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地蛇（上）

  「你們一定要安放好，知道嗎？」

  「放心吧，尊住！」

  在韓文長的客房的隔壁傳來了一種怪怪的聲音，韓文長把耳朵貼在了牆上卻沒有了聲。韓文長覺得事情怪異，走出了房間，在走廊里將隔壁的房間的窗戶紙捅破，貼在窗戶向里看，一群人在桌子上指指點點，手中不斷地比劃著名什麼，韓文長一時看得入神竟忘了自己在走廊中。

  「哎！」店小二拍著韓文長的肩膀說道：「客官您在做什麼？」

  韓文長雙眼瞪圓，快速轉身，說道：「我看欄杆上有點灰土，你擦一下。」而自己卻走向了陳瑩瑩的房間，雙手推開了門很自然地走了進去，聽著外面沒有什麼動靜，心中這才踏實，說道：「瑩瑩姑娘，瑩瑩姑娘，遇到麻煩了!」

  「韓文長你的膽子也太大了，進本小姐的房間都不敲門，還瑩瑩地叫個不停，瑩瑩是你叫的嗎？」陳瑩瑩氣憤地說道。

  「陳大小姐，事出有因啊！隔壁住的什麼人你知道嗎？」韓文長苦臉解釋說道。

  「什麼人關我什麼事，看你慌張的樣子，是不是又看見拿刀的人了？」陳瑩瑩故意取消韓文長哈哈笑道。

  「你就別說了，他們要炸什麼東西，炸東西啊！陳大小姐！」韓文長解釋說道：「炸東西弄不好要死很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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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開山修路我們也管得著嗎？」陳瑩瑩瞪眼說道。

  「他們不是修路的人，而是要炸人的人啊！」韓文長說道：「剛才我看見了，他們就是要炸人啊！」

  「是嗎？」陳瑩瑩想了一會兒，問道：「他們要炸什麼人？」

  「不…不知道！」韓文長回答說道：「要是知道就好了，從他們的比劃來看是要炸很多的人。」

  「行了，回自己的房間休息，明日再說。方正他們今晚也不炸。」陳瑩瑩將門打開，一腳將韓文長踹了出來，韓文長打了幾下土，回到房間是怎麼也睡不著，想著那群人的動作和一張張神秘兮兮的笑臉就覺得十分的可怕。

  第二日的上午，韓文長很早起床，監視著隔壁的動靜，卻不見一人出來也不見一個人進去，心中覺得奇怪，猜想是不是這幾個人退了房走了。下樓去問小二，店小二一看是韓文長，瞪了一眼什麼都沒有說，韓文長看得明白店小二昨晚肯定是誤殺了他，可這事也是不好解釋，沒有辦法只好先叫醒陳瑩瑩，兩個人一起傻看這隔壁的房門。

  「傻子，恐怕人家早就走來也不一定啊！」陳瑩瑩用筷子敲著韓文長的腦袋。

  「是啊！」可韓文長的心中還是不信，說道：「你去問一下店小二，看看店小二怎麼說？」

  「剛才不是問了，人家訂了一個月的，你個傻子，房子是死物人是長著腿的。」陳瑩瑩氣憤地說道。

  「我知道。」韓文長對這陳瑩瑩的身影大喊，而自己一個人想著卻又坐了下去，一直到了中午韓文長也沒有得到什麼。韓文長不想在等下去，兩個人應該向禿山行進了。

  「傻子，你說這是什麼山，怎麼這樣的美。」陳瑩瑩問道。兩人走到了一片山林，無名無界。韓文長不理，心中想著那一伙人會去炸什麼地方，可怎麼也想不到。陳瑩瑩見韓文長不與自己說話，快走了幾步把韓文長落在了後面。

