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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遭遇冰靈九

2024-08-03 03:56:53 作者: 夜 無魂

  對這個空間大得有點離奇,功能讓人驚嘆的空間戒指,文宇一直在研究,卻從未研究透徹過。

  全魔戒剛到文宇手裡,就給他一個大大驚喜,非但滴血認主後融入體內,還可以吸收各系魔法元素,無需消耗魔法力就能釋放魔法。之後隨著文宇精神力的提升,全魔戒的空間也逐步提升,大有隻要文宇精神力能夠提升,空間面積就會無限擴張的跡象。

  之後文宇聽取葉蓮娜的意見,讓全魔戒的空間變成一個獨立的自然體系。再後來全魔戒又幫助他領悟了魔幻大陸的法則。如今它又實現了文宇唯一的遺憾。

  可以說全魔戒一直伴隨著文宇成長,且每成長一段距離,它就會給文宇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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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宇莫名其妙的進了全魔戒內的空間,卻發現自己無法再改變全魔戒的法則。實際上自從他給全魔戒擬定了各種法則後,從未試過改變全魔戒的法則,或許自全魔戒內的空間擁有獨立的法則後,便不能再更改。

  無法給全魔戒重新擬定時間法則,文宇的美夢自然也就破滅了。好在他不是一個貪婪無度的人,小小的糾結了會就滿足於現狀。進入全魔戒的空間,憑空多出十倍的修煉時間,他還能有什麼不滿足的。

  至於全魔戒究竟是什麼級別的神器,還隱藏著哪些能力,文宇並沒有費盡心思研究,因為他知道研究也研究不出個所以然。

  值得一提的是,文宇在全魔戒內依舊能感應到外界的情況,軒夜卻不能。

  文宇向金龍四獸交代一番,留下一絲神識以便應對突發事件後,便進了全魔戒,靜心參悟起仙法。

  距軒夜說的那個神之墓葬的入口有九年的路程,在全魔戒內就是九十年,文宇有十足的信心在九十年內參悟透金紙仙法。

  ……

  時光如梭,一晃四年,全魔戒內已然過了四十年。這四十年對文宇三人來說,卻猶如眨一眨眼的時間。

  文宇和瑞雪浸淫於金紙仙法,自然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相較於文宇二人,軒夜更沒有感覺到時間的流逝,漫長的四十年他只揮了十錘,每兩錘之間至少間隔百天,且每一錘下來他的神色就要凝重幾分,氣息也隨之不斷變化。

  說是十錘,其實每一錘下去至少有上百道碰撞聲,這是軒夜獨自研創出來的鑄造手法。

  著載仙法的金紙,在文宇幾人眼中並無特別之處,除去上面的金字及神力波動,就是一張純金打造的薄紙,這也是文宇認定軒夜能仿造出來的原因。

  而軒夜拿到金紙,觀摩一番後,也是同樣的想法。可當他擺好打造台,熔煉完打造材料,起錘鍛造時才發現這張記載仙法的金紙並非自己想的那般簡單。從而導致,每揮一錘,軒夜的神色就會凝重一分,因為每一錘落下,他就會有新的發現,鍛造的難度隨之百倍提升。

  每兩錘之間間隔的時間,便是軒夜思考下一錘該如何落下的時間。

  軒夜一生浸淫於鍛造,在神位面內他若說自己鍛造技術第二,肯定有很多人站出來喊自己第一。這是因為軒夜一直很低調,低調到在那場主神大戰前沒幾個人知道神位面還有這麼一位主神級別的鑄造大師。事實上,神位面數不清的鑄造大師中,軒夜的鑄造技術無人能及。

  神位面第一鑄造師耗費四十年光陰都沒仿造出來,可見金紙鑄造手法之詭異。

  其實仿造金紙並沒有這麼難,若是換成一般的鑄造師,比如矮人長老艾文德卡,一天時間他能仿造出近百張。軒夜之所以耗費四十年時間只打造出一個模型,一來是因為他想的不是仿造,而是造一張一模一樣的;二來就是因為他的鑄造技術太高,別人看不到的他能看得到,別人不敢挑戰的高度,他自信自己做得到。所以無形間就把仿造的難度提升了千萬倍。

  十錘下來,軒夜心中生出一種強烈的預感,如果他能成功鍛造出一張一模一樣的金紙,那一直困擾他多年的鑄造瓶頸就能突破。生出這種預感,軒夜更不捨得隨隨便便下錘,從而再次提升了鍛造的難度。

