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啟事

2024-08-03 04:41:41 作者: 不是跳舞

  時間:不明確

  地點:啟鹽大陸

  人物:你我他

  事件:如下

  啟鹽大陸本來是和諧的大陸經過了歷史的變遷產生了許多的階級,最底層的稱為供神者,即為普通的百姓,下來為工職者,雖然有一定的工作但地位卻比較低,再高一點的是武士,其次是魔法師,再次是幻術師。最高的權利在神王的手中,僅低於神王卻高於除神王一切人的是忠神王。反對神權的人暗下組織起來,被人們稱為反神勢力。在這片遼闊的大陸上存在著許多鮮為人知的種族,他們有著尋常人無法比擬的智慧與能力,但他們極少出來阻擾人類的活動。啟鹽大陸僅有一種貨幣流通,一鑽折合一千幣。

  綠草青青,綿延數里,其間星點野花芬香撲鼻。若是起風,飄香四溢,引來萬千蜜蜂蝴蝶,其音若狂風肆虐,縈繞數日。此山名為孤頭蜂。在孤頭峰的山腳下有大片的鄉鎮,這個故事便從鄉鎮其中的一所名為索斯特小學的一名小學生開始。

  學校開學了,從學前班到六年級都忙個不停,好似水煮沸了一般。有許多的家長護送學生上學,圍在學校的門口,裡面的人看不見外邊,外邊的人也休想看見裡邊。裡邊的人想往外走,外面的人想向里前進。都累了,卻都還忙著。人為什麼這麼累呢?看一下這裡便知其原因了。

  張啟迪,孤獨一個人來到學校,他有父母,但是不能來送他。有親戚,但是沒有一個親戚看得起他。他垂下頭看著手中的錢。這學費是他賣廢品賣來的,其中的不易只有他知道。他排在隊伍的最後面,心裡很不是滋味,同時也很理解自己的雙親。父母都臥床不起還要靠他照顧。沒有辦法很小的時候,他偷過東西挨過打,可他不怨言什麼。天不公平啊!他從來不說,知道他的人說他是個好孩子,不知道的說他是一條鹹魚!說好說壞,什麼都有!他也從來沒有對流言蜚語想到過什麼。第一天上學,沒有什麼感覺,學校倒是比家裡大了許多,也好了許多。但他不喜歡人多,人多在他的潛意識中不是一件好事。他喜歡一座山,名叫:孤頭峰。他覺得這山就是他,雖然有很多的東西可以依託,但是自己卻是孤立的!他喜歡鷹的叫聲,親切的悲鳴!他喜歡棍棍棒棒,舞起來有模有樣。第一天剛上學就又放學了,他只看了他的老師一面而已,很胖很矮,戴了一個黑框的眼鏡,倒是很有神。收了錢便告訴他去領書,張啟迪領了書後回到了家,手中拿了一根鐵棍去揀廢品了。這是他的生活,也是他無奈的生活。

  第二天上學,他看見有許多的小學生因離開了父母而哭泣,他笑了,他最遠走到離家有二十多里的破爛堆去揀廢品換錢。上學對他來說是一種損失,因為不能揀廢品了,這就等於不能用廢品換的錢來買藥給父母治病。看看天空,很是痛苦,他不會哭,他這樣對自己說:如果我會哭,我早就哭死了。看著很多小同學在做遊戲,他不參加,他覺得幼稚,包括那些幼稚的遊戲詞。他用一種冷冷的目光看著周圍的一切!他覺得社會很黑,起碼對他來說很黑,不知道為什麼而活著卻也不能死去。他時常想到天堂,但是他不能沒有完成上天交給他任務:孝敬父母,就離開這個世界。他說:我的任務完成了,我也就可以走了!塵塵土土,皆塵土。他不想上課,不喜歡老師,老師只喜歡學習好的孩子,象他這樣一天不是遲到就是早退的,老師是不會喜歡的,就象他不喜歡老師一樣。

  半年快過去,張啟迪還不知道他的老師叫什麼名字.在他的印象中老師只關心他二次:你叫什麼名字啊?這是第一次。你手中的是什麼?這是第二次。就這麼兩次,他想著想著都能情不自禁地冷笑出聲,他知道老師對他太好,好的沒有可以挑剔的地方。他認識一了個新朋友,是朋友也是敵人,是他一生的敵人。那孩子名叫:莫可。是班長,也是唯一一個在眾人面前說張啟迪不好的人,而且還說了張啟迪以前做過的壞事以及他的家境。張啟迪因此時刻告訴自己:我以後不能再被別人看不起了。他設想自己將來有許多的錢,然後在許多的人的面前炫弄自己!只是想著自己就能冷笑的出聲,這是真的對他來說。