  「這是什麼道？」韓文長問道，不見有人說話抬頭一看不知陳瑩瑩何時走開了，心中擔憂十分，但嘴上卻是氣憤地說道：「還真把自己當大小姐了。」韓文長一氣還不走了，坐在了地上，靠在了一棵大樹下，手突然碰到了什麼東西，軟軟地，迅速收了回來，可看著地並沒有什麼，用手輕輕地翻開了落葉，看著地上好似一棵果粒。韓文長用手抓起，那似果粒的東西晶瑩剔透，韓文長心道：「這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吃了會不會填飽肚子呢？」想著想著便把東西放進了嘴中吃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腹痛難忍，韓文長全身都特別的熱，心想這東西肯定是不能吃，，而且自己還吃壞了。韓文長痛的躺在了地上，全身出了一身的冷汗，痛的他實在是難忍哇哇地亂叫，直到最後暈了過去。

  陳瑩瑩在前面走了一會兒，不見韓文長跟來心中也是氣憤，不想韓文長如此的小氣。過了一會兒突然聽見後面有叫聲，陳瑩瑩不得不按原路跑了回去，當她看到韓文長時，韓文長早已暈了過去，陳瑩瑩看著躺在地上的韓文長不知如何是好，不想自己出來遊玩卻出了這些的事。

  陳瑩瑩實在是沒有辦法，也只好背著韓文長。，可陳瑩瑩的體力不支，背了一會兒便要將韓文長放了下來休息一陣子，心道：「本小姐何時受過這樣的氣，韓文長看你醒來我怎麼收拾你。看你那傻樣是不是又被拿刀的人嚇到了，不過你傻的很好，我有點喜歡，哈哈！」心中越想就越高興，可看著韓文長的樣子怕是一時半刻是醒不了。

  陳瑩瑩突然流了淚，怕韓文長這一暈過去，就不會醒來，心裡突然升起了傷悲，流著淚卻不知找誰說話，心中好生害怕、好生難過中又帶了些許的高興。

  在韓文長暈倒的第五日突然醒了，看著陳瑩瑩的背影說道：「陳小姐，你在幹什麼？」陳瑩瑩轉過頭，心中氣憤而又高興地說道：「你還是醒了是吧，你睡啊，你怎麼不睡了呢？」

  「我怎麼了，怎麼我睡覺還惹到你什麼事了？」韓文長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陳瑩瑩無端讓他氣憤，霍霍地說道。

  「是沒有什麼事，這宗可以了吧！」陳瑩瑩說話間淚水滿面皆是，見韓文長不理解自己心中很是生氣，好是委屈，一轉身走出了房門。剛才所有的高興轉眼間變成了悶氣。

  韓文長看著陳瑩瑩的背影說道：「我怎麼了，又做錯了什麼嗎？」雙眼無奈地看著房門，慢慢地下床，向小二要了點吃的，直覺告訴自己錯了，可就是不想向陳瑩瑩說些什麼，隨口問道：「小二，你說我睡覺怎麼能惹人生氣呢?」

  店小二不解，說笑道：「客官說笑了，這個問題不是小人能夠解答的。」說完便忙自己的去了。

  韓文長看著店小二，心中想起了那日在山林中自己不知道吃了什麼暈倒了，後來他便一無所知，難道是陳瑩瑩救了自己，若是這樣也不怪陳瑩瑩如此的生氣。韓文長一想，心中也不好受，吩咐小二把飯菜拿到陳瑩瑩的房間，當韓文長進陳瑩瑩的房間卻未發現陳瑩瑩的身影，等了好久也沒有見她回來。

  韓文長沒能忍住腹中飢餓，自己一個人面對著飯菜吃喝了一頓。吃完後吩咐店小二將剩飯殘羹拿了下去，自己回到了房間睡下了。心中想著那一伙人要炸什麼地方，這一想再加上不見陳瑩瑩便到了後半夜也是未能睡去。

  第二日，韓文長一早去了陳瑩瑩的房間，並未發現陳瑩瑩，如此這樣韓文長等了五日都沒有見到陳瑩瑩，每等一日，心中的痛苦便會增加一分，越是這樣心中的思念便會增加一分。無奈之下，自己一個人獨身去了禿山參見斬蛇大會，這一路少了陳瑩瑩，實地多了許多的憂愁，加之思念之情越是深刻。