  四十年光陰,軒夜在鍛造領域有了新突破,文宇和瑞雪自然也沒有虛度四十年,並且他們的收穫要比軒夜多得多。當然,前後兩者是無法比較的,軒夜視鍛造如生命,視修煉如浮雲,而文宇和瑞雪追求的是修煉上的突破,二者喜好不同,自然不能放在一起比較。

  提到參悟金紙仙法,就不得不說文宇悟性之強悍了。四十年時間,瑞雪只參悟透三分之一的仙法,文宇卻已參悟透五分之四,只差一點就能參透第五卷仙法了。

  二者參悟速度的差距,排除悟性這個原因,大部分原因還是對道的理解。就如文宇所說,他一直在追尋道,而瑞雪卻是剛剛開始。一個早已打下堅固的基礎,一個剛剛接觸,自然會有差距。

  其實瑞雪的參悟速度並不慢,與冰靈九和洛克頓比,她的參悟速度完全可以用飛來形容。冰靈九二人得到金紙仙法後,共耗費三萬年時間才參悟透,她才用了不到千年時間就已經參悟三分之一。若是冰靈九二人知道她的參悟速度,肯定會羞愧的撞牆。當然,不排除冰靈九二人得到的金紙仙法比這張金紙仙法難參悟這一點。

  這四年三人四獸雖然一直行走於空間碎流,卻不是一個人影也沒看到。

  空間碎流外圍對一般神人來說是至凶喪命之地,對天神及主神來說卻很安全,至少不會輕易送命。而空間碎流里漂浮著對所有神人都極具誘惑力的仙星,所以一些閒來無事的天神往往會流竄於空間碎流外圍碰運氣。

  期間金龍四獸總共遇到三個天神,其中一個是單獨遊蕩,另兩個是結伴而行。只不過無論是獨行還是結對而行,金龍四獸都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

  這三個可憐的天神未曾想過空間碎流的外圍會出現上古神獸,更沒想過上古神獸會結伴而行,所以當他們第一眼看到金龍四獸時,都是一陣竊喜,以為自己走狗屎運碰到了低級神獸。竊喜過後,他們就準備大打出手,把這四頭低級神獸抓去賣點錢。誰想他們還沒來得及出手,金龍四獸已然動手了。

  這四個傢伙趕路趕得無聊之極,突然撞見一兩個可以打發無聊時間的天神,哪捨得放過。

  於是這三個可憐的天神還未動手,就悲哀的發現,神獸沒抓到,自己反而成了神獸的獵物。

  別看金龍四獸在文宇等人面前一直保持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摸樣,事實上它們暴力血腥的很。在神位面,神獸和神人間除非簽訂契約,否則碰面就是你死我活。

  這三個可憐的天神落到金龍四獸手中,下場可想而知了。受盡折磨後,被白鱗和紅芒瓜分吞噬了。

  ……

  這一日,潛心參悟仙法的文宇突然睜開雙眼,因為他留在外面的一絲神識傳來一陣波動,隨即發現有人攔住了金龍四獸的去路,而且只有一個人。神位面有能力隻身攔住金龍四獸的,只有主神有這等實力。

  文宇神識掃視了一下軒夜和瑞雪,見二人都處在忘我狀態,就沒叫醒他們,閃身出現在金龍背上。

  文宇出來時,金龍四獸已幻回原形,並排而立,警惕而又憤怒的盯著百米外一個外表文靜的男人。

  男人身穿儒袍,黑色短髮,五官稱不上俊俏,但給人一種凌厲的感覺。雙手背於身後,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金龍四獸,眼神里夾雜著一絲淡淡的貪婪。

  上古神獸乃匹及主神的存在,無論下位神還是主神,見到一頭上古神獸都會忍不住想將它據為己有,何況一出現就是三頭上古神獸。若能和這三頭上古神獸簽訂契約,就等於得到三個忠心耿耿的主神,換做文宇,恐怕會比這個男人更加貪婪。

  見文宇突然憑空出現在文宇背上,男人不由微微皺眉。他不是因為金龍三人是有主之物而不悅,而是在腦中尋找這個男人的資料。能擁有三頭上古神獸的神人,絕非無名之輩。

  皺了會眉,男人看文宇的眼神突然變得灼熱起來,暮然向文宇拱手笑道:「晚輩冰靈九,見過萬劫前輩!」神態語氣異常恭敬,就像家中小輩見了長輩般。

  耶魯帶頭圍剿文宇那一戰,金龍搶盡了風頭。第一眼看見金龍他就覺得眼熟,待文宇出現後,略一思索便知道當年叱吒神位面的萬劫回來了。

  文宇沒有否認,點頭笑道:「冰靈九,古人云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此話說的果然不錯啊!」