  

  「你什麼啊!你還有理了不是?誰讓你欺負小同學來著!」老師瞪大了眼睛,用手扶了扶鏡框,續而嚴厲的說道:「咱們學校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學生呢?你父母是怎麼教你的,沒教養,沒教養!」老是氣得說不出話來,看看張啟迪站在自己的身邊,一言不出。把自己想說的許多話都咽了回去,然後點著張啟迪的頭說道:「明天讓你的父母來學校。」擺擺手示意讓張啟迪出去。張啟迪沒有說話,垂頭走了出去。很悲傷,倒不是因為他打了二年級的小同學,而是老師說的話讓他想起了父母,什麼讓他的父母來,父母怎麼來啊!他背來,他有自尊。

  有一次一個高年級的同學罵張啟迪「操你媽!」,他一聽就火了,上去一個嘴巴,向那個傢伙吼道:「你罵我可以,罵我媽!去死吧你!」然後上去一頓腳踹,打完了大步離開,象是一個打了勝戰的將軍。

  莫可當時站在一旁看傻了,急忙上前說了一堆好話!張啟迪藉此機會大火了一把,真是想『報仇』!以後張啟迪的名字遠近文明:那傢伙,愣啊!在學校的走路姿勢都變了,左搖右晃。這才意識到力量的可怕以及力量的威力。看著周圍許多的陌生人向自己低頭,突然間有了一種王者的感覺。幸福洋溢,好不快樂!一時成了學校的大哥級人物。雖然只有十四歲,但誰都知道他的力量的硬度!於是乎打小同學成了功課,一拳一顆牙是常事,如預料的一樣成了學校老師眼中的刺頭、搗蛋鬼!從而要些小錢成了小事,他沒有想到的是上學就不用撿廢品了。這一次他又向小同學要錢,那傢伙好不實象,硬是給啊!於是張啟迪三兩下,他就不醒人事!家長找到了學校,校長哭了,老師哭了,張啟迪倒是若無其事的樣子。很高興的獲得了批評!放學了,他回到家什麼都沒有說,向往常一樣邊和父母說話,邊做飯、燒水。忙完了一大堆的事情,就去看些很沒有用的書。比如《武士精進的寶典》之類的大書。其實他根本不懂,只是看些插圖,打得好厲害,他也好羨慕,也經常的跟著學!

  第二天,張啟迪來了,只是沉默。老師來了,校長來了,家長來了,個說個的理由。要錢討價還價,聲音好大。張啟迪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走了,在一棵大樹下坐了下來,看看天空中的飛鳥,看看地上蟲蟻,倒顯得很愜意。辦公室里嚷嚷了一個時候也沒有什麼結果,想找當事人時這才知道人沒了。接下來又找了一個時候,都急了。好些時候看到張啟迪在樹下坐著,表情十分自然,手中拿了一個樹枝,吹著口哨,悠閒的很啊!家長看了急了,一腳把張啟迪踹下了滑坡。張啟迪滾了幾下站了起來,撲撲身上的土,依舊沉默。家長倒是沒有給他機會,跑上前去,又要打。

  「別和我動手,要不然我不客氣了!」張啟迪眼神冷冷地看著家長。家長一愣,沒有想到小小年紀就敢這麼向人挑戰,而且自張啟迪身上所散發出武士的氣息讓人膽顫。但是一個大人哪會怕一個小孩子。從口中噴了一堆髒話,接著一拳向張啟迪揮去。張啟迪左手接住拳,右手一個通天,就時把家長打坐在了地上。看的人都蒙了,誰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好象是看到一個天才,又好象是看到了一個惡魔。家長首先說的話,說道:「校長,你看怎麼辦吧!要是不給是解決好,我找到神職院去。看你怎麼收場?」說完撲撲身上的塵土,悻悻離去了。

  所有人都看著張啟迪這孩子,誰也沒有明白,地上的兩個白色的東西是什麼,一灘紅色的東西什麼地方來。張啟迪慢悠悠地走了,校長沒有去攔他,老師也沒有動。一切都太突然了,太出乎人的意料了。張啟迪回到了班,一群兄弟圍了過來問東問西,張啟迪只是一個眼神,再也沒有一個聲音。張啟迪依舊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依舊保持他的沉默!他想是念不成書了,但在他走之前一定要『報仇』,他看看班長莫可。