  韓文長一個人倒是走得快了許多，十天的功夫到了禿山的腳下，而禿山的山腳下有人接應，無論是誰只要說是為了斬蛇而來都可以隨來人去禿山之上。韓文長報了姓名，隨十幾個人一起上了禿山，走到了山腰時，眾人一起進入了山洞。山洞中的壁畫讓韓文長止住了腳步，自己則留下來隨山洞中壁畫上的人物比劃了起來，直到有人叫他他才回過神來，看禿山的山洞腦中突然閃過了一道靈光，讓他想起了什麼，可是什麼卻完全說不清楚。

  「師兄，我們歇息一會兒吧！」尚敏滿身是汗，迎著風似是被抽空了一般。

  「好，」無果回道，兩人同時自馬上下來，將馬上拴在了松樹的下面。無果取出了乾糧和甘水分與尚敏，尚敏謝過後接了過來，兩人一起行達了千里之遠，此處正是天企山。

  「師兄，這是什麼地方？」尚敏邊吃邊說道。

  「天倫山，」無果回道：「此山方圓八百里，上有奇珍異獸，等閒之輩不能上此山的，野獸太多餘過於兇猛。」

  兩人吃喝之時，自山上走下來一位老者，髮絲藤亂，衣衫破舊，極似乞丐，尚敏眼看眼前的人心中一亮，放下手中的乾糧和甘水，上前躬身說道：「晚輩雙宗門弟子尚敏拜見麻老前輩。」無果不知為何在一旁看呆。

  麻乞者很自然地將尚敏扶起，說道：「有沒有吃的？」尚敏微微一笑，自無果手中拿來了乾糧恭敬的遞給麻乞者。麻乞者坐在了草叢之中，慢慢吃了起來，邊吃邊說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尚敏想起了尚青，心中酸痛，雙眼含淚說道：「我師兄尚青被劉雲洪那個匪寇打成了重傷，家師說普天之下只有您能救他，所以我和無果師兄便四處找您，想讓您救治尚青師兄！」

  麻乞者微微點頭，不再多說，而是吃手中剩下的乾糧，三人進食完畢後，向禿山行進。麻乞者獨騎一匹馬，無果尚敏坐在一匹馬上，半月有餘，三人到了禿山，無果尚敏在前帶路，麻乞者自行跟在後面，這一路走來麻乞者極少言語。等到了禿山時不住地搖頭，可恨雙宗門失去了往日的氣派。

  「麻前輩！」李青李義同聲喚道，麻乞者見二人點點頭，直接去了尚青的房間。麻乞者為尚青把過脈，說道：「這小子傷得很深，不過不礙事，他是被你們本門的火流星拳打傷的，老夫開個藥方，吃上三天後便可，但只是要有人用流雲行水拳化去體內的勁力，不出一個月便可完全的康復。」麻乞者在桌子上寫了一副藥方遞給了李青，又說道：「斬蛇大會將近，我就留在雙宗門出一份力！」

  李青李義傻傻地看著麻乞者，不曾想尚青的傷會是被自家的拳法所傷，兩人的心中同時想起了劉殷，痛恨十分。

  「怎麼不見巢師叔啊？」尚敏問道。

  「你巢師叔自你們走後也不知了去向，多半是去尋那劉雲洪去了，尚敏你留下來照顧尚青，務必要在斬蛇大會之前讓青兒康復起來，無果你再次下山去招你巢師叔回來，斬蛇大會將近，他必須留在山中。」李青說完看著李義，見李義點點頭，又說道：「好了，你們去吧！」

  無果下了禿山向古城行去，到了古城找了一家整潔的客棧住了下來，白天睡覺夜晚便到官宦家查看巢子祥以及劉雲洪的行蹤，多日下來不見巢子祥也未見劉雲洪。之後又去了城北山，此時的城北山一片狼藉，無人居住少了許多的人氣，無果在城北山看了一遍，發現懸崖深處多了許多的銀子，自山上找來了麻袋，將裝好的銀子用繩子拉了上來，雇了一輛馬車將銀兩帶回了到了禿山。