  冰靈九笑著拱拱手,道:「托前輩的福,若沒有那一戰,晚輩恐怕還是主神中的老末呢。」他是發自內心的感謝文宇,這千萬年間每當他看到自己如今的地位,就會默默的感謝文宇一番。

  「呵呵,那是你的機遇,命中注定的,所以談不上托福。」文宇擺手道。

  「哦」冰靈九眼神中閃過一道詫異之色,疑惑的問道:「前輩,莫非你已經知道當年那一戰的後繼之事?」

  「恩,耶魯告訴我的。」文宇淡聲回道,隨即觀察起冰靈九的反應。

  和文宇想的一樣,冰靈九聽到耶魯二字時,神色震動,身體更是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不過這一連串的反應都在一瞬間,瞬間過後冰靈九立刻恢復平靜,好似先前的反應是文宇的幻覺。

  「耶魯冕下?他、他還好嗎?」冰靈九終究還是忍不住問道。

  「好!不一般的好!」文宇語調怪異的笑回道,「非但沒有葬身空間碎流,還參悟透了達摩大人的仙法。正隱匿在罪惡群星享受悠閒的小日子呢。」

  察覺到文宇怪異的語調中夾雜著對耶魯的滔滔仇恨,冰靈九明白的笑了笑。同時暗自道奇,為何文宇和參悟透金紙仙法的耶魯碰面後,文宇還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見文宇氣息正常,沒有受傷的跡象,冰靈九不禁暗驚道:「萬劫和耶魯有不共戴天之仇,二人碰面難免一場惡戰,可為何萬劫能好端端的出現在這裡,莫非他今日的修為不落於參悟透金紙仙法的耶魯?又或者說他也得到一張金紙仙法?」

  欣賞著冰靈九神色的變化,文宇忍不住笑道:「別胡亂猜測了,我來解答你心中的疑惑。我和耶魯有不共戴天之仇,我重回神位面也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殺了耶魯報仇。不過我和耶魯再次碰面,並沒有像你想的那般不死不休的廝殺。恰恰相反,我們非常平靜的談了很長時間,而且他把手中的那張金紙送給我了。」

  似乎是怕冰靈九不信,說完文宇就從全魔戒內拿出了金紙。

  看到金紙,冰靈九神色猛顫,眼神中儘是貪婪之色。可惜他不知道文宇的深淺,否則一定會出手搶奪。

  「耶魯冕下為何要把金紙送給你?」冰靈九困惑的問道。

  文宇搖搖頭,收起金紙,笑道:「我和你一樣,不但不明白他為何不殺我,更不明白他為什麼把此等仙寶送給我。但有一點我知道,他送我此物,不是為了化解我們之間的仇怨,而是想利用我干點什麼。至於他想幹什麼,我暫時還沒想到。」

  冰靈九腦中滿是問號,可文宇已經說得很明白,他什麼也不知道。意思就是說你問我,我也不會告訴你。冰靈九哪會知道,文宇確實什麼也不知道。

  耶魯的陰謀文宇猜不到,他能做的就是讓所有主神都知道耶魯還活著,並且還在醞釀一場陰謀。原本文宇還在為此事犯愁,該怎麼讓其他主神相信耶魯還活著,如今碰到冰靈九,他哪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有金紙仙法在,冰靈九肯定置信不疑。而且他還有另一個目的。

  「冰靈九,我手中的仙法是第五卷,不知你手中的仙法是第幾卷?」文宇笑問道。

  「第三卷。」冰靈九神色異樣的回道,「莫非前輩想和我兌換一下?」

  「呵呵,正是此意。」文宇笑應道,「這是我想到的唯一化解耶魯陰謀的辦法,只要我修為強他一倍,何須懼怕他的陰謀。不知你願不願意幫我一把?如若你不願意,我只能去找洛克頓,希望他能念當年的一絲友情幫我化解這場劫難。」

  冰靈九怦然心動,只是他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也沒有急著給文宇答案,而是轉移話題道:「前輩,既然你早已重回神位面,肯定早已知道如今神位面的局勢,不知前輩有何打算?」

  不待文宇回答,他又接著道:「當年受耶魯冕下蠱惑圍剿前輩,我冰靈九也是其中之一,不過整個圍剿過程,我和我的屬下都未曾動過一下,因為我一直敬佩前輩的桀驁的作風。當時之舉,實屬無奈。前輩,不知你知不知道神之墓葬的事。神之墓葬已經被八大勢力聯合封鎖,其原因正是因為金紙仙法。據說另四卷就藏於神之墓葬內。」