  莫可也正在看著他,莫可此時好害怕,渾身都在哆嗦,看見張啟迪看著他,他的目光左一下右一下,不知道看什麼,顯得十分茫然。他心中懼怕十分,眼中的淚水打轉。

  第三天,校長沒有說什麼。就私下去張啟迪的家,什麼也沒有說就走了出了土屋,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房子很破舊,但是很乾淨。校長出來後真的想哭,因為他在任職期間吃進的錢這次要全部吐出來。為的就是一個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的學生,他的心裡不斷的掙扎。他怕啊,張啟迪那小子要是不上學了,會不會對學校的治安夠成威脅,闖出更大的麻煩,其實這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他怕禍降到自己的頭上。就昨天那一幕,現在想起來心還跳得好快。張啟迪倒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己就沒有事了,心裡好高興,因為他的父母一生的目標就是讓他考上大學,雖然只是在火炕上想。張啟迪不想讓我父母傷心,自己在學習方面很是努力,儘管成績不如人意。他不喜歡小鳥,但是喜歡藍天。就想不喜歡鯊魚,可以喜歡大海一樣的喜歡。他也在無形之間延長了報仇的時間,他告訴自己有一天離開了或是莫可離開了,這仇非報不可。除非莫可對著眾人的面向他跪下來求他,他才可以少打他兩拳。學校向家長陪了好多的錢,除了醫藥費外,還有精神補償,人工照顧費,誤事費等等,只要是能叫出名的,都要了。校長哭了,卻沒有人安慰他,也沒有人知道他損失的多少,只是看他整天悶悶不樂,垂頭喪氣。這其中只有張啟迪高興,而且在學校更是霸橫!上課時,很難在教室找到他的影子,到是在那棵大樹下找到他的機率比較大,張啟迪成了學校的大哥大,誰看了都得讓他三分。包括校長及他的兒子。

  張啟迪,怎麼形容呢?用他身邊的人來說:他沉默的還可以!今天學校非常熱鬧了,來了一個陌生人,直接到校長辦公室,說什麼是地方的癩子。倒是很是直接,而且也很是像,口中叼了一根三十幣一盒的煙,戴了一個很深色的墨鏡,看起來像個瞎子。站沒有站樣,坐沒有坐樣,身上一直哆嗦,說話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口音,咬舌的很。敘述了許多話,說白了就是要保護費,要是不給就讓小學生各個回家念書。說完風風火火地走了出去,正好撞上了張啟迪,兩個眼神一碰,那癩子立即偏轉頭,不敢目視張啟迪。但仍是很癩的樣子罵道:「走路沒長眼睛啊?啊!」

  張啟迪目光並未從他的身上收回來,冷冷地回道:「你眼睛跑那裡去了!」那癩子吃驚的「啊」了一聲,沒有言語就揮手而至,張啟迪沒有躲閃,只是比他的速度快了十倍地把拳揮了出去。癩子發出了「啊」的一聲,應聲而倒,口吐鮮血,迅速地爬了起來,丟下一句「等著啊,你等著!」就匆匆地走了,其模樣狼狽的沒法形容。

  張啟迪到是很美,笑了笑,向校長辦公室走去。報了一聲「到」,沒有等回答就進了去,看校長說道:「校長,我又錯了。我又把一個人給打了。就是剛才出去的那個人!」校長頓時「啊?」了一聲。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竟然把龍王的人給打了,這可怎麼辦啊!要是龍王來了,誰幫他來擺平這件事呢?一聲長嘆,用手摸摸臉,說道:「你啊,惹了大禍了!」張啟迪覺得沒有什麼,只是平常小事,不過就是打了一個人嗎?有什麼啊?還惹了大禍。上次把那個家長給打了也不是沒有什麼事嗎?這次不過是一個癩子嗎?能有什麼?心裡越想越覺得不校長說的話不舒服!

