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愛上了毒梟的女兒
2024-08-03 06:21:31
作者: 渾蛋
我小時候所生活的那座城市,黑幫組織,卻沒有此地這樣的瘋狂,但終究還是有的。
曾經有段那麼一段時間被那位留著長發,大哥范兒十足的陳浩南,所謂的浩南哥所吸引著。於是在初中的時候我也打算流過長發,可是後來在父親的再三催促下我將留了差不多十公分長的頭髮剪掉了。
我記得在我所迷戀《古惑仔》系列電影的時候,我身邊的同學們已經開始瘋狂地學習這電影上的一幕幕場景。
什麼成立一個小小的幫派,還有選出來一位所謂的大哥。然後帶著自己手下的這些小孩子今天去這所學校挑戰,明天去那所學校挑戰。然後搞得頭破血流,回到家中被父母有時間一頓臭揍也是常有的事情。
可是這麼長的時間,我對黑幫的真正了解還是在進入特戰隊之後。可是我們所做的也只是對黑幫某位大哥的精準抓捕。我們是特戰小組,雖然特種作戰包含行動偵查和野外特殊作戰,但是我們也有一定對於黑社會組織的認識與了解。
做完筆錄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拖著疲乏的身子我又一次的倒在了我凌亂不堪的床上。我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又為我劃出了另外一條人生的道路,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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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不著,我的心中有一次開始了對小雪的思念。我翻起了身,在房間的角落裡想取出幾瓶啤酒,可是看看已經全都是空瓶子。今天本打算出去買些酒的,可是等到忙完之後又忘了。
我不知道現在自己的記憶力是怎麼了,常常是早上放的東西,在一個中午過後我就會找不見它的地方,然後就開始在這不大的房間中四處尋找。現在有時間也慶幸我租了這麼一間小小的房間,如果租一間大一點的,那豈不是更加的麻煩?
我看見眼前的電腦桌上放著一瓶白酒,那是一個多月前部隊的一位戰友送來的。我們私下裡都是以兄弟相稱的,他也是我以前和兄弟們在特戰隊時的大隊長。可是現在我沒有臉面說是他的兄弟了,就連戰友也只能是勉強的稱呼。
他來的時候什麼話也沒有說,帶了兩瓶酒,一隻雞。進門之後我正拿著那張照片呆呆的望著,他過來想奪下我手中的照片。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讓我忘記以前所發生過的一切,可是他沒有奪過去,我將照片放了下來。眼中飽含著淚水和我們的貓頭隊長緊緊地抱在了一起,我的淚水打在他的肩膀上。
我想哭出聲來,但是我沒有。我記得當時我就這樣抱他痛哭幾分鐘之後,我給他搬了一把椅子,他很快地打開了一瓶酒,將雞撕成了兩半放在了桌子上。
我取出了一箱啤酒,我不怎麼喜歡喝白酒。於是他就這樣拿著瓶子,我也拿著瓶子,誰都沒有太多的話,或許是想說什麼,但是不知道該怎麼將這心中凌亂的語言組織在一起的緣故吧。
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喝了一箱啤酒,他把那一整瓶白酒也喝光了,但是這隻雞卻只吃了兩口。
他站起了身,說他還有事情,就先走了。我當時並沒有刻意的將他留下來或者說什麼多餘的話。他說他還會來看我,他也沒有說任何安慰我的話語。而我想,這或許就是兄弟,他深深地知道我內心的想法,他知道說太多的話也只能是讓我黯然傷神而已。
現在看著這瓶酒,我覺得他就好像在我的眼前。我打開了白酒,美美的喝了一口,白酒的辛辣嗆鼻令我又流了不少的淚水。逐漸的我又一次的帶著對於過去每一件事情的回憶沉沉的倒在了床上!
深夜的一聲雷鳴將我從睡夢中驚醒,我好像又一次的進入了戰場,我的身邊不斷地有一發發地雷不斷地爆炸。
我聽見我的耳麥里不斷地有一聲聲我的戰友的求救信號,我不知道該去支援哪一位。
我向前跑著,向前跑著,我看見我的兄弟們紛紛的倒在了地上。他們都中彈了,這本來藍綠色的野地特戰服現在已經被鮮血染成了黑色。
我不能忘記,不能忘記我們的那一次行動。我們中了埋伏,我們都受了重傷,但是我們保留住了自己的性命。
我深深地記得,當時我們接收到命令,在邊境地區有數名武裝分子攜帶武器私販毒品入境。他們是要和邊境最大的毒梟「胡狼」進行交易。我們得知這一情報之後迅速的開展了抓捕行動。
誰知道,這次竟然是他們特意為了消滅我們這一行動小組所舉行的絞殺行動。他們提前布置好了戰場,原打算將我們一網打盡誰知道他們低估了我們的水平。
我們雖然都受了傷,但是得到豹穴總部的迅速支援,我們都安全的撤離了。而從此,我們就與胡狼家族展開了長達兩年時間的鬥爭。
我打開了門,站在雨地里。雨點打在我的身上令我感覺到很舒爽。我望著天空中那一道道亮麗的閃電,又一次的想起了我與小雪相識的那副場景。
也是這樣的雨夜,那時候我剛剛在新兵連接受完訓練。三個月的時間,已經將我曾經是一位藝術男青年清秀帥氣的形象沖刷的蕩然無存。但是我黝黑的皮膚下面依舊還是包含著對於藝術無比熱愛的細胞。
我記得那一次好像是放兩天假,讓我們出去放鬆放鬆。這也是我第一次穿上軍裝在街上走路。這身軍裝好像徹底改變了我以前走路的那些惡習,我不在叼著一支香菸,一個肩膀高,一個肩膀底,走起路來一搖一擺的樣子。仿佛是這身軍裝命令著我走路高高的挺著自己的匈膛,將自己的肩膀儘可能的放到一定高度,在這軍裝的映襯下,我覺得只有這樣走路才是最光榮的。
無意中經過一家買美術用品的店,於是我走了進去,認真的挑選了幾種最常用的素描鉛筆,又買了幾張素描紙和一個便宜點的畫板,拎著到了城市的旁的一座山上,在這裡我幾乎可以完全的將這座城市包攬在我的眼中。
我認真地畫了起來,幾乎是忘記了看天上的天氣。於是我的身後出現了一位清秀大方的女孩子,開著一輛越野車,同樣也穿著一身軍裝。我起初第一眼一位她也是一名軍人。後來才知道她是一名及其熱衷於軍旅生活的軍隊愛好者。那天剛好去山上練槍法,沒想到就這樣和我相識了。
「鉛筆頭,馬上下雨了你不下山啊!」這聲音真的很好聽,或許是三個月時間沒有見到過女孩的緣故吧,她的出現讓我這一生將她牢牢地記在了我的內心深處。
「鉛筆頭。」這是她對我的第一個稱謂,後來她說是因為我黑。而且手中剛好拿著幾隻鉛筆,於是她就這樣叫我了。
我坐上了她的車子,還沒開到山下車子便無故的拋錨了。這讓我們兩個都很無奈,我以前在父親的帶領下也常常修理自家的車子,還有在特戰部隊的時候我們也對車子進行過很深入的了解。我有能力去修理車子所出現的一些小問題,於是我冒著大雨,下車開始對這車子進行檢查,可是我按耐不住自己的那顆砰砰亂跳的心,一直不住的偷看眼前的這位可愛清純的女子。就這樣,我深深地愛上了這位後來與我們對峙兩年時間的最大毒梟胡狼家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