  「哦」文宇眉頭一挑,「你確定?」

  冰靈九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道:「八大勢力聯合封鎖神之墓葬,是因為有一隊冒險者踏入神之墓葬探險,最終只僥倖逃出一人,此人帶出來一個驚天消息。神之墓葬第二層入口處有一石碑,石碑上刻著四個大字,達摩洞府。所以我們就大膽猜測,神之墓葬內肯定有金紙仙法,至於有幾卷,那就不清楚了。」

  「那你們這千萬年探險可有所獲?」文宇好奇的問道。

  「那小輩說的沒錯,神之墓葬第二層的入口確實有這麼一塊石碑。如今我們已經探索到第十二層,卻未見金紙影蹤,其他好處卻得了不少。如今神位面之所以憑空多出這麼多天神,正是因神之墓葬內的寶貝而來。」

  文宇點點頭。

  冰靈九頓了頓,突然躬身向文宇行禮,言語懇切道:「萬劫前輩,何不來我東仙府,和晚輩一起探索神之墓葬,一同參悟仙道。」

  「哈哈」文宇擺手大笑道,「冰靈九,你既仰慕我的作風,定然知道我的行事風格,你認為我會加入八大勢力嗎?」

  冰靈九一怔,搖頭苦笑道:「晚輩冒昧,望前輩莫怪。」他是聰明人,文宇這般回答,就表明他不會加入八大勢力,至少不會加入他的東仙府,所以他才沒有進一步勸說。徒勞之語,還是不說為好,省的說多了不小心得罪文宇。

  「冰靈九,你可願意和我對換金紙仙法?」文宇將話題扯回正題,「當年之事,除了耶魯外其他人我不再追究。當然,前提是沒人犯我,否則我一併誅殺。也就是說,只要你東仙府不主動惹我,我們就是朋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還可以看情況出手相助。而且我對權利地位沒有一點興趣。你是聰明人,對換金紙仙法的利弊你應該清楚。」

  對於文宇的提議冰靈九很是心動,只是他另有擔憂。對換金紙仙法,他就能參悟兩卷仙法,修為自然會突飛猛進。但他不敢保證文宇換了金紙仙法,將自己的仙法參悟透後,不會拿去和洛克頓對換。如若文宇和洛克頓對換時,一併將耶魯這張金紙仙法告之,到時候就是文宇和洛克頓參悟三卷金紙仙法,他只參悟兩卷。或者文宇不告訴洛克頓,那就是文宇自己參悟三卷,到時候文宇追究當年的仇怨,誰能耐他如何。

  「你在顧忌什麼?」文宇不解的問道。

  「前輩,不是晚輩不想,而是怕——」冰靈九把自己心中的擔憂實話相告。

  「哈哈」文宇聽後仰天大笑,「我萬劫兩世為人,光明磊落,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從未食言,也未恩將仇報,更未耍過任何陰謀詭計。既然你不信我,那就沒必要談下去了。」

  「前輩且慢!」冰靈九忙出言阻止,從儲物戒指中拿出金紙,笑道:「前輩勿怪,是晚輩多慮了。以前輩的行事風格,即使告知洛克頓另一卷仙法,必定會將洛克頓那捲告知於我。」

  「好!」文宇朗聲道,「我萬劫在此發誓,只要東仙府不加害於我萬劫,我萬劫就不會串通他人,或者幫助他人,做損害東仙府利益的苟且之事。如若違背,願遭神雷轟頂,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同時他心中賊笑道:「可憐的萬劫,兄弟我對不住了!將來你若是被神雷轟頂,千萬不要找我算帳!嘿嘿,我又沒說不能自己親自動手,怕什麼。就是不知道這呆瓜會不會上當。」

  文宇都已經義正言辭的發下毒誓,冰靈九哪還會疑慮,邊說著前輩言重了,邊拿著金紙仙法走向文宇。

  文宇躍下金龍,大步迎上去,笑道:「冰靈九,如若將來遇到解決不了或者不方便解決的事,就來找我。這份情,我萬劫銘記於心。不過不光彩的事最好少找我。呵呵……」同時將金紙拿了出來。

  「呵呵,前輩玩笑了,我怎麼可能找前輩做那些苟且之事。」

  二人面對面站定,相視一笑,同時伸出握著金紙的手,另一隻手去取對方的金紙。交換非常順利的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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