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55：整死他（一）

  傍晚時分，這對筋疲力盡的師生仍躺在軟綿綿地床上，互相觸摸著對方的皮膚，偶爾把舌頭伸進對方的嘴裡繞上幾圈像是意猶未盡。

  「你有沒有後悔？」

  「沒有。」

  她只有簡短的兩個字，堅決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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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你為什麼會挑上我呢？其實我並不像你想像中那麼……」蔡華伸有些心虛，不知道為什麼，他在這位美教師面前，總是喜歡說實話。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個花腸子。」肖老師平靜地說。

  蔡華伸的心一涼，原本他一直以為自己在肖老師面前是個乖乖孩子，原來她早就把自己的本性看透了？「你知道？你既然知道，那你為什麼還……」

  「如果我說我會看相，你信不信？」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肖老師居然會說出這麼一句雷語。

  「你會看相？跟誰學的？」

  「這些東西不需要學，我也是最近才學會的。」

  「哦……原來你是無師自通……我還真看不出你竟有這方面的才能。」蔡華伸感嘆了一把。

  「其實也不難，只要你看的人多了，自然就有研究。」

  「那你說一說我的面相怎麼樣？」

  「你啊，眉宇清秀，但神態多變，輪廓分明，長得不但英俊，而且有股帥氣，這也就是你花腸子的原因，你天生有這方面的資本，的確是應該順從天意的。」

  蔡華伸聽了一頭霧水，道：「可是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但是面相還要跟性格結合，才能準確地判斷出一個人的真正內函。」肖老師摸著他的臉，就像一隻溫順的小貓。

  「哦？怎麼個解釋？」蔡華伸的手在被子裡面放肆地摸著她的二筒，摸得很溫柔，顯然她也非常享受。

  「有一些男人，他們結婚之前一直規規距距，在那之前從不近女色，也就是典範的好男人。」她頓了一會又道：「但是在這些人裡面有相當一部份卻恰巧被這一優點釀成了罪孽。」

  蔡華伸道：「這是什麼意思？」

  「因為他們婚前特別是在校的時候從來沒有體驗過女性的好處，而婚後的男人都在職場中打滾，面對的是形形色色的女人包括畢業生和少婦，沒有經驗的他們自然很容易受到誘惑，而且因為沒有試過，會讓他們更加好奇：除了自己的老婆之外，跟第二個女人會是什麼感覺？所以這種人出軌的機率相對比較高。」肖老師居然解釋得有根有據，邏輯感也湊合。

  蔡華伸沒有出聲，等著她繼續說下去。從小他就在父親的教導下學會了一件事，那便是「傾聽」，當別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之前，他一般不會插嘴。

  肖老師又道：「相對來說，婚前花腸子的男人，因為他們什么女人都玩過了，所以在婚後忠偵的機率會比較高。」

  「嗨呀，精闢啊，實在是太精闢了！」蔡華伸忍不住拍了她一下，贊道。

  肖老師疼得叫了一下，又傷感起來，「我的前夫，就是屬於前者，所以，才有了我今天的悲劇……」

  蔡華伸的心又酸了起來。

  肖老師又道：「所以我相信，雖然你是個花花公子，但是以後，你一定會對自己的妻子負責，因為你天生就是一個成功的男士，受群眾矚目的人。」

  蔡華伸感動得差點流淚，「肖老師實在是太善解人意了，想不到她會這麼了解我，我的確是這種人……」

  「老師，你是不是想嫁給我呀？」蔡華伸賤笑道。

  「呵，如果我早生七年，我一定非你不嫁。」

  「可是你現在也不老呀。」

  「我的細胞組織雖然沒老，心卻已經老了……」

  暮色越來越濃，靜逸的房間內突然響起了小白虎的低哼聲，兩隻爪子正在調皮地抓著門板。

  肖老師咯咯地笑了幾聲，道：「你看那小東西，真調皮啊，說起來……我們剛才好像都把它給忘了。」

  「是呀，我們做的全被它看見了，怎麼辦？」蔡華伸做了個鬼臉。

  「怎麼辦？它應該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吧？」肖老師也調皮地閃著那雙美眸子。

  「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完了，它今天看了這場表演，以後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它隨時會發情的，到時一定把你強姦了。」蔡華伸出言恐嚇。

  「切，你騙鬼呀？你以為我不知道？它是母的。」肖老師不屑道。

  「母的又怎的了？你就不是同性戀嗎？要是它舔你這裡怎麼辦？」蔡華伸把手指伸去她腿縫間，戳了戳她的私處。

  肖老師敏感區受襲，不禁打了一個寒戰，舉起小拳錘向蔡華伸的胸膛，兩個人抱著笑成一團。

  清一色的瓷磚店，蜿蜒如蟒的馬路，看著公共汽車消失的背影，蔡華伸心裡極不是滋味，這一別又不知道何時再見了，欣慰的是他終於吃到了肖老師的甜頭，這一夜他永生難忘。這一晚他也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

  星期日，蔡華伸從賓館中醒來，拔了三個電話。

  片刻後，三個人從各地的內衣堆中匆匆趕來，會見了主席蔡華伸。

  「你們三個告訴我，我們YIN色集團有多久沒有大行動了？」蔡華伸正襟危坐，霸氣十足。

  「回主席，自從上回把白暮雪的內衣拍賣完以後，就再也沒有做過什麼買賣了。」看到老大那氣勢，三人也嚴肅了起來。

  「不知道你今次召見我們有何號令？」

  「不過我們現在想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呀？聽說你要請假一個月？」倪奏開道。

  「我不是請假，我是『被請假』，明白嗎？」蔡華伸沒好氣道。

  「哦……那你可以進入正題了。」雖然他們還是不明白，但也不想再問。

  「我倒是想先問一下你們，上個學期末我叫你們辦的事你們辦妥了沒有？」蔡華伸站起來點了根煙。

  「什麼事？」三人異口同聲問。

  蔡華伸差點燒了自己的眉毛，怒道：「你媽的，我就知道你們不好使，肖老師的老公……或者說前夫更合適，你們把他的底細摸清了沒有？」

  「哦你說這事呀？其實，在你叫我們去摸之前早就已經摸清了，不就是個為了功名利益拋棄妻子的敗類嘛。」

  「好，那我們就有事做了，這次我私人出資請你們幹活，事成之後每人一千萬。」蔡華伸恨恨道。

  「什麼？一……一……一千萬？」聽到這個數字，他們差點斷了氣。

  「如果你們嫌多，我可以給你去掉四個零。」蔡華伸淡淡地吸了口煙。

  「別別別……不嫌多不嫌多，大哥，你要我們殺人還是放火？」

  蔡華伸把牙齒咬得咯咯響，雙目發光，看來他是真的憤怒了。

  「不用殺人放火，我照樣可以整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