  「龍王虎子一面旗」在當地是很有臭名的,『龍王』聽說是在一個大的城市的人,殺了人逃到這個小城鎮來的,一臉的橫肉,頭上明顯少了一些頭髮,應著光看去亮亮的,年歲很高,手中經常拿著菸斗,用力的吸慢慢的吐出來。『虎子』就是王虎,沒事就開著破三輪在街上兜風擺酷,還很玩笑的稱為自己的破三輪為『拉風大車』,自以為是的像什麼領導巡查向圍觀的群眾揮揮手,但是也就是在普通的人面前晃晃。一天天沒事可做,研究東家的豬西家的驢,半夜做些骯髒的勾當,看著美女眼發直、挪不動腿、說不出話來。王虎和龍王的關係是非常的密切。「一面旗」說的是王彪,在初中是混起來的,開始只是在學校和老師說了幾句嘴,後來就發展到了一群學生和他泡在一起,沒有事就想著怎麼和老師作對,長得非常剽悍,滿身全是肌肉塊,很是具有帥小伙的風格,可惜人不算太好看,夏天就一個褲頭在街上晃來晃去的,口中叼著一根煙,讓很多的小癩癩羨慕不以,但是到了真正的時候就是一個婦人之人。

  在這三人當中龍王最很、最無賴、刮的油水最多、地盤最大、年收入也是最高。

  張啟迪倒是很沒有事的樣子散散地走了出去,走到門口時白了校長一眼。校長倒是沒有和他計較的意思,心裡老是犯急擔心這事讓龍王知道會怎麼處理。校長點燃一根煙,有味沒味地吸了起來,腦中一片空白卻還想些事。

  放學的鐘聲振響了每一個人耳膜,一群學生象洪水一樣衝出了校門,張啟迪夾在這其中沒有走卻在向前行進,無奈的選擇無後退路。門前一群人手拿著棍棒晃晃悠悠地象是在等著誰從校門裡走出來,眼睛發直看著自門裡走出的每一個學生,見到張啟迪時眾人圍了上去說三道四,不知那群癩子講些什麼。

  在眾癩子中突現出一人,擠上前去瞪著眼問道:「你還認識我嗎?」張啟迪稍稍地抬起頭,瞟了一眼那發聲之人,原來是自己的手下敗將。張啟迪看著他還紅腫的嘴不禁發出了冷冷的笑聲,笑道:「我一直在等著,你不僅自己來了還找了一群狗雜碎。」眾癩子一聽皆是氣憤十分,用力的握著手中的木棍,只等一聲號令就一擁而上。那紅嘴癩子更氣極,血液沸騰不已,一聲「上」後,一圈人就沒有一個人閒著。

  張啟迪左躲右閃,木棍擦身而過,好是兇險。張啟迪左一揮拳,十分力至,拳到人倒,好迅速。圍觀眾學生的擔心稍有些放下,所有的老師知是門外有鬧事者皆在辦公室等事過後再回家,這成了幾代老師的傳統,並一直保持著更是有待創新中。張啟迪彎腰閃過一棒,右手支地擺腿提人,眨眼間又倒一個。張啟迪剛要站直身子,一棒子砸在了張啟迪的頭上。張啟迪手順勢往右順了一下,左手猛地捂住頭顱,怒視著打自己的人。發瘋似的沖向那人,把左手抬得老高,重重地落在了那人頭上,一腳踢向那人胸部,很清楚地聽到了骨頭斷裂清脆的聲音,這時眾癩子子在後面沖了上來,張啟迪不要命地將他們一一放倒,腦中只有一個信念:讓傷害自己的人全部都沒有好下場。

  一場戰爭結束後,張啟迪看著趴在地上的人,聳聳肩摸摸頭很不為然地走了。

  張啟迪回到家很害怕父母問及他頭的事,很不自然地用手捂著頭進了門。向往常一樣做些家務,然後給父母按摩身體。

  他的母親首先看到了張啟迪的頭,焦急問道:「迪子你的頭是怎麼回事啊?」言畢用手摸了張啟迪的頭,眼含淚水看著張啟迪的雙眼。

  張啟迪沒加思索,回道:「我們出校門的時侯人太多,我沒有注意被人碰到了,撞校門的鐵架上了。」

  母親關切地問道:「疼嗎?怎麼那麼不注意啊!我和你爹和別人的父母不一樣啊!一切都是你來做。我和你爹知道苦了你了,我們對不起你啊!你自己可要多注意點,不要在外面打架,不要罵人,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就是給咱家祖上爭光,你以後就也不用再做這些苦事了。哎!」張啟迪的母親一聲長嘆,接著說道:「老天爺怎麼讓我們一家受這麼大的苦啊?」