  「無果師兄，這些影子真是懸崖下獲得？」尚青吃驚地問道，尚青在尚敏無微不至的照顧下三天便醒了過來，二十多天後便能下床自由的走動，只是功力不如從前，尚青心中不明白，劉雲洪在逃走之後居然沒有把銀子運回官府。

  「無果你的師叔很有可能去追殺劉雲洪了，具體前往何處便不得而知，通知天下所有的弟子，全力查找你師叔的下落。」李青哭臉說道，巢子祥本是雙宗門的砥柱，此次的斬蛇大會還望他出些力，不想卻不見了蹤影。

  無果應聲便出去作樂，在禿山的山後，有很少的人知道此處有一處機關，機關打開後便會有一條小徑，小徑的盡頭有一間石室，石室中有信鴿千餘只用於與雙宗門的弟子聯絡，無果到了石室內，寫好了書信夾與信鴿的腿處後將其放飛，待全部的書信都放飛後，已是黃昏十分，無果自石室出來，禿山極為歡慶，自八方而來的英雄繁多，眾人歡聚一堂。無果無心理睬來到了走廊觀看石壁的上的壁畫模仿其動作。

  在李青與李義的爭辯終止後，雙宗門的兩大流派也不同於往常，再也不用受流派的限制，可以互相學習，相互揣摩彼此的招式以及內功心法，無果看得一時入神，竟不知道在自己的身邊也有一個人同自己一樣在模仿牆壁上人物的動作。

  「哎，你打到我了。」無果看得太過投入，竟不想一身手將一人打到在地，那人坐在地上似是不願起來，雙手支在後面，雙腿伸直，似是在放鬆自己。

  「對不住，施主。小僧看得一時入神，還望施主見諒！」無果賠禮說道。

  「沒事，沒事！」韓文長連說兩個沒事，又笑道：「只是你不要在打我了，我的身體可吃不消！」說完左手撓撓頭，看著無果又笑了幾聲，之後勉強站了起來，走到了無果的身邊，問道：「你也對這東西感興趣？」

  「施主又何嘗不是呢？」無果回問道。

  「對，我對這壁畫非常的感興趣，只是自己以前是個開茶館的沒有武功的基底，看不懂！」韓文長嬉笑地說道。

  無果見此人不想壞人但也不想什麼好人，雙宗門自開門以來，門戶便對天下人大開，無論好人與壞人來到雙宗門都可以學到上乘的武功，更有魔道的奸細潛入雙宗門，可不知壞人來到雙宗門後學到的東西總也算不上好的功夫。無果說道：「你看不懂我卻可以看得懂，我教你啊！要是你再學不會那就是你自己的本事了！」

  韓文長自內心一喜不想自己會遇到一個師父，可又一想也不知道此人是什麼樣的人，若是教壞了自己就不好了。問道：「請問你是雙宗門的人嗎？要不是我就不學了，我怕你帶壞我！」

  無果一驚不想面前的人會有如此一問，當下嚴肅地說道：「小僧正是雙宗門的弟子——無果！」

  韓文長羞道：「無果師傅你誤會了，我是怕你叫我一些邪道的污垢，帶壞了我，所以……」韓文長覺得越是解釋越是不明白，自己低下頭也就不說話了。

  無果將牆壁上的招式一一演練給韓文長看，可若是將到每一招的要領時，自己也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在自己的理解範圍內將給韓文長。韓文長理解招式的速度極快，每當理解一招時都會想這一招該如何的破解，所以無果花費了幾天的時間演化後，韓文長便學會了兩套招式，韓文長閒暇是請無果喝茶。無果應邀而到，兩人喝茶時又討論起了武招。

  在武招方面，無果與韓文長几乎同為一個層次，不勝韓文長太多。韓文長聰明，談論招式是也比無果要高出許多，只是自己的功力不夠，無果與韓文長辯招時也有很大的收穫，韓文長次次都能講出招式的要領，兩人的情誼便此親密了許多。

