著牆上的鏡子簡單的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轉過身來對著我輕聲的說道:「大哥,那我走了。」這女人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一個不爽的微笑,是啊!她必須要對著我笑,這也是一種最起碼的職業習慣。

  「快滾。」我冷冷的看了一眼,對著這女人說道。其實這種對於女人如此懸殊的語言攻擊,也無非是一種心理上的攻擊。我知道我現在再也不能讓任何一個女人愛上我,我也不能在愛上任何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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