  張啟迪聽母親的話,眼中的淚水打了幾轉都沒敢流下來,勉強地回道:「媽,我沒有事,我不會在外面惹事的,您放心好了!」說完退下火炕,放上飯桌拿來碗筷。油燈光中,一家三口人吃得其樂融融。

  一伙人風風火火闖進一個名叫『王麗小吃』的小飯店,店內雖小,可人卻還不少。吃食的人見一群口歪眼斜、臉腫面青、手拿棍棒氣沖衝進了小店,著實嚇了一跳,膽子大的人,握著手中的筷子,眼看著他們,霎時不敢動筷;膽子小的人,低頭看著碗中的米飯,心裡卻連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麼。只聽見一群人之中有一個人高聲叫道:「沒看見過人啊!草,老實吃你的飯!」一言下去,雖不服者大有人在,可沒有一個人出來支聲。為首的一個人喊道:「麗姐,龍王在嗎?」

  自裡屋中走出一個女人,打扮的十分妖艷,嬌嬌回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豹子兄弟,怪不得口氣這麼大,怎麼著?找龍王有事嗎?」王麗只是低頭看著手中的活,也沒抬頭看看豹子都什麼狀況了。

  豹子就是被張啟迪先是把牙打掉了幾顆,後來找了一幫混混被張啟迪在學校門口重重地羞辱了一番,此時一聽王麗這麼一說氣就不打一處來。說道:「姐,你也沒有看看你的兄弟都成什麼樣了,就說白話!」

  王麗是何等人物,這一聽就知道事情的不妙,可是他豹子也不能對自己這樣說話,心道:「他豹子是什麼個東西,何等身份,敢在我面前這麼講話,都是龍王平時慣的。」王麗滿臉怒氣一抬頭,說道:「兔崽子,你不想活了不是?啊!」王麗吃了一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遲遲才說話,說道:「這是怎麼弄的,在咱家的地盤上還有人撒野了不是?哎喲!這是誰弄的啊?」她口雖這麼說可心裡卻有些高興,平日裡他們仗著龍王在外面做的事情,都難讓人相信是人能做出來,這回碰上茬子了,該!活該!怎麼沒有死在外面!不過做事的人也太膽大了,竟敢欺負到龍王的頭上了。可想歸想啊,可表面上她還要表現出一副驚訝的表情,讓人覺得象是天塌了一樣不敢相信。

  豹子喪氣地說道:「龍王到底是在不在啊?」

  王麗悶悶回道:「龍王去外地還沒有回來,這可怎麼辦啊?」

  這時自裡屋又走出一個人,看起來十分年輕,一表人才,口中叼著高檔香菸,身著打扮皆非一般,只是與這破店格格不入。說道:「豹子,怎麼回事?」

  豹子見是龍王的兒子龍子,一點頭,垂下臉說道,…………

  豹子將事情仔細說了一番。龍子聽後不敢相信一個六年級的學生能做出這樣的事來,他看看豹子身上的傷,用力的吸菸,大吐一口。說道:「你們先吃點飯,養養傷休息一陣子,這事我再看看。」說完後沒顧他人自己又走了進去。

  豹子那敢還說些什麼,叫上兄弟點了一些菜,吃食一番後依依回去了,只等著龍子的信兒了!

  事情過了大概有一個星期了,龍子把豹子找了過來,叫一桌的菜,斟上酒說道:「我去了學校了,和你們打架的學生叫張啟迪,六年紀,十六歲,學習特壞,身材魁梧,有著常人沒有的力量!家境貧寒,父母癱瘓,自小以撿破爛為生,照顧一家,沒有幹過太大的壞事,也沒有幹過什麼好事。在學校自一年紀起開始在學校範圍內收保護費,維持家用!學校雖然知道此事卻沒有人管,具體什麼原因目前還不知道!」

  豹子聽這話就覺得噁心,心想:「什麼啊,打就打,不打就不打,扯了這些閒蛋一點用的都沒有。」但表面還是恭恭敬敬地說道:「龍哥就是龍哥,那象我們啊,什麼事都是打打殺殺的,就知道靠拳頭說話!」說完後笑呵呵將頭擺向龍子。

  龍子笑笑說道:「我們今天午後待學校放學過去,多找點兄弟要緊!」豹子對這點還是很贊同,他知道張啟迪的厲害,這才感覺自己剛才心裡想的卻有點小家子。眾人吃食一番,聯繫了許多的兄弟,準備午後的一戰!