  第二日，鬼子自沉睡中醒來，將地蛇早已準備好的食物臉色上寫滿了無奈，這十日地蛇給鬼子所吃的食物大多數是動物的肝膽心這些東西，雖然鬼子沒吃一樣肝膽心對身體都是一件好事，身體所發生的改變自己也深有體會，只是天天吃這些東西難免會噁心難咽。鬼子看著地蛇準備好的食物不願吃一點，地蛇用尾巴點住了鬼子的後腰，一道綠氣同心一同進入了鬼子的肚子。

  地蛇與鬼子又踏上了南行的道路，經過許多的山河，十日中卻沒有見到一戶人家，這一日地蛇載著鬼子進了一片村落。村中人煙稀少，鬼子見村落格外的高興，出於心中真真正正的高興，自地蛇的身上下來，自行走進了村中。

  鬼子見到的每一個人都拋出手中的勞具飛奔而逃，口中不停地喊道：「妖怪！」鬼子即日深山生活發生了本質的改變，全身泛著綠氣，雙眼的眼珠放著紅光，讓誰看都會以為是妖怪，鬼子見一個人逃得較慢，跟在那個人的身後，慢慢地跟著那人回到了家中，到了家中鬼子猛地現身，嚇暈了三個人，還有一人此時已經不知如何動作，腦中一片空白。

  鬼子見飯桌上的農家飯，口水大流。抓起碗筷便吃，剛剛咽下又吐了出來，這些本是可口的食物遠比那些心肝要難吃的許多，心中回憶起心肝的味道好生的嚮往。鬼子自農家出來，飛躍到地蛇的身上，回頭看著農家發瘋似的狂笑，笑聲震天，雞飛狗吠，鬼子自口中吐出一團火，火球自鬼子的口中出來後越來越大，最後火球飛到了農戶的房子上，房子似是澆了油一般燃燒了起來，火光沖天，照的天空美艷十分。

  地蛇似乎並沒有走的意思，發出一聲悲鳴，天空中的飛鳥都掉了下來，全村無論是男女老少都自火中走了出來，目光呆滯，好似失去了思想一般，走到地蛇的眼前跪了下來，像參拜神靈一樣給地蛇磕頭，地蛇又一聲悲鳴，這一聲似是在教鬼子。鬼子看著這一切本就十分的驚奇，聽著地蛇的聲音也跟著學了起來，兩個邪物的交換相互呼應，響徹天際。

  鬼子終於學會了地蛇的悲鳴，一聲悲鳴過後周圍大一點的動物都會過來，小一點的動物竟然不能抵擋鬼子的魔力而死去，但鬼子遠沒有完全的掌握要領，閒暇時還要在地蛇的帶領下經常的練習。

  鬼子與地蛇出了村落，鬼子向後一笑村落中本被地蛇的悲鳴熄滅的火又燃燒了起來，火光映天，美艷絕倫。鬼子的做法完全失去了做人的本質，兇殘無道，也註定了他日後成為正派人士紛紛討殺的對象。

  鬼子與地蛇來到了一座山，山中又無數數不清的墳墓，大多數都沒有碑文，地蛇停了下來，全身用力將身上的鬼子擺弄了下來。鬼子立刻站好，不知怎地也明白不了地蛇的意圖，看了看地蛇仍是不知地蛇是何用意。地蛇將全身立起，一聲奮力的悲鳴後又落了下來看著鬼子。鬼子明白了地蛇的用意，正立站好，對著腳下的一片墳墓開始奮力的悲鳴。

  鬼子叫到了天黑，休息之後繼續叫喚，活人與死人大不相同，像要將死人喚起，功力非比尋常。鬼子叫了約有兩天的功夫，一點的收穫都沒有，只是口乾舌燥，不想再叫，可看了一眼地蛇，而地蛇卻是非常失望地看著自己，無奈之下又開始瞎叫。

  整整過了五天，仍是一點的進展都沒有，鬼子的嗓子是一點也叫不出來，無奈之下只好放棄，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突然空虛了許多，也無臉面看著地蛇，心中好生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