  班會,新學期的新班會,真有意思!戴眼睛的老師問道:「陳誠,你在新學期有什麼想法或是什麼目標嗎?」老師用和藹的目光看著陳誠。

  陳誠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不敢正面看老師的目光,老師又說道:「沒有事,有什麼想法決來,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沒什麼了不起的!」一次勸慰後,陳誠大聲說道:「在新學期里,我的理想就只和倒數第二的拉進距離。」

  老師看看陳誠,遲疑問道:「你為什麼不超過倒數第二呢?」陳誠看看所有的學生,笑道:「倒數第二的實力太強了!」話音剛落就引來無數的笑聲。

  張啟迪也笑了,他就是倒數第二名,真是沒有想到的事,居然有人說自己的學習實力太強了,真是笑話,天大的笑話!

  張啟迪笑出了聲,第一,真是好笑;第二,可能陳誠是他的朋友.不管是因為什麼他就是笑了,好開心.最後一節課是語文,老師很老,戴了一個富有學問的眼鏡,看起來風度全無,一身褶皺的衣服,小小的口上說古今,下談人生百態.眾學生聽得如痴如醉,好不歡娛!當振奮人心的鈴聲響起時,教室內一片歡騰,捲起書把墊子放進書包,停止了一天的征程,似是神奇的領袖說說笑笑邁出大門.

  門口停著一群陌生的人,各個高大,口吸香菸,廢話連篇,手拿武器,拭目以待.

  張啟迪走出大門一眼就認出站在群人當中的豹子,豹子也自人群中走了出來,發出狂妄的笑聲,同樣一群學生站在張啟迪的身後,心中似是有很大的仇恨,瞪著眼前來勢凶凶的癩子們.

  雙方個不服誰!張啟迪向身後的同學問道:「你們知道他們是誰的人嗎?」沒有待他們回答,張啟迪又說道:「他們是龍王的人,沒有事的都讓開!」眾人一聽全部退縮,腦中空白一片,口不能言語,更有甚者全身微顫.

  陳誠開始緊向後退了一步,想了想又站到張啟迪的身後.說道:「我是你的兄弟,你有難我自當赴難!」張啟迪看看陳誠,眼光冷漠,說道:「沒有你的事,滾!」

  陳誠知是張啟迪在趕他走,可他卻沒有面對這麼大的場面的勇氣,他自知不敵,又不好言退,都是自己一時衝動。正在責怪自己沒有辦法之際,「張啟迪罵得好」這是陳誠心中所想,然後做出很無奈之舉,恢恢地退到一旁.

  張啟迪很感激陳誠,心道:「我張啟迪居然能交到這麼好的兄弟,今天就是死在當場也無憾了!」他倒是當陳誠為兄弟了,卻不知陳誠心中所想.張啟迪虎視龍子一行人,心中雖也懼怕,但事實所逼,打架全是無奈之舉。張啟迪看看天很藍,在看看站在他身前的一群可陋的人,眼神中閃過一絲詭異。說道:「你們為什麼一直拿我開心,我有什麼地方惹到你們了?」張啟迪此時還不知道龍王是誰,撞了一下豹子居然可以引來這麼多的麻煩,他想起了校長的淚水。

  龍子丟掉了夾在手中的煙,說道:「小小年紀就出來混,可以嘛!不過這次你碰了一個大釘子,兄弟們一起上,看看這小子有多少斤兩!」一聲令下,總共二十幾人蜂擁而至,揮棒沖向張啟迪。

  張啟迪見勢向後退了一下,怒道:「是你們不客氣,休怪我!」其聲悲揚,聲音洪亮。沖在前頭的是一個骨瘦如柴的小青年,狠狠地揮舞著手中的木棍,就將到張啟迪頭時,張啟迪一側身,木棍擦臉而過,張啟迪手接過木棍,緊我在手中,死看著『骷髏』。將木棍向前一推,木棍的另一端順著張啟迪的力量衝到了『骷髏』的腦門子上,『骷髏』就此鬆開木棍昏了過去。

  緊跟在後面的是微胖的人,看起來很是有力氣。張啟迪將手中的木棍飛向沖在前面的一個,那人側身躲木棍之時,張啟迪衝到前去,一拳揮過,那人伴著口水與血水以及牙齒的混合物齊齊倒在地上。

  旁邊另一個人看得心驚肉跳,握著手中的木棍有些遲疑,不敢向前。龍子一看這情況,大手一揮眾人蜂擁而上。張啟迪看眾人將至,知是事情不妙,拔腿就跑。看著身後的一群惡狼,張啟迪突然站住了腳步,面部猙獰。拿起身旁的磚頭,飛快地向眾人拋去,眾人見勢紛紛後退。張啟迪在他們向後慢走之時,抓起一塊磚頭衝上去,砸在一人腦部,當場昏厥。

  這時有兩個人,在隊伍的前面緊握手中的木棍,一人先揮,張啟迪側身一閃,另一人又一揮,張啟迪向後一轉,又是躲過。而後一臂彎曲,將一人頭腦曲於懷中,另一隻手賜給他一記沖天,又是一人倒地。後眾人齊齊揮棍,張啟迪躲閃不及,背後吃了兩棍,左臂幾欲斷裂。

  張啟迪看看龍子,龍子在旁邊眼中雖然有些驚懼,但姿勢還是很悠閒,也正看著張啟迪。張啟迪心中的怒火一時狂燃,左臂自然下垂,右臂緊揮,奪棍拋棍一時之間竟然猶如進入無人之境,不到一刻眾人滿地找牙。張啟迪傷痕累累,眼神帶有凶光看著龍子,慢慢移向龍子,龍子那能想到一個小學生竟然有如此的力量,心中慌懼茫然不知所為,惶惶後退。

  張啟迪說道:「你是誰?就這幾個窩囊廢還想找我麻煩,你也太小看我了!」張啟迪說話雖然狠呆呆地,可心中並知道為什麼說這些話。龍子被張啟迪問住了,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回答什麼,說道:「我……我……」終究是沒有說出來什麼。張啟迪走上前去,輕輕一拳將龍子打倒,龍子倒在地上不知道是哭還是笑,悶悶痴痴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張啟迪剛欲起腳,只聽到「住手」。原來在張啟迪和眾人打鬥之時龍子見事不對,就通知了神職院。一共來了八名神職者,有兩個手中握著電棍走在前面,其餘的在後面緊緊跟上。張啟迪停住了腳,呆呆地站在那裡,來的神職者把張啟迪扣了起來,慢慢地帶走了,並很有禮貌地向龍子一行人打招呼,和慰問一下傷情,知是無礙後才有些悔意地離開了。八名神職者把張啟迪帶走後,龍子很沮喪地把眾人扶起,又給醫院打了電話,不一會兒的功夫醫生到現場,將他們帶到醫院,一番檢查並無大礙。龍子和幾個人找了一家飯店吃喝一番,飯中說了許多人生的感慨,沒有事又往張啟迪身上噴了不少的糞,以及談談以後的對張啟迪的報復計劃。

  第二天龍子起了一個大早,跑到了神職院見了一下院長。順便走了走方便,想讓張啟迪在這裡呆上幾年,讓他知道什麼是勢力,什麼是厲害。

  院長微笑地說道:「這個難啊!他才十六歲,怎麼判他的罪呢?」

  龍子笑了一聲,說道:「十六歲怎麼了,十六歲也是人啊!你肯定有辦法,是不?」院長看著龍子,想到了幾年前自己榮升院長全是龍王在上頭說了幾句話,要不自己在混個幾年也很難達到現在的成績。

  院長很犯難地說道:「好!我一定讓他在此多留幾年!」言畢龍子哈哈地笑,看著院長很是滿意。與此同時龍子又走動各個與此案有關的一干人等,各個賄賂一級一級地達成協議『至張啟迪於死地』。

  張啟迪在神職院的拘留房間,根本不知道次會出什麼事,想想自己的以前的所做所為不禁有些悔恨。再想想臥在火炕上的父母心中更是焚急,控制不住情緒,喊道:「放我出去!」有一個神職者走了過來,說道:「別瞎想了,不可能地!少說你也得呆上七、八天。你就老實地呆著吧!」神職者說完看看張啟迪的樣子,很是敬佩,一個小小少年竟然以一敵二十。張啟迪一聽神職者這麼說當時就傻了,想到:「自己的父母在家中等著自己的歸來,如果真的如那神職者所言,在這呆上七、八天,父母不是要餓死了嗎?那自己不就成了一個天大不孝子了嗎?」

  張啟迪想著父母在家中的情景,十分傷心。他那裡知道比這更可怕的事情還在等著他,他要擔負著不孝罪名的危險,他的父母的生死豈能如他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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